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看到赃官被人收拾,满大街的老百姓全都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这孙子上任没几天,又是加赋税又是抢女人,县城的老百姓都恨死他了。
陈浩仍旧没完没了,从马上跳下来把姓马按在地上,嘁哩喀喳又是一顿胖揍。
马有财彻底不动弹了,跟死过去差不多,鸟毛扇子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知县老爷被人打了,救人啊!”
呼啦,县衙里几十个衙役全都冲出来,拉出佩刀要跟陈浩拼命。
不远处的两千红巾军也得到命令,同样赶到了衙门口。
冲过来一瞅,他们看到是陈浩,立刻傻了眼。
“陈大哥,到底咋回事儿”其中一个红巾军头目问。
陈浩站起来拍拍手说:“我打了你们的知县老爷,揍了你们的军前襄办,会去跟刘元帅请罪的,全都给我滚开!!”
几个姐妹是同时跳过来,嗖嗖嗖,整整齐齐一排站在了陈浩的面前,将老大保护了。
每个人手里一把唐刀,气势汹汹盯着这些衙役跟红巾军。
大战一触即发,瞧这架势,任何人敢对陈浩不利,女孩子们就会拼命。
“陈大哥,我不明白,为啥自己人要打自己人”那个头目问。
陈浩说:“我打他有打他的道理,这孙子横征暴敛,欺负民女,还逼死了人命,严重影响红巾军在百姓心里的地位,为了保住红巾军的名节,老子不得不揍他。
揍他是轻的,惹急了还会杀了他!
把你们老爷抬回县衙,我这就给刘元帅写信,说明这件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陈浩豁出去了,心里的怒火根本压不下去,打了再说呗。
士兵们跟衙役们不敢碰他,因为陈浩可是刘福通的座上宾,大元帅把他当兄弟看。
打了马有财,就等于打了刘福通的脸,所以陈浩不得不负荆请罪。
他进去县衙,给刘元帅写了一封信,大致的内容是这样的。
福通我兄在上:
马有财身为军前襄办,克扣税银六千两,其罪当诛。上任知县的第一天就加重赋税,并且强抢民女,让红巾军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他还逼死了美美跟欢欢两个女孩,死有余辜!
自古以来都是官逼民反,想称雄天下必须依靠百姓,没有百姓我们将一事无成。
为了挽回红巾军的声誉,为了不给刘元帅脸上抹黑,所以我把他打残废了,代替你清理门户。
弟就在元宝山县衙等候发落,哪儿也不去,坐等我兄处罚……弟陈浩拜上。
写完,他把这封信交给徐幺妹,让她快马加鞭送给了濠州的刘福通。
徐幺妹骑上马走了,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女孩是五天以后回到县衙的,带来了刘福通的一封信。
刘福通的信是这样写的。
陈浩吾弟:
你做的很好,哥早看出马有财不是东西,这种人就是红巾军里的害群之马,一颗耗子屎坏了满锅汤,早应该清理出咱们的队伍。
你做得好,做得妙!现在立刻把他赶出元宝山,永不录用!
至于元宝山县令的职位,弟可暂时代理,等明王坐稳江山一统天下,再对你另行封赏。
望弟弟不要推却……兄刘福通致谢。
刘福通是非常聪明的,不但没有责怪陈浩,反而对他大加赞赏,甚至把元宝山知县的位置也送给了他。
因为目前他还顾不得一个半死不活的马有财,正在调动人马开疆扩土。
献给明王的那三万两银子,是人家陈浩搞来的,根本不是马有财。
而且他还希望盐队年年为韩林儿的队伍提供盐税,作为军费。
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那是把财神爷往外推。
陈浩也早就料到刘福通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微微一笑,命令那些衙役:“现在我是你们的新知县了,来人!把马有财给我扔出县衙,丢得远远的,有多远扔多远!!”
一声令下,四个衙役就动手了,把马有财抬起来,扑通!扔在了大街上。
当时,马有财浑身包得像个粽子,一动也不能动,甚至不能开口说话,只有俩眼珠子能转悠。
滚在大街上,他叽里咕噜被丢出去老远。
衙役们也不管他了,全都开始巴结新的知县老爷。
马有财的身体在大街上躺了三天三夜,没有人给过他一口吃的。
不但如此,来来往往的百姓还在他的身上吐唾沫。
第四天的早上,他才能动弹,一点点爬出县城,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陈浩等于捡个便宜,他果然坐上了县令的宝座。
接下来,他开始张贴安民告示,告诉所有人:元宝山一带减赋三年,不再从百姓的手里收一粒粮食,不再选一个秀女,不再征一个壮丁,大家只管安居乐业。
然后,他又展开了对整个县的土地整顿。
他把自己管辖范围内所有的土地全都分给了农民,并且提供粮食种子,还有家禽家畜。
鼓励所有人提高粮食产量,发展养殖业,手工业。
整个元宝山一带立刻沸腾起来,得到土地的老百姓特别兴奋。
荒废多年的土地终于有人耕种了,现在种植小麦还不算晚。
又过半个月,大片的土地就变得绿油油的,来年再也不用逃荒挨饿了。
不但如此,只要四周各地的灾民来到元宝山,他全都登记户籍,分发土地和家禽家畜。
这样一来,元宝山就声名鹊起,越传越远,搞得如火如荼。
而且,陈浩还把各个村子的男女集合起来,开办砖窑厂,养殖场,手工作坊,只要是能挣钱的,能填饱肚子的生意,一律支持。
陈浩都要忙死了,七姐妹也纷纷帮忙,一直到这一年的入冬时分,才有了空闲。
这个时候,丁香也从马家村赶来了,看到满大街生意兴隆的景象,她一个劲地感叹。
“哎呀陈浩,你可真棒!马有财那两下子,跟你提鞋子都不配!你早该做咱们的知县老爷。”
陈浩懒得搭理她,只是问:“那我现在应该叫你婶子,还是嫂子”
这让他很纠结,因为马有财的
第123章 兵已在颈
把丁香送回到张士诚的身边,是陈浩无愧于兄弟的心理报偿。
接下来,他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
这次来到盐城,他把七姐妹都带来了,也带来了马家村的三百壮丁,赶了150辆马车。
运盐是盐队的事儿,而挑盐跟晒盐是那些盐夫的事儿。
说白了张士诚就是管产盐,陈浩管卖盐。
他们仍然从江浙一带的官府手里拿来官方的盐引,将私盐掺和其中,偷偷销售到全国各地。
别说湖北的徐寿辉跟陈友谅,就是远在大都的元顺帝,吃的也是陈浩贩运的私盐。
150辆盐车被马家村的盐队运输回来,仍旧分为三队。
一队过河南直奔河北跟蒙古,一队奔湖南湖北,最后一队直奔山西。
三支盐队出发的当天,赛虞姬忽然蹦跶了出来,抱着陈浩说:“哥,我也要去!你让他们带上我吧”
陈浩一愣:“你去干啥盐队长途跋涉,会很苦的。”
女孩却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爹娘了,想回家。”
“怎么,你要走”
“嗯……我来中原很久了,差不多三年了,是时候回家了。”赛虞姬恋恋不舍,眼睛湿了。
“好,那你跟着幺妹那一队走吧,过承德去蒙古,穿过蒙古就是突厥。”陈浩同样恋恋不舍。
主要赛虞姬太漂亮,俊得让人痴迷。
他担心她走,也巴不得她走。
担心她走,是贪恋她的美丽。巴不得她走,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早晚做出对不起玉环的事儿。
走吧,走了就不思不想了,这么俊的女孩,整天在自己眼前面晃悠,它奶奶的……熬不住。
好几次,他都差点无法控制,把赛虞姬按在炕上。还好自己有定力,没有做出错事。
“哥,那咱们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女孩抽泣一声问。
陈浩说:“看天了,如果有缘,咱们还会见面。”
赛虞姬说:“好!我相信咱俩有缘分,哥,其实我的原名字不叫赛虞姬,当初骗了你。”
陈浩说:“我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真实的名字”
“你说,我就听,不想说,我也不打听,这是你的秘密。”
女孩子将嘴巴悄悄凑到他的耳朵边,说:“我的真名字叫……雪姬,祖先是匈奴人,今年二十岁,放心,我回去看看爹娘,还会回来的,因为我舍不得你……。”
陈浩点点头:“再见,回家代我跟叔叔阿姨问好。”
“哥,我走了,你保重……。”赛虞姬不得不上马了,跟着盐队出发。
一边走,她还一边回头张望,陈浩跟玉环也频频向她招手。
“哥,你别忘了我,我一定会回来的……!”远远的,陈浩看到女孩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再见!一路保重!”陈浩瞧着三支盐队一起消失。
就这样,赛虞姬走了,徐幺妹也走了,七个姐妹再次踏上了征程。
三支盐队,分别走的是三条商路,陈浩已经把三条商路铺垫好了。
盐队在江淮一带,有刘福通的红巾军保护,踏进湖北的那一队,有陈友谅安排人保护。
进去山西晋中,还有河北到蒙古这一代,自然有鞑子兵保护。
军队跟军队之间打仗,跟商人的关系不大,毕竟他们都需要吃盐。
再说盐车本来就是从江浙出发的,这个时候的江浙,还在元军的手里,等于元朝帝国的产业。
这三条盐路,是陈浩苦心经营出来的,他在战争跟灾难的夹缝中游刃有余,八面玲珑,大发横财……。
赛虞姬跟徐幺妹离开,最高兴的一个人当属玉环了。
玉环可乐坏了,把那两个女孩瞧成眼中钉肉中刺。
从前,两个丫头十分碍眼,光天化日下,她跟丈夫竟然不能亲热。
想亲嘴不行,拥抱不行,说个悄悄话也不行……。
现在她俩走了,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个女人,可以随便了。
于是走进门,玉环就等不及了,抱上陈浩就亲,就啃,俩人晚上做起那些夫妻事儿来更加爽快。
玉环可以大声嚎叫,滚炕,跟男人翻滚,折腾……天翻地覆也没人管,喊破喉咙也没人听。
陈浩可遭罪了,想不到山村女孩发起野来这么可怕。
每天晚上,他都被妻子折腾得筋疲力竭,摇摇欲坠。第二天早上起来,出门就扶墙,来回打晃晃。
女人都要把他的井水给抽干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他只好逃避,干脆住进了县衙。
他办公的地点就在县衙门。
目前的陈浩,目光不仅仅是马家村,而是全县的老百姓,他要所有人过上好日子,人人丰衣足食,幸福快乐。
啥时候生理有需求了,这才回家一次,跟媳妇相好一回。在家歇一两天,必定会赶回衙门。
玉环也吵着闹着,要跟相公一起住进衙门去,可每次都被陈浩拒绝了。
时间过得真快,徐幺妹跟雪姬她们眨眼走了一个多月,日子进入了深冬。
元至正11年的11月中旬,又有一匹快马赶到了马家村。
偏赶上这天陈浩在家,那个马卒进门就喊:“陈大哥,有你的信。”
陈浩赶紧接过信仔细一瞅,立刻笑了。
这封信竟然是朱重八邮寄给他的。
他立刻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朱重八已经去了郭子兴的大营。
根据历史记载,小朱就是这个时候加入的红巾军,在郭子兴的麾下屡立奇功,最后成为一方豪杰的。
他立刻打开信仔细查看,一瞅不要紧,身体又打个冷战。
朱重八跟上次陈友谅发来的信一样,上面只有四个字:兄弟救命……。
而且信是用血写的,一定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陈浩立刻问:“咋回事儿我兄弟咋了”
马卒说:“不知道,我就是个送信的,这封信是从定州邮寄来的。”
陈浩立刻点点头说:“你走吧,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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