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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个农家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滴水世界

    “咯咯咯……”

    陈爱霖瞬间脸红了,肖诗远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就爱看他受窘的样子。

    陈爱霖赶紧把姜糖水喝完,感觉身上立即热乎起来,手也不抖了,牙也不打战了,连忙躺进被窝,望着肖诗远,眼里是浓浓的感激。

    “小霖,胳膊、腿的没受伤吧”肖诗远问道。

    陈爱霖摇摇头。

    “那就好。别人说你命硬,还真是不错哈。”肖诗远说道。

    闻言陈爱霖神色黯然,肖诗远忙道:“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小心眼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管他呢。再说,命硬怎么了我看是好事。要不是命硬,今天你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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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吟诗惊四座
    陈爱霖扭头往门口看去,见肖诗远的爸妈肖建军和腾芳瑶站在门口。

    肖建军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两道浓眉,眼睛炯炯有神,配上一头板寸,真是非常英武。

    而腾芳瑶身高一米六三左右,一头披肩发,细眉杏眼,鼻梁挺直,上面架了副眼镜,很有知性气质。

    “爸,妈。”

    “叔,婶。”

    肖诗远和陈爱霖连忙打声招呼。

    “身上没伤吧”肖建军过来,从女儿手中接过鸡蛋,边给陈爱霖滚包边问道。

    “那车正好把我撞进水里,一点伤都没有。”陈爱霖答道。

    肖诗远见父亲接替了自己的工作,拿起陈爱霖扔在地上的衣服,捂着鼻子道:“小霖,你可真够懒的,衣服都臭了。”

    边说边走到院子里,放到洗衣盆里去洗了。

    “这个小远,那还有我的裤衩呢好不好当着叔和婶的面,让人多难为情啊。”陈爱霖脸上一红,心里想道。

    腾芳瑶看到了两个人的互动,微微一笑,道:“小霖,刚才你跟小远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我和你叔都年轻呢,用不着你照顾。你呀,还是听小远的,好好学习吧,你不笨,努力努力不见得以后没有出息。”

    “婶,我说的是一辈子。”陈爱霖眼神坚定地看着腾芳瑶道。

    “好孩子,你这份情叔领了。你要照顾叔和婶一辈子,叔和婶也受得起。但是,你得长本事呀,你没有本事凭什么照顾叔和婶呀,是不是”肖建军道。

    陈爱霖心里非常感动,只有这一家人对自己照顾有加,也只有这一家人对自己有信心。建军叔和芳瑶婶若不是拿自己当他们的孩子看待,哪会不停地鼓励一个废物

    “叔,婶,要不是你们,一百个我也早死了,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忘不了,以后我会报答的。”陈爱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叔,婶,我听你们的,放心吧,我一定努力,期末考试我争取进前十。”陈爱霖道。

    “来自腾芳瑶的惊惧值+10……”

    “来自陈文的惊惧值+10……”

    脑海里闪过这两条信息,陈爱霖乐了,惊惧值还是很容易就赚到的嘛。

    “葫芦,你被撞傻了吧期末考试进前十做梦呢吧”陈文正好进门,听到了陈爱霖的话,惊讶地问道。

    “不信是吧,我给你念一首我写的诗,看看我的语文水平有没有长进”陈爱霖说道。

    “来自肖建军的惊惧值+20……”

    “来自腾芳瑶的惊惧值+50……”

    “来自陈文的惊惧值+100……”

    “来自肖诗远的惊惧值+100……”

    “作诗葫芦,咱能别吹吗就你,还作诗”陈文给了陈爱霖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相信,小霖这不就是诗人了吗不过是湿水的湿!”

    肖诗远在院子里听到屋子里的声音,连忙进来给了陈爱霖一记重击。

    “哈哈哈……。”

    “呵呵呵……。”

    一屋子人都被肖诗远逗乐了。

    “不信是吧那我念给你们听,你们听着啊。”陈爱霖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吓人,倒数第一的学渣竟然会作诗放谁身上也不信啊。

    “好,你念,我们听着呢。”肖诗远用毛巾擦了擦手,笑吟吟地道。

    “一天很短,短得来不及拥抱清晨,就已经手握黄昏……”陈爱霖慢声吟诵着。

    来自肖建军的惊惧值+100……”

    “来自腾芳瑶的惊惧值+200……”

    “来自陈文的惊惧值+100……”

     



第六章 说不清道不明
    正说话间,陈文忽然冲着墙上撞开了头。

    “蚊子,你发什么疯”肖诗远连忙拽住他。

    “别拽我,我也要作诗!”陈文道。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肖诗远一听这话,把手松开,眯着眼道:“不拽你了,你撞吧。”

    陈文摸了摸头,道:“除了疼,没别的呀”

    陈爱霖道:“蚊子,你撞得不狠,最起码头上得撞个跟我这一样大的包才行。”

    众人又笑。

    肖建军与腾芳瑶又问了几句车祸的事,起身走了,临走前,肖建军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扔到桌上:“小霖,去买个炉子。”

    “叔,我不要……。”陈爱霖说了一句,肖建军和腾芳瑶理都没理,也不管女儿,出门走了。

    陈爱霖见状,把头缩进被窝,发起了呆,一股暖流在胸中涌动。

    “小霖,是该买个炉子了,你看,想给你烤烤衣服都没办法烤。”肖诗远说道。

    “你走吧,我自己烤。”陈爱霖说道。

    肖诗远给了陈爱霖一个大白眼,陈爱霖不敢言语了。

    陈爱霖家的院子是个大院子,五间大北屋,最东边一间是厨房。

    西边两间闲着,放了一些杂物,陈爱霖住中间两间。

    厨房就是一灶一炕,灶和炕连着,做饭的时候把炕就烧热了,冬天陈爱霖就会搬到这屋来住。

    锅是七印的大锅,陈爱霖自己一个人用是大了点,不过,他也没办法。按说一个人点个小煤炉,用钢精锅做饭正好,可他得有钱啊。

    肖诗远来到厨房,往大锅里添了水,点着锅灶,待火旺了一点,去院子里拿过陈爱霖的裤衩在火上烤着。

    肖诗远边烤边感到痛惜。

    她与陈爱霖因为上辈的关系,是打小的玩伴,感情极好,当然这个感情说的是友情。

    陈爱霖小的时候很活泼,很调皮,后来跟他爹去了县城生活,两人才没在一起玩。可是自从陈庆国出了事以后,陈爱霖重新回到三岔口村,肖诗远发觉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对别人的冷嘲热讽一概不理,尤其是看到村里或者班上的同学不断地欺负他,不知怎么,肖诗远就有一种想护着他的冲动,而且她也一次次地这么做了。

    除了陈庆军一家对陈爱霖的欺负她无能为力之外,凡是她见到的,听到的,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是友情吗也不尽然。反正肖诗远看到别人欺负他就难受,看到他倔强地独自一人承受来自生活的压力就难受。她想保护他,她想给他关爱,心里时常涌动着要照顾他一辈子的想法。

    应该有一些亲情吧

    就像陈爱霖说要照顾她爸妈一辈子一样,虽然他现在的样子,自己照顾自己都难,还能照顾别人不过,那种情是真的,是感恩,也是亲情。

    肖诗远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甘愿照顾他,像照顾孩子一样去照顾他甚至有时候想,如果没有自己的照顾,爱霖能生活下去吗他的生活会有多糟糕啊

    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懂得了男女之情,就像陈爱霖所说的那样,应该避嫌了,再像原来那样亲密确实不大合适。可是,一想到爱霖那高高瘦瘦的样子,那清秀的的脸庞,那沉默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忧郁的眼神,自己总有想把他搂进怀里去疼的冲动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肖诗远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可能,太匪夷所思了,爸妈虽然疼小霖,但绝不会允许自己喜欢上他的。

    嘻嘻,小霖这小子今天是开窍了还是怎么竟然会作诗了,而且那诗写的清新隽永,富有哲理,连最喜欢诗的妈妈都震惊不已,莫非他因祸得福,把脑袋撞聪明了

    如果真如他所说的,期末考试进了前十,以后跟我一起上高中,读



第七章 往事如烟
    想想自己的命运,陈爱霖心里泛起一阵酸苦。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渣未及满月,娘就抛下他和爹走了,十六年了,一点信息也没有。爹也够痴情的,竟然再也没娶,一个人拉扯着他生活。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他痴情的表证。

    爹叫陈庆国,娘叫林红。

    十八年前,陈庆国从部队复员回到村里,当了青年书记。由于在部队上学了一手好二胡,一曲《赛马》征服了在村里插队的知识青年林红,两人相爱,未婚同居,于1978年生下了陈爱霖。生下陈爱霖之后不到一个月,正赶上知识青年回城大潮,也不知怎么,林红不声不响,抛下他们爷俩走了。

    五年前,陈庆国当上了大队书记,先是承包了一个砖厂,赚了点钱以后,又在县城边上创办了一个造纸厂。

    这个造纸厂生产瓦楞纸,做纸箱用的,主要原料则是农村遍地都是的麦秸。

    麦秸这种东西,当时在农村真没什么大用处,烧火吧太塇(方言,意思是太软),喂牲口吧牲口还不大爱吃,所以,除了当引火物或者和泥外,一般都堆放在场院里,很多都沤了。

    所以,用麦秸当原料,是非常便宜的,基本给钱就卖了。

    因为原料便宜,所以造纸厂非常红火,陈庆国挣了钱,就在城里买了两套楼房,一套自己爷俩住,一套则给爷爷和奶奶住。

    后来,陈庆国见造纸厂的生意好做,就想着扩大规模,在县信用社贷了一百万,又建了两个车间,生意照样很红火。第二年,信用社催贷,当时的信用社主任许诺,先还后贷,陈庆国为了不影响生产,就从县里一个地下钱庄借了八十万加上从厂里抽出的流动资金二十万,还上贷款。

    谁知道还上贷款以后,信用社主任说什么也不再贷了,说是上面有政策,要收缩银根。

    而“地下钱庄”的日息高达1%,也就是说一天就八千块的利息,陈庆国当时想着随还随贷,利息高点也就高点,只要拿回贷款,也就三两天的事,利息不过两三万,对于一个企业来说,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哪里想到信用社翻脸无情,说好的话不认了,信用社信用社,信用何在呢

    陈庆国急得什么似的,从厂子里挤出三十万还了地下钱庄一部分,然后再想办法四处挪借。可也怪了,所有的银行都不贷,以前与陈庆国交好的一些企业,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钱庄的老板是个社会人,叫于一虎,外号“一撮毛”,陈爱霖清楚地记得,于一虎一脸横肉,左边嘴角有一颗黑痦子,而痦子上长了一撮毛,很长,更显得既吓人又恶心人。

    社会人的心思咱不懂,但陈爱霖觉得他那一撮毛绝对是故意留的,明明能剪掉为什么不剪那样不是好看一些吗

    于一虎天天派人盯着陈庆国,既不打也不骂,反正你去哪里,他们就跟着去哪里,你回家他们也跟着回家,你吃饭他们坐下就吃,不光吃饭,还要喝酒,喝完酒还耍酒疯,胡说八道,骂骂咧咧。

    但是一到休息的时候,他们就走了,并不在你家里睡觉,但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又来了,比上班的还特么及时。

    就像喝汤喝出只苍蝇,真是恶心死人了。

    陈庆国那些日子明显消瘦下来,眼窝深陷,为了不影响陈爱霖,就让陈爱霖去了爷爷和奶奶家去住。

    结果



第八章 谁是仇人?
    爷爷死的那年,陈爱霖十二岁。

    爷爷死了,陈爱霖就等于世上再无亲人了,奶奶和二叔一家人把爷爷的死归结到是他妨的,恨不得弄死他才解恨,那是再也不管他的死活了。

    当然,还有一个血脉亲人,那就是他娘林红,可惜打他生下来,就没有了她的任何信息,除了从他奶奶的骂声中能听到林红的名字,爹是从来都不多说的。

    陈爱霖想到这里,望向墙上挂着的一把二胡。那是爹留给他的两件遗物中的一件,还有一件是他挂在脖子上的一块木板雕像。

    自从陈爱霖懂事起,他就没听爹再拉过《赛马》,只是拉更加悲苦的《二泉映月》。从那首曲子传达的悲苦和爹眼里的思念,陈爱霖能感觉到爹对娘的深情。

    而另一件遗物木雕,雕像很小,比火柴盒还小,但上面雕了两个小人,一男一女,却是栩栩如生,连发丝都能看得很清。

    爹说,那是娘刻的,两个小人,是爹和娘。

    他一直奇怪,娘无情地抛下他们爷俩,爹为什么不肯再娶为什么还对她那么思念难道他还梦想着有一天跟娘见面

    ……

    爷爷死了以后,陈爱霖算是过上了孤儿的生活。奶奶和二叔在城里生活,对他再也不管不问,好在把祖宅留给了他,没有把他赶出去。

    村里的人对陈爱霖的遭遇非常同情,这个帮一下,那个拉一把,好歹没有饿死。这当中,他爹陈庆国的同村好友肖建军一家,给他的帮助最大。

    肖建军跟陈庆国是打小光腚长大的伙计,一同上学,一同参军入伍。不过,后来复员后陈庆国回村当了青年书记,而肖建军则进了县公安局刑警队,凭着一身正气和出色的破案成功率,一度当上了刑警队长,可不知为什么,前年他被解职,回到镇派出所当了副所长。

    陈爱霖牢记爷爷的话,非常有志气,村里的人给他帮助,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完全依赖他们,除非必要,他是绝不接受别人的帮助的,就连肖建军一家,他也是能拒绝就拒绝。

    肖建军曾想着要收养陈爱霖,但是被腾芳瑶劝住了,明摆着嘛,陈爱霖还有亲人,有奶奶和亲叔叔在,别人怎么能收养别说收养了,就是关心地过了度,也会被人说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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