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药供应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醋于
就在这个时候,警察来了,他们来的很快,因为都知道王耀,他们之中也有人带着亲戚过来看过病,效果很好的。
怎么回事啊?
警察同志,他治死人了!那个年轻人指着王耀,表情狰狞,仿佛面对的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
嘶,这事情可有些麻烦了!来办案的民警了解了情况之后将王耀叫到一旁道。
医闹,向来是头疼的事情,现在医院都专门有相关的部门来处理这种事情的,王耀一个医馆,就他一个人,什么事情自然是他一个人处理。
你个杀人犯。那个男子冲了过来,还未靠近王耀又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你,你治死了人还打人,警察同志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还管不管了?!
我没看到他动手啊?那警察道。
你,你这是纵容包庇。
说话注意点,想清楚再说!那个警察冷冷道。
这几个人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闹着,义愤填庸。
我要投诉你们。
好啊!
呼嘶。
王耀突然间以极快的速度对着他们虚空点了数下。
都带走,回去做调查!那警察一挥手。
那他呢?
一起。这个情况下,不能有明显的袒护了。
王耀给张鹏打了一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张鹏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这个老人呢?王耀指了指还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他很气愤,这个老人的死估计和这几个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我爸是你治死的,你还有脸说,你要负责到底。
闭嘴!
王耀医生呵斥,含怒之下,一口内息喷涌而出,声音收束,直冲那个年轻人。
哎呀!
那个年轻人直觉的瞬间似乎有上百个响雷在自己耳边同时诈降,他感觉眼前有好多的小星星,金黄色的那种,眼前看什么都金光闪闪的,头要炸开一般。
疼,好疼啊!
他捂着头,这个人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
疼,头疼!
这是报应啊!潘军道。
他们这些人都跟着去了镇上的派出所,而律师张鹏也及时的赶了过去。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那个年轻人现在耳朵嗡嗡直响,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你们说说。
我们接到表弟的消息,说是叔在这里看病就赶过来了,然后就看到这个庸医吧,呃,我叔,呃,给治死了,呃!这个人在说话的时候不停的打嗝。
他是你叔?
啊!
曹猛是吧,根据我们调查,你有诈骗的前科,组织过传销,曾经及服刑两年,说说吧,一个中原省的跑我们这个镇上来干什么,是不是来搞传销了?
警察同志,您说话得讲证据啊,呃,我可是,呃,那个,我能,呃,先喝口水吗?
喝。
我改过,呃,我自新了。
哼,听了这个人的话,警察冷哼了一声,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改过自新,那真是白天见了鬼了。
另一个房间之中。
王医生,那个死去的老人名字叫曹爱国,那个年轻人叫做曹子真,还真是他的儿子,他母亲已经去世了,我们刚才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他们亲戚,联系上了他的二姨,她对自己的这个外甥那是相当的不满,说他妈就是让他活活气死的,整天正事不干就是到问家里要钱,还打骂他的父母,他父亲的心脏病就是被他气出来,估计这是纯粹过来骗钱来的。
讹诈,为什么跑到这么一个山村来,而且这显然是早有预谋的。一旁的潘军听后道。
他们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本省的人,你想想一个外省的人会跑到一个小县城的犄角旮旯来讹诈一个小小医馆,这怎么听都不靠谱啊!
我们分析有可能是那个曹猛的主意,这个人是搞传销的,全国各地都去过,而且有服刑的记录。
张律师,我要求通过你的关系给我最强的法律支持,费用都好说。王耀对一旁的张鹏道。
第六七九章 忏悔吧 人渣
没问题,我马上去安排。张鹏道。
每年王耀都付给他们律师事务所一定的费用,两者之间已经形成了非常好的雇佣关系,而且通过上几次的合作,他也知道这位年轻人支付费用是十分的痛快的,他们十分愿意和这样的客户保持长期的合作关系。
医生,我要见医生!
在审讯室的曹子真很恐慌,因为他现在耳朵还嗡嗡作响,而且耳朵眼在流血鼻子也在流血,头还发胀,胀的厉害。
你哪那么多事啊!
我病了,你看,我在流血。
不就是破了鼻子吗,那,给你点卫生纸堵上。那个办案的警察道。
一听说这些外地人专门跑过来讹诈王耀,他们就觉得上期,一来是都是一个镇的,本来下意识的就有偏袒的想法,二来,他前些日子还带着自己的亲戚去找王耀看过病,药到病除,也没花多少钱,谁也保不准自己就不生病,都想和他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等等,
王耀想到了什么,跟潘军附耳说了几句话,潘军迅速的离开了警局。
没过多久,王耀的父母来了镇上,他们也是听村子里人说的,王耀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急匆匆的过来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
哎,真的死人了?张秀英道。
嗯,这是阴谋,有人想讹钱,我已经叫律师过来了。王耀宽解道。
哎。
这做父母的脸上的担忧还是十分明显的。
最终,这件事情需要法院来判决的。而这些部分有前科的人被派出所直接拘留了。
那个在医馆之中对老人的尸体却无人问津了。
潘军也一直没有走,就等在这里。陪着王耀处理这件事情。
这个该如何处理呢?
总不能让这老人尸体就这么躺在这里吧?
真是奇葩了!
录像视频呢?
已经存起来了,老人的血液抽了。
好。
王耀让潘军回来就是做了两件事情,一个是抽取了死去的老人一部分血液留存进行化验,而是安装在医馆之中的监控设备录像存了一个备份。
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解决掉了。
这尸体?
送殡仪馆。王耀道。
殡仪馆,这个时间不行!潘军道。
经过今天的这一番折腾,进了派出所又出来,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听说那个殡仪馆晚上营业的。
晚上,阴气重,再来接死人,除非是他脑子有毛病,嫌自己命长。
等明天我去联系。
潘军在医院工作,这方面的人他是认识的。
嗯,
今天,多谢你了。王耀对潘军道,今天的事情,他忙里忙外的,帮了不少的忙。
您太见外了,徒弟帮师父,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得回家,晚上答应孩子去公园散步的。
噢,那路上开车慢点。
哎,师父,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还有,您真的打算让这个老人在这屋里躺一宿,这可是个死人啊!
呵呵,死了怕什么?
不吉利。
没事。王耀笑着摆摆手。
死人应该得到最基本的尊重,让他安安稳稳的过一晚吧,毕竟此刻他的儿子还在警局里呆着,正在接受调查。
关上了医馆的门,王耀回了家里。
他能够从自己父母的脸上看出担忧。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这是偶然事件。
哎,只要你没什么事就好。张秀英道。
王耀没有在多说些什么,他的父母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夜里,王耀一个人在南山之上想了很多。
山下,那个死去的老人就静静的呆在那个房间里,躺在病床上。
他今年不过五十三岁,这辈子没享什么福,奔波忙碌生气,都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那个儿子,到头来还落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养了那样一个儿子,没有教育好他。
子不孝父之过,
悔之晚矣。
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潘军来的十分的早,殡仪馆的车也来了,很快就死去的老人拉走了。
潘军这是找了关系,人家没上班就拉着走了,虽然如此,但是村子里还是有人看到了,再加上昨天的事情,村里又有些风言风语的,但是比较少,可能是因为村里人少了不少的缘故,那些大舌头的人不少都搬去城里住了。
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只管说一声。早晨起来,郑维钧和孙云生都来过了。
谢谢。
他们呆的时间都不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上午,王耀没有看病,而是出去了一趟。
而后,他接到了派出所打来的电话,那几个人今天上午就将被释放出来,因为的确是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他们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嘴咬的很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总算是出来了,呃!
大哥,我们这是怎么了,呃!
他们几个人自从进了警局之后就开始打嗝,不停的打嗝,坐着打,站着也打,上厕所的时候打,吃饭喝水的时候也打,整个晚上睡觉都没睡好,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你说是不是那个医生给我们动的手脚?
动什么手脚,我们根本就没他接触过。
猛哥,猛哥!
那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哭喊着出来了。
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快,快。他这说这话,鼻子耳朵眼又流血了。
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快,快带我去医院看看,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给我闭嘴,行,送你去医院,但是不能在这里,人多嘴杂的,万一我们露馅了怎么办?
那爱国叔嗯,他还在那躺着呢?
躺着就躺着吧,这事情就不会就这么完了,咱们走!
他们走了没几步看到一个人挡在了路上,冷冷的望着他们
你?
你们几个商量着将老人毒死的吧?
明明是你治死的,你个
闭嘴!
王耀虚空一指,那个人便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他很着急,着急的抓耳挠腮。
你怎么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亲生父亲,该死!
王耀虚空一掌,曹子真只是身体晃动了一下,并未感觉出什么。
你,你到底要作什么?
这几个汉子,走南闯北,搞过传销碰过瓷,坑过老人,拐过孩子,什么坏事都干过,几天却被这一个看上去有些秀气的年轻人给吓住了。
这该不会是巧合吧?
一个个的人渣,坏事肯定没少做!
王耀身形一动,如风而过。
几个人只觉得身体被什么拍了一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忏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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