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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军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冼青竹
    没见到就连燕王府的宿卫统领张枫都有招不住的时候,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完全是被摧残的下场。

    要不是燕王妃离着远远地,还有人护在她的面前,说不定这位王妃殿下也要跟着一起遭殃呢。

    人家张枫的身手都做不到百分之百闪避,虽然这里面自然有朱棣身份压制的问题,可要说谢贵自问能不能与张枫比肩,那可真的是有点异想天开不现实了。

    整个北平城谁不知道,燕王府宿卫统领的身手那是一等一的高超,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在张枫的手上走过几回,要知道当初从武当山上下来之时,张枫的身手就已经不俗了,在加上这几年的精心提升,不说这天下称王称霸傲视群雄,但是这燕王府里北平城中当个第一名还是有十足把握的。

    所以这点自知之明谢贵还是有的,张昺就更不用说了,他这个书生之流的人,张枫让他双手双脚都还不一定能被收拾了,再加上眼见为实,两人现在心里已经确定了朱棣染了疯疾的消息,还是早些离开这里为妙。

    至于朱棣为何会变成此状,两人也和燕王妃接触过了,说原因是为先前病患未愈,而后大喜之下身心突变,导致病疾入脑所引起的疯邪之症,北平城里大大小小的名医圣手都请过来了,可惜没有一个能点头说治好的,虽然给开了一大堆药方,但这些大夫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朱棣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这是事实,也根本无从下手医治,大家束手无策徒劳无功罢了。

    对于这些大夫和医者的诊断,张昺和谢贵大可以事后去慢慢询问查看,现在两人亲眼所见,虽然和上一次亲眼所见的重疾卧床十分的相似,可这一回张昺和谢贵都觉得应该不是骗人的才对,因为再怎么做,一个堂堂大明藩王殿下,也因该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做到这样的地步才对。

    结果就是张谢二人认可了这个事实,为了避免接下来被误伤,匆匆的向徐妙云告辞离去,两人还得将这事赶紧通报朝廷才是,以待天子之决断。

    眼见着送走了张谢二人,徐妙云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再拖下去,她可有些绷不住了,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朱棣那样天生的神奇演技。

    徐妙云一边得装作悲伤焦急的样子,一边还要应付张昺和谢贵的问询,还得时时注意场间朱棣的动静,这一心三顾着实是有些难为她了。

    不过好在那烂泥起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作为头脑的张昺被一下子打蒙了,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这就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可以说他们两人完全又一次被朱棣给牵着鼻子走了,说起来这都是第二次了,也不知道张谢二人知道了以后会作何感想。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张昺和谢贵的问题,朱棣虽然也瞄到了他们两个的离开,可是这演戏总要有始有终,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万一他们二人杀了一个回马枪,朱棣正巧又停下来了。

    除非朱棣当场决定翻脸直接诛杀张谢二人以灭口,不然这件事肯定会暴露,到时候必然是大祸临头的局面。

    所以做戏做全套




第七百五十一章 情况变幻如此快?
    从北平到南京,从南京到北平,这一段路路程算是这几年来朝廷信差驿使跑的最多也最熟悉的路了。

    虽然非常紧急的情报消息是通过特殊的渠道,比如说飞鸽传书等等,但这鸽子根本不可能完成从北平飞到南京城这么远的路程。

    其中断断续续仍然是有急使负责传递消息往来,尤其是在这几个月里,从北平发到南京城,再从南京城转回到北平去,来来往往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以说这些差役们闭着眼睛都能够走过这一趟路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朝廷安排张昺谢贵两人在北平任职,其责任不就是为了监视朱棣的一举一动,以防止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突发状况,更有在时机到来之时,和朝廷里应外合,顺顺利利的在天罗地网之内将朱棣给轻松拿下的作用。

    而作为监视的一方,这每日每天每时每刻,基本上张昺都能收到来自下面监视之人的汇报总结,谢贵一方自然也是如此。

    这燕王府四周的动向,他们二人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眼观所有不漏一丝一毫的细节,再加上这削藩的问题毕竟涉及到了皇室宗亲,不管再怎么属于天子心腹重臣,那在所有人眼里,他们这些人也是属于外臣非皇家之人的存在,过多的参与进去只会弊大于利,更别说张谢两人根本就没把握他们所认定的事就一定是准确的。

    所以这每一日的燕王府情况都得要传递送往南京城去,一天不差是一天不少,生怕这里面有什么蛛丝马迹存在,而张谢两人发现不出来,伤了他们自己倒还是小事,真要坏了朝廷的大计那才是罪该万死的。

    若换做其他藩王,朱允炆早就对于这种一日一报的情况感到厌烦了,可北平的燕王府却大大的不一样,那可是天下藩王之首,自己的四皇叔,手中兵马权力一等一的强大之人,焉能对其掉以轻心,自然是怎么谨慎都不为过的。

    为此,朱允炆还特意明黄子澄等人每日必查张昺谢贵二人的奏报详情,一丝一毫都不准许有疏漏的地方,万万不能让燕王这个已经快要成为瓮中之鳖的再多了一些变数出来,那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每日照常的奏报走的时候官路驿使,而张昺和谢贵两人自然也有那种加急的传信方式,只在乎于这传信内容是否符合这加急的名头罢了。

    就说现在,正有两份万分火急的情报一前一后的送往南京城皇宫之中,当先一份就是那招供之人的口供,虽然证据有些不足,但是他既然点出了这私运买卖精铁一事和燕王府有关,那两个死不开口的又被他指认为燕王府的人,如此即能确定一二,这事必然和燕王朱棣脱不了干系。

    而紧随之其后的便是朱棣病重入脑,暴起疯症的奏报,上书详细情节,将两人在燕王府当中所见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来,丝毫没有偏颇夸张的写法。

    在张昺谢贵二人看来,这事应当是真的了,毕竟这演戏也要有个度,也有个自人底线,只有精神正常的人才会下意识的注意这些,而不正常的却是毫不在意,这便是疯与不疯之间最大的区别。

    所以虽然有前车之鉴,可张谢二人还是比较肯定自己这一次的判断,他们两人给朱允炆的一同上书中确认了他们的观点,一致认同这燕王朱棣就是病重顽疾入脑,所导致的疯癫失常。

     



第七百五十二章 启用葛诚
    现在摆在了朱允炆面前的这两份消息,先不说真假与否,但是这朱棣疯的时机是不是太过巧合的问题就足够朱允炆等人深思好久了。

    可张昺谢贵两人也根本不可能出现背叛朝廷的状况,那么他们二人确信的事情,按理说应当不会有假的才是,可为什么朱允炆这心里就这么不踏实呢。

    实际上别说是朱允炆了,就连黄子澄吗,方孝孺,齐泰等三人,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尤其是这第二份奏报送上来以后,他们也都觉得太过巧合了,天底下如果真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出现在北平燕王府,就出现在这天子和藩王之间呢。

    不过他们毕竟不在北平城,没有真正看到也没有在场确认,这事自然不能随意妄断,还是要再三确定为好。

    先说这精铁的问题,虽然证据尚且不足,可如果没有后面传来朱棣疯了的消息,那么朱允炆已经准备开始筹划要对付朱棣了,甚至争取这建文元年的时间里就将天下藩王都给削夺干净了。

    可万万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朱允炆等人还没高兴过劲呢,一泼凉水就泼到了他们的头上,直接给来了个透心凉,只是这心却飞扬不起来,沉甸甸的有些不太舒服。

    如果真是如张昺谢贵两人所言,朱棣这疯症是真实无错,再结合之间病重的消息,虽然有些令人难以相信的巧合,可要是真的话,朱允炆怎么可能对一个已经疯了的藩王下手,这岂不是白给天下人以口舌生事吗。

    啊,你燕王叔朱棣都已经疯了,你这个做侄子的太子却一点都不在乎皇室宗亲之情,虽然之前种种削藩已经无不表明了朱允炆就是这样的人,可却始终没有朱允炆自己亲身确定这个看法观念,一直都是他被人强加上去的而已,

    但如果朱棣是真疯了,朱允炆还对燕王府下死手,那么这问题就有点大了,最少满朝文武当中就会有很多有意见的人出现,到时候隐含着的裂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这才是朱允炆最不想看到也是最忌惮的。

    可现在他也没办法亲眼看到说是已经疯了的朱棣,张昺谢贵虽然不是欺瞒背叛朝廷的人,可朱允炆始终是不放心,也不想朱棣真的就这么疯了,毕竟实在是太过影响他的削藩计划了,一个疯症就足以让他的削藩大计推迟再推迟,甚至还有多处很多不必要的变故出现,导致原本应该顺风顺水的削藩计划出现不可改变的差错。

    要知道现在只有张谢二人单方面的消息,锦衣卫那里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连个可以作为借鉴的情报都没有,这就让朱允炆一方显得很被动了。

    要么赶紧做出决定,选择是相信张昺谢贵,还是选择不相信他们两人,这样做出选择自然有各自的后果。

    选择相信,那么朱棣真疯,朱允炆削藩计划受阻,继续强行推进下去很容易找来巨大的非议,最起码这燕王府他是短时间内很难动的了,对朱允炆不利。

    反之如果朱棣是假疯,他朱允炆又选择了相信,那么岂不是就称了朱棣的心意,让他逃过一劫,甚至还有可能带来更多不可预测的问题与艰难,甚至还会给天下带来巨大的变故和动荡,如此一样是对朱允炆不利。

    那么选择不相信呢,再说朱棣是真疯,那可就容易闹大



第七百五十三章 有人要倒霉喽
    朝廷无法真正确认北平的消息真假问题,光是凭借张和谢贵两人的奏报,实在是有些难以让朱允等人彻底信服。顶 点

    毕竟这事事关朝廷的削藩大计,事关大明第一藩王的问题,不由得他们不紧张不谨慎小心起来,万一这其中出现什么岔子,那所带来的后果可不是朱允想要看到的,会造成多少的影响都是难以预料的事情。

    所以现在朱允所要做的就是一面下令给北平的葛诚,让这个预先埋伏好的暗棋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

    另一面则是等待锦衣卫安插在燕王府当中的情报传回来,作为另一份消息依据的来源,也是给朱允多一些思考的范本。

    如此,朱允下令之后,齐泰立刻派人秘密传书给北平的张谢贵二人,让他们两个负责和葛诚进行接触,表明朝廷对于燕王朱棣是否真的疯了报以怀疑的态度,而后便是要求葛诚彻底探明燕王府的真实状况,以方便朝廷方面做出合理的应对。

    其实从心底里来讲,朱允还是不太相信朱棣会发疯的,之前的病重消息就已经给他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虽然这次说是病重疯疾入脑,导致了朱棣现在疯疯癫癫的样子。

    这看似是一个非常好的理由和借口,可朱允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那个精明到不行的四皇叔会这般无缘无故的疯了。

    要知道任何事都应该是有理由有原因的,天灾往往也都会因为什么才会产生,更何况是这的问题。

    一个人就算真的有病,就算他真的病重不行顽疾入脑导致了疯癫,那么也不应该会这般巧才对。

    精铁一案才刚刚有了眉目,这便就传出来朱棣疯了的消息,这一切难道不是太过巧合了吗,朱允真的很难接受这种巧合到不行的事情。

    所以他打心底里其实并不相信自己皇叔真的发疯了,虽然他没有怀疑张谢贵两人背叛自己的意思,可也绝对相信此二人肯定又被人蒙蔽了双眼,又一次陷入了朱棣的算计当中,进而成为了燕王府对朝廷传声的话筒。

    现在所有人都很清楚,张和谢贵留在北平的目的当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监视燕王府,监视他朱棣的一举一动。

    那么如果顺势而为借势使力,故意表现给张谢两人看,进而通过他们两人之口给朝廷残敌错误的情报信息,已达到让燕王府获利的目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再者说了,现在传回来的情报也只有张谢二人一眼观察的结果,并没有真正来自于燕王府内部的情报,更别说有什么足够证明的证据了。

    现在朝廷在燕王府里应当是有两份的情报来源,一个是蒋麾下的锦衣卫,一个则是暗插不就的暗棋葛诚。

    朱允目前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这两方面的消息传回来,进而给他更多的参考要素,才能做出更好的判断,如若不成万一选择了错误的方向,那岂不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吗……

    北平燕王府,葛诚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心在曹营身在汉了,完全是朱棣麾下属官的模样,心里却是归属于朱允一方。

    在月余之前,葛诚被齐泰说服加入朝廷之后,他是带着三位世子回到了北平城,也得到了朱棣应允的赏赐,可是却仍然进不到朱棣心腹的位置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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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 事态紧急
    葛诚这个指代倒霉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很多,最起码在他看来眼前最先倒霉的应该就是燕王朱棣了。

    而后可能就是北平布政使张和指挥使谢贵两人,因为他们给朝廷传递的关键性情报基本上就没有多少是正确的。

    要么被朱棣蒙骗,要么被朱棣张枫联手起来蒙骗,反正这两人的眼睛虽然没瞎,可在葛诚看来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了,只要进了燕王府,他们二人看到的一切基本都不能当做是原原本本的事务。

    哪怕是见到朱棣吐血,哪怕是见到朱棣疯疯癫癫的样子,也绝对要好好想一想这是不是一个专门为他们而设计的骗局,不然迟早这两人两双眼睛不瞎也要变成睁眼瞎了。

    之后再倒霉的谁,那可就多了去了,那些在燕王府周边十二个时辰盯梢的,那些有机会和燕王府内部接触的,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接受朱允的责问。

    还有燕王府这上上下下数百人,哪个不得跟着一起倒霉,这些都得算在葛诚的说法里,可以很明确的说,就因为葛诚这一个消息传出来,伴随着的可能就是一个王府的覆灭和更多人的问题。

    不过葛诚会在乎这些吗,显然根本不会,他只在乎自己的应得的赏赐和金银地位等等,其他人是死是活根本就无所谓啊。

    旧主旧主,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的朱棣自然不会被他放在心上,不然何以用来出卖朱棣的消息来得到利益收获呢。

    至于张谢贵等人,这就更加和葛诚没有关系了,双反本来就没多少交际,要不是葛诚想要在北平有个接头的人,甚至他可能都根本和张谢二人说不上一句话的,那就更加不可能会在乎他们两人的问题了。

    葛诚所需要做的就是将他所知道的情报传出来便可以了,至于朝廷方面信与不信,这可不管他的事情。

    契约的双方订立之时就是这样说的,虽然葛诚现在是效忠天子的一方,可若是天子都不相信他的效忠和情报,那这一份所谓的忠心又有什么意义呢。

    哪怕现在和他接头的这人脸上惊讶之色仍然没有退下,可葛诚却不打算在此地久留了,万一被人发现那才是牵扯到他自己的问题。

    本来这段时间燕王府就很森严,他能够有机会出来便已经是取巧的行为了,除了下面的人以外,甚至此时朱棣都不知道他的王府右长史已经悄悄离开了燕王府有段时间了,真要朱棣一时兴起多嘴问了一句,那这倒霉的人当中可能就要多一个葛诚自己了……

    葛诚匆匆离开,那接头的人虽然还有些惊讶的情绪,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使命很重要,自己的惊讶到时候留待事情以后想讶多久讶多久,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葛诚传出来的这个消息送回布政司去,送给张谢贵两人知晓。

    要知道这件事已经有些脱离控制了,大明堂堂一个藩王殿下居然装疯卖傻,这是小事吗,不,明显很不简单好吗。

    能够被张选中作为葛诚的接洽之人,此人又岂是什么庸庸碌碌之辈,朝廷对于藩王的态度自然是一清二楚,也深刻明白燕王朱棣在当今陛下眼中所代表的是什么。

    在刚巧出现精铁一案的同时,燕王朱棣疯了,这看起来已经是十分的巧合异常,现在却又从王府里得来更准确的消息,朱棣竟然是装出来的疯状,这其中所隐含所代表的是什么,此人已经不敢再往下想象了,这已经不是他这个层面可以接触涉及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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