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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个女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余生皆醉

    “白昱祁!你敢动皇后娘娘..”

    “呦,太子好大的口气,来人,先将贵妃给本王砍了!”

    太子只觉脑门一阵一阵的抽痛,眼看着一旁的黑衣人缓步走向贵妃,而自己躺在白昱祁的脚下什么也做不了,十根手指死命的抓着白昱祁的靴子,于白昱祁来说却跟抓痒似的。

    “祁王殿下..不要啊..”

    “白昱祁!”

    宴会响起一阵为贵妃娘娘说项的声音,白昱祁双手环胸高傲的看着太子,眼下任谁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一道掷地有声的直呼其名,令白昱祁心头一抖,连那快走到贵妃身前的黑衣人都惊的顿住了脚步。

    “方醒..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怎么,祁王这会子才想起最恨的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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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祁王倒台
    不知何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宴会上的众人完全惊呆了,眼看着皇上步态蹒跚的行入视线,已经忘记了担忧自个的生死,而是在期待接下来的剧情,感叹今日的好戏一出接着一出,史书之上上下几百年,想必都不会有这么精彩的场面。

    “逆子!”

    “父..父皇”

    白昱祁双腿一软吓的差点跪了下去,就在他这一震惊的瞬间,苏柝不知从何处跃下打掉他手上的长刀将他按在地上,周围的黑衣人极为聪明,立即想要挥刀冲向皇上,却被身边突然起身的太监一一擒住!

    白昱祁有瞬间的傻眼,试图挣脱苏柝的束缚,可惜只能像只待宰的鸡仔般被他死死按住,白昱祁看向面前的方醒,眼中滔天的恨意无法掩饰,的确是覆水难收,一句杀了父皇,便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咳咳咳..”

    “皇上,请保重龙体啊..”

    皇上被高力搀扶着,颤颤巍巍的朝前走着,白昱祁垂眸看着皇上在他眼前停住的脚步,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太医院的御医和太医们倾巢而出,一个个有条不紊的绕过黑衣人来到各个主子的面前,开始号脉解毒,白昱修将太子扶了起来,招呼两个御医赶快先紧着太子医治。

    “参见皇上..”

    “毋须担忧,朕还活着呢!”

    皇上斩钉截铁的说道,而后看向高力,高力立刻会意递出张明黄色的帕子,皇上微微欠身,将帕子覆在方醒出血的脖颈上,方醒忙自己上手按住,看着近在咫尺的帝王,面上是从未有过的衰老憔悴,不禁有些心酸。

    啪!

    皇上直起腰回手给了白昱祁一耳光,白昱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受着这一巴掌,若不是发生了适才的事情,皇上此刻的劲力便像是给白昱祁擦脸一般,可白昱祁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眼中虽还含着对方醒的恨意,却已然是颓败的接受现实了。

    两个御医来到方醒的跟前,一人号脉一人看着她脖颈上的伤口,方醒侧头间看到了对面的白昱央,太医们都是顾着那些妃嫔,御医又都围着她们这些人,独自坐着的白昱央冲方醒笑笑,并未在意。

    “一人足够,你去看看央王。”

    “是。”

    御医听了方醒的吩咐巴巴的跑到白昱央的跟前,主座上的皇后被扶着坐到了一旁,皇上叹了口气,面含关怀的看向贵妃,贵妃抽泣着拉住皇上的手,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

    “煜王她们身子如何”

    “回皇上,中了软筋散,服下解药一会便好了。”

    这句话问到了贵妃的心坎上,她一直在怀疑方醒是否根本知晓,确定她也中毒了才没有深想,只是看着下方狼狈不堪的白昱祁,心中越发暗爽起来,败局已定,祁王这一脉的对手,是要彻底倒台了。

    “咳..逆子!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

    此话一出,四周的黑衣人纷纷服毒倒地..白昱祁眼下是已经被自己的愚蠢推到了悬崖边上,他四下看了看,略有些疲惫的低头闭上了双目,他为保万无一失,将莞贵嫔派到了皇上跟前,若有万一便劫持皇上,想来或许是莞贵嫔那里露了馅,才招来了皇上..

    “以下犯上,谋逆不轨,暗害煜王,劫走宁氏,还让御医在朕的汤药中做手脚,你这个儿子,臣子,做的真是好啊!”

    “儿臣..儿臣没有!儿臣是被陷害的!除了今日之事,儿臣什么也没有做,都是贵妃陷害儿臣,儿臣适才的行为只是为了自保!”

    贵妃正想说什么,看向一旁的皇上识时务的咽了回去,蔑视的扫了白昱祁一眼,纵然以往皇上对待白昱祁格外宽容,她就不信,一句杀了父皇,皇上能不计较,那她也就懒得让太子争了。

    到底是皇上从前的厚爱,才会导致今日的白昱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他倒特别怕死,无论有没有用,还是要争辩两句,或许皇上因着对他的疼爱,或者制衡太子,就放了他呢..

    “将人带上来。”

    “是。”

    高力冲不远处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男子被带了上来,方醒面上装着与众人一般疑惑的看去,包括白昱祁,对于那其中的一人面含吃惊,只他怎么就不懂得,今日方醒之所以会过来,就是担心此等皇室丑闻被他们自己人见到不打紧,若是皇上因此要封一众侍卫奴才的口,苏柝便就危险。

    只是看眼下,皇上没有这个意思,说明白昱祁,死定了!

    “参见皇上,罪民无名,乃是一孤儿,从小被胡老侯爷收养培植,以便为宁娘娘,祁王做些不干净的事..我等救出宁娘娘,人必定是在祁王府。”

    “你..”

    诚如适才那些毫不犹豫服毒自尽的死士,白昱祁在这个世上最坚信的两件事,一是宁妃不会背叛他,二是这群死士不会背叛胡家,看着这人脸上挂着的伤痕,白昱祁认得他,却也不信他会耐不住拷打招供。

    “你说。”

    “禀皇上,微臣有罪,在太医院就职将近二十年,却因着祁王殿下的一时威逼做出有伤龙体的罪行..”

    这御医将头叩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犹似在方醒的心头



236 送你一程
    一道惊雷响破天际,漆黑的夜空霎时被照的如同白日一般光亮,只一瞬的功夫,狂风肆虐,暴雨怒吼,叠嶂围绕的偃安城被这倾斜而下的天幕吞纳腹中。

    昏暗的大理寺监牢外,太子立在墨青色的台阶之上,推开一旁侍卫为他撑着的簦笠,雨水立即打在他的面颊之上,冰冷如刀。

    太子奉旨来为白昱祁送上那杯奔赴黄泉的鸩酒,自然免不了落井下石一番,若是往常太子还能保持些君子风度,只白昱祁日间的行为历历在目!

    阴暗的囚牢中,白昱祁端坐在天字号的牢房内,头发略显蓬乱,盯着桌上的那盏酒水。对面的墙上摇曳着两束火把,火光照的亮一隅之地,却无法照亮白昱祁的前路,可他依旧用平静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他坚信自己还有机会..

    缓慢的脚步声在牢里徒然响起,白昱祁一个踉跄没站起身,迫切的爬到牢门边上,看着地上的人影渐近,走到他面前的二人,眼中闪过狂喜之色。

    “落尘..怎么就你们二人,夜行门,他们可找你了!”

    “找了。”

    白昱祁长舒了一口气,弯下腰稳坐在地上,而后才转眼看向落尘身边的莞贵嫔,眼神略带狐疑,并非是她如何能从宫中潜出,而是她面对自己的脸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冷淡的神情。

    “杜蘅,你怎么样白天是什么情况”

    “我不曾有下手的机会,便早早的回宫休息了。”

    白昱祁仍是隐含着疑问凝视着莞贵嫔的双目,这人依旧是他秀色可餐的一枚棋子,为何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白昱祁看不懂的东西,是仇恨吗

    “宁氏如何大理寺的牢狱可被你们放倒了倒是祁王府不能再回..”

    “祁王,夜行门的主子也来了。”

    白昱祁一片茫然的抬起头,见到牢房外的二人他本该高兴,可这心中却越发堵得慌..片刻后,幽暗的地面上再次响起一阵如风的脚步声,白昱祁暂且压下思绪,翘首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如之前所见一般,全身黑衣披着同色披风的人映入眼帘,朱红色的里子妖冶无比,脸上戴着个上回见面时的人皮面具,似乎是没想到夜行门如此守约,白昱祁终于开心的笑了。

    “阶下之囚,祁王殿下,好生威风啊..”

    “你..”

    白昱祁脸上止住欣喜,一时愕然,总觉得这位夜行门的主子声音格外熟悉,不过因着前几次他们都是做了伪装,这次怕也是假的。

    “惭愧..好在夜行门言而有信,不知你们来了多少人,如何救本王出去”

    “不急,离正子时还早,这样促膝长谈的机会,以后怕是没了。”

    白昱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总觉得来人要比之前的太子还要无礼,心下思量是否是夜行门想要坐地起价,而一旁的落尘已经搬了把凳子过来,来人脱下被雨水打湿的披风,坐在了上面。

    “说起来,咱们合作了几次,倒不曾让祁王见到我的真面目,今日可有兴趣”

    “什么呵呵..若阁下愿意,咱们自然可坦诚相见。”

    凳子上的人语气平静,但若细闻便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阴寒之意,可惜白昱祁没有这个功夫,他满心都是自己的生死,以及落尘今日对来人毕恭毕敬的态度..

    “也好,那便请祁王你不要太过意外。”

    “呵呵..不甚荣幸。”

    火光微微晃动,地上印着夜行门主子的剪影,打脖颈处撕扯着脸上的假皮,白昱祁心中开始狂跳起来,这可是夜行门的头头,夜行门如今是什么存在,可是是能与一国之力掰一掰手腕的势力,如今却能让他见着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又一道惊雷划过,透过牢房的四方窗子照在这人苍白的脸上,宛转蛾眉,嘴角微微勾起,一双灼灼的桃花眼,以及那颈上露出的一条鲜红的血痕,白昱祁如遭雷击,瞪大了双眼向后猛地退去,有两个字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方醒!

    “怎么,这般不加伪装,祁王倒不适应了”

    “方醒!落尘..是方醒,她是方醒!”

    白昱祁仿若厉鬼般的嚎叫出声,背靠着墙壁瑟瑟发抖,看到方醒的一张脸便如一桶冰水从上泼下,冷的白昱祁不住的打着激灵,而一旁的落尘则是淡淡的,莞贵嫔更是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

    “哦,忘记介绍一下,这位是夜行门的二把手,落尘,外界身份是古苍国聚仙楼的掌柜,这位,夜行门杜蘅,外界是古苍后宫中的莞贵嫔。”

    “你..你们..”

    白昱祁眼中闪过星点绝望,落尘,之前一无名无姓的盗匪,失手后转投古苍国做起买卖,这群人当着他的面将他耍的团团转,而且毫不掩饰的将实情送到自己自己的面前,他竟然,都没想到!

    落尘既然是夜行门的人,这个被落尘引导救助的莞贵嫔,自然也是,什么亲如手足,爱慕之情,尤其是这个方醒..好演技,真的都是好演技!

    “哈哈哈..原来本王如此要紧,值得你们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来害本王!”

    “是啊,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好在大功告成。”

    外头凄厉的雨水好似似打在白昱祁的心头之上,他看着前方坐在凳子上的方醒,一身黑色劲装,举手投足间永远是这么狂妄自大,哪怕



237 大梦一场
    暴雨忽至,两扇大开的雕花灯笼锦格心木窗外的景色越发模糊,连绵起伏的瑶台琼室,殿堂楼阁,远远近近的丹楹刻桷,碧瓦朱甍,全部在这倾盆雨帘中失去了轮廓..

    雨气穿过窗子进入寝殿内,晃得满殿通明的烛火飘飘荡荡,一女子身着一袭缕金挑线白裙,弃了珠翠金摇,三千青丝仅用根白色布条绑在身后。

    这女子坐在划花玻璃镜前,一笔一划的对着镜中的自己描眉,描的很是仔细..放下螺黛后用无名指的指腹沾了些许的唇脂,将薄唇涂的红润如血,才堪堪罢休。

    女子对着镜子目露寒光,从丰额看到下巴,唇角轻挑,将一缕碎发挽向耳后端的是妩媚风情,镜中反射出摇晃的烛光,夜半子时,衬得女子好似地狱闯入人间的嗜血女罗刹。

    片刻后有一道合上窗子的声音传入耳中,才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画面,女子转过身面对着从窗而入的两位贵客,嫣然一笑,她便是现今古苍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嫔,莞贵嫔。

    率先跳进窗子的是面具男,当然他今日未曾带人皮面具,所以一看便知他是聚仙楼的掌柜落尘,一拢蓝袍,玄纹云袖,抖了抖手上的簦笠,让开了身子。

    从他身后进入一人,先是关上了窗子,而后将被雨水打湿的披风脱下交到了落尘手上,看着莞贵嫔眼中一闪而过的意外神色,勾唇一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参见主子,没想到主子便是鼎鼎大名的煜王殿下。”

    “起来吧。”

    落尘站在一侧为方醒倒了杯茶,并没有殷勤的递到她的手上,方醒侧眼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转眼微笑的看向莞贵嫔,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缓慢的起落似乎正在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莞贵嫔的心上。

    说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的,莞贵嫔看着面前的方醒,坐在那里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威严感。遥记她自个十六岁的时候,整日里只想着怎么将生硬的筝谱弹好,香囊上绣什么花样子最好看..

    “你的事我皆知晓,如今大仇得报,本已安排你离开皇宫,为何你又要回来”

    “主子恕罪,奴婢..不知去哪。”

    莞贵嫔飞快的低下头,掩住眼中的一抹恨意,落尘的确于她有救命之恩,白昱祁却不是。

    自小生于良家,长于淑室,无奈祖辈过世后家道中落,逃难途中遇到了那个让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男子,古苍二皇子白昱珩,文质彬彬,笑靥如花..又救自己于危难,那样温柔的男子,怕是没有一个女子会不动心。

    当时的白昱珩不过十三岁,还没有到可以出宫开府建牙的年纪,又不能轻易将那时的莞贵嫔带入皇宫,便将她放在京中的外祖家收养,莞贵嫔自称奴婢,可那府上的人各个都当她是比白昱珩年长些的玩伴,格外礼遇..

    一朝风雨,大厦忽倾,白昱珩在御书房为着得胜归来却被忌惮的大皇子白昱墨求情,被皇上处死,白昱珩的母妃自缢,外祖一家尽数被杀..

    莞贵嫔永远都忘不了白昱珩那一日离开的笑脸,眉目清隽,春风满面,挥着手告诉她下次再来会给她带好吃的点心,要听她弹奏那首名唤归乡的筝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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