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这种话当然不能明说,要不然女娃肯定不乐意。
不如把她关起来,等到晚上儿子回来,吃饱喝足进去屋子,把丫头按在炕上,生米做成稀饭,身子破了,不答应也由不得她。
老婆儿这么一想,心里就更欢喜了,对马秀英说:“丫头啊,你好好休息,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老婆儿关门走了,临走的时候上了门锁,将秀英锁在了屋子里。
女孩立刻预感到不妙,觉得她锁门一定没好事儿。
傍晚吃饭的时候,老婆子的儿子终于回来了。
那就是个傻子,个子很高,傻头傻脑,走路三摇两晃。
傻子的脑子有毛病,光知道傻笑,话也说不清楚。
回到家傻子就喊饿,说:“娘……饭好了没……你想饿死我啊”
发现儿子回来,老婆儿高兴极了,立刻帮傻子拍打身上的泥土,说马上开饭。
老婆儿将饭做好,没有招呼马秀英。
不能喂得太饱,应该饿着她,要不然,儿子晚上进屋,她浑身力气,根本搞不定。
饿个半死就好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还不任由我儿子摆弄
他们娘儿俩偷偷在厨房吃,也不是啥好饭,勉强能填饱肚子。
一边吃,老婆儿一边传授儿子经验,问:“娃,你年龄不小了,想要个媳妇不”
傻子立刻哈哈一阵傻笑,拍着巴掌说:“想!我要媳妇,跟媳妇耍,生孩子,生一大群,每天赶着玩儿。”
感情他想生出孩子来,是当羊放着玩儿的。
老婆子噗嗤一笑说:“那你赶紧吃,吃饱喝足了,进屋,娘在屋子里为你准备了媳妇。”
“娘,好,我喜欢媳妇儿……。”傻子又是一阵手舞足蹈。
老婆儿又问:“娃,你知道晚上咋着跟媳妇……耍吗”
傻子说:“不知道。”
“笨!过来,娘告诉你……。”于是,老婆儿就把儿子的耳朵扯过来,悄悄告诉他,进去屋子,应该如此这么办,这么办如此。
先脱衣服,再把她按在炕上,亲她的嘴,摸她的……乃,就跟你小时候摸娘的乃一样。
她还传授了儿子夫妻之间那些必须要做的事儿。
傻子一听更高兴了,说:“娘……俺懂了。”
“懂了就好,快吃!吃饱喝足,跟你媳妇一起玩生娃……。”
很快,傻子吃饱了,擦擦嘴站起来,傻笑着靠近了屋子。
老婆儿拿出钥匙捅开门锁,抬腿一脚,就把傻儿子踹进屋里去了。
然后她立刻关门,再次将屋门上锁,搬个马扎,在外面偷听。
她想听听儿子跟秀英姑娘能不能干点真事儿出来。能鼓捣出一个娃就更好了,自己就能欢欢喜喜当奶奶。
第74章 饿殍遍地
她从村里逃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路,只能摸着黑一直奔跑。
一口气跑出老远,回头望一眼,才发现这是个很普通的小村庄,只有几户人家,没有任何灯火。
大部分的人家都逃荒走了,灯油都弄不到了。
前途十分渺茫,她也搞不清方向,就那么冲啊冲,逃啊逃。
从半夜逃到天明,直到东方发白,她再也跑不动了,就坐在路边休息,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
饥饿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此刻的她已经有点低血糖。
啥吃的也没有,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任何人。
整个世界好像个地狱,哪儿都阴森恐怖,哪儿都莽莽苍苍,风一吹,四周的丘陵呼呼啦啦响,仿佛牛头马面的哭嚎声。
她觉得整个身体空了,只剩下了一具躯壳,神经高度紧张。
可她不想死,还想继续活下去,一个人只要自杀没成功,打死她也不会再干傻事儿了。
临死,她还想再看陈浩一眼,再拥抱一下那副健壮的身影,再被他亲一下,吻一下。
陈浩哥,我这是在哪儿啊你快来救救我……。
马秀英到了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实在饿得没办法,她就爬在地上跟羊一样,去啃食青草,因为陈浩说过,青草也是有营养的。
吃几口草,站起来擦擦嘴巴,再瞅瞅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讨饭婆。
身上的衣服早就破了,从悬崖上掉下来就被石头划开好多条口子,胸口的衣服被傻子撕开,隐现出一片洁白,浑身哪儿都脏兮兮的,腿脚上都是泥。
偏赶上旁边有个水洼,当做镜子一照,她都认不出自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到处是污垢。
最后,女孩干脆蹲下,抓一把黑泥涂抹在了脸上,弄成了一个花脸猫。
这样的好处是可以遮掩自己的俊美,不给那些流浪汉和路过的伤兵有机可乘。
这也是陈浩教她的,兵荒马乱的年代,女孩子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哪知道刚刚收拾停当,忽然不好了,从两侧的山梁上分别冲出一队人马。
两对人马嚎叫着,呐喊着,冲杀着,惊天动地,人欢马叫,锣鼓齐鸣。
这时候马秀英才感到不妙,原来自己无意冲进了两支军队拼杀的战场上,附近正在打仗。
一队穿黄衣服的人从南边的山坡上俯冲而下,一队穿红衣服的人从北面俯冲而下。
很快,两只队伍在洼地上相遇,瞬间厮杀起来,你砍我,我刺你,杀成一团。
刚才的宁静只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越是宁静,越是酝酿着更大的狂风暴雨。
这两拨人马足足好几千人,已经在这儿埋伏很久了,马秀英被挤在了中间。
刹那间铺天盖地都是人,所有的士兵好像忽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刚刚交火,战斗就进去了白热化状态。
嘶喊声,马蹄声,兵器的撞击声,受伤后的惨叫声响彻一团。
眼前的红衣服乱闪,窜来窜去,黄衣服也乱闪,你争我夺,残肢横飞,血流成河。
马秀英立刻懵了,根本不知道咋办,她一声尖叫蹲在地上,抱了脑袋,浑身颤抖地好像风雨里的树叶。
没有人管她,也没有人看她,两边的人全都杀红了眼,只认衣服不认人。
眼前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有的人肚子被长矛刺中,拉出来的时候,肠子都被带了出来,鲜血顺着长矛流淌不已。
有的人被砍掉了脑袋,跟脖子之间只有一点皮肉链接,一腔子血噗嗤飞出去老远,也溅了她一头一脸。
有的人被砍掉了手臂,有的人被砍断了双腿,有的被戳瞎了眼睛,有的被长矛从后背刺进去,前胸都看到了枪尖儿。
她不知道这两队人之间有什么仇恨,为啥一个个非要置对方于死地,非要杀个你死我活
马秀英都要成血人了,身上哪儿都是血,眼睛被迷住了,前面扬起一条条彩虹。
从小到大,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傻了眼。
起初,她只是蹲在那儿抱着脑袋不动弹……再后来,逃生的渴望从心头升起,她就在地上哭着喊着乱爬,想冲出人与人厮杀的战场,
地上哪儿都是人脚,人腿,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尺寸,再就是一片片血洼。
还好她的衣服跟谁都不一样,这才躲过了一劫,等到离开那些人,她顺着山路又是一阵奔跑。
这种奔跑是机械的,身不由己的,靠的就是活下去的动力。
终于,后面的喊杀声听不到了,马蹄声听不到了,锣鼓声也听不到了,她这才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凭借的是一场透雨,天竟然变了,半空中彤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哗而下。
雨水冲刷着污秽的世界,也冲刷着女孩的身体跟灵魂。
秀英姑娘打个冷战爬起来,看看上面的天,又瞅瞅下面的地,发现浑身都湿透了。
她在暴雨里足足呆坐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爬起来继续赶路。
根本不知道走了几天,她饿了就吃路边的青草,渴了就找个小河沟,痛饮一肚子凉水,就那么机械地走啊走,熬啊熬,漫无目的。
潜意识里,就是想跟亲人靠拢,距离家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再次走出去一百多里,她才辨明方向,是一路向南。
原来,她想去找失散了两年多的亲生父亲马太公。
两年前,县衙里有人来马家村征税,征税的衙役走进家门,一眼就瞅到了她的妹妹玉环。
那衙役也是找死,竟然当着马太公跟马秀英的面对玉环姑娘出言不逊,还动手动脚。
马太公气愤不过,猛地抄起一根扁担,奋力砸了下去。
没想到那衙役不禁揍,被老头子一棍砸中头顶,竟然白眼一翻,当场呜呼哀哉。
秀英跟马二娘发现不妙,立刻帮着老头子收拾行李,让他连夜逃走了。
这一走,爹就再也没有回来。
马秀英只知道爹是往南边走的,村子里有人说他投奔了红巾军,也有人说他饿死在了路上。
总之,她觉得爹没死,找到他自己就有希望了,也安全了。
一路走来,前面的路更是惨不忍睹,哪儿都是死尸,哪儿都是饿殍遍地。
秀英看到了好多饿死的灾民,全都瘦骨嶙峋,尸体谷个子似得一具具倒在路上,连个埋葬的人也没有。
灾民们饿得腰都直不起来,哪儿还有力气埋葬亲人
那些死尸被野狗跟野狼啃得残缺不全,拉得残肢满地,好多尸体的肚子都被刨开了。
&n
第75章 鱼跃龙门
黄员外真不是啥好鸟,老混蛋一个,家里至少娶了三四房老婆,妻妾成群。
任何一个朝代都有富人跟穷人,他就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大地主,拥有良田千顷。
所有的田地他全交给了那些佃户去种,可最近几年收成不好,佃户把收成给他,家里就啥也没了,照样挨饿。
所以大多人都逃荒走了,他的千顷良田也就因此而荒芜了。
地主是饿不死的,毕竟家里有余粮。
黄员外是收租回来看到马秀英晕倒在他家门口的。
起初,他觉得那就是个叫花子,本不想救她。
可仔细一瞅,猛然看到了女孩胸前敞开的衣裳,那衣服里一大片洁白,又鼓又胀,这才知道她是个女的。
低头细细再看,经过几场大雨的冲刷,马秀英显出了本来的面目,竟然脸蛋光滑,十分标志。
老黄立刻色心大起,想占有她的身体。这丫头说不定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嘞,饿死太浪费了。
果然,拉回家施舍一口粮食,再洗个澡,马姑娘的俊美就全部展现。
老黄的嘴巴差点裂腮帮子上去,感叹一声:好标志的美人儿啊。就是脚太大,跟他娘两个簸箕似得。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漂亮,细眉大眼,两行皓齿,身材端庄秀丽。
不行!老子一定要占有她……。
所以,黄员外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过来推开了秀英姑娘的房门。
马秀英本来就没睡,发现房门一开,黄员外进来了,立刻站起来行礼,喊了声:“老爷……。”
“美人,你可真俊……来!帮老爷宽衣解带。”黄员外瞧着她醉醺醺道。
“老爷你……想干啥”
黄员外说:“睡觉啊……你说干啥”
“不行!这是我的房间,你快走!”马秀英再次预感到不妙。
“嘿嘿,这是我家,你住的就是我的房子,从前买来的丫鬟,第一晚上必须跟我一块睡,不怕老实告诉你,家里的丫鬟我都睡遍了,你也不例外。
想在这儿活下去,就必须要伺候好老爷,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就让你做夫人……。”
马秀英一听,就知道自己从虎穴里出来,又掉进了狼窝,老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女孩的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怒道:“请你自重!我只是丫鬟,干活可以,别的不干!”
黄员外说:“我没让你干别的,只要安心躺在炕上,任由我摆布就行了,美人,我稀罕你啊……。”
说完,他一下把秀英姑娘抱在怀里,充满酒臭的嘴巴凑过来,要亲她的脸。
马秀英赶紧挣扎,可毕竟是女人,力气没有男人大。
黄员外四十来岁,正在当年,抬手一拉,她的衣服又被拉开了,鼓鼓的胸口瞬间显出,好像两只洁白的鸽子,扑扑棱棱钻出了窝窝。
老黄一瞅,哈喇子甩得更猛了,眼睛也瞪得溜溜圆。
“好野的妮子!我就喜欢你这暴脾气,今天你飞不出我的手掌心……。”话音未落,男人的手就抓了过去,要袭击她的胸。
马秀英怎么会让他得逞情急之下猛地抱起一个花瓶,将花瓶抡过头顶,咣当砸了下去。
黄员外喝醉了,眼花缭乱,根本没注意,脑袋被花瓶击中,稀里哗啦!瓦片四溅,一股通红的血顺着他的脑门子急淌而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