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凤:皇上,我要休了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璇玑
齐坤心中一动。
语气也放平稳了许多,一双眼睛凝了凝,才再次朝着厉玄墨抱了抱拳:
“十三王爷放心,纵使你我之间过去有些争执和不解,但现在,我即为臣,自然是会为君分忧。其中厉害,臣心中已知,还请王爷放心,臣自然会守口如瓶!”
厉玄墨瞧见齐坤这模样,不像是刻意做给他看的。
齐坤眼睛眉梢间,都是坦然的神情。
厉玄墨心头这才放松下来。
他伸出手,在齐坤的肩头上拍了几下,由衷地说出一声:“多谢!”
不过……
就在他在齐坤肩头拍了这样几下。
不知怎么的,厉玄墨脸上的神情忽然间一变。
像是忽然间失神了一般。
齐坤感觉到了,赶紧就问:“十三王爷十三王爷”
可是,厉玄墨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齐坤见状,又是连连唤了几声,还伸出手轻轻地摇了摇他,厉玄墨才收回了神色:“本王……本王……好像……”
厉玄墨喃喃地说了几句。
边说,他的鼻子还边用力地嗅了嗅。
齐坤有些不解。
但厉玄墨只是摇了摇头:“好了,没事了。只是方才忽然间有些慌神,鼻边猛地出现了一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的气息。”
气息
自打齐坤进到太史阁,就一直在这个地方,见到的人,也不过只有最初的那个小史吏,楚卿卿还有十三王爷而已。
而且,他一直在这儿也没有闻到什么不一样的气味。
“本王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厉玄墨再次摇摇头:“好了,本王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齐坤点头,十三王爷若是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
只是照着规矩,又朝厉玄墨抱拳作揖,恭敬道:“王爷慢走!”
直到厉玄墨走远了。
齐坤也不由得眼眸凝了凝,看了看四周,嘴里喃喃地就道:”气息……什么样的气息“
京城王家
王诗韵才刚从宫中回来没多久,府中管家就来禀告,说是十三王爷来了,有什么事要见她。
这段时间,厉玄墨一有空就会来王家找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同她一起讨论关于她父亲之死的事情。
久而久之的,厉玄墨再来,王诗韵心中一惊觉得很平常、很自然了。
于是,自然而然地,她就对管家说,让他将厉玄墨请到书房去好了,再叫厨房备下一壶清茶,两三叠糕点。
而王诗韵说出的那些糕点的名字,一个个的,正是厉玄墨平日里喜爱的。
她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等她到了书房的时候,厉玄墨就已经在里面了。
而且,她才刚刚推开门进去,就瞧见厉玄墨的手中正拿着火折子,她的目光往屋子里一扫,书房里的烛台都是刚刚才点亮的一般。
厉玄墨笑笑,将火折子给收起来,放回到书房中的原处,说:“我见书房里是黑的,就自己拿了火折子将房间里的烛台都点亮了。”
因着他第一次来王府书房的时候,书房里也是一片黑。
王诗韵要去点亮烛台,他不放心,跟在后面,最后却是不小心将他们两个人都绊倒了。
所以,再后来每一次他来,都是自己先一步就将房间点亮,以免他被磕着碰着,而且……
厉玄墨目光轻轻地落在王诗韵的身上。
他也不想让她再像上次那般落入黑暗之中。
她就应该在明艳处,想一颗星子一般,熠熠生光。
王诗韵别过脸,不对上他的炙热目光。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要知道,平时,她可是下了命令,这府中任何人在没有她的允许之前,都不能进入这书房,更别说还要在里面走动了。
王诗韵坐在案桌后面,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好叫自己心情安定下来。
然后,她才看向厉玄墨问:“王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发现么”
王诗韵这段时间都在吏部任职,在宫中的时候,偶尔也会遇见厉玄墨。
但她穿的都是内务府缝制的锦衣朝服,虽然也好看,到到底不是自己的衣服。
如今,王诗韵回到家中,早早地就换下了朝服,重新穿上了自己备下的素色衣裙,长及腰间的青丝只简单的挽了个小髻,只用一支碧玉发簪固定,脸上依旧是不施粉黛的样子。
简直就如同诗文中“清水出芙蓉”一般。
再加上这书房里烛火跳动,影影绰绰的光线调皮地打在王诗韵的脸上,叫此时此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厉玄墨只是闻声向她所在的方向瞧了一眼,就不自觉地陷了进去。
一双眼睛,直直地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王诗韵又连连唤了他好几声:“……十三王爷十三王爷”
“啊!啊”
厉玄墨才终是回过神来。
厉玄墨这样时时来找她,王诗韵便是再如同佛陀一般平静的心,也会不自觉地就被掀起涟漪。
厉玄墨那眼神和目光实在是太过炙热,灼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受不住。
难得的,王诗韵脸上竟带上了一抹羞赧之色。
不过,好在房间里烛火昏暗,厉玄墨瞧不真切,如若不然,只怕是她脸上的那丝丝羞意,更是会叫厉玄墨心头都是忍不住一跳!
“咳咳!”
王诗韵轻咳两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微尴尬,才又问:“十三王爷今日来我府上找我,可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么可是关于那红漆的事有了进展了”
“哦哦!正是。”厉玄墨也终于正常了起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朝王诗韵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头悸动的缘故,他才刚往她那边走。
王诗韵就忍不住惊呼一声,赶紧就说:“有什么事,十三王爷就在那儿说好了。不用……不用……”不用过来得这么近,叫她仿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厉玄墨脚步一顿,但稍稍沉吟一声之后,努力叫自己的语气变得镇定和平稳:“本王今日从太史阁找来了过去几年的《通州县志》,觉得里面或许会有些线索也说不定。”
王诗韵听了,抿了抿唇,心头更是有些乱了。
十三王爷是君子,他一直都在帮她。
怎么,怎么,她最近心里却像是慌得不得了一般……
莫不是她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不对不对不对!
王诗韵连连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自己有没有得怪病的时候。
《通州县志》……
那可是关于关于通州最详尽的记载了。
之前,她也想过到太史阁里借阅这本书。
但是,因着这县志中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还不能叫外人知晓的事情,所以,她去太史阁问过了,太史阁的史吏却是不愿意借给她的。
没想到,厉玄墨竟然将这几本《通州县志》全都带了过来。
厉玄墨将几本县志放在桌上,自己修长的手指一本一本地指着说:“这一本和通州商户有关,或许能查查有没有哪户商户,这几年正好再买卖红漆原料。”
“而这一本,是和通州的山川湖泊有关的。要制红漆,一般的小作坊可不行。”
“而且,我问过官窑的人,制红漆的过程中会散发出大量的刺鼻气味,普通人闻到了,都是受不了的。”
“但这几年又没有通州上来的折子说起过这件事,我猜,那些人或许是找了个隐秘的山洞或者山林,才叫人没有察觉。”
厉玄墨有条不紊地分析,王诗韵听在耳中,觉得他说的这些其实都很有道理,便也没有插嘴,只一边听,一边拿了一张纸将这些内容和信息都记在了纸上。
“……而这一本,是关于通州的人员流动的。虽说,若是那些人有心为之,是不会让人轻易察觉的,但说不定还是会有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厉玄墨继续说。
王诗韵点点头,看着案桌上这一本本摊开来的《通州县志》,心里头莫名就生出一种感觉。
那感觉,仿佛只要她将这些书全都认认真真地看了,就肯定能查到了什么一样。
王诗韵稍稍捏紧了拳头,想起自己的父亲,心里便更是打定了主意。
不论前路有多凶险,不管那些人究竟是谁,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都一定一定,会为自己的父亲查明事情的真相!
决不叫父亲就这样死了!
厉玄墨看到了王诗韵眼底坚定的眸光,一只手稍稍抬了抬,就想要放在她肩头上,安慰安慰她。
但他的手抬起,刚要落在王诗韵的肩头,手却在空气中猛然地就僵住了。
厉玄墨眉头微微蹙了蹙,像是有什么地
第565章 运气与福分
王嫔她们一行人跑出去老远,直到一个个的都喘的不行了,才终于在宫中的一处拐角处停了下来。
那个位份低微的嫔妃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探出头往后拼命地看了又看,生怕秦峰跟了上来一样!
她心里头想着:她们说的这些话叫秦峰听见了,他肯定会通过皇上说起起了!皇上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罚她们呢!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就不由得发慌,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
但为首的王嫔见到她这幅模样,心底里忍不住就冷冷一哼,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说:“瞧你这个样子!怕成这样了!有这样可怕么!我们不过就是随口议论了几句罢了,至于叫你整个人跟吓破了胆么!”
但那个位份低微的嫔妃却也是有些不爽地看了王嫔一眼。
王嫔位份比她高,在这里所有的嫔妃中,是位份最高的一个,她本不应该同王嫔争论,但是,她实在是心中憋不住。
“王嫔姐姐还好意思说我么!方才秦峰大人出现的时候,我们之中究竟是哪一个被吓得最厉害,自是不用我多说吧!”
“而且!方才我都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们大家议论几句就好,不要一直说个不停,哪里又不是谁人的宫闱,不会有旁人经过。这下好了,被路过的秦峰大人听到了,又怪得了谁呢!”
“哼!你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全都是我的错了!”王嫔声音骛地抬高了好几份,眼睛朝着她一睨。
就算方才最慌张的是她又如何!
她就是看不惯这宫中的人,都怕那个顾青萝的样子!
宫中的那些流言都说得那样明白了,皇上对顾青萝千般宠、万般爱,说到底,都是看在首辅大人的面子上!
现在,她们谁不知道首辅大人年纪大了,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等到顾青萝这个皇后没有了首辅大人的依靠,她看她究竟还怎么得意!
而且,王嫔眼睛一剜,里面满满的都是狠毒的意味,她目光从这些嫔妃身上慢慢划过,语气莫名有些阴鸷:
“再说了,你们别以为皇后现在怀有龙裔,什么又是长子、又是嫡子的。姑且不说她肚子里的那坨肉究竟是不是男孩,便是男孩,你们又当真以为怀胎十月就是这样容易的事么!”
别到时候有那个运气怀上龙种,却没那个福分身下来!
王嫔心里想着,眼底的阴毒之色愈发骇人。
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其他人也不是傻的,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大家一下子脸色就变了,还有人赶紧就几步上前,伸手想要捂住王嫔的嘴
第566章 真与假
建章宫
在外面守卫的侍卫们一见到秦峰大人回来了,一个个的脸上立马就带上了笑容,赶紧就走上前来迎他。
“秦大人,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是啊!算算日子,也快有大半年了,您到底是去哪儿了啊怎么回来,瞧着样子,竟瘦了这么许多,连人也晒黑了不少”
秦峰到南疆去探查叶言秋的事情,是皇上还要皇后下的密令,除了他之外,便再没有旁人知晓。
一是不想打草惊蛇,叫南疆的人不会有所防范。
二是为了厉玄琰的安危,毕竟过去在厉玄琰身边的就一定是他秦峰,他若是因为叶言秋的事,离开了京城,那也就意味着,厉玄琰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侍卫不见了。这对于那些包藏祸心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好消息。
几番考量,秦峰去南疆的消息,便没有同任何一个人说起。
当然,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所以,去南疆这么久的时间里,秦峰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行动。
正如他们所说的,大半年的时间,他一直一个人在南疆,除了按时往京城飞鸽传书以外,便再没有和这些同僚有过一丝一毫的接触。
如今再相见,见到过去这些和他一起为皇上安危而担忧的御林军,他的心头,莫名就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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