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直播穿越系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疯狂的石头怪
李白侧目,翻白眼。
“好好看,别哔哔。”
“噢。”蕾娜不敢说话了,她虽然现在已经是机械生命体,但当初没有注册公民身份,所以没有人权,必须无条件服从指挥官的命令。
李白继续盯着电脑看,心里却是突然想到,像蕾娜这样的机械生命体,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人类还有求知欲与繁殖欲的驱使,而他们加载个模块就能学到任何知识,繁殖更是依靠生产线就能做到......
对了,一说起这个,李白就想起了自己高考时代的那篇语文作文,好像就是让写“假如脑子里有智能芯片”的命题作文。
李白的语文成绩尚可,但当时头铁,不信邪,当场就炸了毛,心说我脑子里要有智能芯片,还用得着参加高考
毅然写到:假如我脑子里有芯片,那么我一定是外星人选中,潜伏在地球,试图颠覆人类统治的间谍;往下就是说他要如何如何毁灭世界当地球王......
说起来,那个时候正是他对高考怨念最深的时代。
直到后来,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件相对公平的事,就是高考了。
国家能做到这份儿上,不容易。
这一点看看南边的天竺人就知道了。
思绪慢慢发散。
既然都想到高考了,自然就会想起曾经的高中时代,初中时代......
那是个有些幼稚,会把很多小事看得比天还重的年纪。
时不时收到小女生递来的情书;在篮球场挥汗如雨;躲在学校公厕里抽烟,校长一进来,吓得攥起拳头就把烟握里面了的日子。
那些一幕幕熟悉的景象,似乎还在昨日。
但细细一想,却发现许多人都已经叫不出名字了。
几恍如隔世。
想到这些陈旧的往事,李白叹了一口气,抽出一个枕头垫在蕾娜的脑袋下面,低声道:“时间不早了,看完这集就准备睡觉吧。”
蕾娜小声道谢,却又低声嘟囔:“我不需要睡觉啊,指挥官阁下。”
李白:“......”
怪不得明明机械体明明已经全方位超越了人类,偏偏还要与人类和平共处,组成联邦。
他很怀疑,刨除了人类欲求的机械生命体,最终的道路很有可能会走上自我毁灭。
......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
这些天来,他的天剑术已经有了小成。
到了元婴境界,剑修最强大的一剑,就是将自己所有剑招剑意融为一炉,达成人剑合一。用以杀敌,不成功便成仁。
其余诸如驾驭长虹之类的关于人剑合一的小应用,更是比比皆是,剑修修成元婴的第一件事,就是做到与剑心意相通。
此时,在他泥丸宫中,青年模样的元婴李白脱剑横膝,那剑还只是虚影。
只要等到他彻底与四季剑做到心意相通的时候,那虚影就会凝实,他就可以借此修行更强大的剑术,比如万剑归宗之流——技近乎于道。
而蕾娜则研究机关术
第二百五十一章守卫军
落日西垂,暮色霭霭。
远方的天空中,有兀鹫低空盘旋,锐利的眼眸闪烁着贪婪,这些习惯性以尸体为食,胃酸强大到连骨头都能腐蚀殆尽的丑陋鸟儿,正期待着大快朵颐。
兵戈斜插在大地,流血染红了黄沙,横七竖八躺倒的尸体,有着甲的唐军和北夷兵,有穿着棉袍的北夷牧民,也有衣衫褴略的花拉子模奴隶。
无论生前地位何如,死后同寝大地。
这是一片刚刚结束了战争的战场。
已经没有哀嚎声可闻了。
只有空气中浓郁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血腥气,以及那些肢体扭曲,倒了一地的人尸马尸,在风沙中渐渐被掩埋。
“那面旗帜,好像是巡守者......”李白的目光渐渐凝固,他加快了脚步。
一声怒吼蓦然自平地里响起,惊起一片落下来准备进食的兀鹫。
“夷狗,死来!”
三具尸体骤然暴起,挥舞着武器直接撕裂了三名走近,想着给伤者补刀,另外捡取战利品的北夷人。
这三名唐军无疑很勇武,然而在北夷人引以为傲的箭技面前,不多时就被如雨水般落下的箭雨钉成了刺猬。
其中一人哪怕被钉成了刺猬,仍旧狂呼不已:“大丈夫临死前尤能斩首一人,不枉为人,无愧国乎,无愧于大将军乎!”
看他那眼神,着实是痛快得紧,似乎死亡并非无法接受的结局。
这三名唐军很聪明,他们明知道没有战马,要想在这无遮无拦的戈壁滩上,自北夷铁骑手中逃出生天,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也知道北夷人战后给死伤者补刀,收集战利品,会靠近他们。
而这就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不是生机。
是拉垫背的机会。
眼看着这名唐军渐渐气绝,李白的眉宇间,寒意更重。他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虽步伐缓慢,但细细看去,居然丝毫不逊于奔马。
颉利可汗端坐于马背上,神情淡然:“一刻钟后,全军出发,但有延误军机者,皆可斩。”
他是北夷三路大军中,实力最弱小的一股,代表了北夷南部诸部,是金帐汗王分封的南贤王。
当初他曾亲率大军攻打长城,却被一女子将军给打退了回来,堪称一生之耻,所幸,同样在那面城墙下折戟沉沙的还有现在的成吉思汗。
那么,只要他率先破了这座城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比成吉思汗更有资格做这个大汗
他的目光有些炙热,正欲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一连串压抑的惊呼声,他皱眉,睁目,向着士兵们的视线汇聚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阵冲天而起的尘柱,像有千骑狂奔而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惊疑不定:“只有一个人!”
没错,在那尘柱最前方,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径直来到了阵前,无数强弓劲弩瞄准了他,然而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继续前进着。
“是汉狗,又是那些不自量力的唐人豪侠吗”颉利可汗的目光微冷,他抬起手,下压。
下一刻。
矢若飞蝗,铺天盖地,划破长空的利啸声惊得所有兀鹫扑腾着翅膀,匆匆飞起。
只见来人脚步微顿,随即箭矢尽数落下。
夺夺夺——
然而却不知怎么回事,以他为圆心,无数箭矢落了满地,仿佛铺了一层黑色的地毯,偏偏没有一箭落在他的身上的。
所有人射歪了
他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那怎么可能!
“这个人的武道境界......不弱啊。”颉利可汗皱眉道。
那人的目光投向了北夷人阵中,恰好落在身着白裘的颉利可汗身上,他微微偏头,沉思......刚才,就是他在发号施令吧,虽然动作很小,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低声道:“重逢应该带礼物,你的人头不错。”
对面的北夷大军没有人听清他在说什么,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如同瘟疫般蔓延,连后排的那些看不清发生什么的士兵们都知晓了那一轮箭雨的结果,甚至有人开始祈祷长生天。
颉利可汗正欲派兵将其剿杀,突然浑身一寒,身体止不住地战栗着,他被那个男人的目光锁定了......简直宛如深夜中走在草原中,身后尾随了十几头苍狼。
那是死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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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震撼的兰陵王
或许是以往营养跟不上的缘故,自从跟随兰陵王修行以后,仅仅半年光景,百里玄策的个头就蹿出了一大截。
身子骨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单薄了,已然是初具少年风采。
想想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百里守约猎术再怎么了得,也不可能每天都打来猎物,在边地,营养不良,哪怕到了十七八岁仍旧只有一米五左右的男子简直不要太多。
他的一头红发如火,腰间悬挂着很罕见的勾镰作为武器,走路时的脚步异常轻盈,虽然踏在松软的沙土上,偏生只留下了很浅薄的一层脚印。
玄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只是时常还会想哥哥。
“上来坐吧。”
兰陵王跃下坐骑,拍了拍驼鞍。
“师傅,咱们至于这么拮据吗你那里不是有好多财宝吗只要拿出一点点,就能再买一匹骆驼了。”百里玄策嘀咕道。
兰陵王转过头“嗯”了一声,少年顿时住口不言。
百里玄策其实很清楚,自己师傅之所以不愿动用那笔宝藏,因为那是他用来复国的;为了复国,师傅已经付出了太多牺牲了。
那些哈萨辛培养刺客的手段,哪怕他只是听听,都会感觉毛骨悚然,偏偏自己师傅不仅成功完成了试炼,还击杀了所有的竞争对手......
那一定是一场梦魇一般的经历。
可是玄策很不明白,复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现如今还有几个人记得那个已经被唐人踏灭的西域小国了
故国人都已经被杀尽,就是真的在废墟中重建了那个国家,安上个北齐的名头,北齐就真的复国了吗
只是这话他不能说,说出来也得不到答案,反而会让师傅更难过。
师傅和哥哥,还有那个素昧平生的恩人,是这辈子对他最好的人,他不愿意看到她们中任何一个人不开心。
于是他转移话题道:“师傅,只凭我们两个,真的能在那些北夷骑兵的保护下,刺杀掉那个什么颉利可汗吗”
兰陵王解释道:“又不是正面冲阵,等到了晚上,借着夜色,我们再进行刺杀。那颉利可汗据说为人排场极大,有阏氏一百四十九名,坐卧起居必以金银器具伴手。跟北夷人那个新晋的汗王可不一样,花不了多大功夫,我们就能把他的营帐找出来。”
百里玄策突然道:“师傅你那么恨唐国,为什么还要帮他们”
兰陵王微怔,脸上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柔情,但很快又重化冷漠,低声道:“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哦。”
突然,兰陵王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望着天空中掠过的秃鹫,沉声道:“血腥味......兀鹫......前方是战场,我们小心些。”
两人下了骆驼,悄无声息向前方行去,随后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看着眼前的场景,兰陵王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骇然。
百里玄策瞪大了眼睛:
在那阳光的映照下,一个**着脊背,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的男人站在一片尸山血海中,他的手中提着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在他的对面,是围了整整一圈的北夷士兵。
然而此刻,在这些残暴嗜血的北夷士兵们的脸上,百里玄策没有看到凶残,他所看到的,只是瑟瑟发抖,宛如绵羊一般的恐惧。
男人哈哈大笑,倚剑而立,大口痛饮美酒。
边上数千北夷大军,无一敢进一步。
百里玄策轻声道:“是......李都尉”
......
“许琦还没回来吗”花木兰忧心忡忡道。
为了保护长城外的居民撤进关内,振威中郎将许琦带了一支规模为五
第二百五十三章重逢
“回来了。”百里守约突然笑道,“我就知道,以许琦的稳重,在这长城附近,是绝对不可能出事的。”
花木兰扶着城墙的垛口,探出头向远方眺望。
果真。
在那远方的地平线上,属于长城巡守者的旗帜顶端渐渐显现,锋利的矛尖寒光染血,在风沙中,稳健得像是钉在了大地中一般。
经历了血与火,变得陈旧但却更为铁血的银灰色凤鸟标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往下,有一颗头颅悬在旗杆半截,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有着鲜明的北夷人相貌特征,戴一精良铁盔,一看就是北夷大将。
这是……阵斩了一员北夷将领
花木兰长出了一口气,不管有没有斩获,回来了就好。
她的目光突然凝固。
夕阳下,那人的影子被拉长了很多......他浑身血污,拄着旗杆,脚步坚定,一步步走来,
最终,站定在城墙下。
失血过多的他有些虚弱地抬起头,望着她,笑容满面,一如初见时那样,带三分亲切,两分腼腆,还有五分献宝似的期待。
轰——
像是在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花木兰呆呆地望着他,仿佛整个世界中,渐渐亮起的繁星与厚重的大地间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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