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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布袋老鸦




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想做什么
    带着侍女回了醉仙楼,见到珏皇子带了一位侍女而回,元统领也不奇怪,像是习惯了如此。

    这几日江长安都是以珏皇子的身份和司徒玉凝同住在惊秋房间,江长安也正好暂时将其安排到自己的苓冬房。

    “喂,江长安,你不会是真的看上人家了吧”跟在身后的兮夜八卦似的问道。

    江长安懒得搭理,看向这个二十来岁的女子。

    “这段时间你就暂且住在这间房,没有人会来打扰,当然,你也不能出去,一日三餐都会有伙计阿吉送上来。”

    侍女自从进了房间之后就局促不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低头捏着手。

    如此倒是让江长安想到伊柔那乖妮子,嘴角不禁勾起笑意,初见之时她也是这样,甚至还不如眼前之人镇定,真真的是将自己当做了猛虎野兽。

    但她看向他的眼神却不似蛮禽猛兽,反倒有些怪异,虽然那双秀眉明眸之中有些惧怕,但是更多的是疑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江长安笑道。

    这句话是他曾问小妮子伊柔的话,此刻也是回味了一番旧景。只是江长安没有想到,对方的回答一瞬间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境,惊骇莫名——

    “你……不是珏皇子!”

    江长安眼底骤冷,嘴角的隐隐笑意缓缓舒展,直到被那一道冷漠所淹没。

    这不是诈!

    江长安一眼看出她口中所说俱是属实。

    她是如何进入的恭王府真的只是单纯的唱女这么简单送给自己的主意究竟是随性所说还是夏己刻意培养的监控之人倘若是夏己的人那在恭王府时就应看出了真相,为何在恭王府没有说

    杀还是留

    就在侍女说出这句话之后的零点零一秒,他心中本能地想到了令她消失的一百种方法,而对对方如何识破的缘由毫不在乎。

    抑制住这股骇人杀意,江长安长舒了口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坐在白瓷山雪櫈上,道:“何以见得”

    侍女还以为江长安真的一怒之下杀掉自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大人息怒,民女不会说出去的,只求大人不要杀我……”

    “你要是真的想要活命,刚才就不应该说出那句话,而是等我离开之后,把你所知道的都忘记。”

    “民女……”那侍女如此一听,还道是眼前这位大人真的动了杀心,眼泪立马就像断了线的水晶珠子,撒了一地。

    见到女人掉泪江长安立马头疼起来,他可以杀女人,甚至可以让一个女人像司徒玉凝那样受尽“酷刑”,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对方不掉眼泪的前提之下。

    江长安害怕女人掉眼泪,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害怕一个女人掉泪,司雪衣这个在外人眼中的女强人,因为他天残之躯的病疾每日以泪洗面的场景每一帧都刻在心里,历历在目。

    “放心,我不杀你,我想知道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江长安将其搀起道。

    “民女名为南宫舞,的确是一名唱女,也正因此被恭王殿下请入了恭王府……”

    江长安明白,这个“请”字可是比表面的意思要复杂的多。

    南宫舞小心抬头看着江长安的脸色,生怕对方没有耐心听下去,但江长安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也给了她不少勇气。

    “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在进入恭王府之前原是东灵国人,为谋生路才从东灵国千里迢迢赶到京州,在此之前,小女子曾在风尘之地见到过珏皇子一眼,当时的珏皇子已经是病入膏肓,远不像大人这样的风采。故而小女子猜想大人不是珏皇子。”

    “那你是怎么就知道珏皇子不是病情痊愈而是完全另一个人要知道,你也是在人群中独独看了他一眼,不会就记得这么清楚吧”

    南宫舞眉间舒展,听到江长安话语之间有缓和之意,心中也长嘘了一声松了口气,恬淡笑道:“大人假扮珏皇子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江长安疑问道。

    “珏皇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珏皇子在三年前就已死!

    江长安眼神凝射寒光,声音戚戚寒冷:“珏皇子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南宫舞被江长安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万分惊惧,正欲想些话赶紧弥补,江长安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房间之内,只留下一个嘎吱嘎吱作响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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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疑幻似真
    “你想要做什么”司徒玉凝皱眉道,“你以为元统领没有认出你早在今天第一眼他就认得出你的破绽。你最好不要乱来,让你假扮这张脸就已经是本殿下最大的让步,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江长安双手覆在那只有些颤抖而又不敢动作的香肩之上,司徒玉凝嘴角冷笑一动不动,连眉间的朱红颜色都淡到了极致。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一个男人用强制性的力量征服一个女人,只能恰恰说明他内心的恐惧,极度的恐惧,以及无能。”司徒玉凝冷笑,“你也这辈子也只会是这种人。”

    江长安未曾理会,那只手顺着香肩挪向她的后背,虽说天气严寒,但是房间之中燃着热腾腾的炭火,整个屋子被烘烤得炽热。

    司徒玉凝的身上只穿了件薄软的细纱,细纱里一件白亵衣,甚至能够感触到她肌肤上的滚烫。

    司徒玉凝能够感觉得到那只手的伤痕累累,浑身绷得紧紧的。

    这绝不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手,甚至是久经生死边缘的人的手。司徒玉凝再次忍不住地猜度对方的来历。

    对于她这种聪明人,再明白不过“杀人诛心”的道理,而杀人诛心的最好途径就是先了解渗入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找到这个人脆弱的地方,一击即中!

    谁知江长安开口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说来听听。”司徒玉凝道。

    江长安注视着这张面孔道:“讲的是有一个善人,某天善人得到了一件凭空飞来的宝物,被经过的恶人夺去了。善人不在乎,因为他觉得这东西有和没有对于他来说日子都没有什么不同。可就在不久之后,善人又得到了一件宝物,那个恶人又来了,再一次夺走了它,善人依旧没有觉得什么,因为他觉得总会还有下一次机会。终于第三次,恶人又来了,善人却没有什么宝物,恶人便要夺走他最亲近的东西,善人这个时候才明白。”

    “明白什么”司徒玉凝不知不觉也被这个简陋的故事吸引。

    江长安眼神清冷地笑道:“善人明白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他的,这世间的一切本就无主,一个人的野心和权力决定了他的高度,善人想要回的不仅仅是自己东西,就连恶人的东西,所有人的东西,他都想要!”

    江长安语气一滞。

    司徒玉凝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个恶人死的很惨,脑袋被踢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血肉横飞,自此世间少了一个恶人,又多出了一个新的,更恶的恶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那个人杀死那名恶人的时候,同时,也杀死了一个善人。”司徒玉凝抬眸道,“你是想说不要逼一个善人举起屠刀我却看到了那个善人的懦弱,骨子中的懦弱,那个善人把善字作为懦弱的华丽外衣,可慢慢地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善和懦弱的分别,所以他只好将善与懦弱一同抹除,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可他忘了,善,不是懦弱!”

    江长安冷冷道:“弱,即是罪!”

    “你……”司徒玉凝抬头不服地望着比她高出半头的江长安,她的个子本就不低,女子之中算是身材高挑,但是比起江长安修长的身材还是有所不及。

    但是她能看清那双如同黑夜烛火般明亮的双眸,黑宝石一般瑰丽,眼角微微翘起上扬像是含带笑意。

    深邃望不见底,就如古井无波,最明亮的是井底倒影的姣姣明月,蓝白月辉和无尽的黑暗交织一团,正因为身处井底,所以流露一股刻骨的凄厉美艳。

    她刚看清那眼神中的一丝波澜,身躯就被江长安牢环抱,整个人惊愕住。

    “你很聪明,可惜没有说对这个故事真正要说的是什么。”江长安讥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善良限制了你对人性的想象。”

    那双手已经退去她身上的紫纱,露出紧贴肌肤的最后一层亵衣。

    司徒玉凝的嘴唇微微发抖。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嘴唇也会颤抖。

    “这样的场景,你实不该紧皱着眉头,横眉冷对的。”江长安的声音萦绕耳畔,更让她心念俱灰。

    门窗都是紧闭,京州的天虽是白天,却是阴沉沉的透进来的也只有微微亮光。

    微微亮光下,她莹白光滑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瞪得挺直,甚至为了摆脱那只手而踮起脚尖,纤巧的脚背挺得笔直。

    白皙的皮肤上升



第二百九十九章 记住我的名字
    但江长安的右手已经按住她的柔荑,整个人贴了上去。

    司徒玉凝挺起了胸,像是让后背肌肤尽量要和他保持距离,但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异样,背上传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炽热滚烫,不是那种令人厌恶的滚烫,反倒有些清凉,在温暖的房间中反倒有些舒适。

    司徒玉凝眉头皱的更紧,她能忍受酷刑但无法忍受这种在她眼中看起来像是侮辱的行为。

    正要怒斥,耳边忽然一声清凉入耳:“别乱动……”

    司徒玉凝双眼冒火,对江长安刚有的一丝丝好感瞬间当然无存,灵力也被封住,慌乱中右手挣脱开江长安的束缚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转瞬只见反身砸在他的额上——

    啪——

    司徒玉凝怔怔出神,以他的实力躲闪掉这一击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是他却没躲,反而卸去了一切防御。

    玉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割裂一个血口,鲜血穿过眉毛,趟过鼻翼,跨过嘴角,将这张清秀的脸庞从上到下走了个遍,最后顺着下巴滴落。

    那只桃花瞳沾染鲜血,更加灿烂夺目,只是司徒玉凝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埋怨,或是恨意,只有平淡,出奇的平淡。

    就像是在说他活该受这一击。

    “我……”司徒玉凝心中一紧,慌忙抬出一只绣帕就要小心蘸去血丝,却又犹豫地收回到了背后。

    一滴滴鲜血滴到白衣上刺眼醒目。

    司徒玉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慌张,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局促不安。

    “为什么不躲”司徒玉凝淡淡说道。

    “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为什么要躲呢嘘,别动……”江长安小声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心中多了些自责,一向对命令嗤之以鼻的司徒玉凝动也不动。

    江长安再一次左右手从身后分别握住她的左右手,竟不是做什么轻薄之事,而是轻轻用她的手握住桌上的茶壶,添水,放茶……

    每一个动作分为娴熟,而又因司徒玉凝身体呆滞地不知做什么,整个过程看起来又有些迟钝。

    直到司徒玉凝不知不觉地努力去跟上他的步骤,两人配合也越来越默契,整个速度也快了起来。

    热气升腾,一股奇异的茶香充斥整个惊秋房。

    司徒玉凝眼底升起一股异色,这就是她苦苦找寻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正欲端起一杯细细品茶,但江长安却按捺住她的手腕。

    司徒玉凝心底疑惑,正在这时江长安手中多了一罐水晶制成的透明瓷瓶,瓷瓶之中放着的是一罐茶叶,有别于寻常茶叶的椭圆形状,每一片的茶叶都呈圆形,好似鱼身上的鳞片,淡紫色,叶片较小,比芝麻也大不了多少。

    “这是……”

    “煮出男人茶对你现在还太难,就从基本的试起,以外物入茶……”

    司徒玉凝问道:“那岂不是冲淡了原本茶叶的纯粹”

    江长安将水晶瓶放在她的面前,司徒玉凝看着水晶瓶,却不是透过水晶瓶看瓶中茶叶,而是再看瓶身上倒映出那个清秀脸庞,那双世间不会再有第二双的眼睛。

    镜子中江长安靠在她的身后,他的头轻轻侧在她的肩头,看上去就是两人相互依偎,两个孤独冰冷的人相互取暖。

    “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长安的声音轻轻响起在司徒玉凝左耳,温温痒痒。

    “在江州北海有一种鱼人,名为鲛,世人只知鲛人泪可成珠,无价瑰宝,但几人知道在千尺水底下生有一种独特的茶叶,名为紫鲛珠,鲛人将茶叶献与江州最大的家族,乞求庇护。”

    司徒玉凝恍然发觉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听着进去这类似先生的谆谆教导。

    “后来江州有一个少年第一次喝了这罐茶,大呼过瘾,以一种新颖的伴酒方法重新翻炒,茶中不甘反有微微苦涩,煮出茶后成淡红颜色,故而重新命名‘英雄血’。”

    “英雄血”司徒玉凝淡然的脸色听到这个名字也为之一震。

    好悲壮的名字!不过听闻江州终年千山暮雪,取这样苍凉的名字,倒也契合。

    “你是江州人”

    江长安默认。

    “英雄血的名字是你取的”司徒玉凝没有丝毫的惊讶,像他这样的人应有这样的悲壮。

    她一双无暇的手握着水晶瓶,看着瓶中他的神色每一分的变化。

    “不是。”

    “不是”

    司徒玉凝一愣,只见他的神色一番黯然,清凉的身体也离她而去,转



第三百章 死斗
    江长安的步伐凌空踏虚,不急不慢跟随,他能隐隐感觉到这个人像是想刻意把他引出繁华之地。

    “调虎离山”走到一个巷子前,江长安不再追。

    那人也停了下来,江长安这才得以看清对方的模样,他背负着双手,青布箭衣,青帕包头,神情剽悍,三十来岁,猴脸儿尖嘴,靛青色的脸上大眼浓眉,凶神恶煞的面像。

    单单从刚才片刻简单的追逐,矫健身手,江长安便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阶位绝不在自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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