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亿万富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青悠
据白庆东和柳茹云所说, 之所以发现白雪,是因为二人知道她那天要去老师家吃饭,所以差不多就打电话确认她回家没有, 只是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他们才急巴巴联系白雪的老师, 查理老师得知情况之后也很着急, 便带着妻子出来寻找, 然后就在距离他们家大概十公里的公路上发现昏倒在路边的白雪,再后来查理叫了救护车,白雪被送进医院确认没事之后白庆东和柳茹云才将她带回家,毕竟两人觉得医院也不是那么安全,两人将白雪带回家又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他确定了白雪没事他们才放下心来。
不过再醒来的白雪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白雪了。
警察做完笔录便离开了,白雪现在还有一种似梦非梦的恍惚感,柳茹云见状便以为她是累了,催她上楼休息。
白雪一上楼正好碰到严飞白从房间出来,他冲她微微一笑,配上他俊逸的面容,他的笑容温柔又好看。
对了,在这个世界中不仅她的父亲没有死,她还多了一个义兄,只比她大几个月。在她十四岁那一年,父亲去西北做慈善,偶然间认识了无父无母的严飞白,父亲见他可怜将他带回来抚养,并收他为义子。他原名叫严二狗,父亲觉得这个名字太土气了,就让算命的给他重新取了个名字,叫严飞白。
父亲发迹之后虽然醉心于做慈善,但是也还没有圣母到随便见到个可怜孩子就收养的地步,他收养严飞白主要有三个原因,一个是他确实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深得白庆东的欢心,二个就是白雪没有兄弟姐妹,他想给她找个哥哥保护她,第三个,白雪对继承家业不感兴趣,父亲那么大的家业无人继承,交给旁人又不放心,还不如自己培养一个得力的继承人,而父亲原本还打算让严飞白入赘的,只是世事难料,白雪对这个义兄一点都不敢兴趣,不仅如此,她还非常排斥他。
实际上严飞白刚刚来白家的时候白雪是非常喜欢这个哥哥的,父母就她一个孩子,虽然他们给足了她的爱,但她很多时候还是孤独的,突然多出了一个哥哥,她欣喜又激动,每天都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而严飞白对她也是非常疼爱,随叫随到不说,白雪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他没有的也会想方设法帮她弄到。
之所以排斥他,是因为在十五岁那一年,白雪在后院游泳池游泳的时候不慎脚抽筋,差点就溺水而亡。而当时严飞白就在一旁,他明明可以早一点将她拉上来的,可是他在伸手拉她的时候却犹豫了,她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会犹豫,也不知道他犹豫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虽然后来他还是将她拉上来了,甚至因为她惊吓过度生了病他还着急大哭,但是从那之后她和义兄便有个隔阂。
她一直觉得,他当时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希望她死。
当然更可恨的是,她将当时的情形告诉父母,父亲不仅不相信还责备她不懂事,毕竟在父母眼中,严飞白一直都是一个听话懂事又善良的孩子。
大概越是在意就越是难过,那么喜欢的哥哥却希望她死,这件事算是彻底伤了白雪的心,从那之后她便不再和这个哥哥亲近,甚至有时候还很反感他。这个世界里的白雪没有经历过苦难,心思比较纯粹,在她看来,他当时不及时救她就是希望她死,他压根就不喜欢她这个妹妹,他之前对她的疼爱都是假装的,以至于他之后再怎么做弥补她都觉得是不安好心。但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经历太多了,她知道人不是非白即黑的,严飞白不管在父母跟前再怎么乖巧他也是人,也有他自私的一面,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更何况父亲有意要将家里产业交给他,和这个义兄的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所以她收回神,也回以他微微一笑。
他却诧异了,大概从未料过她对他的态度也有这样温和的时候。不过白雪倒是没有在意太多,准备进房间。
“白雪……”
他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转头看去,便见他脸上依然带着诧异之色,见她看过来他愣了片刻,随即又冲她笑了笑,笑容竟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意味,“没什么,好好休息。”
白雪也没多问,推门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依然觉得不可思议。看样子由薛定谔的猫衍生出来的关于空间多维论这种猜想也不全是无稽之谈,不然她也不可能跌落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里。
只是这个空间里的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被杀呢这个世界的自己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平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她讨厌的人倒是有好几个,但是她仔细分析了一下,和那几个人的矛盾也还没到别人非杀她不可的地步。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早点找到凶手才行,不然她没死成,他搞不好还会再对她动手。
就这般胡思乱想了一通,她也真的觉得困了,她深吸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只希望眼下这如此美好的这一切不要是梦。
大概是这具身体受过惊吓,所以白雪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白天,她做了一场噩梦,从噩梦中惊醒,一看眼下依然还是那个宽大又华丽的房间,她松了一口气。
白雪起床换了一身衣服,她如今结婚了,这边是她的娘家,衣柜里的衣服不是很多,但是她仔细看了一下,大到皮草羽绒服,小到内裤毛巾,每一件都是大牌,可以看出这个世界里的白雪生活是极度优渥的。
虽然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但毕竟都是白雪,所以喜好都差不多,这个世界里白雪买的衣服也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她随便找了一件穿上便下了楼。
这一下楼她才发现客厅多了个人,他就坐在正对着楼梯的位置,此刻正和白庆东和严飞白说话。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一条黑色西裤,他个头很高,西裤恰到好处的设计又将他的腿拉得很长。他五官大气,长相俊朗,整个人透着一种性感,纵使他穿着长衣长裤,可是他的性感却从他身上每一处散发出来,发酵出一种诱人又危险的气息。
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简单的动作,可是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种沁透着教养的优雅,他与父亲和严飞白笑谈,态度和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然而他身上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场和他浸透到骨子里的名门气质却又给人一种距离感,似乎他是站在巍峨顶峰高不可攀的人,纵使他态度谦和有礼,却也让人不敢有半分逾矩。
虽然她有这个世界里的记忆,虽然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也经常登上财经杂志,但是真正看到他本人她还是被惊艳到了。
也难怪这个世界里的白雪会爱他爱得那么疯狂,他确实也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
因为他所坐的位置正好面对楼梯,所以他稍一抬眼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她,他冲她礼貌而又客气的笑了笑,问道:“听说你遇袭了,没什么大碍吧”
听上去是关切的话,可是他语气中却没有太多关切的意味,他对她一直都是这样,他彬彬有礼,然而却又和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或者换种说法,他对她的态度和对陌生人的态度也差不多了,因为他向来对谁都是这般彬彬有礼的。
严庆东看到她,为了逗她开心,他便笑道:“嘉铭知道你出了事情立马放下国外的事情赶回来看你了。”
如果是这个世界里不经世事的白雪大概会欣喜若狂,可是她却很清楚,事情都发生好几天了,如果他真关心她的话不会等到现在才回来,他之所出现在这里,不过就是出于人情上的敷衍而已,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不是吗她出了事,作为她名义上的丈夫他也该来看一下。
白雪走下楼来,也回以他一笑,客气道:“我没大碍了,你一路回来辛苦了。”
或许是因为她再也没有如往日那般看到他便双眼放光,又或许是因为她虽对他笑着,可是笑容却很冷淡,他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
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和白庆东与严飞白说话,而白雪也没有去打扰他们,她转身去了厨房,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在厨房帮帮佣准备早餐。
魏嘉铭此次前来其一是因为人情世故,敷衍着看一下她什么情况,二来是要接她回去的,回那个就连他自己也不怎么回的属于他们两人的家。当然白雪心理也清楚,他来接她回去依然只是出于人情的敷衍。
他是商人,在人情世故上他比谁都懂,虽然他真的一点都不爱他这个妻子,却还是要顾忌人情,顾忌她父亲的脸面,多少管一下她的事。
实际上她并不想回去,她不是这个世界里那个爱魏嘉铭爱得死去活来的白雪,她对他并没有多少感觉,也没有任何想和他相处的意思。相比较而言,她宁愿一直和父母呆在一起,尤其是多年不见的父亲,她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不过呢,她觉得她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解决掉她和魏嘉铭之间的婚姻,她不知道这场幻梦会做多久,但是她很清楚,这个世界里的白雪怕是不会再回来了,而她也没有心思去经营和魏嘉铭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既然彼此对彼此都没有兴趣,那就早点结束掉吧,最好是立马就能离婚。
所以在家吃过早饭,和父母一一惜别了一番,白雪便同魏嘉铭一起坐上了他的车。
他的车子很宽敞,她和魏嘉铭一左一右坐在后座,中间还空了很大一截。他也不是很正襟危坐,只双腿交叠着略显慵懒的靠在后座上,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觉得极不自在。
她思索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冲他道:“那个……魏……先生。”
之前的白雪叫他嘉铭,不过她觉得这个称呼太亲切了一点,她叫不出口。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过来,似乎并没有太在意她叫他魏先生这个称呼带着一种疏离感,他还是那般彬彬有礼,微微勾唇,很礼貌地对她微笑,“请讲。”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一脸正色冲他道:“大概是这次袭击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我觉得人有时候不该活得那么执拗。所以这几天我好好考虑了一下,我觉得你当初说的是对的,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就这样贸然结婚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有些事情我是强求不来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好了。”
魏嘉铭:“……”
她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提问,如果能给你穿梭时光的机会,你想回到哪一年。那时候
60.60
此为防盗章 不管怎么说有期许还是好的, 她深吸一口气, 给自己鼓了一把劲, 就这般怀着期许睡了过去。
白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昏昏沉沉醒来, 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只是摸了许久也没有摸到, 不应该的, 她的手机一直都放在床头柜上, 一伸手就能拿到。她需要看时间,作为项目部经理, 她得身先士卒做好表率, 迟到早退是大忌, 而且奇怪的是今天闹钟居然也没响。
眼皮很沉重,她挣扎了一会儿总算才睁开, 只是一睁眼才发现不对劲, 眼前这雕花镀银边的欧式床头柜可不是她房间里的。
白雪正奇怪间,突然听到有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很轻, 轻得像是幻觉一样,“你醒了”
白雪吓了一跳, 猛地转头看去,就见有个穿着套头衫的男人坐在距离她床边不远的沙发上,男人见她看过来便起身向她走来, 他走到她跟前站定, 问道:“脖子还疼吗”
他说着, 抬起手下意识往她脖子处伸过来。
白雪本能的躲开,而他也没有尴尬,似乎她躲避他已经成了常态了,很自然又将手收回去。
看到眼前出现的男人白雪简直惊呆了,而且她很快发现这地方根本不是她的房间,纵使她心理素质再好此刻也慌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念头。
这里是哪里,她记得她入睡前明明呆在她房间里的,为什么一觉醒来她会在这里还有这个男人是谁
纷乱的思绪钻入脑海,她一时间竟半点头绪也没有,就在慌神间,她突然感觉脑仁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像有人拿着电棒在她脑袋上电了一下,紧接着一阵陌生的记忆便如汹涌的浪潮般涌入脑海,她一时间疼得趴在床上,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她被脑海中突然多出来的记忆给吓了一跳,她猛地抬头看去,那男子微蹙着眉心望着她,他似乎是在纠结,纠结着要不要靠近她,见她面色有些难看,他便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套头衫,一条黑底白条纹的休闲裤,他衣着很休闲,长相也很俊朗,单眼皮,却不显眼睛小,而且搭配他着他的五官,他的眼睛却给人一种真诚舒服的感觉。这样的穿着打扮,这样的长相本应该很讨女生喜欢,但因为有那段多出来的回忆,她却对他有一种排斥感,下意识觉得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白雪望着他,脑海中跳出一个名字,她眉头一皱,试探着叫了一声:“严……飞白”
见她没事了,他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先别发脾气,昨天我是和义父义母轮流在你房间守着你,我并不是故意来你房间的,我先去跟义父义母说一声你醒了。”他说完就出去了。
他出去之后,白雪这才开始认真打量周围,这是一个卧室,房间很大,装修得很华丽,墙壁贴着好看的壁纸,对面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侧面靠墙有一个设计精致的欧式大衣柜,左边有一个摆着各种高档护肤品的梳妆台,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奢华的气息,跟她之前简单朴素的房间完全不同。
白雪想到什么,猛地跳下床抓过梳妆台上的镜子,待看到镜中的人之后她瞬间就呆住了。
细长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晶莹剔透的琼山鼻,透着桃粉色泽的樱桃小嘴,还有全身上下吹弹可破白皙细嫩的皮肤(只有脖子上留下的几条勒狠显出几分不协调)。
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她,可是又不是她!
五官依然是她的五官,只是这皮肤完全不是她所拥有的。因为工作关系,她每天都要化妆,可是后续保养跟不少,只要一卸妆她的脸就暗得可怕,再加上经常熬夜加班,她面容显得枯黄干瘦,可是镜中的女孩,却是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晶莹剔透的光泽,将她五官所有优点都放到最大,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卸完妆也可以这么好看。
望着镜中的人再结合刚刚骤然出现在脑海中的记忆,白雪感觉眼前这一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离奇的事情会出现在她身上。
镜中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和她一样也叫白雪,不,应该说她就是她,只是和她生活在完全不同空间中的她。
在她所生活的那个时空,十二岁之前,她家境一直很优渥,父亲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很有经营头脑,自己开了一个建筑公司包活做,而母亲就一心一意在家照管她。那时候进口车还不像现在这样泛滥,但她们家已经买了一辆进口的宝马,在那个不算小的市里,她家家庭条件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只是在十二岁那一年,父亲开始做投资,可是接连投资失败,家里的钱不仅都用光了,在外面还欠了很大一笔,无奈之下父亲只得变卖房产和车子,可是这些卖了也远远不够还债,在重压之下父亲患上了抑郁症,在她十五岁那一年,父亲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而还债的重任就压到了她和母亲身上,她这前半生,几乎都在为了还债而劳心劳力。
可是眼前这个“她”所处的这个时空,父亲依然是在她十二岁那一年开始做投资,只是这个世界里的父亲眼光独到,没有再像她所处的那个时空中那样投资失败,不仅没有失败,父亲还大赚了一笔,有了这笔钱,父亲扩大了公司开始涉足房地产,后来国内房地产业大膨胀,父亲也因此狠赚了一笔,然后再投资再赚钱,经过多年的积累,父亲年轻时创办的“时代建设公司”如今已经成了国内响当当的“时代建设集团”,而父亲也跻身到了全国富豪前一百,作为她唯一的女儿,这个“白雪”也成了身价过百亿的千金大小姐。
虽然都是白雪,可是这两个时空中的她过得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眼下这个白雪因为一直都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吃得是最好的,穿得是最好的,上的也是最好的学校,甚至后来还嫁了个出生顶级豪门世家的老公。
而另一个世界里的她,为了还债心力交瘁,每天累死累活,连爱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时间爱别人,快三十了却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单身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时空突然重叠了,而她一睁眼就变成了这个世界里的白雪。她猜想大概跟这个世界里的白雪不久前的遭遇有关。
大概在两天前,享誉世界的珠宝大师查理先生带着太太来这边度假,作为查理先生的关门弟子,白雪自然要登门拜访,可是在查理先生家用完晚餐回来的路上,这个世界的白雪却遇到了袭击,因为有这个世界的记忆,所以当时“白雪”遇袭之时的痛楚她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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