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这有啥我可以做小啊,从前就跟人做小,我不在乎的。”
“可有人在乎。”
“谁”
“玉环啊,我媳妇,她是个大醋缸,发现你在我炕上,一定会撕烂你的嘴!”男人说。
“没事儿,你不说,她不知道,咱俩研究一下,半柱香就生米做成熟饭了,她只能认命。”
陈浩微微一笑:“你太小看我了,我有那么快老婆……!老婆!!”他竟然扯着嗓子呼喊起来。
男人在房里一吼,外面的玉环听见了,女人同样摇着折扇走进房间。
进屋子一瞅,玉环就是一愣,问:“你俩……在干啥”
陈浩说:“钱夫人寂寞,想跟我研究一下……你说我要不要帮忙”
“研究啥”玉环问。
“研究……艺术行为呗。”男人坦诚地说。
玉环道:“既然钱夫人需要,你就帮帮忙呗,助人为快乐之本,你是大好人,每天都扶老太太过马路的,使劲帮,用力帮,我不在乎的。”
听到媳妇这么说,陈浩就满意了,点点头也开始解扣子,上去抱了蕙娘说:“钱夫人,抓紧时间吧,咱俩速战速决。”
可蕙娘却把他推开了,羞得无地自容。
因为玉环长得好,做了知府夫人的玉环穿金戴银,淡施脂粉,穿一身绫罗绸缎,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那小脸蛋白得像雪,嘴巴红得像樱桃。
手里的扇子遮掩了嘴巴,竭力忍着笑,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欲遮还羞。
而且玉环没打算走,还想看着她俩当场操演。
蕙娘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只好一边合拢衣服一边跳下炕,灰溜溜跑了。
跑到外面的廊檐下,她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发现女人走了,陈浩就知道大功告成,于是冲媳妇招招手:“老婆,我乖不乖啊”
玉环扑过来在他鼻子上拧了一下,说:“你简直乖死了,这是我在家,如果我不在,你会不真的跟她一起研究艺术行为”
陈浩说:“会……!”
“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偷别的女人,瞧我咋着收拾你”玉环闻听竟然恼了,过来哈男人的痒。
陈浩也抱上她,哈她的痒,两口子倒在炕上嬉闹起来……。
蕙娘第一次勾搭陈浩,完全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她没有灰心,觉得自己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做小咋了那个男人不养小妾这是社会风气。
只要能得到幸福,管她名分不名分
接下来的几天,她没走,反而住在了知府衙门里,跟七姐妹住在一起。
而且天天缠着陈浩,男人写字,她帮着磨墨,一时瞧不见,她就浑身不舒服,来回找啊找。
找很久,终于找到了,看到男人蹲在厕所里,陈浩在里面拉臭臭。
于是,蕙娘赶紧找一块半截砖,同样进去了男厕。
知府衙门分为内宅和外宅,外宅是知府办公的地方,内宅一般都是女眷,住的是知府的家属。
所以,陈浩的家里有好几个厕所,他不明白蕙娘为啥拎着一块砖,进了男厕。
“大姐,你又要干啥”男人吓一跳,大小便失控了。
蕙娘说:“大人啊,我伺候你方便啊,担心你找不到东西擦腚,特意送了一块砖,没人用过的。”
陈浩一声苦笑,说:“砖放这儿,你走吧。”
蕙娘说:“我不走,陪着你说说话,这样你方便起来会更顺畅。”
陈浩说:“你杵在这儿,我拉不出来,是不是想憋死我啊”
他根本不敢拉,拉屎是一件享受的事儿,拉个酣畅淋漓。可旁边站个女人算咋回事儿严重影响情绪。
古代哪儿都好,只有一样不好,就是上厕所的时候找不到手纸。
这年头还没有纸巾厂,上厕所也没人用卫生纸。
有钱的人家,会准备一个竹板,专门用来擦腚,每次用完,将竹板洗干净则可。
没钱的穷苦人家,只能用土坷垃或者半截砖。有没有人用食指,他就不知道了。
蕙娘噗嗤一笑说:“这有啥,我啥没见过啊,从前还帮着钱大宝擦过腚呢。”
陈浩说:“那是钱大宝,不是我,我没这习惯,你走不走”
“不走!你就当我不存在,可劲儿拉呗……。”
男人说:“拉个毛!你不走我走……。”说完,他提上裤子就走。
 
第165章 牵肠挂肚
蕙娘跟三个男人的感情纠葛就这么告一段落。
她严重挑拨了几个人的关系,让钱大宝跟马有财反目成仇,也让马有财对刘福通之间产生了不悦跟隔阂。
毕竟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元宝山的人仍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陈浩,钱大宝跟马有财的分工也很明确,各司其职。
钱大宝主要管理的是元宝山县城的户籍,征兵,征粮,还有治安。
陈浩的权利大一点,管理的仍旧是四个县,钱大宝是他的下属。
几天以后,其他的三个知县全部到位,这样,陈浩的担子轻了不少。
至于马有财,说白了就是个空壳巡抚,啥也没有。
他根本捞不到油水,因为目前大半个江淮都很贫穷,十室九空,老百姓统统都讨饭走了。
最富裕的元宝山,别管经济还是军事,都掌握在陈浩的手里。
而且这小子根本不让马有财染指,直接跟刘福通对口。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蕙娘已经走一个月了,日子进去了六月。
六月刚到,天上就下起了烈火,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干旱再次降临。
千里江淮又是寸草不生,而这时候的元宝山却郁郁葱葱,四个县几十万亩庄稼都在茁壮成长。
陈浩让人修了更多的水车,把附近河里的水引上陆地,用来灌溉庄稼,秋庄稼长势喜人,大片大片的玉米,高粱跟大豆都在茁壮成长。
六月半,大丰那边的盐队就来了,张士诚安排人送来了盐车,又是足足三百辆大马车。
交接完毕,徐幺妹他们要出发了,三支队伍整装待发。
陈浩竟然有了新的调动,他对徐幺妹说:“妹啊,这次你别去大都跟承德了,也别去蒙古,跟芍药换一下,你到两湖去,让芍药代替你去蒙古。”
“啊!哥,你干嘛这么安排”女孩问。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办,这儿有两封信,一封是给陈友谅的,一封是给张定边的,你亲自帮我交到他俩的手上。”
“喔……。”徐幺妹明白了,原来陈浩打发她去送信的。
掐指一算,陈浩已经跟陈友谅他们一年多没见了,结拜兄弟十分想念。
芍药那丫头疯疯癫癫大大咧咧的,他是不放心。
于是女孩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会亲手交给他俩的,哥,我走了。”
“妹子,一路保重。”陈浩恋恋不舍,帮妹子撩起了前额的刘海。
“哥,你也保重……。”徐幺妹同样恋恋不舍,眼圈红了。
每一次离开,去贩盐,女孩总是哭,舍不得他。
目前的徐幺妹在陈浩的身边像妹妹,更像丫鬟。
她对他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从不违背。干哥哥交代的事情就是圣旨。
她崇拜他,尊敬他,同时也把他当成了生命里的男人。
只是这种感情只能压抑在心里,不敢表达出来。
“走嘞————!”徐幺妹跳上车,猛地喊一声号子,车队呼呼啦啦出发了。
她的队伍在前,芍药的队伍在中间,茉莉紧随其后,三支车队要出发了。
大路上,好多人都出来相送,男人女人都是眼泪汪汪。
这些都是三百壮丁的家属跟父母,还有儿女。
亲人要出去挣钱了,这一走不知生死,真是牵肠挂肚,山坡上净是哭泣声。爷娘妻子走向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回去吧,大家回去吧!你们放心,我们会把他们安全带回来的!!”七姐妹一起向着大家招手,跟他们保证。
玉环也舍不得七姐妹,瞬间扎进了丈夫的怀里,同样泣不成声。
瞧着车队渐渐走远,陈浩的心里也是惴惴地沉。
晚上,他的心里老是不好受,想徐幺妹,也想其他的六姐妹。
玉环说:“老公,这次你为啥改变主意,非要徐幺妹走两湖从前她的路线可是大都跟承德啊。”
陈浩说:“你不知道,以后让幺妹走两湖,大有好处。”
“啥好处啊”玉环问。
“因为张定边在湖北啊,他喜欢幺妹,一定会照顾她,而且会安排重兵保护盐队过关,这样,幺妹的盐队就可以在湖北湖南横冲直撞……还有,让她跟张定边多亲近,他俩的关系也会突飞猛进……。”
“喔……。”玉环明白了,发现老公的脑子真是好使。
说白了,徐幺妹就是陈浩的一块心病。
女孩年龄不小了,已经二十出头。至今不想嫁人,就是因为瞧上了干哥哥。
陈浩不想耽搁她,就为她和张定边创造了机会。
至于写给陈友谅跟张定边的两封信,完全是敷衍。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们的盐队到达两湖,希望两位哥哥多多帮助,好好照顾幺妹,特意准备的私盐车辆,算是礼物,望笑纳,还有白银五千两,算是我赞助的军费。
一个月以后,徐幺妹果然见到了张定边跟陈友谅,并且把陈浩的信亲手交给了他们。
此刻的陈友谅跟张定边已经非常牛了,他俩保护着徐寿辉去年在蕲州骑兵,十月就攻占了蕲水与浠水。
徐寿辉已经被拥立为帝,国号天完。
而后,他又挥师西进,接连攻克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江苏、湖南等大片地区,号称兵马百万,不可一世,气吞山河。
而陈友谅跟张定边也被封赏,分别做了大将军。
当陈友谅接到陈浩的来信,他的眼泪下来了,先问徐幺妹:“我弟弟陈浩可好”
徐幺妹微微一笑:“好,能吃能睡,可健康了。”
“那他现在任什么职位”陈友谅又问。
“我哥暂时担任元宝山的知府,下辖四个县。”徐幺妹回答。
“啥我弟弟那么有本事,刘福通只让他做个知府太屈才了,你告诉陈浩,让他到我这边来,我让他做巡抚!”陈友谅都要气死了。
他觉得刘福通不够意思。陈浩可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咋能做个小小的知府呢
凭他的才能,做个丞相也不为过,妈隔壁的刘福通,你委屈人才了。
徐幺妹还是笑,说:“友谅大哥,你就别为陈浩哥喊冤了,人家刘元帅已经给了他巡抚的位置,可惜他不干”
“为啥啊”
“因为韩林儿想把他留在身边,陈浩哥不乐意,舍不得离开元宝山。”
陈友谅想想,他明白了,这那是舍不得元宝山分明是舍不得马秀英。
当初,马秀英就是跟他在元宝山邂逅的,俩人还一起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
守住元宝山,就是守住了他对马秀英的那份爱跟执着。
这小子死心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马姑娘。
 
第166章 心慌意乱
徐幺妹一口气赶了上千里的路,浑身脏得不行。安顿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毕竟干净是女孩子的天性。
刚才张定边敲门的时候,女孩没让他进,反而赶他走,也是因为洗澡的缘故。
泡在木桶里,根本没时间过来开门。
洗得正欢,忽然从墙角里跑出来一只耗子,那耗子个头很大,正好滋溜爬在木桶上,她这才尖叫。
可张定边不知道,还以为她遇到了危险,立刻鱼贯而入。
老鼠被刺死,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羞红了脸。
张定边可是正人君子,人品端正,那见过这些,立刻无地自容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姑娘在沐浴……失礼啊,失礼。”嘴巴里赔礼道歉,可他的眼睛没闭上,还在直勾勾瞧。
其实啥也看不到,此刻的徐幺妹蹲坐在木桶里,水面将她的胸口上面遮掩了,而且女孩手拿一条浴巾遮掩了全身。
他只能看到两个白白的肩膀,粉蒸肉似得。
“还看赶紧走啊,出去!!”女孩一声暴喝,张定边吓得抹头就跑,宝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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