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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争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老山头之汗

    “那就把股份全部抢过来,全部变成咱们家的股份。”李元吉很执着,有一股子牛劲,可惜力量没用对。

    “三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即使把店铺的股份全拿到手,可是咱们不会酿酒,也没有更一楼炒菜用的油,更不要说造香水了。反正二贤庄的人精得很,关键技术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撕破脸,我们只能得到一个空架子,而他们却可以在别的地方重新开张。”李世民替他父亲解释道。

    “真是气死我了,二贤庄的人也太奸诈了,沾上毛就是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就走了。

    “他还是太小,父亲莫怪,我会说他。”李建成也觉得他太毛糙。

    “你们也下去吧,看来以后要多留意二贤庄的人。暂时就这样吧。”李渊让他们也下去。

    李元吉回到自己的院里,越想越觉得窝囊,这口气不发出来,他觉得能憋死他。二贤庄的这些人也太阴险了,这些年借着姐夫柴绍和留守府拉上关系,挣了大把的银子,最后还想活捉自己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直奔更一楼酒楼杏花村分店。

    到了店里,李元吉直接把整个酒楼全部包下了,不让任何人进来。他把他的亲卫全部都带了进来,让他们随便坐。更一楼杏花村酒楼有三层高,二三楼全是包间,一楼是散客,光是一楼就有三十多张桌子,他的亲卫才二十个人,一人一张桌子还空十几张。上面的包间总共有四十多间,他们根本就用不了,但是人家有权任性,酒楼在人家留守府下只能低头。

    其实酒楼的掌柜早就有准备,当沈厚知道李家兄弟撤军后,他就想到李家兄弟灰头土脸的回去,难免会找二贤庄生意的麻烦,虽然他们在里面也有股份,但是他们的股份毕竟少,这次肯定也会压榨一些股份。于是飞鸽传书给酒楼,说:如果李家父子要撒气找酒楼的麻烦,大家不用管。并给出几个方案:一,他们要查封,大家就返回来,他会把大家接走;二,他们不查封,只是找麻烦,那好办,就问他们一个简单的问题,要是能答对,就把太原城所有生意的股份让给他们。如果回答不出来或者不对,那么就希望李家兄弟还和以前一样,不要干涉酒楼的事,该干嘛干嘛。不过也交代了,他们想撒气就让他们出出气,等三天后再说。当然了如果他们压榨的厉害,为了和气生财可以给他们一成的酒楼股份,其它的就不可能了。因为沈厚提前交代,所以看到他们掌柜的并不惊慌。但是那些伙计们却不清楚,看到凶神恶煞的李三公子和一群丘八,无不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这时因为沈厚不让掌柜的把这些话告诉伙计,所以李元吉冲进酒楼后伙计们全是本色表演,这么做也是为了配合李元吉。总不能大家全是一脸淡定,这让人家的面子能好看。

    看到酒楼里的伙计一脸惶恐,李元吉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威风,吩咐上菜上酒,上最贵最好的菜和最贵的酒。掌柜的一一照办。厨房的人也看出来这些人就是来找碴的,也不敢怠慢,赶紧开火炒菜。小二也赶紧把酒端上去。

    李元吉喝了一口,说:“这是什么酒!”一抬手就把酒碗“啪”给摔了。他的亲卫喝了一口,觉得美到骨头缝里了,真想再喝一口,可是公子说不好,把酒碗给摔了,只好跟着:“什么酒!” “啪啪啪……”也把碗给摔了。于是掌柜的又拿出另外一种酒,让小二给他们送上去。李元吉再喝,喝完一张嘴“噗”给喷出来了,一抬手“啪”的一声,又给摔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找死!还不如上次的酒,还上刚才的!”他经常和潞州酒,自然知道人家一开始就是最好的,但是他过来就是为撒气和找碴,不摔碗难道说:“好酒!”其他的人也喝出来不如刚才的酒,也跟着“啪啪啪……”摔了一地。

    有人又给端上刚才酒,也有人把地上的碎碗给收拾了。然后又开始在菜里面找事,咸了,摔!淡了,摔!总之各种找碴摔!一直折腾到晚上,摔的李元吉都累了,那些亲卫都心疼了,才住手,记账离开。为什么说那些亲卫心疼,他们也不过是一个当兵的,能有多少饷银。再说当时的社会风气一般人家还是把粮食看的很重的,朝廷大臣的俸禄也都是粮食,因此看着一盘盘的美味佳肴被扔在地上,心说真是作孽。

    一连三天,每天李元吉都到更一楼祸祸,惹来很多看热闹的百姓。看到有人捧场,李元吉摔得更加起劲,他就要让人知道,在太原在山西自己就是天。那些当兵的是一边摔一边在心里说:菩萨恕罪,上官让摔,咱就是人家的手,千万莫怪。这时候,太原城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李元吉在更一楼作怪了,大家是议论纷纷。

    第四天李元吉带着人又到了更一楼,一进大厅,就看见他二哥坐在那里。掌柜的正站在旁边陪着。原来柴绍当初离开太原的时候专门带着掌柜的拜访过李世民,让他以后护着更一楼,这个掌柜也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另外因为李世民也听到了风声,如果任其继续发展下去,前几天的战事也会被人翻出来,到时候岂不是更难堪,所以他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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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胜利会师
    所有的人听到翟英的话,都感觉到麻烦、头疼,虽然都知道这么回事,但是这不好说更不好听。这翟英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尤其是问的这问题,没办法大家都只能装作没听见,接着劝酒:“喝,喝,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好酒,”

    正在专心吃东西的齐国远觉得自己的嘴吃饭很厉害,说话还是让单二哥和王伯当比较靠谱,自己只要把耳朵竖起来听就行了。可是看到白白净净的翟英问完后,王伯当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想着反正自己就是大老粗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再说谁没有做过几件傻事,于是大嘴一咧说:“我小的时候和你一样,再多的人也不怕,最后总被人家打的头破血流,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稀巴烂。回到家又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还被骂是大傻子,打不过为什么不跑直到长大了,才明白他们说的都对,打不过就跑,那不丢人。傻子才喜欢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我也知道疼,也知道心疼衣服。后来我看见人多,自己没有把握我就躲,等他们人少了,我就揍他们,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招惹我。跟了单二哥和沈校长以后,他们还说打仗要使用计谋,说什么避实就虚,还有三十六计什么的,反正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听他们的吩咐就行,你别说,现在只有咱收拾别人,再也没有吃过亏。你说对不对?”

    “嗯,我想你说的不错,但是受伤了养伤的时候有好东西吃,我觉得也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被打败,为了胜利,我以后碰到人多就躲,人少就揍他们。我父亲也常对我说,不要呈匹夫之勇,要用计谋,不过我觉得还是拳头来劲。”翟英又晃晃拳头说。

    “大人说话,小孩子捣什么乱,去后面找你母亲。”翟让说着用手把他向内宅推过去,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人家丢脸。不过还是把这个家伙撵走,他害怕这家伙一会在整出什么童言无忌的话。

    “等一下,再问最后一个问题。”翟英却转过身请求道:“你说的男女混合双打是什么意思”

    听到他又要问一个问题,大家吓了一跳,不过这个问题大家也想知道。

    “父亲是男人,母亲是女人,他们一起打我,不就是男女混合双打吗”齐国远又得瑟了一下。

    听到这个回答,大家忍不住大笑,尴尬的气氛荡然无存。翟英蹦跳着跑回了后宅。刚才的问题并不是王伯当怕丢人不想回答,因为齐国远的经历他就根本没有,所以碰到翟英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讲大道理。翟英也不动,瓦岗山的其他人也未必认可,这些人全都是莽汉子,只知道热血拼命,并不懂韬略。但是齐国远明显就是和他们是同一类的人,没文化、粗野、豪爽,因此说出来的话很能得到他们认同。

    每个人性格不同,家庭环境不同所经历的人生也千差万别。单雄信王伯当等人从小就是孩子王,那里碰到过被人欺侮的事。翟英虽然也是孩子王也没有碰到过一群小孩找他麻烦的事,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他不会退让。而齐国远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经常有人欺负他,虽然他不退缩,但是每次都会吃亏,长大后才知道,打不过可以跑,找到机会再打回去。因为他有亲身经历,所以很轻松的就回答了翟英,反而还认为单雄信和王伯当不想说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哪里知道人家根本没有。

    不仅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还更加拉近了大家的距离,相互间敬酒比刚才明显的更加融洽了。华夏就有这种风俗,有事在饭局上说,再难办的事,只要几杯酒下肚就能解决



49 孟让显手段
    山东的一片大山下,一个土墙茅草的村庄,村庄里一座破败的小院,院里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屋里一个老妇人一边咳嗽,一边扶着门边走了出来。这时从院外跑进来一个壮汉,一把扶住老妇人,一边用手轻拍老妇人的后背。

    “娘,你怎么出来了不舒服就多歇一歇。” 壮汉叹了口气说。

    “我睡了一会,想出来透透气,咳咳……”老妇人说着又不停的咳嗽。

    “王薄!哪里跑”一声大喊打断了老妇人的咳嗽声。只见门外冲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差,领头是村里的里正王达。原来王薄为了躲避征兵,这几天一直躲在长白山(山东的,不是东北长白山)里,今天放心不下老娘,跑回来看看。而里正王达也一样知道他放心不下他老娘,一直也留心着。今天他一进村,就有人通知了里正,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我不跑了,不就是兵役吗但是我母亲病这么重,能不能缓几天”王博恐怕他母亲的病捱不了多久,心里十分无奈。家里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杆长枪。按照隋朝的府兵制,府兵的兵器盔甲自己置办,要是王薄把这最后的长枪卖了,上战场就只能赤手空拳了。现在大隋朝府兵制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年满二十一岁才能成为府兵,现在是扫地为兵,就是说十五六的少年就被 抓去当 兵了。

    前年这里发大水,把庄稼都冲走了,老百姓就没有收成。去年又是大旱,庄稼更是颗粒无收。很多人都不得已卖身为奴,就不要说自己的田地了。这些都是天灾,可是还有,地主豪绅借着这个时机,囤积粮食,哄抬物价,根本就没有老百姓的活路。这还不算完,昏君杨广三征高丽,把山东大地作为物资和人力的后勤基地,搞的是十室九空。王薄的三个弟弟已经死在了辽东,现在又轮到了他的头上,可是他放心不下重病的母亲,想躲在山里,希望能躲过这次灾难,给他照顾母亲的机会。可是看母亲的情况,必须要马上找郎中医治,他再也不能躲起来,他只好认命,只希望能等几天,想法给母亲抓点药把病给治好。

    “你这个刁民,还想着缓兵之计,没门!给我抓起来!”里正王达最近也很恼火,上面当官的催得紧,压得狠,下面村民是跑得快,躲得远。好不容易抓住一个,他能放过吗

    里正带着手下的就要冲过去,王薄一看这可怎么办他要是被抓走了,他娘恐怕也就完了。为了娘,王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看着里正王达说:“王达,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王薄一个唾沫一个钉,为了我娘我求你了。”

    “罢了。最多三天,不过三天后你必须要到我那里报道。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王达也看出来了,自己要是把王薄带走了,老妇人恐怕立马就会完蛋,只好让一步,希望王薄能按时报道。说完他摇摇头带着几个人走了,他也没办法,谁敢违背皇上的命令。皇上要三征高丽,要征粮,要征兵,自己只好被人骂,被人戳脊梁骨。

    等人走后,王薄先给他母亲烧了一碗水,照顾她重新躺下,然后才出了门。家里面现在比脸还干净,门也不用关了,省锁省事。王薄想了想,他觉得只能找孟让救救急。这么多年再难他也不会开口求人,这次为了母亲,他不得不去找孟让。

    他也知道孟让这几年生意不好做,在 邹平城里做小生意,碰到现在的年景和战乱没有几个人的生意好做。再加上这几年因为杨广三征高丽,更是让他的生意越来越艰难,商路上响马也多,还要缴纳各种苛捐杂税。他俩的相识也是因为响马,前几年孟让押送几车货物在路上碰到响马,恰好王薄经过,帮他打跑了强盗,从此两人成为好朋友。这几年,孟让每次给王薄送东西,都被他退了回来,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对此孟让也自能报以苦笑,只能借口看望伯母,给他们一点礼物。

    王薄这次实在是无计可施,不然还不会找孟让,他要是再不给母亲请大夫,他就成了不孝子。以前他母亲身体还行,只是这几年随着几个弟弟战死在辽东,母亲的身体一下子就差了很多。想着母亲的病,王薄走进了孟让的商铺,看到里面的情景他吓了一跳。只见货柜翻到在地,地上一片狼藉,却看不见货物。孟让鼻青脸肿的坐在一条长凳上,一个伙计正用湿布给他擦脸。擦一下,他吸溜一下,看来被打的不清。这时也看都到了从门口进来的王薄,于是站起来并用手把伙计的手拨开 :“王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认识了好几年,王薄到他店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这里怎么了”王薄惊讶的问,城里面不可能有响马

    “还不是昏君征高丽闹的。”孟让看来怨气不小,连昏君都喊出来了。

    “贤弟,小心祸从口出。”王薄吓了一大跳,昏君在肚里叫叫就行了,还能说出来

    “怕什么不如反了他,现在看看邹平城,还有多少人能活下去,又能活多久”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乱说,被别人举报会被杀头的。”

    “算了,不说了,大哥今天有什么事”发了一会脾气,孟让火气小了很多,这才问,他知道王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事,就是一段时间没有见贤弟,顺路过来看看。”王薄看到孟让刚被祸害了,不好意思开口。

    “大哥,咱们也认识多年了,你什么脾气



50 攻打县城
    王达这时候也想明白了,他们要杀人灭口。于是也拿出刀来走到死尸前砍了几刀,一边说:“杀死你!杀死你!”其他的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一起跑过去,拿刀在尸体上乱砍,一会功夫两具尸体就被剁成了肉泥。这就是他们几个的投名状,他们要想自己不被砍就只能砍那些死尸。他们也看出来后来的大汉手脚利落,身强体壮,面带杀气,明显就是一个武功高手。王达等人刚才就像被饿狼盯上一样,不是见机的快,说不定现在也躺在地上。

    “好了,别砍了,咱们又不包人肉包子,再说这些人的肉都是臭的。去外面挖坑,把尸体给埋了。”孟让吩咐他们。似乎肉香的话就用来包包子。

    ”大哥,你节哀顺便,仇咱们已经报了,当务之急就是把伯母给安葬了,然后早作打算。”孟让又劝解王薄。

    “贤弟,这次多亏你赶了过来,不然我娘的仇也没法报。事急从权,到村外挖一个坟今天就把我老娘安葬了,晚上咱们就反了。”王薄也想通了,反正去辽东也是死,也许拼一把还有活路,就反了他娘的。

    “太好了,我早就叫你造反你不听,现在终于想通了。我有不少的绿林朋友正好召集他们一道反杨广,反昏君。”说完摸摸鼻子,心说他刚死了母亲,我却说太好了。于是又说:“伯母的事很抱歉,我应该早一点赶到。不过,为什么今天就入土呢我还有一些银两,咱们一定要给伯母风光大葬。”

    “既然要反,就不宜耽搁时间,越快越好,打那些狗官一个措手不及。至于葬礼等咱们造反成功后再补回来。外面的王达其实人还算不错,虽然做里正看起来恶声恶气,但是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也知道他的为人,他要是不愿意造反 ,贤弟也不要为难他们。”

    “一切全听大哥吩咐,你也是有本事的人,见识多有谋略。只要由你领头,就一定能成事。”

    ”我原本想逃到山里,把那些躲避兵役的人组织起来,慢慢发展。既然你也能联系到绿林好汉,咱们就来一个大的,不知道你能召集多少人”王薄知道孟让经常在路上跑,结交了不少的好汉。

    “至少一千多人,够不够”

    “够了,你现在就去联系他们,然后暗暗混入城里,晚上三更天看到大火一起杀到县衙。”

    “现在就走伯母……”孟让迟疑地问,心说怎么也等埋了伯母再说。

    “兵贵神速,咱们杀了两个军官,如果被发觉就会被通缉,还怎么突袭县城。快去!”

    “好吧。”说完孟让把四儿留下帮王薄,他独自去了。

    等孟让走后,王薄又让王达几个人帮忙在村外挖了一个墓穴,把母亲草草安葬,也没有惊动旁人。完事后问王达他们的打算。

    “咱们杀了官兵只能逃亡了,不然还能怎么办”王达他们这次征兵后也得随军出征,这里实在是找不到人力了,因此他们也需要去充人数。现在好了,他们也不用去辽东,也不用担心会死在辽东,想到这些,他们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王薄。感谢他吧,他让自己成了逃犯,不感谢他可是却让自己免于一死,大家心情十分矛盾。

    “去辽东肯定是死,这些年咱们多少的亲人、朋友和乡亲都是一去不返,因此辽东咱们是绝不能去,也不能再让乡亲们去!”

    “咱们现在马上就会成为逃犯,哪里能顾得上别人。”王达的跟班李离一脸落寂地说。

    “你肯定有想法,你说吧,我们都跟着你敢!”王达听话听音,他知道王薄的能耐,知道他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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