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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之小人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小小唯

    唐英打算明日去看一下那俩人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跟陆大人有关。”

    唐英抬头看着他,黑色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了进来。

    俩人鼻息相交,气氛逐渐暧昧。

    “怎么说?”

    “那天楚娘子回来,只说了一句什么被涮了,不知道是不是说被耍了,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唐英想了一下,也是不懂,加上郭蒙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便将这些事情抛在一边,明日再说。

    唐英的回来,打乱了楚玉许多的计划,让她不得不连夜更改。

    她甚至于有些恼怒于陆言安,都给他写信了,让他尽可能地想办法将唐英留在江宁,却还是将人给放了回来。

    若是她将陆言安看做是哥哥,那唐英就应当是姐姐了。

    有些事情,她不想让他们知道。

    更不想他们掺和进来。

    第二日,唐英将郭蒙与邹子文送出大门,转身就要找楚玉,便见着楚玉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恭候着她。

    “你怎么将小泽一个人留在江宁,你是她的母亲,怎么能将她抛下不管?若是她日后长大了知晓此事,你可怎么跟她解释?”

    唐英坐在她旁边,陈许氏端了两盏茶上来。

    “带着两个孩子,一路走得慢了些,将将半月才到江宁,小泽又有些水土不服,等她好些了我才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楚玉很真挚地看着她:“你不用如此着急。”

    真的!

    唐英用盏盖撇开茶沫,喝了一口。

    夏天茶水冷得慢,仍有些烫嘴。

    “你与陆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楚玉就知道她要问这个,反正郭蒙一个妻管严是跑不掉了。

    “你可别胡乱说,若是传到陆夫人耳里,那我不就难做人了?”

    唐英不说话,只看着楚玉。

    楚玉顶着压力,也是难受。

    “邹家那宅子,原只蹴鞠队住了几天,后来我遇到一件事,便又带回来俩个小孩,这里住不下,就近安排在了那边。”

    “等下你与我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小孩也真有些可怜,被糟蹋了,得了失语症,整个人都有些痴傻,我想着,等她病稍微好一点,便送走罢,到底是一条人命。”

    “楚辞现在能干多了,亦能在庄子上帮不少忙,那做姐姐的便留在我身边,做个传话的也是使得的。”

    “我问你陆大人!”

    唐英虽未加重语气,到底楚玉与她相处多日,也算了解她的脾性,这是要发火的前奏啊。

    楚玉眨了两下眼睛:“我是真不知道,我就随意编排了那些个官员的绯闻轶事,他就被放出来了,又不是我关他放他的,我怎么知道,也可能是陆老爷子那边出力的么?”

    陆老爷子在官场多年,虽是闲职,到底也结交了不少人脉,陆知安一事,说不定还真是他摆平的。

    唐英仍是将信将疑。

    楚玉便跟她瞎掰:“陆大人是正四品,要害他的人,怎么也比他官职高,能将他弄进大牢里,我这地位肯定是撼动不了的,只能说陆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罢。”

    陆知安这人,可真是只老狐狸,连着背后的人,还一同算计了她。

    可真真是一片冰心照了沟渠!

    (iishu)是,,,,!




第276章 为友为敌
    【】(iishu),

    楚玉是什么时候发现陆知安一事别有内情的?

    是陆叶氏回陆府哭诉的时候。

    楚玉离开陆府后越想越觉得不对。

    陆叶氏的父亲是朝廷正三品的官员,母亲是大家闺秀出身,不论平日里为人如何,在这个时候,最适合的就是作壁上观,而不是跟着别人一起踩陆知安。

    能摸爬滚打一路挺近中央政治中心的人,绝对不会是个蠢货。

    哪怕待陆知安一事尘埃落定后再做决断,也比当时与陆知安划清界线更好。

    还有陆知安背后之人,若是因为朋党一事避嫌还说的过去,陆知安是他阵营里的人,就这么看着人下了牢狱而无半点动作,那他以后如何服众?

    又想到自己当初进去御史台狱太过简单,陆老爷子连陆知安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可她却能直接进去,见了他,还能将消息传出来。

    那下大牢的罪名又如此的轻率……

    综合而看,陆知安一事根本经不起推敲。

    她被人耍了。

    还是自己迫不及待送上门去的。

    她真的是给穿越人士丢脸了!

    楚玉生气吗?肯定生气,她回去后越想越怒。

    不是要将水搅浑吗?

    那她就再加一根竹竿!

    或许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也或许是事情已经差不多该尘埃落定,总之,陆知安平安无事的出来了。

    半年的俸禄算什么,四为楼这几日的收入都能抵了。

    陆知安出来,四为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兴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玉被这么被人涮了一道,心里有气还找不到地方出。

    陆知安一事肯定有赵祯的影子,她哪里能与他硬抗?

    一群心黑脸皮厚的人。

    她不能再浑浑噩噩的就这么咸鱼下去。

    陆知安一事就这么重拿轻放,翻篇掩饰了过去。

    除了政敌之外,还有一人心里不爽。

    宁世远。

    他本以为陆知安会就这么倒下去,再无法翻身,孰料他不过畅快了月余,便大失所望。

    他很固执地认为,此中肯定有楚玉的原因。

    当初四为楼那次论朋党,可是惊了半个汴梁城。

    宁巧娘意外故去,他并没有太过伤心,只有些遗憾。

    宁巧娘长相标志,举手投足间自有风韵,他本已经慢慢在为她寻觅良人,却是打空了算盘。

    好歹姐弟一场,宁世远也让人将宁巧娘的尸身好生运回了江宁。

    如此晦气之事,他还是出了高价的。

    宁巧娘死而复活,宁老夫人和宁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有那婆子丫鬟,都被好生告诫敲打了一番。

    就生怕宁父从哪里知道消息,又将宁巧娘推入火坑。

    直到宁巧娘的棺椁进了江宁,一众人才知道。

    宁母大喜大悲之下,一病不起,就这么跟着去了。

    宁巧娘不得入祖坟,便与宁母一同安葬了。

    宁老夫人经此一事,更是苍老了许多。

    好在有个心哥儿在膝下奉承着,才稍微慰籍了些许。

    余文娴倒是很内疚。

    毕竟宁巧娘是跟她一同上山踏青的,好好一个人,转身就没了,余文娴愧疚之下,对宁世远的一些作为,便更看不上眼。

    又是一个酩酊大醉的深夜,宁清扶着醉意盎然的宁世远进了东厢房,将主屋里安睡的余文娴惊醒。

    当她披了一件薄外衣在小丫鬟的服侍下赶来时,便看到趴在床边吐得一塌糊涂的宁世远。

    “何故又喝得如此失态?”

    宁清坐在床边,给宁世远擦了脸,抬头对她道:“爷这几日心里有些不爽快,又有人明里暗里地挤兑他,便只有拿酒解闷了。”

    屋里空气混浊不清,余文娴让人将窗户打开,又放了一盆冰,才皱着眉头道:“那些个闲话又有什么要紧的,非得往心里去,这喝到最后,受罪的还不是自个。”

    宁清笑着应和:“等明儿起来,夫人便好生说他一通罢。”

    将宁世远安顿好,余文娴叫住宁清,让他跟了自己去外边堂屋。

    “宁清,你跟在官人身边多久了?”

    宁清站在堂屋中间,笑着道:“粗粗算下来,已是近小一年了。”

    “官人平素待你如何?”

    “自是很好的。”

    余文娴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姿态很是娴雅,就着昏暗的烛火看着前方的宁清。

    “你可知他是因何事忧心?”

    宁母病逝,宁世远隐瞒不报没有回去奔丧,让余文娴很是心冷。

    丁忧三年,回来后不说职位会不会上升,起码能得一个好名声。

    宁世远现在是被名利熏心,连天理人伦都不顾了。

    也只怪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在成亲之前没有看清楚,他原来是这么一个人。

    趁着现在她还年轻,尚未有子嗣,她必须得为自己多加打算。

    宁清迟疑着不肯明白说出来。

    余文娴轻笑一声:“你倒是对他忠心得紧。”

    宁清忙道:“奴才不敢,只爷是个做大事的,我不过是个小厮,哪里能懂爷的心思。”

    余文娴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是么?”

    宁清微弓着身子,显得很是恭敬,只垂着的眼皮,掩盖了真实的情绪。

    “按理来说,官人主外,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只你总跟在他身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总该有些印象罢?”

    宁清道:“不过是寻常的友人或是同僚,说的亦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并没有什么能值得说嘴的地方。”

    “方才不是说官人拿酒解闷?我倒是想知道,是这屋里有人让他闷着了,还是外边有什么人给了他气受,反倒让堂堂一个大男人,只能靠着喝酒来解决?”

    宁清眼珠子转了几下,欲言又止。

    如此几番下来,余文娴倒是看出几分来。

    “你大可放心,今日之事,出你嘴,入我耳,便再也没有其他人能知晓。”

    宁清这才道:“四为楼那位楚娘子,不知夫人可认得?”

    “听说过罢。”

    当初可还有人在她面前说了,这位小娘子是如何了得。

    不过她也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人,只知道她与宁芸娘似是关系不错。

    这次陆知安一事,她也听母亲说了一嘴。

    楚玉的一番操作没有故意要瞒着什么人,要知道详情,也并不难。

    君心难测,陆知安居然囫囵着出来了,板子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不痛不痒。

    不管是从楚玉与陆府的关系,还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手段,宁巧娘都认为,此人只能为友,不可为敌。

    (iishu)是,,,,!



第277章 打探
    【】(iishu),

    她心中对楚玉并没有什么敌意。

    两个关系不沾边的人,没有利益纠葛,没有爱恨情仇,哪里会莫名有了敌意。

    只她与宁世远有何干系?

    “爷有一次喝醉了,酒后似是嘟囔了一句,这楚娘子原与他相熟,只贪图富贵,才与陆府走得近的。”

    这话里的意思,是楚玉与宁世远有瓜葛?

    余文娴并不是太相信。

    那楚玉是什么人,她虽没见过,这些日子倒是听说了不少。

    心狠手辣,手段了得,做事不留情面……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的评价。

    只她在陆府大厦将倾之时,举力相助,也绝对不是宁清口中所说的那样。

    且不说楚玉现下还是实打实的朝廷命官,还被圣人特意传召进了宫去的。

    就是那酒楼每日的进项,也比宁世远强多了!

    这样的人,能瞧得上宁世远?

    怕不是闭着眼睛乱点的人,都比宁世远要好!

    “官人与你说的?”

    “倒是没有,只听到了那么一次,含糊着,并听不清明,不过……”

    宁清故意停顿了一下才道:“据说那楚娘子选在陆府住过一段时间,这不亲不友的,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爷还因此劝过大姑奶奶,只没人听他的罢了。”

    余文娴不是傻子,宁清如此明白地挑拨陆府与楚玉的关系,她自是清清楚楚。

    余文娴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自己的事情尚未处理好,还有闲情去管别人,可别到时吃力不讨好。罢了,你且安生照顾官人。”

    宁清微一颔首,目送余文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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