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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她的前男友怀孕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下月

    程妈妈面上哀伤,眼中蓄着泪,目光却在无时不刻地注意着走在前面的那一对小年轻。这身高这背影,两个都是无与伦比的俊俏,在她眼里再般配不过,就是走个路还隔着两人宽的距离,差了点意思。

    程妈妈低低叹了口气,“如今孩子也长大了,事业也很顺利,雪梨她爸地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祁妈妈又拍拍她的手,道:“是啊。”

    程妈妈却又面露愁容,“只是,这时间一晃,雪梨现在也二十五六了,终身大事还还一直没个着落,要是她爸爸还在的话,也该心急,为她操办起来了。”

    祁妈妈劝道:“二十五岁还年轻,雪梨这么优秀,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到时候她结婚,我们祁家也会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程妈妈却根本不爱听这话,再接再厉,“怕就怕这丫头性子倔,有祁墨这么好的人在身边,就再看不上别人了。”

    祁妈妈微微笑了一下,望着前面打着电话越走越快的儿子,不动声色道:“感情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勉强不来的。”

    程妈妈不甘心每次就这样被打太极糊弄过去,再加上她听雪梨说了,那个女人又回来了,要是再不努力,就真的没戏了。于是咬咬牙,再加码,“你千万别怪我多话,我也是出于关心,听说祁墨当年上大学就交了一个女朋友,高中都没毕业,混得不三不四的。要是堂堂风耀集团大少爷到时候真的保持这样的眼光,娶个这样的那女人进门,不让人笑掉大牙啊!我觉得你啊还是管管为好,否则风耀集团到时候真的就沦为笑柄了。”

    她语气间忧虑重重,祁妈妈却表现地风轻云淡:“那倒是没这么严重,小墨喜欢的,定然是有她的闪光点,我相信他。”祁妈妈又叹气,“而且我跟他爸爸亏欠他实在太多太多了,至少感情的事就让他自己去选择吧,我们都不便干涉太多,也没权利管,他自己开心就好。”

    程妈妈急了:“可是……”

    祁妈妈轻柔道:“雪梨在前面等我们了,我们稍微快些走。”

    程妈妈牙都快咬碎,却也知道再多说下去,就过犹不及了,只好强行按捺住心中不忿,暂时住了嘴。

    祁妈妈在车边同祁墨讲话,程妈妈趁着他们没注意,将程雪梨拉到一边,眉毛一竖,用手狠戳她的额头,“不争气啊真是不争气!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白给了你这张漂亮脸蛋!迷倒外面那些臭男人有什么用最重要的那个却根本不为你所动!太失败了!”

    程雪梨被她训斥得眼睛都红了,又想到对她越来越生疏的祁墨,委屈和酸楚交加,说话都有了哭腔,“他根本不就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你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你对着他去哭啊!女人的眼泪就是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别搁我这儿浪费!”程妈妈恨声叹气,“我怎么会想着这辈子指望你!榆木脑袋!”

    程雪梨硬生生把眼泪往回憋。

    楚安离没回来还好,祁墨虽然明显疏远她了,但对那些有意图往上贴的女人更是冷若冰霜,周身五米的范围都无花无草无蝶,一片冰天雪地。相对比而言,她算是好的了,至少还机会可以接近他。

    可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程雪梨的危机感瞬间爆表。抱着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就不能再给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没招儿了,他成天阿离阿离的,我现在多说一句话,都怕他不耐烦。”

    祁家一直尽心尽力培养程雪梨,她想学什么都会花重金为她找好的老师。而程妈妈全都是给她选舞蹈小提琴钢琴画画之类的,因为这样能提升气质,像个真正的千金小姐。程雪梨小时候还曾想学滑板架子鼓之类的念头,都被程妈妈以“不够淑女,祁家人不会喜欢”这样的理由给打骂回去了,她从此以后都不敢再提。

    她所受的苦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能跟祁墨站在一起。她无法承受希望落空的打击,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程妈妈一掀眼皮子,瞅着那边正微笑着跟祁墨说话的祁妈妈,木着嗓子道:“办法我这里是没有了,你自己机灵点看着办。”

    她老早就有过动用“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老计策,只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太冒险了。祁墨虽然一直对她们母女好,但并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如果真被她这样算计,必定是勃然大怒,且不说要他对雪梨负责了,怕是要翻脸不认人,直接将他们赶出祁家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她还不敢如此直面的招惹他。

    程妈妈又冷哼一声:“他敢对你不耐烦他的命是你爸爸的鲜血换来的,他这一辈子都得记在心里。”程妈妈回头望了望墓园的方向,眼里精光闪过,缓缓握紧程雪梨的手,低声道:“退一万步讲,就算祁墨最后不要你,他们祁家也得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呵,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祁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冲进卫生间吐,只是他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只能不住地干呕。

    他吐到脱力,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软在地上,一手扯开衬衣扣子,难受地昂起头。

    有轻轻靠近的脚步声,祁墨循声回头,对上楚安离那双沉静如湖水般的双眸。

    她手里拿着一杯水,一言不发地递过来。

    祁墨目光瞬间柔下来,接过水杯漱口。

    楚安离看着欲言又止半晌,转身出去。祁墨却霍然起身,从背后环抱住她。

    吐到发痛的嗓子又涩又哑,他低低的说话,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阿离,我真的很难受,让我抱一抱。”




38.第三十八章
    亲, 由于你购买比例不够, 被结界挡住了哟

    旁边有几个人跟着附和,夏珍珠小声道:“唉,你别这样说。她是不对,可已经答应来道歉了呀。”

    唐尧又道:“以后你别跟她在一起住了, 能把你这么乖的女孩子带坏, 带坏我就不喜欢了。”

    夏珍珠没再吭声。

    楚安离推门进去,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依偎在唐尧身边的夏珍珠看到她, 嘴巴张了张, 没有说话。

    “嚯,这脸色,是来上坟,还是道歉啊。”上次把夏珍珠按进蛋糕里的男生率先开口了,阴阳怪气的。

    唐尧道:“付龙, 够了哈,人家天生就这幅死人样,你还嫌这嫌那的, 当挑女朋友呢。”

    付龙抖了抖身体, 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什么鬼, 这种女的, 倒贴都不要好伐。”

    他们就这样当着楚安离的面子品头论足。

    唐尧放开揽着夏珍珠的手, 眼神示意旁边的人将啤酒瓶给摆在桌上, 不怀好意地冲着楚安离笑了笑,“不管脸色不脸色了,只是,来道歉总要有点诚意才行吧。”他指着桌上已经被撬开瓶盖,一字排开的啤酒,不多不少刚好十瓶,“把这些都喝完了,我们再谈接不接受道歉的事情。”

    在场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楚安离站在桌边,扫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夏珍珠。

    夏珍珠欲言又止半天,用眼神恳求她。

    楚安离却没动,冷然道:“十瓶我是来道歉,不是来送死。”

    夏珍珠生怕她撂挑子走人,忙道:“减一半行不行”又哭丧着脸对付龙哀求道:“十瓶对女生实在大多了,龙哥你大人有大量,就五瓶,五瓶行吗”

    唐尧跟付龙对了个眼神,搂了搂夏珍珠,腻歪地道:“好,听我小心肝的。就五瓶。”

    夏珍珠喜笑颜开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次眼巴巴地望向楚安离,“阿离,你……可以开始了。”

    楚安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包间离开的。她酒量其实随了她爸,不太差的,喝完五瓶没有醉倒,可是整个人闷得慌,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她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冲,半途差点撞到人,还好那人及时扶了她一把,“是你你没事吧”

    低沉悦耳的声音莫名有点熟悉,楚安离晕晕乎乎,余光瞥见他的衣服,好像是这儿的服务生的制服。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摆手,跑进洗手间把刚才喝的吐了大半出来。

    吐完之后,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洗了把脸,漱了口,缓了缓,走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人,楚安离步子一顿,望着他脑子空白了片刻才想起了,“是你”

    这样一张脸,见一次就不会忘记,更何况还是唐尧的那堆朋友里,她难得有好感的人。

    她又反应过来,“刚才是你扶得我”

    祁墨冲着她点点头,他蹙眉道:“大白天的你怎么喝成这样”

    楚安离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喝成这样了。”

    楚安离没跟他多说,简单的道谢之后,就离开餐厅了。

    天气阴沉沉的,燥热到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她沿着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走一直走,下午不上班,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途径一个花坛,看到花花草草中间夹了几株蒲公英,不由停下步子,蹲下去直愣愣盯着瞧。

    白色的蒲公英软绒绒的一团,煞是可爱。

    楚安离伸手,掐下一朵来,啊呜吃进嘴里,又张开嘴哈气,小绒球七零八落从她嘴里飞出来飘走。

    她还有点酒意朦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接下来,将剩下的几株都祸祸了。周围路过的人看神经病似的看她,只有几步远外的那道修长的身影静静伫立,实在克制不住了,发出一点低低的笑声。

    楚安离走到附近一处长椅上坐下来,目光渐渐放空。

    其实,她真的很难过。以前上学,大家都知道她是杀人犯的女人,根本不愿意同她亲近,生怕她骨子里也有人杀人的基因,一发怒将他们都杀了。

    夏珍珠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太来之不易了,所以她放在心尖上珍惜。

    可是如今……什么都没了。

    脸颊上有湿润的痕迹,楚安离还以为自己哭了,回过神下意识里摸了摸眼睛,干的。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雨水被风吹溅到脸上的。

    她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抬头一看,头顶遮了一把深蓝色的伞。

    撑伞的人就坐在她身边,是刚才在餐厅里见过的那位,正目光沉静的望着她。

    见楚安离睁大眼睛有些发愣,祁墨自发解释她心中的疑惑:“我换班了,出来就看到你在吃蒲公英。”

    祁墨在她离开餐厅后就才去找唐尧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换了衣服就追出去。楚安离晃晃悠悠走得慢,竟让他沿路找到了。

    她一个人孤独而又伤心的坐着,下雨了都不知道。

    祁墨问旁边一声不吭的人:“你为什么要道歉为了那样的朋友值得吗”

    楚安离也不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了,鼻尖微微泛红,眸子里有些雾蒙蒙的湿润,想了想,才对这个仅有两面之缘的人道:“不是什么值不值得的问题,我的行为让她感到很大负担,那的确是我错了,应该道歉。”

    “你没有错,错的是她不珍惜你,这样的人没必要再搭理。”

    楚安离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祁墨侧眸看着她道:“别难过了,以后,会有人好好珍惜你的。”

    低低的嗓音和滴答的雨声混在了一起,有种莫名温柔安抚的力量。

    祁墨将楚安离送上了公交车,楚安离正想道谢,他将伞给收了一同塞给了她,“下车了用。”

    楚安离来不及还回去,公交车关门启动了。

    祁墨在雨中冲着她挥手,楚安离抱紧了怀里的伞,隔着被雨水模糊的车门一直看他,直到他那身影越来越远,远到看不见。

    楚安离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垂着眼睫盯着手中的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心口处划过微微悸动的涟漪。

    楚安离睡了一晚之后,生活照旧。夏珍珠偶尔回来一次,楚安离呆在自己房间里,两人互不干扰。就算有时候不小心打了个照面,均目不斜视,就像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夏珍珠好像把工作辞掉了,完全醉心于化妆打扮。她现在光彩照人,穿着当下流行的连衣裙,戴着亮晶晶的首饰,在家也踩着高跟鞋,美得摇曳生姿,跟之前楚安离认识的那个珍珠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楚安离心头压着千万句话要告诫她,可最终还是都生生咽回去了。

    约莫半个月之后,楚安离上了晚班回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客厅里的大包小包行李,不由怔了一下。

    夏珍珠听到她回来的动静,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对她说道:“阿离,我要走了,以后就不住在这儿了。”

    楚安离关上门,沉默地走进去。

    她们之前交的一年房租马上到期了,夏珍珠走的话,短时间内找不到合租的人,她就要出两歌人的房租。

    夏珍珠留下来就是为了给她交代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给你重新找了室友,以后你们可以继续分摊房租,只是……”夏珍珠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是时间有点紧,找的是个男生。你应该不介意吧你放心,他是唐尧的朋友,人品什么的应该没话说。”

    楚安离漠然看了她片刻,回房去了,关上了门。

    不多时,外面有人帮忙搬东西,高跟鞋的声音从她门口经过,夏珍珠就要离开了。

    楚安离双手握了握,倏地站起身,打开门,喊住她:“珍珠,等一下!”

    夏珍珠回头看她一下,让搬东西的人先下楼,然后很是疏离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楚安离走近了些,胸口起伏两下,还是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脑子清醒一点,唐尧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别这样断自己后路。”

    夏珍珠静静望了她一会儿,突然就冷笑了一声,“唐尧对我不是真心的那难道是对你真心的楚安离,你少做梦了。”

    楚安离眉头紧锁,“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夏珍珠哼了一声,抱起了双臂,睨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盛气凌人:“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啊,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纠缠过唐尧多少次你还是去照镜子看看自己土了吧唧的脸吧,他会喜欢你我一直顾着你的脸面没戳穿,没想到,你到现在了还是不知收敛,以前你就老说他坏话,就想着我们分开了之后你再上位是不是我之前在论坛里看到过好多闺蜜抢男人的帖子,真真没想到让我也给遇到了,呵,我知道你家庭情况不好,也很缺钱,但是想要一个有钱又对你好的男朋友请自己去找啊,不要试图当一个不要脸的小三,白白让人看不起!”

    她纠缠唐尧楚安离连正眼都不屑看他,还纠缠他肯定是唐尧故意说来离间她们,好让夏珍珠离开她身边,他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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