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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有好戏看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猫世子

    当晚,郡守府飞出一只信鸽。

    这些天萧清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她把很久远的记忆努力巴拉出来,勉强总结出几条灭蝗策,拿给刘远试用,在专家的改良之后,效果相当不错,起码将蝗灾控制在了河东范围内,没有继续扩散的趋势。

    也正因为她这一副公事公办解决蝗灾的态度,才让刘远不得不警惕。

    次日,萧清明确的与郡守摊牌,要求他开仓赈灾。

    刘远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信誓旦旦保证道。

    谁曾想,一个消息惊雷般炸响,让萧清打碎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天真。

    两大粮仓同时失火,上百万石粮食几乎损失殆尽。

    看着刘远依然赔笑的样子,萧清心里一寒。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彻底想明白了河东的情况。

    郡守,都尉确实势同水火,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关系到利益,他们完全可以亲密合作。

    ,倒卖国家粮食!

    根仓,湿仓里怕是早已空空如也,一旦开仓放粮,什么都瞒不住了,这才是死活不赈灾的真正原因!

    而现在,眼看上面派来的使节无法收买,赶在暴露之前,一把大火,让所有证据付之一炬。

    这样说来,如果不是蝗灾蔓延到了周边郡县,俨然瞒不下去,怕是那所谓的八百里加急奏折,也不会出现在景帝的桌子上。

    萧清第一次有一种无力感,猜到了又如何没有证据,如何处置

    萧清深深看了一眼刘远,不发一言。

    凤尾楼,楼上一处雅间。

    穆尧请吃饭,八百年遇不上一回,可萧清兴致不怎么高,整个人有些没精打采。

    穆尧吃的很开心,随口说的话让人很不舒心:“怎么,觉得无能为力”

    萧清嗯了一声。

    穆尧笑了笑,又夹了一个大闸蟹,一边剥壳一边说:“先说说,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萧清看人极准,穆尧真的是一个比较靠谱的人。

    这会也不矫情,直接说:“想给河东官场换血。”

    说完又补了一句:“整个官场。”

    穆尧比较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说




第15章 心怀天下的官员(七)
    一切并未出乎穆尧的预料,皇上抓住这个机会将郡守和都尉全部撤职查办,看样子他俩都要小命不保。

    圣旨直接传给了两位使节,在穆尧掌控兵权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意外的将二人拿下,押送回京。

    萧清尝试着问过穆尧对自己身上的毒有何了解,结果穆尧永远笑而不语,萧清看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只能自己查了。

    回到户部,看了看她最关心的白纸进度,有具体的方向和充足的资金,这些经验丰富的匠人研发进度非常快,已经有模有样,萧清看了他们做出的成品,厚度,颜色都全部差的远,拿了几张成品,勉励了一番,她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添乱。

    六月的京城,街道两侧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为生计奔走的小贩,讨价还价的行人,本是萧清最讨厌的吵闹环境,可置身其中,那一张张流着汗的脸,或疲惫,或幸福的神色,都成为京城这座巨大熔炉的燃料,各种情绪交织,融成最清晰的存在感,那么鲜明的喜怒哀乐,哪怕化作残渣,都是生命留下的痕迹。

    萧清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穆尧想守护的东西。

    回到府里,得知自己上门拜访的请求被方丞相许可,非常郑重的沐浴更衣,做到各方面都礼数周全。

    原身对方丞相是格外敬重的,不仅因为方相的为人,还因为授业提携之恩。

    宁箫清作为寒门子弟中最出息的一个,没有任何背景,能在三十岁就成为户部尚书,要说全靠他自己个人能力出众,估计原身听了都脸红。

    可以说,宁箫清父母双亡,身无分文的时候,能够读书的机会是方丞相给的。

    科举是方丞相顶着巨大的压力才通过的政策,为了让科举真正成为一条上升的阶梯,方丞相不遗余力。

    方敬儒就像个倔强的老头子,他甚至不太会妥协,很多时候驳回景帝的政令,都直来直去,多次让皇帝黑脸。

    而他之所以依然坐在丞相的位置上,是因为他在读书人中巨大的声望,皇上对他的态度代表了对士大夫阶层的态度,这让皇上不得不摆出一副虚心纳谏的样子,哪怕是装的,也得装的似模似样。

    学识渊博,品行端正,不贪不腐,真正当得起一声先生。

    这样的人,你可能看不惯他,但你绝对不能不佩服。

    丞相府,外厅。

    萧清等了没多久,方丞相就到了。

    萧清没有穿朝服,一身读书人的扮相,看到方相,端端正正行了个学生礼。

    方敬儒也怔了一下,不过以他的身份,连帝师都做过,这礼是受的起的。

    萧清:“学生有礼,箫清知晓丞相为科举推行劳心劳力,近日有所得,可助丞相一臂之力。”

    方敬儒虽为当世大儒,却从不和人咬文嚼字,倒也怪哉。

    “远之,有什么大可直言。”

    宁箫清,字远之。

    萧清把造纸术可以达到的效果详详细细的解释了一遍,还拿出了这些天户部做出的成品,虽然在萧清看来还差的远,厚薄不匀,颜色泛黄,但已经有纸的模样了。

    比起竹简,实在是轻便了太多。

    方敬儒双手接过那几张薄薄的半成品,平日挥毫泼墨,稳的不行的双手竟然微微颤抖,仿佛捧着的是毕生的希望。

    萧清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知识需要用竹简承载的时代,她知道造纸术很伟大,但是你问她具体有多伟大,她大概只能背出一大堆什么有利于文化传播,有利于文明进步之类的听起来非常高大上的答案。

    但是方敬儒懂,所以以他的心境修养,都有一时哽咽。

    方敬儒很久没和人说过他的想法了,今天竟然突然有了这种冲动。

    萧清看着气质儒雅的老者小心翼翼的把那几张半成品的纸放在桌子上,混浊的眼睛一时间清透的恍若星辰大海。

    方丞相感慨道:“我之前办义塾,发动了所有的人脉,也不过在全国建起了三十五所,每个郡堪堪轮上一所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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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怀天下的官员(八)
    萧清已经不止一次感慨,人缘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她通过之前一个同窗,真的联系到了已经回乡养老的一位太医。

    郑吉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因为这样的陈年旧事来拜访自己。

    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形已经有些佝偻,整个人身上有一种散不尽的清苦味道,莫名让人想到皱皱巴巴的人参。

    郑太医当年能为先皇后诊治,可见在整个太医院地位都是很高的,这会看起来虽然不落魄,但也绝称不上富裕。

    萧清自我介绍了一番,看老先生很温和的样子,便没有客套太多,很快就直奔主题。

    郑太医眯着眼睛,好像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叹了口气,悠悠的说:“先皇后的事,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先帝仁德,事后放我们这些老家伙归乡,其实老夫当时也以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总是要付出代价。”

    “说来也怪,先帝并没有怎么遮掩,但随着时间流逝反而没什么人知道内情,就像每年后宫里因为争斗而死去的妃子一般,慢慢被人遗忘。”

    “先帝在位时,穆老将军掌军权,与先帝相交莫逆,穆家也权势滔天,边境真的稳如泰山,无论是北牧还是西凉,都纷纷表达了和平的期盼,和亲的公主先后进了先帝的后宫。”

    “先皇后虽然心胸不那么宽广,但做事很周到,先帝很敬重她。”

    “很像一场闹剧,北牧的那位草原明珠,哦,也就是容妃,性子火辣至极,受不得一点委屈,和先皇后常年针锋相对。”

    “后来那位好像懂事了,不再和皇后作对,可先皇后的身子却一天比一天差,每天各种补药吃一大堆,也不起作用,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在被吸走一样,一天比一天虚弱。”

    “那会我就是先皇后的主治太医,真的很古怪,找不出哪里不对劲,试着让皇后多多起身晒晒太阳,反而会刺激的不断吐血。”

    “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

    “先皇后还是薨了。”

    “当时先帝虽然伤心,但已经有心理准备,毕竟病了三年之久,一直没有好转,全靠那些药材续命。”

    “后宫的妃子都跪了一地,虽然先帝没有追究太医院的责任,但我和徒弟就跪在那动也不敢动。”

    “容妃当时就好像疯了一样,突然站起来,在那里唱歌。”

    “调子怪异的很,词也古古怪怪的,老夫还记得那么几句。”

    “她唱:‘草原的女儿,终将回归草原的怀抱

    鱼儿骨会帮我们惩罚敌人

    天池的净化

    最自由高贵的灵魂

    ……’

    反正乱七八糟的。”

    “先帝多英明的一个人,马上就猜到是容妃搞的鬼,直接就收押了。”

    “后来只听说她在监狱里疯了一样,总喊什么,北牧放弃了自由高贵的灵魂,大魏终将灭亡什么的,后来就直接被处死了。”

    “这种毒,就被称为天骨笑了。”

    “最后听说先帝把从容妃那搜出的所有东西都烧掉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彻底杜绝了这种毒。”

    “我们这些老家伙好运的没被处死,只是让我们各自回乡,多亏先帝仁德,老夫捡了一条命。”

    萧清静静的听着老太医的感慨,这事大概也是在心里放好久了,本来就不算什么不能讲的秘密,再加上有人听,可算是说了个痛快。

    萧清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郑先生,那天骨笑这种毒,有解药么”

    郑老太医歪了歪头,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老夫当年要是有解毒之法,先皇后也不会薨了。”

    萧清不死心:“真的一点思路都没有”

    郑老太医认真想了一下,说:“看当时容妃的反应,这种毒可能出自北牧,说不定北牧有解毒的办法。”

    萧清看郑太医知道的基本都说完了,又问了几处细节,郑重道谢之



第17章 心怀天下的官员(九)
    候府庭院,穆尧躺在软塌上,双手交叉放在脑袋后面,一派悠闲。旁边一条黑色的大狗蹭在他的腿边,毛绒绒的尾巴一甩一甩,让体型恐怖的它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可爱。

    萧清走进府邸,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明明和穆尧也没多熟,这会倒是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搬过旁边凉亭里的椅子,放在距离穆尧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哟,你最近户部忙成那样还有空来我这”穆尧发来并不亲切的问候。

    最近造纸术大成,户部确实忙的团团转,借着皇上和丞相大人的双重虎皮,大部分人都处在观望中,暂时还没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找他麻烦,户部最近数钱数到手抽筋。

    萧清不想说话并向你扔了一个白眼。

    要不是你身上的破毒,谁想来

    “穆云钦,你也别糊弄我了,该查的我自己都查到了,你再装聋作哑,可别怪我不仁义。”

    穆尧无奈,坐起来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扎心了一句:“我说宁远之,你说你这么多管闲事为哪般”

    萧清充耳不闻这些废话,直奔主题:“今年军队的军饷一分没减,调剂令已下,我的承诺达成了一半,我要的东西呢”

    穆尧也没叫人,只见他自己起身,不一会就看不见人影,等了挺长时间,才看到他返回的身影。

    穆尧把手中的小子递给萧清,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这个做什么,但无外乎研究解药和害人,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有分寸。”

    穆尧能保持这样的状态,中毒如此之久都不为人知,身边不可能没有医术高明之人。

    而现在萧清手中的,就是从穆尧体内剥离的毒素,升级版天骨笑。

    与真正的天骨笑相比,穆尧中毒已久,毒素更厉害,但是没有原版的潜伏期,完全失去了这种毒最厉害的能力,这也是穆尧敢于给他的原因。

    毕竟喝下去马上会被发现的毒,实在是不适合用在政治斗争中。

    拿到想要的东西,萧清有心思和穆尧闲侃了。

    “穆云钦,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解你这一身毒”

    穆尧头也不回,大有在软塌上躺到地老天荒的模样,懒洋洋的说:“我要知道,我现在还会这样”

    萧清沉吟一下,还是说:“大概是,你还做不到吧。”

    穆尧终于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道:“随你怎么想。”

    穆尧以为萧清被自己这态度堵的不知道说什么,结果就听到那人永远清清淡淡的声线,说出两个让他很不淡定的词。

    “北牧。”

    “天池。”

    “穆大帅,是么”

    穆尧又坐了起来,他发现最近无奈的次数与日俱增,虽然他朋友不少,但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位一样,敏锐又麻烦。

    “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好吧,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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