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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还有马料,也是我安排小沈按照季度供给。

    其实三年前,我的生意就在江浙遍地开花,别管稻米还是大豆,高粱,只要是能吃的,全被我垄断了。

    你手下的那些官都很贪污,中饱私囊,好多军粮被我用高价从他们的手里买走了。

    只要我的书信一到应天,沈万三会第一时间通知江浙所有的大掌柜,将这些粮食利用船只运送到马家村跟应天城。

    没有军粮,你的队伍吃什么没有盐,你的军队还有力气打仗吗没有肉,你的兵还不饿死

    我断绝了江浙所有的粮食来源,军粮无法补给,别说十天,五天你也坚持不下去!

    到时候,你的兵饿得体无完肤,能不发生内乱不用任何人动手,他们就会自相残杀,逃跑甚至叛变。

    发现你的军队大乱,察罕帖木儿能放过这个机会他还不立刻带兵攻打你

    你以为元顺帝真的信任你啊他招安你的人马,就是为了让你对付刘福通的红巾军。

    现在刘福通完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成为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不派察罕帖木儿灭了你才怪

    你还跟我叫板别以为弟弟的手里没有兵,就奈何不了你靠蛮力征服土地跟人口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打的就是经济战跟贸易战!

    只要我一声令下,常遇春跟胡大海,包括冯国胜他们立刻会带领三十万大军反扑过来,从濠州,徐州,淮安,扬州,一直到镇江,常州,无锡,杭州,摆开一字长蛇阵,对你的地盘分别发动攻击。

    就算陈友谅从后面扑过来也不怕,因为等他赶到的时候,你整个大周国已经完了,说不定早就成为了我的阶下囚。

    利用两淮的不毛之地,换取江浙的鱼米之乡,这笔买卖十分划算。

    就算你杀了朱重八,把自己的命赔进去,大哥,你以为这样值得吗

    你死了,我嫂子咋办两个侄子咋办你为他们考虑过吗”

    陈浩的话慷慨激昂,唾沫星子飞溅,瞬间把张士诚说愣了,好比一根根利箭射在他的心上,弄得他一




第394章 共赴黄泉
    张士诚的确把蕙娘跟刘福通的儿子关押在安丰的地牢里,陈浩赶到的时候,女人已经被足足关押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男人走进地牢,再次见到了久违的蕙娘,他发现女人瘦了。

    蕙娘本来就不胖,身材苗条,眼睛很大,皮肤洁白。

    她出身寒微,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十几年前讨饭,路过元宝山,被钱知县纳为了四姨太。

    跟着钱大宝的日子并不好过,整天提心吊胆,因为元宝山那时候兵荒马乱。

    元宝山被张士诚占领,钱大宝逃走,她也跟着逃走,颠沛流离了好一阵子。

    再后来,马有财把她从表叔的身边抢走,她就做了老马的媳妇。

    刘福通路过元宝山,又相中她,于是她又被刘福通抢走。

    这就是古代的女人,毫无抗争能力,只能听天由命。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活下去。从来不敢奢望爱情。

    刘福通对她特别好,这个人也坏,但坏得有底线。

    老刘的心机完全用在了保家卫国上,为了大宋的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机关算尽。

    但这个人对爱情非常忠诚,把蕙娘爱若掌上明珠。女人在他的怀里得到了幸福。

    她希望跟刘福通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可想不到大宋会灭亡,丈夫会战死沙场。

    男人一死,她的魂儿散了,无依无靠,只剩下了半条命,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渴望。

    “嫂子……。”陈浩呼唤一声扑过去,隔着牢笼抓住了蕙娘的手:“我来救你了,跟我走吧……。”

    看到陈浩的第一眼,蕙娘的眼睛里流下一串清泪,说:“弟,你终于来了,嫂子……想你。”

    “嫂子,刘大哥死了,你节哀,一定要活下去,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考虑啊。”陈浩非常聪明,知道女人早晚会殉情。

    蕙娘为啥现在都没有死不跟男人同赴黄泉

    她就是在等,等着陈浩的出现,把孩子交给他抚养。

    能为刘家保住这条根,她死不足惜。

    二话不说,陈浩打开牢门,进去抱上了刘福通的娃。

    这孩子今年刚刚八岁,也就是七周岁。

    掐指一算,蕙娘已经嫁给刘福通九年了,女人的脸上也显出了沧桑。

    她的眼光有点模糊,失去了当初的光彩,心也凉成一捧死灰。

    “娘,这是谁呀”孩子惊恐地瞪大双眼,瞧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大哥哥。

    蕙娘说:“娃,这是你陈浩叔叔,也是你……舅舅。”

    “舅舅娘,我没有舅舅。”孩子根本不信。

    “你有,娘的老家在元宝山,陈浩叔叔也在元宝山,以后,他就是你舅。快呀,叫舅舅。”

    蕙娘推了推孩子,娃儿这才怯怯喊声:“舅舅……。”

    一声舅舅叫出,陈浩的心酥了,立刻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松,松树的松。”孩子回答。

    陈浩立刻明白了,刘福通之所以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就是想他长大后像一颗松树那样,屹立不倒,坚韧挺拔。

    战争是没有对错的,只有成败,而历史都是有胜利者书写的。刘福通,陈友谅,张士诚,朱重八,还有元顺帝,无所谓谁对谁错。

    生命本来就是一场赌局,有赢的就有输的。

    第一轮鏖战,刘福通就败下阵来,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不但自己的命没了,还连累了妻儿老小。

    别人可以不管,但陈浩不能不管,于是他说:“小松,以后我就是你舅,你就是我亲外甥,舅舅会教育你长大,做个有用的人,跟我走,舅舅给你买糖吃。”

    陈浩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扯了蕙娘的手,将她们母子接出了大牢。

    徐幺妹跟雪姬已经安排好了马车,走出牢门,将蕙娘母子搀扶了上去。

    车夫将皮鞭一挥,要带着他们出城。

    来到城门口的位置,蕙娘却叫停了,说:“弟,你停一下车,嫂子要到城墙上瞅瞅。”

    陈浩立刻让车夫停稳,陪着蕙娘上去了东城楼。

    蕙娘一步一步上去城楼,一边走一边摸着城墙上的垛口跟射击口。

    一个月前,刘福通就是在这儿被张士诚的两个弟弟杀死的,身中几十箭。

    最后的时刻,男人仍旧用宽阔的胸膛保护了她跟娃,不让她俩受到一丝伤害。

    刘福通是条汉子,临死也是屹立不倒。

    摸着一块块城砖,蕙娘又想起了这些年跟刘福通幸福快乐的日子。

    多少个夜晚,男人总是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拥抱,折腾,一次又一次。

    他给她带来了幸福,也带来了舒服。

    从前,她觉得自己并不爱刘福通,甚至一直觉得陈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可老刘一死,为啥心跟鏊子上煎一样痛呢

    “陈浩,你问过张士诚没有,他……被埋在哪儿”蕙娘问。

    陈浩说:“糟糕,忘了问了,你是不是想……祭拜他”

    蕙娘说:“是,他是天下唯一疼过我的男人,也是我娃的亲爹,我……想他。”

    “那好,你等着,我让幺妹跟雪姬帮你准备祭品,刘大哥是在这儿死的,你就在这儿祭奠他吧……。”陈浩冲旁边的徐幺妹跟雪姬使个眼色,两个女人果然走了。

    不多会儿,她俩带着祭品上来了,两根白蜡烛,一匹麻布,大香纸钱也准备好了。

    咝咝啦啦,蕙娘将麻布扯开,自己身上披了一块,也为儿子小松披了一块。

    她还做了一个简单的孝帽子,戴在了儿子的头上。

    她们母子要为刘福通披麻戴孝,尽一个家人应尽的责任。

    城墙上,蜡烛点着了,纸钱点着了,女人嚎啕大哭。

    小松也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哭够了,蕙娘的心轻松不少,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娃,日后要好好的,听舅舅的话,以后娘不在,你只有舅舅一个亲人了,他会抚养你长大的。

    记住,别管再难再难,千万不要去当兵,也不要企图报仇,这样会害死你的。

    好好念书,不准学习功夫,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小松不知道娘的话是啥意思,懵懂地问:“娘,你要去哪儿啊是不是不要小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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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虎踞江浙
    陈浩埋葬了蕙娘,把小松接走的第二天,张士诚回了高邮。

    前脚他刚进门,后脚就有客人到访,那个客人竟然是察罕帖木儿。

    察罕这个人如今非常牛,他代替当初的脱脱,成为了大元朝最厉害的元帅,同样统兵三十万,跟张士诚遥相呼应。

    这次没有他,张士诚根本不可能攻下安丰,杀死刘福通,逼走韩林儿。

    两家目前是合作关系,也是主子跟仆人的关系。

    因为察罕是大元的皇亲,老张投降成为了狗腿子,所以这小子毫不客气。

    走进门,他耀武扬威问道:“老张,你太不像话了,明明将朱重八的人马围困,为啥要放了他你小子脑袋进水了”

    张士诚微微一笑:“放虎归山,我另有打算。”

    “放屁!分明是哪个叫陈浩的忽悠你,你小子上当了。私放朱重八,你该当何罪”

    张士诚一听就恼了,怒道:“你嘚瑟个毛竟然这样跟我说话,以为自己是谁”

    察罕一拍桌子:“既然你成为了我们的降臣,就该听我大元皇帝的指挥,私放叛军,罪孽深重,我要拿下你,到大都去问罪。”

    张士诚这才明白察罕帖木儿是来抓他的,对他放走朱重八十分生气。

    可高邮是他的地盘,龟孙子才束手就擒,在我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老子岂能容你

    于是,老张也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还嘴道:“察罕,你别给脸不要脸,以为老子当初真的投靠大元啊我就是想借你们的手,灭掉刘福通而已。

    现在刘福通已死,韩林儿失踪,大宋国完了,你们也没了利用价值,你不来,老子也会跟你翻脸!!”

    察罕一听差点没气死,怒道:“原来你早有反心,当初是假意招安”

    “对,这叫兵不厌诈!识相的赶紧走,胆敢胡闹,让你出不了高邮城!”

    察罕这才知道上当了,怪不得世人说张士诚反复无常,原来是真的。

    立刻,他勃然大怒,仓啷啷拉出宝剑道:“今天,我要替朝廷清理门户,擒住你!!”

    张士诚一听,也拉出了宝剑,包括他身后的张士信跟张士德两兄弟,同样亮出了冰刃。两支人马眼瞅着一触即发。

    察罕傻眼了,知道深入虎穴,一意孤行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于是颤抖了一下。

    “这么说,你铁定要跟我们翻脸了”

    张士诚说:“是!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再次见面就是敌人,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呵呵,瞧在你曾经是合作伙伴的面子上,今天老子放过你,赶紧滚!敢动手,立刻让你全军覆灭!!”

    察罕差点没气死,说:“好,我现在就回营,咱们两军对垒,见个高低。”

    “那个怕你不成你们大元已经是强弩之末,早晚完蛋!!”

    “告辞!”

    “不送!”

    察罕就那么走了,一身的甲叶子呼呼啦啦响,他的大脸盘子气得通红,跟紫猪肝差不多。

    张士诚没有难为他,免得别人说他仗势欺人以少欺多。

    打就打,谁怕谁

    察罕回到了安丰那边的大营,立刻调动人马,准备攻打安丰,同时也上书元顺帝,把张士诚反复无常的消息告诉了他。

    元顺帝也气得不轻,立刻下旨,送给察罕补给,让他发兵安丰。

    张士诚同样不含糊,马上安排张士德跟张士信防御,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就这样,同盟破裂了,两家再次反目成仇。

    察罕的大军接连攻击了安丰好几次,都没成功,反而被张氏兄弟打得节节败退,仓皇而逃。

    几天的时间,察罕占领韩林儿的土地,都被张士诚抢夺了过去。

    不但如此,张士诚的人马还攻进了山东,向着黄河一带蔓延,东边占领了河南南部,对元大都虎视眈眈。

    前面的战斗非常激烈,张士诚这次没有参战,反而在高邮再次恢复了红巾军的旗帜。

    他不再称呼自己诚王了,干脆恢复帝制,自己做了皇帝,称为大周天子。

    这种挑衅的行为激起了元顺帝的勃然大怒,但又拿他没办法。

    如今的张士诚再也不是当初的私盐贩子了,虎踞江浙,窥探黄河以北,人马加起来不下四十万,实力不容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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