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村子里不少人就听到了动静过来。
阿水娘一听,“这做两个麻袋,有什么难的,咱们村子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扣钱的情况,最多少赚一些罢了。”说罢看着阿郎娘的目光,也是疑惑。
年韵笑了笑,“是啊,阿郎娘拿走了两匹布,两匹布的成本是一百四十文钱,街上承重五十斤的麻袋是四十文钱一个,算下来两百斤麻袋的成本,是一百六十文。所以两匹布,至少要交够一百八十斤的承重,才算保住本。可是阿郎娘交出的五哥麻袋,加起来也才一百四十斤,所以要扣五文钱。单单讲道理来说,巧儿扣的没错。”
第一次买的那些次料,是五十文一匹,可是适合的次料哪里有那么多。
后来改了料子,原本是七十五文一匹,只是要的多了,掌柜少赚,所以给算七十文一匹。
阿郎娘有些心虚,是她不该揽这个活儿,后面也是她自己的失误。
但是好一会儿阿郎娘又理直气壮道,“不过是五文钱,我家不是计较这五文钱。只是阿郎对巧儿多好,他送给巧儿家的东西,都不止这些,巧儿偏偏还要扣我那五文钱,她若是念着阿郎的好,自己贴了也就算了,何必还要这样来打我的老脸”
年韵面色微沉,“伯母,这里我才是东家。巧儿在我手下做事,自是要公私分明,于公来说,该扣的扣,该补的补,面上的流程是要走这一套的。”
村长也听了个明白,就为了五文钱的事情。
皱了皱眉头自是想为阿郎娘说情,“子鱼,当初张老爹生病,阿郎家也是出了银子的。”
村长这么一说,阿郎娘也有了些底气,“还说是为村子里好,还要报恩。回来时候看见房子被烧了,虽然是修了新的,这其中的损失,我们也没算,现在倒好,为了五文钱打我的脸,这是个什么道理”
是啊,大家都认为,五文钱无关紧要。
何况现在弄这盐田,每日上工,一天工钱都是几两银子,这五文钱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年韵的目光转了一转,最后落在村长身上,“村长,即墨村对阿文有恩,正是因为这个恩在,所以阿文才会留下。镇上的麻袋,五十斤承重的是四十文一个,算下来找村子里的人做,也没赚多少,但是我们为什么要给村子里的人做,村长可有想过”
村长一愣。
“我们的报恩方式,是想以此改变即墨村。否则我们也可以放下几百两银子,让村子里的人暂时过上富裕的日子,但是这样不长久。所以我们选择了租田,签契,这样一来我们的关系也会不同,不仅如此,我已经将附近几个沿海村落的盐碱地都买了下来,如果要招工的话,很快就不仅仅是即墨村,还有别的村子里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自是要公事公办。”
年韵沉声开口,目光转向阿郎娘,“伯母,五文钱虽然不多,是不值得我们计较,但是这五文钱走的是中公,所以才要公事公办,是我和阿文做这事的一个标准和规矩,所以不能轻易破坏。方才巧儿还同我说了,害怕您误会,所以想等清了账之后,再去给您解释
第248章 终于回来
场面一时很混乱,阿水等自然是偏帮年韵的,这林父林母虽然是连山村的,可是跟他们也不熟,算是喻青山请来的客人,但是说实话,喻青山从二十多年前起,就经常入山,娶了阿郎娘之后更是久住山里,将阿郎的奶奶一个人放在即墨村,时不时回来看。
后来阿郎娘才要求带阿郎,阿郎娘觉得两个儿子带起来,也有些累就同意了。
阿郎十一岁的时候,阿郎奶奶走了,喻青山曾想过来接走阿郎,但是阿郎不同意,死赖着不走,没办法就只能让阿郎留在这边,自己偶尔回来,或者阿郎偶尔过去。
说起来,喻青山和即墨村的情分淡了许多。
有感情的是阿郎和阿郎奶奶。
所以现在出了事儿,大家都是拦着林父林母,别看林母年龄大,不想力气不小,虽然是有五六十岁了,可是这一股子撒泼的劲儿,和三十多岁的没什么区别。
然娘也哭啊,“夫人怎得这样说,我不过是为刘婶儿说两句公道话……”
阿郎娘脑子一懵,扶着林母朝着年韵道,“年纪轻轻说话竟如此狠毒,然娘勤快又能干,你竟要如此污蔑她!”
年韵笑了笑,是勤快又能干,还是丑人多作怪
谁知道呢。
但身后被巧儿扯了扯,见巧儿红了眼眶,年韵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对林母道,“这位夫人,我向来不喜欢说暗话也不喜欢说谎话,但是我既然说了,我也不需要怕谁,我的护卫在这里,你们若是要闹尽管闹,就是害怕到时候您把自个儿给伤到了。”
林母见她这般无所惧,想撒泼的更厉害,却见影护霸刀,寒冷的刀光扫过来,心头颤了一颤。
倒是不敢再继续。
这一遭弄得,年韵在里头站的好好的。
他们反倒是弄得衣衫不整,颜面尽失,林母恶狠狠的丢了一句,“你们莫不是想仗势欺人!伤了我,小心我到县衙告你们!”
年韵云淡风清的笑了笑,对林母道。
“我家不缺银子,衙门里也有人,你要闹我随便。伤了你,我可以赔银子……可若是你自个儿往我护卫的刀片上撞……”唇角勾了勾,“大不了,多赔些银子。”
银子,那不缺啊。
大会儿都看到了这一幕。
脑海中就想到了,子鱼说的话,那方宆可不就是做过。
死一条人命,多赔些银子就是了,阿文和年韵能够掰倒方家,那说明背景比方家大的多,那么他们又何惧
年韵从一边的盒子里抠出几个铜板,一把拍在桌上,“几个铜板,对我来说是不重要。可是坏了规矩,从今往后,我们家的生意,再要招工,你们家一个人我都不要。”
话出,先倒吸一口凉气的可是喻辰啊。
一天二百三十文。
哪怕在山里一个月能拿个六七两,那都是险中求的。
在这里,只需要围着盐田动着就行了!
当即喻青山就后悔了,偏偏林父还要嚎道,“不要就不要,不缺你这点银子,喻兄,大不了我们回山里去!”
这一刻,喻青山恨极了兄弟这两个字。
山里!狗屁山里!
若不是想赚多些银子,谁稀罕在那山里拘着!
谁又不想轻松的赚银子,让日子好一点儿
喻青山的脚步有些沉重。
“等等。”年韵开口,喻青山一怔。
之间年韵从旁边抓了一把铜板,然后往前一推,“多的,就当是伯母昨夜的苦劳费。”
随便一把也是上百个铜板了,还真不是因为钱的原因。
众人看着这一幕,久久不敢说话。
同时也清明的认识到,子鱼和阿文肯这样留在即墨村,除了情分,也因利益。
他们之间现在,恩是恩,商是商,公私分明,决不能混淆人情和正事。
然娘看着这一幕,心里不舒服极了。
有钱怎么了,有钱就了不起了
要这样欺负人
扶着阿郎娘的时候,忙道,“有钱人也不能这样埋汰我们,刘婶儿,没关系,不能上这工了,咱们可以做别的赚回来。”
二百三十文一天,一个月也就六七两,她努把劲儿,也就做出来了。
喻青山和阿郎娘心思复杂,喻辰更是脸色难看的很,但念及林父林母的救命之恩。
又只能闭口不言。
喻家的人走了,村长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忙将人驱散走。
看着站在人群后的年韵,不怒自威,村长如何反应不过来,一开始阿文和子鱼就不是这里的人。
“子鱼啊,你这样,让巧儿如何做”
郭婶儿硬着头皮问道。
她担心的看着巧儿,巧儿红着眼眶,经过今日这一遭,日后巧儿要再嫁给阿郎婆媳关系就难处了。
年韵看了看巧儿,巧儿只是红了眼眶,没有嘶声大哭,还算冷静。
微微定了心对郭婶儿道,“郭婶儿,只要那林家在一日,即便巧儿和阿郎成了,也过不得好日子,何况那林家必然也不肯松手。”
好不容易凭着救命之恩,能吊着一个可以接了那然娘的,自然不会轻易放手。
郭婶儿看了巧儿一眼,“那……那可怎么办,巧儿和阿郎……”
提起阿郎,年韵却是硬气道,“郭婶儿,巧儿是我妹子,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让她受委屈
第249章 可观利润
“阿文他们回来了!”村子里的人发现后叫了一句。
阿文这一次是跑商,一去就是一个月,见着空荡荡的马车,和原来不太一样的部队人马,大家都没看出个明白,年韵和巧儿听到动静,出来一看。
但见那个从马上下来的身影。
年韵勾了勾唇,直接毫不客气的就扑了过去,“你回来了!”
宇文昊揽住小丫头的纤腰,“嗯……我以为,你会在镇上。”
一个月不见,年韵可想的紧了,但是她又不能粘着不放,假装矜持的从宇文昊身上镇定的分开,看着一众人马,“换了一批人”
“嗯,是我的人。”宇文昊道,年韵就明白了。
瞬时扫了一旁的阿郎。
阿郎脸上带笑,毫不掩饰的看着巧儿。
巧儿也想像年韵一样扑过去,但是她忍住了没动。
阿郎主动大步向前,落到巧儿面前,“巧儿,我回来了。”
巧儿却是下意识的后退,“你……你回来就好。”
阿郎蹙眉,“你怎么了”
宇文昊也是看着年韵,自然也发现了巧儿的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喻青山一阵吼声,“阿郎,你给我过来!”
阿郎抬眸,皱眉道,“爹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喻青山看着庞大的队伍,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看到队伍里除了阿文就是阿郎,其他都是陌生面孔,意思是阿文只带了阿郎,并没有带别的村子里的人。
这么一想,喻青山微微舒坦,毕竟村子里都在阿文手下做工他是看见的。
阿郎直接跟着阿文,可不就是证明阿郎的不一样
阿郎看了巧儿一眼,“我一会儿来找你。”
巧儿牵强的笑了笑。
阿郎看出了巧儿的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加上喻青山一直在催促,只能先去找喻青山。
村长过来,希冀的看着阿文,很显然想知道这一次阿文的结果如何
宇文昊勾了勾唇,牵着年韵对村长道,“进屋说。”
这件事关乎着村子里的人的未来,虽然按照道理,只要村子里每户人家,每个人能去上工,一个月也不少,可是这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所以宇文昊租了田,给了他们希望,靠着田里的利润分成,能够活下去。毕竟村子里,不是每户人家都能上工,比如阿方娘如今一人独居,如何上工
阿方家也有一亩田。
除了村长巧儿外,跟着宇文昊进屋的,还有一名年轻的文人。
“这是……”村长看着那文人。
少言笑了笑,“我是少言,是公子的管家。”
少言生的清秀,自觉和巧儿站在一边,朝着巧儿笑了一笑,动作极为知礼,像个青旦小生。
“村长,请坐。”宇文昊做下桌子,少言便拿出了账本放在桌上,“村长,按照之前的契,这每一亩田的利润,我们于各家会分,第一次是对半分,但是之后就不会了。”
村长拿过帐一看,眼眸却是越来越大。
“这……这……”
年韵以为村长看到了什么。
拿过来一看,着实也吓了一跳。
“这……这利润也太高了。”
宇文昊按照白玉生给的地方,带人将盐运到了越嵩僚郡,殊不知白玉生在得知这边有盐后也给出了价格。越嵩僚郡的盐价已经炒到八百文一斤,而吐谷浑更甚,吐谷浑不惜用羊皮宝石等来换取盐,所以白玉生准备走盐,宇文昊以盐晶六百文,精盐七百文的价格卖给白玉生。
白玉生再走远商。
走的时候一共是三千斤精盐,一千三百斤盐晶。
这一路有下雨,加上路运的损耗,有一千斤盐晶,两千七百斤精盐左右。
白玉生全收,算下来一共是二千四百九十两。
这一批盐,从晒盐制盐加上运送一共耗费三十五天,共带三十五人。
一个人的月例按照五两银子算,一共也是一百六十五两,加上一路上住客栈吃喝还要找库房看着盐货等消耗,折算下来是六百两左右。再除去一开始寻工人的消耗,十八亩地的租金,算下来纯利润有一千五百两。
每一亩地是八十三两,若是阿文从中每户抽成整四十两,每亩地每户人也能收到四十三两。
这样的利润,着实是让人触目惊心。
若是批次多了,田多了,等运渠成熟了,这每月入账着实可观。
村长是吃惊的,看着阿文,眼眶发红,“这……这是真的”村长从来没想到,赚钱竟然这般容易。
村长在即墨村多年,看着这账本,实在是不敢置信。
这若是早一些,村子里能早一些找到出路,他们又怎么会因为二斗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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