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老人家顿时眯了眯眼,看着阿文和子鱼的目光变了变。
绯玉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昔日义子被人利用插手朝堂中事,便干脆的拐走了太子妃身边的婢女。
所以能被绯玉称为小姐和姑爷的人,只有他们。
思及至此,老人家摸了摸胡子,感慨道,“这明明是个小破庙,怎么就装得下那么多尊大佛。”
子鱼噗嗤一笑。
老人家的感慨连着把自个儿也给夸了进去,可不是说自己是尊大佛。
“小姐放心,三爹不会将小姐和姑爷的身份透露出去。”绯玉道,说罢想起了正事,“对了小姐,前段时日小姐拜托我的事情,已经命人打听了。我让人在关山镇以及附近的镇县留了记号,都没有侍卫找上门来,但是前些日子听说歙县的知县抓住了三名人贩子,已经关在县牢里,说是后日就要处以磔刑。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小姐那三个侍卫。”
在齐国,人贩子一旦定罪皆要处以磔刑。
磔刑,便是凌迟,即便是死后,尸体也会被五马分尸不得完好。
“什么”子鱼蹙眉,“我那三个侍卫的身手都不错,怎会这样……”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人家幽幽道了一句,“这小客栈里都藏了这么多尊大佛,那歙县自然也不乏高人。”
绯玉看了自家公公一眼,眼底闪过一阵深思。
“可是纵使如此,那三个侍卫身上有王府的信物,那知县怎得下手”子鱼蹙眉,“而且,他们并非是真正的人贩子。”
“近段时日来,歙县及附近乡镇被拐的人,其中有一被拐女子是待嫁的新娘,未婚夫是个秀才,这秀才一纸状直接告到了越州府衙,事态变大。朝廷下令严查,告示出了好几张,只怕那顾知县也是逼急了。”绯玉不知其状况,“我的人去打探过,说是当日有人报案,亲眼看见他们拐卖人口。”
子鱼咬紧了唇瓣,“可是拐卖人口要抓个人脏并获,他们又如何算得上是人脏并获”
就算是当日阿文报案,可是事后并没有衙差来找他们去作证,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怎能定案
“小姐,那三个人贩子说是自己招认的,招认这些年来歙县上下以及附近村镇所有人口失踪都与他们有关。也许那三个人贩子并非是府中的侍卫。”绯玉道,“也许是真的人贩子……”
“不行,我要去看一看。”子鱼凝眉。
“我陪你去。”阿文直道。
从关山镇到歙县要走上半个时辰。
“等明日,一会儿还要去钱庄换些铜币拿回去。去歙县的话,少不得明晚要在歙县歇一夜,今日我们先回去,明日和巧儿阿郎说一声才是。”
阿文点头。
子鱼转过头想了想,外头对老人家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我就是……”老人家扬眉正准备说出口,面色突然变得悻悻然道,“我姓翁。”
哎,当年名震江湖,人称盗神的翁鸿,归隐多年只怕别人早已忘记,这称号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
“翁前辈,今日我们就先告辞了。”子鱼扬了扬笑,对绯玉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绯玉出门目送二人离开后,转过头看着老人道,“三爹爹方才的话,似乎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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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轻松带走
子鱼想了想,若是她好脸以对,给些银子,让牢头开门,也可进去看看。
可她一会儿是要自曝身份的人,既要自曝身份就不能这么低身下气。想了想转过身拽过阿文,“咱们先去吃些东西,下午还有一场恶战,别饿着了。”
“你改主意了”
子鱼道,“是,我准备一会儿直接去闹县衙!”
动静若是小了只怕不好,反正也是要自报身份,不如动静闹的大一点儿,她现在没人手没信物的,再说了谁知道那顾知县是个什么人品,动静若是不闹得大一点儿,万一被悄无声息的给掐死了怎么办!
子鱼也有些发憷,在益郡的时候她做事那可是仗着有人撑腰才如此嚣张。
现在多年不嚣张了,害怕一会儿演不好怎么办
阿文蹙眉认真的想了想,“这样也好,我在外面等你,若是你一个时辰未出来,我便去越州知府报案。”
子鱼点头。
二人便随意找了家小店儿坐下来填了肚子后,子鱼才大摇大摆的去了县衙。
歙县比起关山镇又要繁荣一些,是以子鱼这样的装束若不细究,看起来还是不显眼的。
显眼就显眼在,子鱼直接拿着鼓槌去捶了县衙大门口的鸣冤鼓。
一阵声响,路过好一些人看个热闹。
诶,一又白又水灵的姑娘,这么大动静是要鸣什么冤呢
“何人在此击鼓鸣冤!”很快衙差就出来,看着子鱼冷声道,“你有何要事,要击鼓鸣冤,且拿状纸来,我等呈递给知县看上一看。”
子鱼挑眉,眼眸上满是骄纵之气,“我击鼓不为鸣冤,我乃益郡南阳王府的人,前些日子我到此游玩,与我三个侍卫有了些误会。现在我三个侍卫找不到人,我来县衙找找。”说话的时候,这气势倒是让人看不出半点儿假。
两个衙差相视一看,“姑娘,县衙里都是衙差,你的侍卫又怎会在县衙。”
南阳王府的名头不小,一般也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冒充。
不过两个压在的面色倒是正常。
“不是在县衙,听说最近歙县抓了三个人贩子,我就在想,是不是我的侍卫被你们给误抓了!我就想来看看!”子鱼说这话的时候,倒像是说这看看只是去玩儿一转一样。
误抓
在县衙面前如此正大光明的说衙差抓错了人,可不是惹事儿的
只是这小姑娘说的状若无惧不怕衙差,又带上了南阳王府的名头,衙差也不敢轻视,“请姑娘稍等,我们这就去禀告知县大人。”
子鱼扫视了周围一圈,看到人群中的阿文,心头底气微微硬了些。
耸了耸鼻尖,“我方才去县牢外看了一转,你们那守卫倒是很严实,我进去看一眼都不能。”
“牢房重地,不得私自探视,纵使姑娘与南阳王府的人也得遵守规矩。”提起这,那衙差倒是一副奉公克己的模样。
负手在衙门外等了一会儿,就见一名文弱书生出来道,“姑娘,小的乃是歙县县衙的师爷郭淳。姑娘大驾来此,顾知县请姑娘进去说。”
那文弱书生生的清秀,看起来倒是正常。
阿文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书生臂膀宽阔,脚下步伐扎实,走路稳健。
很明显,是个练武的。
一个县衙的师爷,也会文会武
“那行!”子鱼漆黑的眸子转了一转,转身对着阿文道,“我去看看就回来,你先去客栈等我。”
“是。”阿文配合颔首,转身离开。
郭淳眯了眯眼,弓腰迎着子鱼进了县衙。
迎面而来的是脸上布满络腮胡的中年男子,穿着蓝色官服,对子鱼弓腰,笑的极为谄媚,“不知姑娘乃是南阳王的何许人也。”
南阳王府就是来个微不足道的仆从,这小小的歙县知县也得笑脸相迎。
子鱼扬了扬脖子,“我乃现南阳王的义妹,老南阳王的义女。”
“姑娘可有信物”顾笙态色讨好。
“还要什么信物!我的东西都在侍卫那里,我这个人,我这张脸本身就是南阳王府的信物。”子鱼说的理直气壮。
郭淳看了顾笙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那顾笙便腆脸道。
“是这样的,几日前,确实有人报案,说关山镇有三名男子拐了一位姑娘,捕快好不容易捉到,现在正那三人正被本官关在了牢房里,因为一直没有找到人证,按照齐律,关押七日便可释放。既然姑娘来认人,本官这就让衙差带姑娘去牢里确认看看可是姑娘的侍卫。”
子鱼眨了眨眼,这听到了南阳王府的名头就上赶着阿谀奉承的模样,倒是挺像唯利是图的小人。
不过这么轻松达到目的,她亮出南阳王府的身份,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不管了!
反正都已经暴露了。
子鱼便跟着衙差正大光明的去了县牢。
幽暗的县牢里最里头,还没走进去就听最里头传来争论声。
“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功勋加身,这次竟然栽在了一个小捕快的手上!传出去,怎好意思说咱们是王爷身边的!”
“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说呢!左右那知县说明日就放我们出去了!等回去,你们俩谁也不准说这件事!”
呵呵,传出去,南阳王身边的铁骑,竟然上了一个小捕快的计!丢不丢脸!
“我才不会说呢,倒是你,你嘴巴最大,回去了可别乱说!”
……
一听这几人的声音,子鱼微微放心,沉声道,“墨宿,墨清,墨云!”
“到!”三人下意识齐声答道。
反应过来,连忙站直了看着牢栏外出现的人,目光睁大,“……主子!”
“你们,倒是很好,我不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和跟屁虫一样甩不掉,我需要你们了,几天见不着人影,现在还入了大牢!”子鱼佯装怒意。
几人顿时面红耳赤。
唯有墨宿扯着脖子,据理力争道,“回主子,咱们是被人给阴了。”
那小捕快太阴险了!
镇上就一家客栈,竟然撺掇着客栈在饭菜里放迷药!
 
第209章 事有异处
“行了,先吃饭吧。估摸着你们这几日也没吃到什么好的。”子鱼开口,“今夜暂时在歙县住下,明日我们回关山镇,你们身上可有银两。”
“有的!主子可是需要!”三人掏钱袋的速度倒是很快。
“那你们自己给银子!”子鱼精打细算。
三人呆了一呆。
子鱼才皱眉道,“回去补给你们。”说着看了阿文一样。
到底也是为了找他才过来的,等回去后让南若算算账,得从他那里拨银子。
“是。”三人道。
小二上了菜,五人吃好后回房,子鱼将三人叫到了房内,“你们且将这几日的事情详细的说一说。”
那天自家主子愉快的跟着姑爷离开后,关山镇的那小捕快就逮着他们不放,他们都躲了过去。晚上的时候就住在了关山镇的客栈里,谁知道客栈老板和那小捕快熟的很,直接就将他们药晕,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大牢,见了那个顾知县。
“那顾知县问了我们,我们只说是随着主子到关山县,只说主子是偷跑出来玩儿,我们奉老爷的命捉主子回去,半点儿也没有泄露主子的身份。那顾知县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们等着,关我们几日,若是没有可疑,就放我们出去。”墨宿道。
子鱼看着阿文,“你觉得呢”
阿文想了想,“那顾知县说明日放你们出去,而外头也传,顾知县捉住了三个人贩子,明日处以磔刑。”
这未免也有些“巧合”了。
正好捉住的是三个人贩,他们也是三个侍卫,一个是明日放出去,一个是明日处以磔刑。
“姑爷的意思是,那知县并非是想放我们出去,而是准备把我们当做人贩子处以磔刑”
墨清脸色霎时凝重起来。
“你们说了,牢房里并没有进来什么人贩子。”阿文咬着字。
“对,牢房里的犯人很少。就算当时进来了,可似乎只要有人保释,有人给银子,不出三日,犯人就都能离开,咱们在牢里待的已经算久了。之前有个手脚不干净的进来了,不过说了些好话,给了狱卒些银子,第二天就走了。”墨云说后又猜疑道,“会不会人贩子被关在了别的刑牢。”
“如果说那三个人贩子在的话,肯定在牢里。因为这里只是县衙,县衙的牢房都是有规格的,唯有知衙往上的部门,才有单独的刑牢。”子鱼想了想,“那知县也不对劲,一开始我是觉得那知县不会轻易放人,所以才用了南阳王府的名头,我本想着他若是要求证,我正好找的快一些,谁知道我说没有信物,他就当真也不找了,直接就放人。”
阿文抬眸看着子鱼,“也许是你正好用了南阳王府的名头,又将动静弄得那样大,他们并不想让事情闹大才会如此。”
子鱼皱了皱眉头。
“明日正午他们在刑场行刑,倒时候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墨宿道。
子鱼眉头微微皱了皱,只能道,“你们先下去吧。”
待三人走后,子鱼立在窗口,看着窗外的灯火。
县城里,晚上也上了灯了。
微微叹了叹气,“这顾知县是肯定不是个好人,今日他听说我是南阳王府的人,那势力的狗腿模样,这种小人怎能为官”
阿文起身,拥着她的腰身,抵这她的头轻声道,“一年半之前,齐国内乱,汾阳王叛乱,齐廉帝与其后同殉五马坡,你告诉我,他们与我们有何关系。”
子鱼的心顿时一跳,转过身抬头看他,“你……你想起了什么”
温热的胸膛近在咫尺,阿文的目光却看着远方,“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是你告诉我的。你的家在益郡,后来搬到了宁兴,但是你却在临淄住过。你说你嫁给了我快七年,那时齐廉帝还是太子,也与和自己相差八岁的太子妃大婚,不巧的是,这位齐国历史上,在位时日最短的帝王,我也听人说了不少。今日你在我面前称呼你爹娘,你说的是我爹我娘,在县衙前你是以南阳王府的名义开口,我就猜测你爹娘会不会是老南阳王和南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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