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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布袋老鸦

    皇冥一气似是奇怪这个年轻人还没有死,更加剧烈的罡风吹来,可是那个盘坐的身躯竟然淡然自若地站起。

    三个月的时间,江长安已经完全熟悉了皇冥一气目前所能达到的强度,可以说适应了这种强度。

    “玩够了!”

    江长安大吼道,声音嗡嗡震得山洞震颤。

    “呼——”

    受到挑衅,皇冥一气怎肯罢休,使劲浑身之力朝着江长安摧打而去!

    这一击,如同蛟龙出海,不遗余力,就连皇冥一气之心也一股脑的涌出,比起刚才恐怖数十倍,相信就算是泉眼境也无力阻挡。

    江长安眸子中一股狡黠,进来三月皇冥一气早已习惯了江长安逆来顺受的姿态,无论什么攻击都直接接下。

    这种习惯以至于它忘了江长安是一个人,一个狡猾多变的人!

    江长安眼中金光闪烁,一掌拍打在黑金钟之上——

    铛——

    震耳巨响!

    这是沉寂了许久之后重新启用的喜悦,也是面临一场强者之间战斗时的喜悦!

    黑金钟浮空横在洞中,顶端龙耳乖巧的朝向江长安为其所使,而钟口金光摇曳,面向来势汹汹的皇冥一气之心!

    “火!”江长安责令道!

    太乙神火应运而生,像一头火红蛟龙从钟口处冲出,吼啸着龙吟之声一往无前,直冲进来到面前的皇冥一气中。

    可谁料太乙神火一进入皇冥一气便没了动静。

    皇冥一气更加不屑,冷嘲般向江长安席卷而来。

    江长安手中快速动作,眨眼时上百个手印已然结毕,吞字诀金芒绽出——

    只不过这一次江长安没有将吞字诀施行到自身,而是打在黑金钟的身上!

    铛——

    钟声震鸣,更加悠远纯粹!

    有了吞字诀加持,钟口处金芒凝结成一个绝大的金色漩涡笼罩整个山洞。

    皇冥一气见到金贴,上一次黑云被打散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浓烟滚滚战栗颤抖。

    接着它发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钟口就如一个大口,眼前这个年强人竟要用这口巨钟,要将它吞入黑金钟的腹中!

    皇冥一气反应过来,就要迅速掉头着力向山洞里跑回——

    只要跨过这个狭小洞口,在百米宽阔的洞中,自己就是如鱼得水,这个年轻人再厉害也奈何不得!

    江长安嘴角微微一笑,像极了老谋深算的老者微笑。

    正在逃跑的黑云团中刚才吞噬的太乙神火破体而出,不再是一头火焰蛟龙,而是凝聚成一只硕大的网兜,将皇冥一气紧紧锁在其中,但皇冥一气也不是凡物,只消给它片刻的时间,就能够破开禁锢。

    可是它已没有片刻的时间,江长安牢牢把握住这短短一瞬,钟口吞字诀金光普照!整个通道亮如白昼!

    金芒散去,皇冥一气已被黑金钟吞入体内,还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黑金钟被撞的铛铛直响,仿佛下一刻皇冥一气强行从钟内逃出也不无可能。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遇天师府
    不下百余人纵骑经过的踏蹄声和时不时传来的一声嘶鸣交织在一起。

    江长安透过窗子看去,一群统一身着青衣的修士踏入风阳镇,锦衣华服,身下都是清一色的骑着赤炎宝鬃驹,神骏英勇,极为不凡。

    走在前的弟子手执一杆丈高长旗,黑布红漆,上面三字规规整整,醒目无比:“天师府!”

    细看下,那大旗一旁还竖着一杆稍矮半头的小旗,上面只有一个字,却龙飞凤舞,江长安看了好一会才恍然惊觉,“严!”

    “将私旗与门派大旗平放,何人敢如此大胆!”而领头的却是江长安的再熟悉不过的老熟人严不逊。

    “就算再借严不逊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干出如此荒诞忤逆的事来,来的是谁”

    将这个想法否决,江长安转而又只见在人群最后有一驾辇车,由六头火焰翼狮并驱拉动,辇车气派辉煌,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何人。

    能让严不逊领头驱车的,整个天师府能有几人!

    能让他这样笑容满面容光焕发牵马执蹬驱车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正想到关键处,那辇车之内的人像是注意到了江长安的灵识,隔着车上纱窗抬头侧目看向楼上。

    死水一般平静的双眼中藏着一道凌厉的杀气,犹如实质直接向江长安扎来。

    “严非!”

    江长安双瞳猛地一缩。顾不得关掉窗缝,直接后仰躺倒在地,闪的远远的这才躲过一劫。

    辇车里的老者微微有些诧异,一道灵识无声无息飞去顷刻将整个余香酒馆搜查了个遍,却没有找到那个透窗观望的修士。

    虽然觉得奇怪,但老者也没再多想,闭上双目继续陷入冥想。

    江长安心有余悸地扶着胸口,手里一张皱巴巴的避祸符被汗浸得湿透。

    正是慕容晴庞猛祁东阳三人曾用以避过白眉灵识查找的江家秘符,虽不能达到隐身功效逃过肉眼的辨识,但却能避过灵识的探查。

    江长安万分庆幸,还好当初听了大姐的话学习了画符术,不然若是被那老东西认出来,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街上严不逊正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轻蔑的看着举足高望的众人,不屑的冷笑。

    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都是天人捏土做人的一大败笔,空熬光阴数十载之后化作黄土一柸,哪里有机会尝大道业果,与牲畜何异。

    这也难怪,严不逊在天师府的的地位虽说不比白眉长老,但是也是高出一般的先生。

    绝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师父乃是天师府现今资历较老的一位老者,长老“严爷”严非。

    严爷在人脉之广,实力之强,手段之狠深不可测,凭借积攒的一些威望,就连天师府新任天师江笑儒也不放在眼中。

    江长安眼色渐冷,“严不逊在两州交界死人渊周边时的痛下杀手,到底是单纯的害怕我报复,还是这位严爷的意思他都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为什么还不顾车马劳顿,不远万里来此”

    江长安明白,这次一定不再是为了自己所来。

    若是寻一个世家公子何须出动天师府资历最老的人,而且若真是得知自己在风阳镇,那这老头儿就算再不把江笑儒这个新上任的天师当回事,也不敢当着对方弟弟摆大谱落一话柄。

    “所以这老家伙并不知道我在风阳镇。”

    想明白这一点江长安长叹口气,这严非本来就和江笑儒不对付,自己现在又与严不逊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严不逊再添油加醋一番,难免两人在这偏远之处杀人灭口。

    “据说这老头儿的实力已经脱离了奠基篇,晋升在泉眼境之上,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若是当真如此那与其碰面,就算逃跑没什么用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严非为什么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难道这地方真的有不寻常之处!”

    江长安这些日子找寻大妖无果的失落消沉劲儿瞬间消失一空,恨不得直接出去问个清楚。

    正当江长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突然在最繁



第一百二十九章 拜访故人
    棋疯子今天很不爽,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赌棋,就连那位经常来赌钱的无赖公子也有多日没来,实在是无聊的紧。

    棋疯子吧唧两下嘴,手中的酒壶连一滴都不剩,躺在破草席上不论如何都睡不着。

    也是,这一天到晚没个愿意来赌棋的,一直都在小憩,这才刚醒,哪里还睡得着。

    躺在席上翘着二郎腿,抬头望着茫茫星空,今晚恐怕又是不眠之夜。

    夜晚中的十字街依然繁华无比灯火通明,这也给江长安的跟踪提供了大大的方便,不过严非的实力深不可测,江长安只敢混迹在一旁来往人群中余光远远看着。

    严非自巷头颤颤巍巍地走到身前就地坐下。

    于是就出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无人问津的深巷中,鼻端充斥着一股死老鼠的腐臭气味,一个棋盘两个老者相对而坐,衣饰一白一黑。

    身穿白衣的严非看上去比棋疯子还要年长二十岁不止,此刻面对这个如疯似痴的棋痴却一副恭敬姿态。

    严非拖着干哑沧桑的嗓音开口道:“老人家,敢问尊姓大名”

    棋疯子始终都没抬头看过他一眼,严非不以为意,严不逊有些不耐道:“我老师在问你!”

    “不逊!”严非呵斥一声。睁开了眼皮上遮着一般眼光的褶皱皮肉,看向眼前有些疯傻之态的老人,再次说道:“昔日一别已有二十年,没想到老先生在这里。”

    严不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叫花,说不出话来。

    江长安也是大吃一惊,“先生”这一称呼可不是随便就能称呼的,虽然通过一个月来的弈棋他早已感觉到棋疯子的身份不寻常,可没想到就连天师府的长老也得老老实实的称一声先生!

    棋疯子紧紧抬眸看了一眼,又打起了盹儿。

    严非也不心急,坐下一旁看着棋盘上的一盘残局,若有所思。

    “咦”严非脸上闪现一道惊奇,“怪哉,怪哉!”

    棋疯子岁不愿意搭理这白须垂尺的老头儿,但看对方忽然对身旁方棋桌上的局势有兴趣,呼哧一声直接坐起身。

    “哦快说说!有何怪怪在何处”

    严非道:“可以看出这边的黑棋初始一直谋于攻伐,而在这终局时,棋局已经很明显陷入了三劫循环无胜负的境地,可这黑棋竟敢兵行险招,不对,是兵行奇招,甘愿放弃了几十颗棋子绞杀在一起的三劫循环寻求转换,令人最吃惊的是转换后反而自己处于了优势,这……”

    棋疯子轻笑不语。

    严非轻抚胡须若有所思,道:“老先生,恕我直言,这局棋您好像故意让着白棋几分。”

    “哦”棋疯子神情一滞,仰天大笑:“何以见得”

    “很明显,这黑棋力道虽说刁钻无比,却是稍显稚嫩,根本不是一个下了数十年棋,手上厚厚一层老茧的老棋手下出来的,只可能是刻意为之。而反观这白子恰恰相反,虽说每一步稳扎稳打,但正因这不敢求变的一点,最后只会落个故步自封的下场。老先生,这是老夫个人一点心得见解,不知说的是对与不对”

    棋疯子搓着脖子上的灰尘,不堪入目的场面看得严不逊的隔夜饭都差点儿给吐出来。

    虽然自己的师父对其一副尊重恭敬,但他自己显然没有将这个只会下棋的臭棋篓子放在眼里,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灵力,只能说明是专注于棋道的一位政客旧识。

    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未在其位多余剩,就算你曾经是多麽厉害的政客,在退位之后也很少再有人将你当做在天上供着。

    棋疯子又狠抓了背后的瘙痒,这才一脸舒服,道:“你说的不错,唯独一点!”

    “哦”棋疯子连忙站起身,拱手请教道:“还望老先生不吝赐教。”

    江长安在一旁看得心惊,值得严非这种极其好面子的人请教,这棋疯子究竟是什么人。

    “老师,使不得!”严不逊赶紧就去搀扶却又遭到呵斥退在一旁。

    “老夫弟子未得管教有方,老先生不会怪罪吧”

    “不会不会,只是……”棋疯子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壶,又看了看严不逊,寓意明显。

    “不逊,赶快去帮老先生盛些酒来,就要食为天那最好的酒!”

    严不逊暗自狠狠瞪了眼邋里邋遢的老者,拿起酒壶愤愤不平地离去。

    “老先生现在可为老夫解惑了吧”严非再次问道,“这唯一错的一处,指什么不过就算老先生不说老夫心中也大概已有了答案。”

    “说来听听。”

    严非笑道:“想必这是两个小辈在这棋盘上下的一局,而非您老的棋道,不过从这残局来看,就算是两个小辈,恐怕这年纪也不会低于而立之年。”

    棋疯子坐正了些,将身上的破衣烂衫也尽量扶正,一本正经道:“这棋是我



第一百三十章 关于大妖的消息
    江长安本想着做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之人,谁知棋疯子站起身七歪八斜地走向小摊,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臂向小巷扯去。

    江长安面露难色,这严非可去过江家一次,与江长安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昔日自己的一身衣着与现在可算是天壤之别。

    更别提经过皇冥一气锻体和境界修为晋升之后他的容貌也潜移默化的跟着变化,不是熟悉的人真的难以认出。

    将人拉到草席上,三个人围着棋桌而坐。

    幸好严不逊没在,不然这风阳镇可是真正的待不下去了。

    严非盯着江长安上下看了两眼,没发现这年轻人身上有灵力的存在,但却有这么高的棋艺,这可是极为罕见。

    而且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萦绕心头,却始终想不起来。

    严非慈眉善目的模样发挥到了极致,一把拉住江长安一只手,嘘寒问暖一番后说道:

    “小兄弟,你愿不愿意同老夫回天师府做我的弟子啊”

    江长安心下一沉,倘若自己答应,那势必要跟回客栈,遇到严不逊一切都会露馅,而若是不答应,以严非面善心黑表里不一的特性,恐怕也不会留一个未来能成为新棋圣的人存在世上。

    不论是与不是,横竖都会是一个死。

    江长安瞪着棋疯子,后者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躺倒在席上望着夜空。

    江长安瞬间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胡乱呓语,眼神也变得涣散飘忽,除了身上的衣物还算整洁,其它都不想一个正常人。不论严非问道什么他都是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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