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站住!不许动!前方三十米是收费站,留下买路钱!!”两百个山贼一起呐喊。
陈浩心说:我曰,听着那么熟悉,荒山野岭的,也有收费站
于是他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独眼龙一抡手里的大砍刀:“没见过山贼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爷爷我管杀可不管埋!”
陈浩噗嗤笑了,说:“扯淡!那棵树是你栽的这儿随便一棵树砍倒,都比你爷爷岁数大!”
“少废话!拿钱就过去,不给钱,老子就不客气了!”独眼龙凶神恶煞一般,跟查酒驾的差不多。
陈浩推了推马车上的张士诚说:“大哥,醒醒啊。”
“咋了”张士诚问。
“有山贼。”陈浩说。
“我知道……独眼蛟张平嘛,我认识他。”
“啊既然你俩认识,那你下来跟他谈谈呗,让他闪开路,咱们好过去。”
张士诚说:“不行啊,我打不过他,每次路过这片树林,我都会给他一笔钱。”
“多少”
“最少五十两银子。”
“不给钱呢”
“不给钱他就打我,要不然我为啥请你来你自己看着摆平!”张士诚竟然没搭理陈浩,让他看着办。
其实他就是在试探陈浩,瞧瞧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陈浩的脑子特别好使,立刻明白了张士诚的意思。
于是他立刻低头,在芍药跟茉莉姑娘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声。
两个姑娘立刻会意,一起笑眯眯冲独眼龙走了过去。
这独眼龙的名字叫张平,人送外号独眼蛟,是这一代有名的山大王,专门打劫来往的客商。
两个女孩笑眯眯靠近,张平的眼睛立刻直了,嘴巴里的哈喇子几乎砸到脚面。
好俊的姑娘!肤白貌美气质佳,杨柳细腰,身材苗条,满嘴的玉米牙,看着就是那么得劲。
芍药一边走一边说:“大哥,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呗,妹妹这厢有礼了……。”
两个女孩说着,冲张平弯腰行礼。
张平的下巴都要惊掉了,赶紧抬手搀扶。
想不到私盐队伍里竟然有女人,还这么俊……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如果抢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就更好了。
他立刻说:“姑娘免礼,我们不打劫你俩,打劫的是张士诚,你让他过来!”
芍药跟茉莉说:“大哥啊,你就放过我们老板吧,我们求你了……。”
两个女孩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故意诱惑他。
张平的脑袋也跟着两个丫头的身子晃,好像安了轴承。
他的声音也柔弱起来,跟个大姑娘似得:“想我放过他也行,但你俩必须跟我回山寨,怎么样啊”
“好啊,只要大哥不嫌弃,我们就跟你走。”芍药跟茉莉说着,一起上去抓住了张平的手臂晃荡起来,蛮亲密的样子。
张平乐得嘴巴跟八万似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第60章 大开杀戒
从太原府出来的一个月零三天,运输队的人终于踏入了安徽境内。
这个时候陈浩更加警惕了,因为已经进去了红巾军的地盘。
造反的红巾军不止一支,至少有五路人马驻扎在淮西一带,军阀割据。
大元朝的一部分军队在跟他们对峙,是战乱最频繁的地区。
他们必须提心吊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车上拉的货物足足够装备上千人,是每一个军阀眼里最肥的羔羊。
只要被任何一个盯上,这笔生意就等于彻底泡汤了,血本无归。
所以陈浩命令:“大家注意了……!小心赶路……!提高警惕……!”
七姐妹立刻精神振奋起来,张士诚在马上也不敢大意,两只眼警戒地扫视着四周的每一寸地方。
很快天黑了,他只好让大家停止,在山坳里过夜。
附近是一道道丘陵,山高林密,他担心中埋伏,丝毫不敢懈怠。
陈浩找到一块平坦的地方,让伙计们将所有的车赶在一处,形成一个方阵。
大家全部聚集在方阵的中间。而且让所有的牲口头朝里,大车朝外,成四方形排开。
张士诚十分迷惑,于是问:“三弟,你为什么要这样”
陈浩微微一笑:“大哥,这样可以防止偷袭啊,万一半夜山贼包围了咱们,有马车跟牲口在四周,可以避免伤亡。咱们进可攻退可守,还能利用马车作为掩体还击……。”
“喔……。”张士诚终于明白了,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三弟真是智慧过人!佩服佩服,我咋就没想到你可真聪明……。”
陈浩说:“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啊,货物跟人都是咱们的资源,一个都不能少。”
“三弟,我发现你有将帅之才啊,你一定会领兵打仗。”张士诚接着拍马屁。
陈浩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何止会打仗而且专门打的是大仗,硬仗,21世纪的特种兵队长岂是泛泛之辈
千军万马不敢说,可领导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没问题。
“大哥,你告诉所有的兄弟们,万一咱们真的遇到危险,先保人命,后保货物……货物没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了,就啥都没了……。”陈浩再次提醒道。
“好,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提高警惕,注意安全。”
接下来,运输队的人全都在方阵里坐下休息,有七姐妹轮番放哨。
因为接连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大家吃饱喝足躺下就睡着了,半夜的露水很重,他们也没有觉察到。
一直睡到凌晨两点半左右,忽然出事儿了。
当时,放哨的正是芍药跟茉莉,这两个女孩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芍药的眼睛警惕地瞧着四周,突然,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一根利箭,嗖!噗嗤!正好钉在了一辆马车的麻袋上。
芍药一瞅不妙,立刻抓起哨子吹了起来:“嘘——嘘嘘!”
哨子声一响,车队的人全都睁开了眼,纷纷各就各位。
陈浩一个激灵爬起来,瞬间抓起了胸前的望远镜,仔细查看。
这个望远镜也是他从21世纪带过来的装备之一,夜光的,就算半夜也可以把方圆几十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首先打个冷战。
车队真的被包围了,不知道来了多少人马,两侧的山梁上都是人,呜呜泱泱一大片,足足几百人。
而且这些人都是身穿红衣,头戴红巾,分明是这一代的红巾军。
也就是说,他们被红巾军给盯上了,人家要抢走所有的货物。
于是,陈浩利用哨子发出的暗语跟七姐妹交流,告诉她们那个方向有埋伏,还通知她们,两侧山梁上的红巾军有不少长枪手跟弓箭手,而且那些弓箭手正在弯弓搭箭,随时准备射击。
“预备——戒备!!”徐幺妹一声大喝,方阵内的人立刻做好了准备,纷纷从马车的下面拿出了盾牌。
几十个人齐声一吼,哗哗哗!男人们的盾牌就将牲口跟女人死死保护,密不透风。
张士诚大吃一惊,他自己也不知道陈浩用了啥办法,竟然有如此的气势。
几天的时间,伙计们全都被陈浩训教好了,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
那些盾牌本来就放在马车的底下,是张士诚走私军用物资的其中一部分,这下全派上了用场。
这种团结的气势,不次于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每个队员都是右手拿刀,左手拿盾,器宇轩昂。
张士诚心说:窝草!老子贩运私盐十多年,这些队友也没这么团结过,陈浩加入进来才几天竟然把他们训练得头头是道。
几十个队员分作四队,按照四个方向站好,高举盾牌一致对外。
陈浩站在人群里说:“弟兄们!保护好我们的姑娘,粮食跟货物,狭路相逢!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吼!吼!吼!!”车队的人一起呐喊,气势如虹,声盖九霄。
大家的声音刚落,嗖嗖嗖!两侧的利箭就纷纷而来,跟下雨一样,密如珠帘。
箭雨射在麻袋上哗哗作响,射在马车上,发出崩崩的声音,射在盾牌上纷纷落地。
一阵箭雨过后,是第二批,第三批,暗夜里飞出一道道利影,犹如漫天飞舞的蝗虫。
第三阵箭雨过后,山上的士兵就好比潮水那样蜂拥而下,铺天盖地。
一时间,灯笼火把一起照亮,锦旗招展,呐喊声震天,短短几十秒,那些红巾军就冲到了距离他们三十多米的地方。
徐幺妹瞅瞅差不多了,大喝一声:“变阵!”
声音刚落,所有男人手里的盾牌就落在了地上,此刻,七姐妹有了用武之地。
徐幺妹带着七个女孩已经严阵以待了,姑娘们的手里早就端起铁弓,冲那些红巾军瞄准。
扳机一扣,嗖嗖嗖!七个姑娘手里的弓弩一起发射,最前面的红巾军就被击倒一大片。
这种弓弩是可以连发的,只要搬动助力杠杆,就能再次发射,不用填弹装弹,比普通的弓箭速度快三倍。
很快,是第二次发射,第三次发射……红巾军更多的人纷纷倒地,惨叫声连天。
眼瞅着他们距离车队只有二十米,十米……距离太近,弓弩就
第61章 重返马家村
太阳从东天边慢慢升起,顷刻间发出万道霞光。
收拾好战场,张士诚让陈浩领着队伍又出发了。
这次战斗不但没有丝毫损伤,还得到了不少武器,可谓收获颇丰。
张士诚屁颠颠乐得不行,神气十足喊一声:“走嘞——!”鞭子一响,车队终于再次出发了。
这次争斗男人们没害怕,七姐妹也没害怕,只有一个人吓得不轻。
那个人就是丁香。
丁香是山里出来的村妇,根本没见过世面。
从前虽说她彪悍,大大咧咧,还有点稀罕男人,可打仗这种血糊糊的场面却从没见过,都要吓死了。
一路上她都缩在张士诚的怀里,瞪着惊恐的双眼,抱着男人不敢动弹。
“丁香,你咋了”张士诚一边赶车一边问。
“相公,我怕,好怕啊……。”女人颤颤抖抖说。
张士诚微微一笑:“这有啥好怕的我见多了,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相公,这些人是我们杀死的,都是命啊……他们都有儿女,有妻子,有父母,不知道多少人会变成孤儿寡母,多少人因为失去丈夫跟儿子会难过,太残忍了……!”
张士诚哈哈一笑:“真是妇人之见,打仗就这样,哪有不死人的我们不杀死他们,那么死的一定是我们,这一点陈浩就比你强……。”
“相公,你以后别杀人了好不好造孽啊,会遭天谴的……。”
“好,我答应你,尽量不杀人不怕不怕。”张士诚将她越抱越紧。
他爱丁香,当然不会让她害怕,是自己大意了,两军交锋的时候没有及时捂上她的眼。
丁香的心里很难受,不知道张士诚以后会不会变成杀人的刽子手
男人从前手上有没有粘过人血如果他杀过人,那些死人的冤魂会不会半夜来找他跟这样的男人晚上一块睡觉,自己会不会受牵连
想到这儿,她的心就战栗不已,好像瞅到了男人浑身是血的样子。
总之,一路上丁香都是忐忑不安,为男人跟整个车队捏把汗。
还好接下来的几天平安无事,车队顺利进入了淮北一带。
从太原府离开一个半月以后,也就是陈浩带着马二娘跟玉环逃荒离开马家村的第五个月,张士诚的车队终于疲惫不堪回到了元宝山。
陈浩归心似箭,心里激动不已,没有走出山谷口他就奔跑起来。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元宝山还在,村南的大河还在,远处的密林还在,整个马家村的房子也在……。
他觉得玉环跟二娘一定回到了家,于是一边奔跑一边呼喊:“二娘!玉环!我回来了,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冲进拦马墙,推开了久违的家门。
哪知道进去以后屋子里却空空如也,别说媳妇跟丈母娘,人毛也没发现一根。
家里一如既往地冷清,很多地方生了蜘蛛网,桌椅板凳上落满了灰尘。炕上的被窝倒是整整齐齐,可惜没人,只有几只耗子在炕席上窜来窜去。
粮仓仍旧是空的,屋子仍旧是冰冷的,那里还有一点家的味道
“玉环……二娘……。”陈浩的眼泪再次扑簌簌流下。
媳妇真的没回来,马老婆儿也没回来,那娘儿俩不知道去了那儿。
他又推开西屋的门,进去了跟妻子当初的洞房,洞房里的窗户纸已经很破旧了,上面到处是窟窿,风一吹咝咝啦啦响。
玉环剪的喜贴在墙上也破旧了,屋子里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唯一不见的,是妻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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