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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宠妻:小农女,大当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栖梧桐

    闲王若有所思。

    另外两个谋士对视一眼,纷纷起身,“殿下,周先生分析的很透彻,此事需快,犹豫不得!”

    周谋士也跟着起身,“殿下,祁王与齐家处处想拿捏殿下,殿下若再犹豫被祁王抢了先,咱们就会处于被动受制,百害无利啊!”

    闲王闭上眼,朝几人挥了挥手,“容本王想一想……你们说的本王都明白,但父皇的性子你们也都清楚,这件事我是一点荤腥都不能沾,只要沾上必定会在他心中种上一颗怀疑的种子,种子落地发芽……”

    他顿住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眸底满是厌烦,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可恶,到底是谁把人悄无声息的带走的!居然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周谋士与另外两人对视一眼,都微微蹙起眉头。

    “你们……去吧,让本王好好想想,你们回去也再想想,想个万全之策,能让闲王府置身事外的法子……”闲王往后靠在椅背上,有些烦躁的拧着眉。

    周谋士与另外两人应了声是,结伴出了书房。

    闲王叫了暗卫进来,吩咐人,“去别院,给我把别院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人的下落!找到人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是,主子。”

    ……

    困在宫中近一月,盛文帝体内的蛊毒解除,下了明旨,苏木槿每隔三日到宫中请一次平安脉,赏赐了她大批金银绫罗绸缎奇珍异宝,苏木槿可谓风光回了县主府。

    安泠月与流云早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等在了府门外,一遍一遍的往皇宫的方向张望,待看到拐弯处的马车时,两人都激动的扑了过去。

    “姑娘……”

    “小姐……”

    苏木槿笑着让两人上马车,马车一路进了县主府,停在二门。

    安泠月与流云跳下马车,一个掀开车帘,一个伸手去扶苏木槿,苏木槿无奈的看着两人,虽然知道两人是担心她所致,可这样……

    她总觉得心中有愧。

    “姑娘”安泠月伸着手要扶她,却看见苏木槿避开她的手从一旁跳下马车,不由出声叫道。

    流云也目露疑惑的看过来。

    苏木槿朝两人笑了笑,一手挽住一个人的胳膊,带着两人往自己的院子走,“姐姐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下个马车还要人搀扶”

    安泠月与流云面面相觑。

    “姑娘,你现在的身份是县主,总要符合规矩……”安泠月劝道。

    流云在一旁点头,“小姐,你治好了皇后娘娘,又治好了皇上,这京都怕是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在关注你,你若表现的太随意,岂不是让那些人笑话……”

    “笑话什么”苏木槿摇头失笑,“笑话我乡野村姑”

    安泠月皱眉,跺了跺脚,“姑娘!”

    苏木槿耸肩,“我本来就是乡野村姑呀……好了,不说这个,府里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宫里的东西虽然精致,但从御膳房端到住处,早凉透了,虽然天还不冷,但总吃凉的,我这肚子最近老不舒服了。”

    见苏木槿转移了话题,安泠月有些无奈,听到她说因为吃凉的饭菜导致肚子不舒服,忙应道,“有有有,一早得了消息,我跟流云姐姐就让厨房准备了姑娘爱吃的,等姑娘回屋洗漱换身家常衣裳出




第223章 渔翁得利
    主席夫人

    “什么意思”顾砚山微微拧眉,看着苏木槿。

    苏木槿挑了挑眉,神秘一笑,“你去说,靖王妃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顾砚山想了想,颔首应下。

    “我带了几个人来,你或许用得上。”顾砚山拍了拍手,从外面走进来两男两女。

    四人走到苏木槿跟前,跪下磕头,“见过主子。”

    苏木槿看顾砚山。

    顾砚山解释道,“盛文帝的牵丝蛊一解,闲王与周家定不会放过你,说不定会暗中再派杀手,这四人是我身边功夫稍次云笙的,他们两个可暗中保护,她们两个可跟在你身边充当丫鬟,关键时刻或许能为你争取逃跑的时间。”

    苏木槿思忖片刻,嗯了一声,“萧家旧部那些人我暂时还不能用,他们四个算是我借用的,等过段时间再还你。”

    顾砚山笑,“送你了就是你的人,再说……”

    他凑近苏木槿,长眉尾处略挑起,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她,笑道,“……我们马上就要订亲,我的就是你的,你的……”

    “我的还是我的!”苏木槿没好气的斜他一眼,站起身,“县主府鱼龙混杂,敌友不分,你不宜多呆,我送你出去。”

    顾砚山双手环胸往太师椅背上一靠,“怕什么有镇北侯府给你撑腰,闲王府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

    “可巧,我这会儿正需要闲王府动我一动,你可不许坏我好事!”苏木槿横他一眼,转身往外面走去,“快走。”

    顾砚山还要说什么,安泠月两步走上前,在他跟前屈膝,“顾世子,请。”

    流云也面带几分不善的看着他。

    顾砚山尴尬的轻咳两声,讪讪一笑,起了身。

    苏木槿见状,低头抿唇发笑。

    ……

    次日,靖王妃派了身边的嬷嬷来接长安县主,说是身体复原不错,请长安县主过去再看看平安脉。

    苏木槿一早就在等靖王妃,自然欣然应去,为掩人耳目,换了见客的衣裳,带着流云与顾砚山送来的其中一个女子一起去了靖王府。

    顾砚山送来的四个人,两名男子名为:云伏、云仲,两名女子名为:云绸、云罗。

    苏木槿带的是名为云绸的女子,据此女自己介绍,她以轻功、暗器著长。

    跑得快这点,苏木槿尤其喜欢。

    她这个人前世脾气执拗,从来不会变通,遇见事情总会迎头直上,哪怕撞的头破血流,摔的粉身碎骨也不服半个软字。

    可在地下那八年,不但把她所有的骄傲和任性都打磨光了,还让她知道了人生在世并不尽如人意,让她学会了忍耐二字。

    但她从知道自己身世,知道还活着的母亲和姑姑遭受的待遇,知道萧家满门忠烈悲惨的死去,知道外界传言一代明君的盛文帝有着怎样龌蹉和肮脏的用心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忍耐过了头!

    打不过,可以跑,等有能力之时,再反身痛击;

    打的过,她为什么还要忍

    真是被关了八年,脑子也被人囚禁了!

    “姑娘,靖王妃来迎你了。”安泠月挑开一侧的马车帘子,看到站在二门的靖王妃,笑着回头与苏木槿道。

    苏木槿收回心神,嗯了一声。

    马车在二门停下,安泠月挑开车帘先跳了下去,云绸扶着苏木槿,要把苏木槿的手递给安泠月,却被靖王妃从旁接过,“妹妹,你可来了。”

    靖王妃笑着招呼。

    苏木槿从马车上跳下来,就要屈膝见礼,被靖王妃一把拉了,“你可是我跟嘟嘟的救命恩人,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说罢,拉着苏木槿往院子里走。

    两人一同在内室坐下,看着丫鬟奉了茶,靖王妃摆手挥退了满屋伺候的人,留了自己身边的贴身嬷嬷和丫鬟,看了眼苏木槿带在身边有些眼生的云绸。

    苏木槿想了想,看了安泠月一眼,安泠月立时会意,拉着云绸出了屋。

    “不是你的人”靖王妃微蹙眉询问道。

    苏木槿无奈应声,“我身边现在只有泠月姐姐和流云姐姐信得过,其他人……这云绸是从顾世子处借的,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我们说的事目前还不宜让他知晓。”

    靖王妃端茶抿了一口,笑道,“我怎么听说那顾砚山有心求娶你为他的世子妃”

    “那王妃定也听说了他父亲极力反对了。”苏木槿面色没有半分波动,也端茶啜了一口,低头看手中的茶杯,“六安瓜片”

    “嗯,新投进靖王府的一个官员家乡是



第224章 一石三鸟
    盛文帝大怒,立刻着闲王与祁王进宫自辩。

    事发突然,两人直到进入宫中才从安插在玉清宫的太监口中得知一二,当下大惊。

    闲王眸底泛着冷色,脸色铁青。

    该死!

    他就知道,这人突然丢失定是有小人在背后作祟!

    不然,为什么恰恰在他让暗卫翻了底朝天的庄子上发现!

    身上又恰好带着齐家军的标志!

    说不定这人就是老二的人,故意糊弄到他跟前,让他动手……

    老二这是想让自己给他背黑锅呢!

    老二,祁王,齐家!

    好,果然好!

    怪不得他们最近这么老实,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闲王一脸阴鸷,放慢脚步思考对策,一边嘱咐来报信的太监立刻想办法把消息送去自己母妃宫中,传到宫外去,让外祖父想好对策,以免被波及。

    祁王一把揪住通风报信的太监,眼睛瞪的铜铃大,“你说什么”

    “殿下,皇上从闲王城郊一出庄子上的密道中找到一个苗疆人,认定那人是给他下蛊毒的真凶,这会儿已经传了闲王进殿自辩……”太监吓出一身的冷汗,忙重复道。

    “爷没问你这个,爷是问你从那苗疆人身上搜出了齐家军的标志是怎么回事!”

    太监忙不迭摇头,“奴才不知啊,皇上一见到人就大发雷霆,勒令宣殿下与闲王进宫自辩,奴才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茶水间打听到这点话。”

    “没用的东西!”

    祁王一把松开手,太监被搡的往后趔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滚!”

    太监忙应了从地上爬起来,倒退着就要离去,又被祁王叫住,“回来!”

    “殿下……”太监叫苦不迭,转过身恭敬道。

    祁王紧皱眉头,一脸烦躁,“你去找本王母妃说一声,让她想想法子……去吧。”

    太监应了声是,转身抹了把额头的汗,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原地,偷摸着往齐贤妃的萃玉宫去报信。

    ……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进了玉清宫正殿。

    盛文帝歪靠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闲王心下一沉,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带着与素日一样的温和笑容,姿态恭敬谦逊的撩衣下跪,“儿臣给父皇请安。”

    祁王一见盛文帝的脸色,唬了一跳,心中惊疑不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

    盛文帝没有开口,冷冷的看着二人。

    两人谁也不敢起身,硬挺挺的跪着。

    半响,盛文帝突然发笑,“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闲王与祁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视线里看出了对方已经知道了,却一起出声道,“回父皇,不知道。”

    “哦”盛文帝不阴不阳的哦了一声,转头问袁青,“他们说不知道,你信吗”

    袁青笑而不答。

    盛文帝脸色陡转,神情冷厉的抓起一块木牌砸了下去,正落到两人中间。

    两人一见木牌,神色同时一紧,闲王看向祁王,祁王瞪着闲王。

    “祁王,这木牌是你们齐家军的吧”

    祁王忙垂下头,“回父皇,确是我齐家军的腰牌。”

    “是就好。”盛文帝似乎对祁王的回答很满意,身子以放松的姿态重新靠回龙椅背上,“那你说说,齐家军的腰牌为什么会出现在闲王的庄子上”

    “这……父皇,儿臣确实不知这腰牌为什么会出现在四皇弟的庄子上。”祁王眉头拧的紧紧的,斟酌着又道,“还请父皇明示,这腰牌是在何人身上发现的儿臣请求与他当面对质。”

    盛文帝看着他,目光冷飕飕的,好一会儿,视线移到安静的跪在一旁,神色依旧温和的闲王身上,眸底掩饰不住的厌恶,“老四,你来告诉你二皇兄,朕为什么在你的庄子上的密道里发现了一个善于养蛊施蛊的苗疆人他身上不但带着齐家军的腰牌,养的蛊又恰是朕所中的牵丝蛊!”

    盛文帝的声音不高不低,甚至比平日多了几分温和。

    听在闲王耳中却犹如丧钟!

    该死的!

    父皇果然还是起疑心了!

    “父皇,儿臣冤枉!”闲王话一出口,又懊悔的抓肝挠肺,他犯忌讳了,父皇这会儿最听不得人喊冤枉,说什么都不如老实交代问题。

    果然,听他喊出冤枉二字,盛文帝的脸色一寒,呵呵冷笑两声,“闲王喊冤……你冤枉什么”

    “父皇明察,不知父皇口中的庄子是哪一处”

    盛文帝睨了他一眼,示意袁青上前说个明白。

    听完袁青的描述,闲王的信又沉了沉,却让自己很快冷静下来,态度恭谦道,“父皇,儿臣确实不知许久不用的庄子为何突然多出一条密道,更不知密道中的苗疆人是怎么回事,更不知苗疆人身上会带着齐家军的腰牌!还请父皇明察!”

    “哦你们都不知啊”盛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

    闲王与祁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竟默契的同时道,“父皇,此事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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