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宠物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会得宠的猫
随着这些带有奇异气息的光点融入己身,不知为什么,总之秦天冥冥中有着感觉,似乎完美铸鼎的契机就在眼前,这种感觉很奇异却又很真实。
既然如此,秦天自然不希望错过什么,于是便依着建立起来的某种联系催动起眉心处的极点星魂印记,顿时印记处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
这样一来,秦天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立马明亮了起来,好似原本属于众多铸鼎境武者的光点被他夺占了过去,就算没有一个人全部独享,可明显不是那些此时还处于茫然状态下的铸鼎境武者所能比拟的。
“好舒服,全身暖洋洋的!”纳兰青沧不由惊喜道,她就站在秦天身边,光芒汇聚而来自是感受最为明显。
初时,纳兰青沧只觉得全身无比舒坦,不过紧接着她就发觉自己才突破不久修为的竟有着再度突破的趋势,喜悦之下已经顾不上再说什么。
这是一条崎岖的山路,曲曲折折一直通向白云深处,光芒一闪之后,秦天出现在了这条路上。
此路乃是心之路,对于铸鼎境武者而言也可粗浅的称作星之路,因为每当铸鼎境武者隐隐到达突破的门槛之时,此路便会在武者静气凝神时显现,推开路上出现的星府之门就可以成为一名星府境武者。
当然想要推开星府之门,最重要的就是凝聚自身灵识,所谓灵识,光从字面上解释就是灵魂意识,不管是人亦或是其他生灵,总之万物有灵,便是一些死物都有可能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因某种机缘诞生出灵性,更别说生灵。
修行之人,若说铸鼎境的时候己身的灵魂还处于一种类似‘沉睡’的状态,那么凝聚灵识由铸鼎境突破至星府境便可以看作是将灵魂初步唤醒的过程。
一遍一遍的走心路聚灵识,当灵识强到可以推开星府之门的时候,穿过星府之门,修行之人的境界也便从铸鼎境变成了星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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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尊碑!
这三字犹如一声呐喊,似在对着天空苍穹表达着某种不满。
镜花城的夜空漆黑如墨,此时却是突然间划过一道闪电,配合着那大鼎上方的雷鸣声,真真就是电闪雷鸣。
划破夜空的闪电初时如同一条雷蛇,可紧接着这条‘雷蛇’好似盘踞在了一起,从而就形成了一道圆球状的闪电。
凌惜原先是对着高空一指,见到这球状闪电的出现,她嘴里默默念诵着什么,指尖出现一朵有着妖异气息的花朵,然后对着虚空重重一点,便瞧见那球状闪电居然如同流星一般坠落,而坠落的方向正是大殿之前的那尊大鼎。
无声又无息,那球状闪电落于大鼎之内,雷鸣声,风雨声于刹那间消失一空,好似无声胜有声。
安静,无声,可秦天却发觉自己的内心好似受到了某种震颤,竟久久不能平静,而一旁的纳兰青沧更是如此,甚至脸色还有点发白。
至于那些满脸茫然的铸鼎境武者,此时眼中的火热之意却是更盛了,并且嘴巴不断张合,发出一个个怪异的音节,这些音节连成一片,听着有点像诵经,可又有着不同。
随着球状闪电落于大鼎之内,很快就有耀眼的白光突然从其内散发而出,这些白光汇聚隐隐间拼凑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眼见这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凌惜的眼中终于出现一丝难掩的激动,同时又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愁,可最终的眼神归于平静,平静中却有着坚定和执着。
当白光形成的模糊人影出现的时候,纳兰青沧不知为何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脑海中传来一阵疼痛,好似有着一道光突然间闪过,她不由暗暗奇怪,却根本不知为何会如此。
那道虚幻的模糊人影出现得突兀,不过消失得也极为快速,至始至终都好似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再去看时却发现发散的白光已经再度凝聚,在大鼎上方形成了一块长条形的碑石。
“雀灵,来!”眼见光质化的碑石出现,凌惜再次朝秦天所在的方向看来一眼,对着通灵雀传出一声呼唤。
说是呼唤,可又宛如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一般,正顾自扑扇着翅膀的雀宝好似变成了有着丝线牵引的风筝,不管如何扑腾可终究是难以挣脱,离那口大鼎越来越近。
“回!”
之前一直冷眼旁观,可此时凌惜居然将主意打到了通灵雀身上,秦天目中寒光一凝,立时便以手中的铜钱为媒介,利用己身与通灵雀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要将之强行收回铜钱内。
之所以要这么做,不仅是因为秦天觉得通灵雀与己身联系颇密,容不得别人沾染,更是因为觉察到在同一时间自己体内原本就虚弱的神魂传来一股拉扯撕裂之意。
这种感觉秦天异常不喜,因为这像极了有一双冥冥中存在的手,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神魂扯下一块,而这一块的神魂之力正是当初极点星魂印记吞吸的通灵雀之力所形成,宛如一切的一切都难以逃过命运的手所摆布,挣脱不了命运的丝线。
只是秦天自不可能受之摆布,同时他想到了些许如烟般飘渺的往事,不由发出一声低吼,低吼中有着一种强烈的不甘。
人生有两大悲事,一是求之而不可得,二是拥有而后又失去;
同时也有两大喜事,一是想到想做什么,另一个是做到了想到的。
所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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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个奇怪的音节发出,只见大殿之前的凌惜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尊玉质小鼎,这小鼎看上去也就婴儿拳头般大小,通体晶莹却有着一种极为古朴的气息。
初时,玉鼎散发出的古朴气息还淡若不觉,可也就是几息之后这种古朴的气息不断扩散,就宛如一点墨汁滴入了一杯清水之中,使得这一杯清水瞬间变色。
这古朴的气息除了秦天之外其余的那些铸鼎境武者感触不深,亦或者说无知无觉故而难以感知,因为这些人尽皆处于一种茫然不清醒的状态。
可即便如此,此时众人的脸色还是出乎本能的一变,因为眉心星魂印记所在之处突兀的裂开一条细缝,细缝也就是伤口,伤口处赫然出现一滴眉心之血。
古朴的气息好似化作了锋利的剑刃,虽然看不见,却能够感觉到了,就如同严寒中吹来的一道风一样,格外的刺骨,只不过如今却是切肤,真真切切的切肤之痛。
如果不出意外,扩散而出的古朴气息同样会让秦天眉心处的星魂印记裂开一条细缝,这一点单单环视一番在场的众多铸鼎境武者便可以得出结论。
不过凡事总是有着例外,姑且先不说秦天,此时纳兰青沧眉心处的星叶草印记突然闪了一下,顿时额前那片由白色亮光形成的叶子也随之颤动了一下。
原先好似被蒙蔽的双眼突然间睁开,纳兰青沧脸上的茫然之意依旧很浓,宛如熟睡的人儿在黎明前惊醒一样,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短时间还真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眉心处原本将星魂印记罩住的白光叶子颤动了一下,随后就消散了,一同消散的还有那道古朴的气息,故而纳兰青沧并没有如同另外那些铸鼎境武者一样渗出眉心之血。
眉心处,星魂印记之所在,对于寻常人而言是处死穴,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更是至关重要,众多铸鼎境武者渗出眉心之血后,脸色募得一白,好似身体受到了某种重创,可即便如此脸上却依旧是茫然,目中的火热都不曾消退分毫。
这一幕甚是诡异,可现在的秦天显然无暇去理会,他觉察到那锐意的古朴气息来临,好似一根原本藏于口袋中此时却已经破袋而出的尖锥,如若要加以形容,那么锋芒必露再为合适不过。
锋芒毕露,难以避让,如何处之乎
显然秦天不是那种任由宰割之人,他目中不由闪过一道寒芒,刚要有所动作,可眉心处的极点星魂印记却率先散发出一股吸扯之力,于是便没有了针尖对麦芒,在吸扯之力下,那原先锋芒毕露的古朴气息消散一空,好像根本未曾出现一样。
石阶高台上的凌惜看着一名名铸鼎境武者眉心渗出的血滴,眼神淡然,一手虚托着那尊玉质小鼎,另一手则是捏了一道法诀,口中道出一字:“聚!”
随着这个‘聚’字落下,大殿周遭的区域突然间就刮起了一阵风,风中有着阴冷的气息,使得这风就像是阴风,一被刮到就觉得浑身拔凉拔凉的。
那些铸鼎境武者的眉心之血也不知是不是被这风所牵引,如同一点点血色雨点,不同的只是雨点从天而降,这些血滴则是在半空中汇聚形成一条细长的血流,而后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流向凌惜手中的那尊玉质小鼎。
看到空中的那道血流,秦天的眉头不由一皱,他虽然还弄不清楚凌惜此举究竟为何,可这总总的一切显然和此女有着斩不断的关联。
想到未曾进入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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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时辰已到,众星齐聚,流光皎洁,镜花结缘,虚实相映……”殿内,一名红衣女子走到那个蒲团之旁,对着那名戴有面纱的月白衣袍女子轻声说道。
听闻此语,那名双手合十正闭目祈祷的月白衣袍女子微微点了下头,尔后缓缓睁眼,奇怪的是眼神中却一片暗淡,不过也就一瞬间她的眼中突然出现一丝光亮,随着这丝光亮的出现顿时让这女子原本暗淡无神的双眼看上去多了一种灵动。
月白衣袍的女子伸手轻轻一挥,殿门缓缓开启,依稀间好似看到了耀眼的白光,她有着一刹那的恍惚,可很快眼神中便充满了一种坚定。
“殿门开启,难不成城主要出现了”
大殿之前的那尊鼎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龙若舞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透过那缓缓开启的殿门她努力想要看清什么却发现什么都看不清,不由如此猜测着。
与此同时,那来到城主府来到这大殿之前的众多铸鼎境武者几乎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仰着头,或迷茫,或疑惑,亦或是眸中带着种清明,全都望向了那已经开启了小半的殿门。
秦天,同样如此,他清亮的眼中夹杂着一丝疑惑,因为感知中的那股原本若有若无的阴寒之气此时突然变强,甚至可以感知到这阴寒气息的源头就在那大殿之內,正是随着殿门开启使得这股气息再无遮掩的散发而出。
率先从大殿内走出的是数名红衣女子,初看上去宛如是从耀眼的白光中直接走出,连身上都好似带着耀眼的光芒。
随着这些红衣女子出现,大殿之前那尊鼎上散发出来的白光再度一亮,一瞬间宛如白昼,可紧接着这些白光便暗淡了下来。
这时候大殿石阶下的众多铸鼎境武者才能看到一名月白衣袍的女子缓缓从殿内走出,而那些消散的白光则好似全都聚在了她身上一样,目光望去竟觉得这女子耀眼无比,周身都好似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光,与之一对比不由自主就兴起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世间居然有如此女子!”原本神色如常的龙若舞此时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茫然,竟不由如此自语了起来。
实际上,龙若舞根本连月白衣袍女子的面目都没有看清,因为对方带着面纱,可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却不受控制的在她心里头兴起,好似本该如此,这使得她不由的出现了茫然。
月白衣袍的女子走出大殿,身后的殿门自行关闭,她莲步轻移来到石阶之前,俯视着大殿之下那些越发茫然的铸鼎境武者,眼神好似一汪丝毫不见波动的水。
上善若水,水是温婉的,水是灵秀的,水是无争的,水是无忧的。
看到那名月白衣袍的女子,秦天的思绪好似有着一种不受自身控制的飞扬,好似思绪离开了自身,好似整个人突然变成了一种茫然状态,吾思故吾在,可此时的他却像是忘记了思考,宛如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脸上出现的茫然越来越多。
这一刻的秦天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记忆深处的灵曦,或许他忘记了太古时期的一切,可唯有这名女子好似烙印在了自己的灵魂深处,从未曾忘怀。
那名无争亦无忧的女子,渐渐的居然和视线中月白衣袍的女子有了一丝极小的重叠,这一丝不知是真是虚的重叠使得秦天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好似一个激灵,整个人从那种茫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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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
渐渐的,镜花城之上原本白蒙蒙的天空也开始变得深邃,像极了被一块存在于无形中的帷幕笼罩。
镜花城的街道上,人流依旧来往不息,甚至两相比较之下竟觉比白天里还热闹了几分,街道两旁原本紧闭的门户不知何时已经开启,略作打量就会发现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了一个大红灯笼,灯笼之内燃有红烛。
“真是太怪异了!秦天,你瞧那些打开的门户,朝里一看全是黑洞洞黑漆漆的一片,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也不知道大街上这么多人影是何处而来……”周围越是热闹,龙若舞就愈发觉得不对劲,不由得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秦天说起话来,若是一直静悄悄不说话她真的感觉自己有可能要发狂。
现如今的秦天和龙若舞正跟随着前方不远处纳兰青沧的脚步,所行的方向正是镜花城的中心区域,而城主府就在这个区域。
一路前行,镜花城内的条条街道开始不断交汇,秦天和龙若舞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铸鼎境武者,有熟悉的面孔,当然更多的是一些生面孔,其间又有少部分保持着一种与当前而言算作是“清醒”的状态。
“这些清醒着大抵便是那些没有在那面镜子前面胡乱许过愿的铸鼎境武者。”
龙若舞暗自思量着,同时有着疑惑,因为随着不断靠近镜花城中心区域,主街上出现的铸鼎境武者已经远超出她在城门口处所见。
“难不成进入镜花城的入口不止一处否则如何会出现这么多数量的铸鼎境武者”龙若舞暗自嘀咕着。
“既然是城,想必城门也不可能只有一处。”眼见龙若舞将疑惑的目光投来,秦天淡淡说了一句,扫视着那些好似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铸鼎境武者,眼中不由出现一丝思量。
说话间城主府已经近在眼前,
单从外面看,这城主府倒是看不出什么稀奇之处,只是紧闭的府门前有两座似狮非狮的白玉雕。
少顷,许是时辰已到,不知何处突然响起一阵鼓点声,便见那原本紧闭的府门自行开启,门后红光一片,有着数名红衣女子分为左右齐齐而立,而两排大红灯笼看上去则如同两条红线一般,一直延伸向城主府深处。
“诸位里面请!”
府门处的红衣女子收过那一张张请帖,然后轻声软语道,话音听上去有着软绵绵的感觉。
随着人流,秦天和龙若舞也踏进了城主府门。
面上带着丝好奇,龙若舞不由暗暗打量了那些红衣女子几眼,可一时却没看出什么异样,只是依稀觉得她们好似比之前大街上那些来往的人流更显真实了些许。
青青池塘,游鱼欢戏,有长桥卧于其上,行过处,楼阁林立,廊腰缦回,城府幽幽,难辨东西,仿若走进的不是城主府,而是一座城中城。
“这城主府,从外面看时不觉有何稀奇之处,没想到里面倒是别有一番光景,却不知道那镜花城主究竟为何人,说不得要见识一番!”除了一开始有些惊奇之外,龙若舞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若真要打个比喻的话,她感觉这城主府就宛如截取了武殿学宫的一部分,就算说不上气象万千,但也差之不远。
踏进府门,又过一扇门,行过一座桥,其后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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