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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霍靳西婚期365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淡月新凉

    叶瑾帆借着陆氏攻击霍氏,图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实力,他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偏偏要选霍氏

    抛开霍氏的实力不论,哪怕是看在叶子的面子上,他也应该会想着避开霍氏才对,可是他偏偏还就追着霍氏来搞。

    这里面,究竟是他的意思,还是有人在背后主使

    如果是他,那他真正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眼见着慕浅陷入沉思,齐远连忙开口:“太太不要想太多,其实以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根本不足以对霍氏造成什么影响,一切尚在霍先生掌控之中。”

    慕浅听了,蓦地转头看向他,“你回去之后,叶瑾帆但凡再有什么动作,你一定要告诉我。”

    “太太……”

    “你不用担心。”慕浅说,“我没打算插手这些事,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第329章 大半夜不睡觉
    慕浅虽然这么说了,然而齐远却还是一脸纠结,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我先向霍先生请示请示”

    慕浅一听就恼了,推了他一把,“那我不知道直接问他吗干嘛问你呢”

    齐远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道:“太太,霍先生就是不想你再为桐城的那些人和事烦心,所以才让你留在淮市休息,这是霍先生一片苦心,您又何必辜负呢”

    慕浅听了,蓦地缩回手来,静思了片刻之后,才又道:“你说得对。”

    这些年来,她辗转好些地方,从来没有如今在淮市这样安心过。

    这是霍靳西的一片心意,也是她难得的宁静。

    她的确不应该辜负。

    况且以如今叶瑾帆的实力和作为来看,根本不足以撼动霍氏,她原本也不必太过心急,等他行事目的更加明确再来过问此事,也未尝不可。

    可即便慕浅这么想着,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平息的,因此她越看齐远越火大,不一会儿就连推带攘地赶走了他。

    被这么赶走,齐远反倒乐得轻松,呼出一口气后,脚底抹油溜得贼快,生怕慕浅反悔又抓他回来。

    事实上他刚走没多久,慕浅的确就反悔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努力让自己放宽心。

    霍祁然的几个暑期班依旧上得开开心心,跟老师的默契也好不容易建了起来,慕浅不想让他半途而废,因此仍旧每天带着他去上课。

    只是她心中难免还是对桐城的事有所挂牵,到底不像之前那样心安理得。

    这天白天,霍祁然上的是绘画课,而绘画的内容是人物,于是慕浅难得地进了绘画室,去给他当了回模特。

    就这么一桩小事,晚上慕浅忽然就梦见了叶惜。

    梦的内容是关于她们小时候,大概是刚刚升入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慕浅进了绘画兴趣班,叶惜自己报了个手工班,可她常常不愿意去学那些繁琐的装饰课程,经常趁上课的时候溜到绘画班找慕浅聊天。

    慕浅就梦见两个人坐在绘画室聊天的情形,两个人一直聊一直聊,从天亮聊到天黑,聊的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梦里,慕浅总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的,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即便想起来了,也总是会突然受阻,总也说不出口。

    这种感觉让慕浅十分焦虑,焦虑得不想再在这个梦境中待下去。

    她这么想着,突然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霍祁然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慕浅静静躺了许久,先前还清晰着的梦境逐渐淡去,连带着那种焦虑感也渐渐消散,她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离天亮还早得很。

    慕浅睁大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却再也睡不着,索性打开床头的灯,从床上起来了。

    霍祁然依旧安稳地睡在床上,没有被她惊动。

    慕浅披衣走到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坐进了小沙发里。

    面前的小桌上摆着霍祁然的绘画作业,慕浅闲得无聊,翻开来看了看。

    霍祁然学习绘画的时间不算长,倒也算是有天赋,画本上的每一张画,或多或少总有些进步,尤其是他今天画慕浅,虽然还是简单的水彩画,但是已经眉目清晰,格外生动。

    慕浅看在眼里,不由得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翻到后面一页,却发现后面还有一张画。

    画中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短发,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

    看见这样的霍靳西,慕浅不由得就笑出声来。

    这大概就是不经常陪在孩子身边的结果,哪怕这孩子天分不错,也还是没能画出他清晰的模样。

    慕浅缓缓放下画本,目光却忽然落在旁边的画笔上。

    大概是实在闲得无聊,她顺手拿起一只画笔,替霍祁然润色起了他所画的霍靳西。

    这是她最热爱画画的时候,画得最多的一个人,所以一下笔,竟不需细想,便已经流畅勾勒出他的眉目。

    慕浅没有细想,只抱着帮霍祁然润色的目的,很快将画中那苍白扁平,毫无具体形象的男人描画得栩栩如生起来。

    直到连发型和皮鞋都重新画过,慕浅才放下画笔,端详起了自己的成果。

    多年不认真画画,纵使拿起画笔的感觉依然熟悉,终究还是退步了,总觉得画得不够好,不够像。

    可是这个男人,毕竟也和八年前判若两人了,不是吗

    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房间门口,忽然传来一丝几不可察的轻叩。

    慕浅回过神来,想着可能是半夜亮灯太久惊动了保镖,便走过去打开了门。

    谁知道门刚刚一打开,先前还在画纸上的男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门口。

    慕浅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看面前的人,又转头去看桌上的画纸。

    深夜寒凉,月色苍茫,霍靳西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刚进门的。

    如果他是刚刚到,势必会惊动保镖,这会儿慕浅怎么着都应该能看到一两个保镖的身影。

    可是她并没有看到,说明保镖早已经被霍靳西打发了。

    那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这房间的窗帘并不能完全贴合窗户,即便拉上窗帘,也总会有一角能够看到房间内的情形。

    因为有保镖在,慕浅平时并没有在意过这点。

    可是现在——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转身就想去整理桌上的画纸,却已经晚了。

    霍靳西伸出手来拉住她,既不慌也不忙,只是淡淡问了句:“大半夜的不睡觉,坐那儿那么久干什么呢”

    慕浅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房门口站着干什么”

    说完,她强行伸出手去够着了桌上那幅画,一把抓住之后,掩耳盗般地藏在了身前。

    霍靳西既不争也不抢,只是伸出手来从背后圈着她,低低说了一句:“给我看看。”



第330章 足足十个小时
    有那么一瞬间,慕浅只想下意识将手里那幅画给揉了。

    然而这念头刚一闪过,便只觉得舍不得。

    毕竟这是霍祁然画的,而她只不过是帮他润色加工了一下而已。

    不过一幅画而已,给他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里,慕浅将心一横,认命一般地将画递向了身后。

    然而递出去的瞬间,她心里还是有股不怎么舒服的念头一闪而过,忍不住伸手在自己勾勒过的人脸上抹了一把。

    画纸上的水彩将干未干,她伸手一抹,直接就花了。

    霍靳西接过画纸看到的,依旧是个面目模糊的人。

    然而面目虽模糊,整体风格却还是在,绝对不单是霍祁然的画风。

    只可惜那张脸,糊作一团,一丝可辨别的余地也无。

    趁着他看画的瞬间,慕浅一闪身从他怀中溜了,回转身就对上霍靳西暗沉沉的眼眸。

    她不由得有些心虚,面上气势却更加足,“你吓到我了!”

    “是吗”霍靳西手里依旧拿着那幅画,又看了一眼之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慕浅“哼”了一声,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画作,一扭头又塞进了霍祁然的绘画本里。

    “这是霍祁然的作业,你不要搞坏了。”她说,“否则明天他跟你急——”

    刚说到这里,她蓦地想起来什么,转头看着他,“唔,明天他应该见不到你,对吧现在是凌晨两点,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走”

    “中午十二点。”霍靳西一面回答,一面走到床边去看了看霍祁然。

    慕浅蓦地挑了挑眉,“哇,足足十个小时哎,你最近不是正忙吗有这么多空余时间吗”

    霍靳西坐在床边,闻言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我难得的空余时间,你刚好夜难眠,不是正好”

    好好什么好!

    慕浅一听见这句话,迅速往床边上凑,准备趁机一把搂住霍祁然躲难的时候,自己却先被霍靳西给抓住了。

    “我没有夜难眠。”慕浅连忙道,“我困着呢,躺下一分钟就能睡着——”

    霍靳西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她躺在他怀中的姿势和方位都太过就手,他听着她苍白无力的辩驳,一低头就吻住了她。

    慕浅觉得这副任人摆布的姿势实在是不太舒服,忍不住挣扎了两下。

    再然后,她就被霍靳西抱进了卫生间。

    老式的卫生间经过匆忙的改造,并未改变原有格局,除了新的洁具,其余依旧是从前的模样。

    有些昏暗,有些潮湿,一打开淋浴器,满室水雾蒸腾。

    迷离水汽之中,慕浅被霍靳西圈在怀中,彻彻底底地洗了个干净。

    两人分别日久,霍靳西久旷,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

    慕浅原本存了好些疑惑想要问他,却都在细密的水帘下被冲散,不知流去了何方……

    ……

    翌日清晨,最早醒来的人是霍祁然。

    作为一名即将进入小学校园的准小学生,他拥有良好的生活作息,精力高度充沛,每天早上六点半,便准备好了迎接崭新的一天。

    只是今天这崭新的一天让他觉得有些迷茫——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只有他和慕浅的,怎么早上醒来床上就多了个人,还和慕浅共同盖着一张被子

    认真而严谨的准小学生于是就坐在自己的被子上,盯着那两个熟睡中的人,仔细回想着自己昨天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

    霍靳西虽然睡着了,可终究是陌生地方,再加上他警觉性使然,原本就睡得很浅,房间内一有变化,他立刻就醒了过来。

    谁曾想,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准小学生审视的目光。

    父子俩静静对视了片刻,霍祁然忽然倾身向前,指了指慕浅露出的肩背上的一些痕迹。

    霍靳西垂眸看了一眼,默默将被子拉高了一些。

    慕浅皮肤实在太薄,稍微狠一点,便容易留下印子。

    “没事。”霍靳西低声对霍祁然道,“擦了一下,不疼的。”

    霍祁然一转手,又指上了他的肩头。

    一个深深的牙印。

    以慕浅的性子,受了折磨怎么可能不报复这个牙印便是她回馈给他的。

    “也不疼。”霍靳西说。

    霍祁然将信将疑地又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抛弃的那个,于是委屈巴巴地嘟了嘴,从床上下来,可怜兮兮地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一直躺在霍靳西怀中的慕浅缓缓睁开了眼睛。

    霍靳西垂眸看她,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说:“你儿子酸了。”

    “你醒得倒是时候。”霍靳西说。

    至少完美避开了霍祁然的审视。

    慕浅哼了一声,却只是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哑着嗓子开口:“霍靳西,其实你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忙对不对”

    先前她体力消耗得太过严重,这会儿经过休息缓了过来,才终于找到机会审问。

    如果他真的那么忙,大半夜赶过来,还能那样,就真的……

    还挺带劲。

    慕浅没有将具体问题说出来,霍靳西却显然已经听明白了她的控诉。

    只是这样的控诉,他甘之如饴。

    霍靳西伸出手来将她往怀中又带了带,吓得慕浅不顾全身酸疼使劲地推他,生怕霍祁然出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

    霍靳西到底也没真动心思,小闹两下就松开了她,慕浅这才抓住机会继续问:“你最近到底忙什么呢”

    霍靳西听了,缓缓道:“你不是已经从齐远那里知道了吗”

    慕浅蓦地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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