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贤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韩东
“另外,什么都不用顾忌,放手做。行了,你妈刚打电话催我回去,其它的等我跟张市长去东阳的时候再谈。”
中止电话,古舟行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
东泰针对律所闹出来的一些乐子,他关注过。邱玉平亦或者其它人都没关系,针对律所就是针对古氏,针对自己。他活了五十几年,怕很多东西,只不怕麻烦。如果怕麻烦,早些年不敢带着一帮律师,跟法律唱对台戏,生生以群体坐牢的代价,打赢了那场能载入史册的官司。
夏梦。
念了下这个名字,古舟行微感惋惜。
儿子耗在东阳不肯回来,是因为她。潜意识中,古舟行当她是那种时下最寻常的那种攀炎附势的女人。是律所的成绩,打消了他这些负面考虑。
惋惜的是,于事业上能帮助儿子的一
第八百八十七章 个性
聊了会,便各忙工作。
约晚十一点钟左右,律所的工作节奏才渐渐缓下来。夏梦跟唐艳秋两人,一块去了那家以前经常坐的主题酒吧。
都是工作装,在一块仍格外引人瞩目,光彩照人。
酒吧地段偏僻,客人稀疏十几个而已。什么都没变,就经常来驻场唱歌的小哥换成了一个年轻女人。
“秋姐今天喝点红酒怎么样。”
唐艳秋自无不可,招手叫来服务生交代几句。双手捧着脸坐在原地,看向那个拿着吉他,才二十来岁的小女生。
她从小家境一般,造就她工作起来韧性十足,有始有终的风格。
做律所之初,是怀着满腔赤诚跟抱负。但做到现在,律所成功了,朋友关系却疏远了。
跟古清河,跟夏梦。哪个还是朋友都不是。
从把股份转让出去,她跟两人已经是上下属,罕少再有以往那种三人聚会无话不聊的情形。
所以,朋友既然不是朋友,她又单纯是个打工者。辞职也志在必行。
何况她跟夏梦以前的那个秘书黄莉一直在联系,她最近去了海城,说那边很漂亮。唐艳秋想去看看那个传闻中的黑暗都市,变成什么样子了。
当然,她不是要跳槽到韩东新开的旅游公司,就单纯去看看。哪怕想跳槽,也肯定不会现在过去。否则从夏梦这刚辞职,到韩东那边工作,成什么了!
歌手唱的好像是新歌,没听过。旋律很柔,歌词也很应景,娓娓道来,轻吟浅唱,风格独特。
酒水点心上桌。
夏梦侧身倒了些,唐艳秋随性,她心里反而很空。
俩人之前是闺蜜,无话不谈,甚至包括各自房事方面有时都会涉及。有阵子没坐一块,隔阂自生,话题仍不少,自觉说什么全不合适。
“这姑娘不错。”
唐艳秋举杯优雅晃动,抿了一口。
“是啊,歌也挺好听的。”
短暂生分,毕竟都见识谈吐不俗,气氛很快自然了些。
聊几句工作,唐艳秋抬眼问:“你老公的事弄干净没”
夏梦自嘲:“他不让我问,不让我管,我又哪会知道。应该没事了,他干爹那么厉害,怎会看着他在眼皮子底下出事。等等吧,他只要一回东阳,就证明没麻烦了。”
“秋姐,先不谈他。清河父亲这两天要带天海的张市长来东阳,你到时候陪我一块招待吧,我自己一个人有点担心会招待不周。你比我擅长应酬,有你在,我心里有底气。”
唐艳秋笑的较淡:“那可是大金主,来考察,肯定大概率要继续追加投资,是要招待好。”
“你见过清河父亲么。”
“见过一次,还是清河跟他视频的时候。不过他自传我看过两本,特别牛。里头详细介绍过一桩官司,涉及到上京市某些大人物。当时那个年代,整死人都不留痕迹。古叔叔偏敢带着一帮律师朋友跟人唱对台戏,后来虽然做了牢,但很值。由那件事,把人拉了下来,国内连续进行了半年严打,风气都变了……”
“这个案例啊,我导师以前也跟我提过,是真的。可惜,虎父犬子。清河大概是随他妈……”
夏梦本来挺正经的在听,听到“随他妈”噗嗤就笑了出来。
“清河能力也不错,你别这么贬低他。”
“我没贬低他。能力要看跟谁比,比起自己亲爹,天上跟地下。魄力,胆量,视野,我一度怀疑是不是亲生的。”
夏梦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我觉得清河没那么差劲,你是有偏见。就像你对我老公看法,我不觉得他是个完人,在你眼里,最好的一样。”
“你老公啊,他当然不可能是完人。但仅论能力跟胆量,我甚至觉得他比古叔叔还要更明显。”
“对,胆子很大。”
夏梦应了一句,想到了在海城的那段时间。
她没敢跟任何人谈过这些,但是在那里真正见识了丈夫的魄力。
跟白雅兰俩人,改变了一座城。最近关于海城的正面报道铺天盖地,夏梦每次看到,都只能把那份自豪感放在心里。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她丈夫曾是海城禁毒局的代理局长。
想及这些,她独自又灌了口红酒:“他什么都挺好的,包括身边的红颜知己也都不错。”
唐
第八百八十九章 代价
再说夏梦,到公司后径直进了古清河办公室。问了些具体情况,又紧赶着开了个会。
事情突然,她半点准备都没有。
有限时间可以做的,公司卫生至少要纤尘不染。着装不规范的,也要立刻回去换掉……
古清河见她这么手忙脚乱的样子,跟在身后:“小梦,那是我爸,不是旁人,不用这么客气。你说他来公司,你再给拉个横幅大张旗鼓的欢迎,太兴师动众了。”
“那也得像话点。”
“这就挺好了,再则我爸看重的是公司业绩跟未来。其它小细节,不值一提。”
夏梦还要说,古清河扯住了她手腕:“快没时间了,咱们去机场接人。”
“好,好啊!”
夏梦身体微僵,跟着走出两步,自若摆脱了他。
古清河回头看着面容愈发精致,跟没孩子前几无两样的女人,心底难掩怅然。
他只交过一个女朋友,但却认识接触过不少女人。
那些人不说唾手可得,古清河至少有把握,下功夫去追一定没问题。
夏梦不同,俩人认识这么久时间。平时工作跟其它方面都很融洽,唯独,他稍表现出来一点攻击性,她立刻就有察觉。
这一关,古清河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进去。
戒心。
一个女人对男人有没有戒心,男人旦凡不傻,感觉的到。夏梦对他有戒心,可以一起吃饭,可以一起乘车,可以说笑谈工作,谈闲话,但就是谈不了感情。他是越来越挫败,又愈挫愈勇。
挫败至现在,他都快分不清楚自己对夏梦是保持着初心,还是有其它因素在。
离开公司,九十分钟左右到达了机场。
夏梦紧张之余,在用丈夫随意教过她的那种呼吸法缓和心跳跟绷住的神经线。
古舟行,别说唐艳秋在自传里看到过,她何尝没看过这一类的书。特别接触律师这一行以后,更清楚古舟行在律师这个职业中的影响力。
神一般的存在,知名的,不知名的律师。提到古舟行这个名字,是共同的聊天话题。
机场内。
随着一趟航班抵达,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鱼贯而出。
古舟行跟张伟明在其中,一胖一瘦,边走边聊。身旁,保镖,助理,不下十几人前后围拢跟随。
独特的排场,引得机场内其它人定睛瞩目,不断观瞧议论。
张明伟这趟来东阳不主要是为了律所,他是应古舟行邀请来考察一下东阳这个最近慢慢跃入视线的城市。发展太快了,短短数年间,其经济实力直逼省会临安,国内曝光率跟知名度越来越高,车站机场及外地人也呈阶梯式增长。
薪资水平已然不亚于某些一线城市。
很放松,张明伟伸展了下懒腰:“这空气比天海好。”
古舟行笑道:“我跟东阳的孙书记打过一次交道,人挺有意思,对政策体会的很深。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环保这块,他一直都手把手撰着。这儿还不明显,郊外空气更好,到处青山绿水……”
他戴着眼镜,除了脸上有些微不可查的皱纹,状态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斯文,没架子,谦谦君子风。一身得体的西装,普普通通,又凭添贵气。
当然,这是外形。熟识一些的,皆知,这真的只是外形而已。能将古氏做到行业之最,古舟行这些年最出名的一点是接了的官司一定打完,有头有尾,不管对方是谁。
公司的公信力,就是用这种差不多玩命的方式建立起来的。
随着时间推移,人圆滑了些,但仍是一些人最忌惮的对象。这导致古舟行不管去哪座城市,一些当地官员只要得知消息,必然亲自迎接。
无关讨好,仅不愿交恶。
走着,古舟行注意到了不远处招手的儿子。他看了一眼,随即将目光放在了旁边的女人身上。
有点惊讶,既惊讶对方年轻,又惊讶其仪态气质。照片中是一回事,亲自碰面又是一回事。听儿子说已经结婚生子,实在半点看不出来。
张明伟也在观察夏梦,难免调侃说笑:“舟行,她就是普法论坛创始人这么漂亮,还这么能干,真是不简单呐……”
交流中,
第八百九十章 妥协
市办公厅。
孙韬贵为一市书记,接到古舟行跟张伟明到来的消息,随即就放下手头工作,笑脸出去迎接。
这两人任何一个过来他都不会怠慢,何况是一起。
场面上的客套寒暄后,古舟行跟孙韬算是认识,提议现在就去郊外。
张伟明笑呵呵的:“孙书记,您名字我可早有耳闻。上次去京里开会,领导重点拿你们东阳市做例,夸不但环保绿化做得好,经济提升也十分速度。让我们多找您取经呢。”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东阳的绿化其实前一任书记,我的老师规划的。我这是白捡名声跟功劳,张市长可千万不要抬举。”
闲谈备车之时,孙韬突然笑着谈起了律师:“古总,事务所好像是你投资的对吧,听说最近还碰到了点麻烦。这么大的论坛,可不能说关就关,那可是我们市重点关注的企业……”
“不会不会,就是临时关停调整。我这次亲自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挑了下眉头,古舟行似玩笑般问:“不过孙书记,律所既然在东阳,以后免不了要多麻烦您关注啊……”
孙韬听出了点深意:“古总,咱们也打过几次交道了,有顾虑就说。”
古舟行递了支烟过去:“你们市还有家叫振威的企业对吧。”
“是,董事长叫韩东,是小夏的丈夫。我没少听利国说起他,挺有意思的人,也特别了不起……”
“了不起”
孙韬深以为然:“嗯,是了不起。上京那边的人,在他跟前都没把戏给唱完。古总,你是顾虑律所这次的麻烦,有上京的人插手么!!”
古舟行不置可否,他做任何事之前调查是必须的。孙韬不说这些,他也了解的七七八八。问孙韬,出于最后确认下而已。
想法没因此动摇过。
那个韩东惹多大麻烦,跟律所关联不深。有些人若因此连古氏也动,那就太没品了,也太不将自个放在眼中。
孙韬不知他所想,随口给了一颗定心丸。
“振威第一个合作的对象是省军区,再就是陈老跟傅老私交很不错。有些事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估计不会有人因为一家企业而兴师动众。即便是只看在省军区的份上,也要三思后行。”
“那么大的摊子,省军区怎么不跟其它更大的安保企业合作,反选择了当时一文不名的振威”
张伟明插话道:“这事我知道一点,好像是跟刘昆仑刘总的一些过节。这么说来,小夏老公也非俗人吶……”
孙韬没接他试探,很清楚有些话谈到什么地方该适可而止。
眼前两位知道的消息不比他少,不必要再聊。祸从口出,聊起来没什么目的跟好处的话题,就是祸端。
……
而被三人提到的刘昆仑,已经缩在家中连续几天没有出门。
精神颓靡,面色枯槁。
公安局,小小的公安局,女儿被控制已经有许多天。他不但把人捞不出来,连见一面都十分困难。
岳父交代稍安勿躁,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知道傅立康要采取什么手段,在里面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安心。
在上京混迹了几十年,刘昆仑知道姓傅的老东西要什么,目的是什么。
可如何甘心把苦心经营的刘氏让出去,甘心那些费劲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关系网尽数倒塌。
女儿,事业。
这于他而言是一个进退都无法甘心的选择。
至此,刘昆仑是真正意识到没有人可以强行让傅立康畏缩。或者,能让他畏缩的人,自己包括岳父都没办法去找。
电话震动了几声。
刘昆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难免胸闷。
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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