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脱脱帖木儿之所以急于要陈浩娶云萝,是为了保护女儿的安危。
哈麻可就在腾冲一带,数千大军整装待发。
自己可以死,但云萝不能死,必须要为帖木儿家族保住这点血脉。
嫁给陈浩就好了,就算哈麻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抵不过一个陈浩。
把闺女交给他,自己放心。
可陈浩不知道老人家的苦心。
但他最终还是决定了,真的娶云萝为妻。
主要女孩子长得好,漂亮自不必说,还知道疼人,心眼善良。
而且云萝真的走投无路了,不但元顺帝要害她,就是将来的陈友谅,张士诚跟朱重八都不会放过她。
因为当初他们是敌人。
只要云萝成为我的女人,任何人也不能伤害她,老子会豁出命保护她的一生。
豁出去了,不就是多个老婆嘛累就累点,没啥了不起的。
于是,陈浩拿定主意,在跟云萝成亲的第二天,他就毅然决然进去了洞房。
洞房里,云萝已经等不及了,女孩子粉面含羞,坐在床沿上,瞅他一眼,立刻就低下了头,那样子仿佛一朵刚刚绽开的荷花。
陈浩根本把持不住,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按在了床上。
竹床咯吱一声,女孩的心也跟着敞开了,眼睛里闪出两颗泪花。
早上起来,爹已经教训过男人,帮着他开了窍。
丈夫拿出了实际行动,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就要到来。
她渴盼已久,等待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一刹那,而且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男人的吻是猛烈的,也是炽热的,上来就贴上她的嘴巴,狂吻起来。
那种疯狂的摧残好比暴风骤雨,亲她的额头,面颊,鼻子,嘴巴跟脖子。
咯嘣一声,女孩的纽扣也被咬开了,继而开始亲吻她的胸口。
男人的脑袋填满了她的颈窝,双手也揽着她的腰,一点点扯开了她的裙带。
云萝很配合,轻轻舒了一下腰,第一次舒腰,她的上衣就全部脱落,显出一双雪白跟鼓大。
男人的嘴巴又吻她的肚子,胡子拉碴的嘴巴像一把锉刀,亲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阵麻痒。
第二次舒腰的时候,她的裤子就褪了下来,显出洁白的长腰跟双胯。
那种精致的玲珑立刻让陈浩激动不已,他好像在抚丨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爱不释手。
女孩的神秘莫测激发着他的神经,也像一只百灵鸟展翅飞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眼。
他痴迷了,神魂荡漾了,忘乎所以,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
被子一拉,他就将自己跟云萝的身体全部遮掩,被单忽闪起来。
只一下,云萝的眉头就皱紧了,女孩的脸上显出一股难以忍受的痛苦:“哎呀!好痛啊……。”
陈浩的动作很慢,可那种撕裂地疼痛仍旧让云萝颤抖不已。
但是她咬牙忍耐了,就这样,做了二十四年闺女的女人,成功在一阵痛楚跟呼嚎中结束了少女的生涯,完成了自己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第一篇章。
初次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但是很快,一股神奇的电流就从全身潮起,流淌到了每一根血管,激发了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云萝咬着牙,双手不断乱抓,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抓出了无数的血道道。。
陈浩觉得自己又做了秦兽,秦兽就秦兽吧。
与其说是秦兽,不如说是保护女人的猛虎。
有他这条猛虎在身边,任何贪婪的野狼都会退避三舍。
时间在哪一刻停止,空气在那一刻凝固,很快女人觉得自己要死了,成仙了,升天了……。
不知道过多久,两个人同时被一道闪电劈中,他们就一起颤抖,一起震撼,一起飞升……。
事毕,一男一女都是满身大汗,健壮的胸膛跟雪白高鼓的胸口同时上下起伏。
他们满足了……成为一个人了。
就在屋子里云萝发出凄楚嚎叫的时候,门外的脱脱却没有睡。
他坐在躺椅上慢慢摇动,知道闺女已经是陈浩的人了。
他同样很知足,所有的都放下了,可以离开了……。
老人的脸上显出一股愉悦地微笑,他慢慢从袖口里拿出那个药瓶,靠近嘴巴,抬头一扬,药瓶里一股浓浓的药液就进了嘴巴。
咕噜一声,他将药液咽下去,然后将药瓶放在旁边,跟圣旨和一封信放在了一起。
椅子摇啊摇,几分钟以后不动了。
老人睡着了一样,一保持着临死前的释然……。
自此,脱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颗巨星就此陨落……。
父亲服毒的时候,云萝还不知道,仍旧跟陈浩在洞房里亲亲我我。
“老公,有男人真好,真好……。”女人的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兴奋地说道
“第一次痛不痛难受不难受”陈浩关心地问。
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丨抚跟关心。
云萝却摇摇头:“不痛,跟她们说的不一样,但是又酸又麻。”
“你听谁说的”陈浩又问。
“玉环啊,还有丁香嫂跟腊梅嫂,她们告诉我,女人第一次会痛得死去活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陈浩很想笑,看来云萝真的做好了准备。不过那种痛楚还是很强烈。
他说:“对不起,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我已经很小心了,以后慢慢就好了。”
“嗯……老公,抱抱……。”她又把他缠紧了。
陈浩在抱紧云萝的同时,心里有种负罪感。
回家怎么跟玉环交代
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不算啥,可失去的忠诚是难以弥补的。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接受云萝,她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样的地狱,天天下才好呢。
两个人一晚上没睡,说了好多悄悄话,耳鬓厮磨,一直说到日出东方。
太阳出来,云萝说:“老公,咱俩该起了,给爹请安去。”
“好!”于是,两个人都起床了,陈浩主动过来叠被子。
他是军人,叠被子经过专业的训练,每次都叠成豆腐块的形状,整整齐齐。
可刚刚扯一下被子,云萝却阻拦了她,说:“慢着。”
“咋了嘛”男人问。
“不准看,人家怕羞。”云萝道。
“一条被窝,羞啥羞咱俩是夫妻嘛,以后被窝我来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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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狡兔三窟
脱脱帖木儿就那么死了,一代贤相只落个鸩杀云南的下场,一点都不轰轰烈烈,一点也不惊天动地。
他是元朝末年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也为元蒙的江山立下了不世功勋,享年42岁。
自出道以来,他对大元朝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功高盖世,千古流芳。
他修撰了三史,辽,金,宋,三朝的历史全都被编撰珍藏,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化财产。
他开河变钞,治理黄河水患,发明至正交钞,促进了大元后期的经济发展,功在千秋。
他也镇压过农民的义军,死在他手下的叛军士兵跟将领不计其数。
后人对他的评价是,功施社稷而不伐,位极人臣而不骄,轻货财,远声色,好贤礼士。
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有错就改,虽然高官厚禄但是一点也不骄狂,视钱财如粪土,不被女色所动,礼贤下士,重用人才……。
总之,脱脱是个好人,是他在最后的一段时间撑起了大元的半壁江山。
如果没有他,大元恐怕早就亡了。
他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很简朴,上面还打了补丁,没有为自己留下一两银子。
身边也只剩下了两个人,就是他的女儿云萝郡主跟女婿陈浩。
陈浩夫妻将父亲的尸体埋在了茅屋外的竹林旁,高高垒起一座坟头。
女孩披麻戴孝,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晕厥,陈浩也跪在地上给岳父大人烧纸,磕头。
大理距离中原太远,老人的尸体只能埋在这儿,根本运不回去。
直到元至正二十二年,即脱脱死了七年以后,元顺帝才为老丞相的死感到后悔,并且为他平冤昭雪,加封为申国公。
那时候,整个大元疆土几乎丧失殆尽,他望着南方痛哭流涕,悲痛欲绝,还哭着说:“丞相啊,如果有你在,朕何至于此”
可就算他哭死也没用了,仍旧无法抵挡覆灭的滚滚潮流,直到被人朱重八赶回蒙古老家为止。
陈浩跪在丈杆子的坟前哭得跟叫驴似得,眼前的纸钱燃烧完毕,青烟袅袅散尽,才想起来报仇。
圣旨是谁拿来的……哈麻。
毒死老丈人的毒酒是谁给的……仍旧是哈麻。
哈麻精得很,这次来根本就没有见陈浩,他是偷偷跟脱脱接头的。
他早就摸透了脱脱的脾气,知道他不会违抗圣旨,一定会自杀。
得到老脱的死讯他就走了,赶紧溜之乎也,根本不敢回到茅舍来带仇人的脑袋。
因为担心陈浩揍他啊。
就凭自己带来的几千士兵,根本干不过陈浩,谁让那小子有冲锋枪
跑吧,不跑就没命了。所以,当天下午他就出发了,马不停蹄,一天一夜就窜出去几百里。
陈浩擦擦泪站起来,忽然义愤填膺,把脑袋上的孝帽子一摘,提上唐刀挎上冲锋枪飞上战马,直奔腾冲而来。
他知道哈麻住在腾冲太守哪儿,不把你的屎打出来,不宰了你龟儿子,老子就不是帖木儿家族的女婿。
王八羔子的,拿命来!
陈浩气得眼睛冒火,义愤填膺,跟云萝一人一马就杀到了腾冲太守的衙门。
来到门口,几个衙役还想阻拦,怒道:“干什么下马!太守门前禁止骑马!”
陈浩将手里的唐刀一挥:“下你麻丨痹!滚开!”
手中唐刀一抡,他就把四个衙役挑飞了,跟八月秋收挑谷个子差不多。
然后两腿一撞马肚子,直接冲进了太守府。
目前的云南等于还是大元朝的疆土,叛军暂时没打到这儿,所以腾冲太守也是大元朝的官。
太守发现有人骑一匹枣红马杀进了自己的老巢,滋溜!躲桌子底下去了。
旁边的几十个衙役想把陈浩拦住,真是不自量力,同样被他用刀背一个个砍翻了。
太守没明白咋回事儿,那把唐刀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命!”
“哎呀好汉饶命!不知好汉尊姓大名,找下官何事啊”偏赶上这太守胆子小,嗤啦!吓得屙一裤子。
陈浩说:“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浩就是我,目前的职位是淮北巡抚!哈麻那王八蛋呢他害死我岳父,老子要把他砍成八掰!”
太守一听赶紧跪在地上作揖:“原来是陈大人,下官有眼无珠,哈大人走了,昨天下午就走了……。”
“你说啥,他往哪儿去了”
“当然是回大都,跟万岁爷交旨去了……。”
“兔崽子!腿脚倒够快的,云萝,咱们追!”陈浩唐刀往回一收,懒得搭理这狗屁太守。
他领着云萝就追,想把哈麻追上,用他的人头祭奠岳父大人的在天之灵。
可一口气追出去几百里,根本没看到姓哈的身影,别说哈麻,就是他带来的士兵也没看到一个。
原来,哈麻根本不敢走大路,一路上走得都是小道。
他也知道陈浩会追,被他追上脑袋立刻不保。
哈麻是非常聪明的,就是只老狐狸。
再说从云南到大都,中间好多路,条条大路通大都。
陈浩没办法,跟云萝只能一路打听一路追赶。
他当过特种兵,眼睛跟鹰一样灵敏,鼻子跟狗一样好使,半个月以后就追上了。
前面就是哈麻带来的三千人马,中间有一顶轿子。
抬手一挥,他的唐刀就飞了过去,直接将轿子穿了个透心凉。
只要那小子在轿子里,一刀下去立刻刺他个血窟窿。
然后他飞马而上,将唐刀拉回来,发现刀刃上没有血,顿时明白里面是空的。
眼睛一瞪他勃然大怒,一刀把轿子给劈散架了。
稀里哗啦,轿子应声而裂,里面果然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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