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你的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鱼
她连忙掏出手机来,给在部队里的司以深发了条短信:【哥,你还没把言畅姐给拿下吗】
司以深:【】
【我刚才在电视台门口看到言畅姐抱着一束玫瑰花跟着一个长得还蛮帅的男人上车走了,唉你到底行不行啊失去联系快十年的人好不容易又出现在你面前了,给点力啊老哥,别到头来到手的媳妇儿最后被别的男人给抢走了。】
司以潇苦口婆心地说了她哥一大堆,最后换来她哥非常不屑的一个字:【呵。】
司以深发完后随即又发过来一条:【谁也抢不走她的。】
司以潇:“……”
她发:【本来还说我这里有两张言畅姐最爱的歌手的演唱会门票要不要给你祝你一臂之力的,现在看来,你不需要哈,那我就送给我朋友去啦!】
司以深急忙打电话过来:“潇潇,哥需要你那两张演唱会门票的帮助,给哥留着!”
司以潇嘿嘿笑,“你不是很笃定谁也不会把言畅姐抢走吗那你要这个干嘛,没用啊!”
“增加我和她之间美好的回忆不行啊!”司以深说完又道:“唉我这边有事儿,不和你说了,记得帮我留着,言畅之前就想去现场看演唱会的,这么好的机会我不能浪费。”
“行行行,给你留着,”司以潇笑嘻嘻地说:“那你倒是快把我嫂子拿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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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饭的地点,言畅下车的时候把玫瑰花顺手放在了副驾驶座上,没有抱出来,沈越斌注意到她的举动,眼睛里的光芒暗了暗,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自然,带着言畅进了餐厅。
言畅坐在卡座里,仰头喝了口果汁,对沈岳斌说:“你怎么都没提前告诉我今晚要来这里吃晚饭的啊”
沈越斌给她夹了块牛肉,回她:“提前说了,就没惊喜了。”
“那万一我加班没有听到电话,你岂不是要等很久。”
沈越斌淡笑,很温和地说:“没关系啊,今天不能一起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等我把工作都交接完回了国内,每天都约你,总有约上的时候吧”
言畅初始有听出来这句话有什么毛病,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忽而,她停下来,抬起头看向正冲她笑的温和的沈越斌,不可置信地问:“你刚说什么”
沈越斌笑,“我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回国工作!”言畅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眼底的惊愕显而易见。
“对。”沈越斌对她笑着说:“我回国发展了,这样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照顾到你。”
言畅一时语塞,过了会儿,她抓起手边的水杯,往头撇开目光喝了口水,然后才回他说:“越斌哥,你不需要为了我做什么改变的,国外对你以后的发展好,你该留在国外的。”
“但是国外没有你啊。”
言畅沉默。
沈越斌这句话其实表现的很明显了,言畅自然能听出是什么意思来,可她只能假装迟钝,假装不懂。
沈越斌见她不说话,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聊下去,他给她夹了点排骨肉,说:“你爱吃的,多吃点。”
言畅微微扬了下唇角,“谢谢。”
吃过晚饭后言畅想开车把他送回酒店,但沈越斌不让她开车,言畅不得已坐到了副驾驶座。
自从沈越斌说自己要回国工作后言畅的情绪明显的就有些不对劲,沈越斌像是感觉出了言畅的不安,安抚她说:“你不要多想,言畅,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你,你只是
50.陪你度过漫长岁月05
购买不足80%的小可爱会看到此防盗内容哇 而司以深, 就扛着他的狙.击.枪身形笔直挺拔地站在最前面的一排。
在队长苏承泽说了解散后大家就都纷纷得散开了,司以深把自己的狙.击.枪给了陆松, 对他说:“帮我还一下枪。”
然后他就朝言畅小跑过来。
言畅眼睁睁地看着他站到自己面前, 迎着清晨冉冉升起的朝阳,笑着对她说了句:“我回来了。”
有那么一刻, 言畅的身体里突然有一种想要上前拥抱他的冲动。
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但言畅还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她也对他笑了笑, “欢迎平安回来。”
陆松在旁边经过,故意提醒司以深, 说:“司以深,你还不赶紧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言畅霎时紧张起来, 连忙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司以深瞪了多嘴的陆松一眼, 而后安抚言畅:“没事, 小伤。”
言畅抿紧唇,不容分说地就要拉着他去部队里的医务室,结果就在她抓着他手臂的那一瞬间,言畅听到他隐忍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立刻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松开了他,言畅皱紧眉头,手抬起来,可是不知道往哪里播放, 最终又落下去, 她垂着头很愧疚地对他道歉:“对不起啊,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司以深想抬起手拍拍她的头, 但是他的手刚移到半空就被言畅给抓住了胳膊。
言畅盯着他袖口处的血迹, 眉心拧成一团疙瘩,然后她就这样扯着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医务室走。
司以深就任她拉着自己快步往前走,他迈着步子跟在言畅身后,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嘴角上扬起来。
到了医务室后女医生一看是司以深,笑了笑:“哟,又哪里伤到了”
司以深把袖子往上翻折了几下,露出伤口来,“手腕,骨头这儿。”
女医生给司以深处理伤口包扎的时候言畅就站在旁边,眉头蹙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以深全程一声不吭,甚至还能笑出来,他撇头看到言畅还在皱眉,抬起手来,在她的眉心处轻轻地揉按了几下,温声对她说:“不要皱眉头了。”
女医生意味深长地“啧”了下,正欲调侃司以深,言畅突然开口问:“医生,他这个伤口对开枪会不会有影响”
女医生说:“当然有啊。接下来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进行任何和右手有关的训练,不然对伤口的恢复很不利的。”
女医生说完才猛然想起来,看向司以深,问:“哦,你这几天正在参加比赛是吧”
司以深点点头,然后转了转被用纱布和绷带包扎好的右手腕,语气轻松道:“应该没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
女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吧,比赛以后还会有的,但如果你非得勉强自己,万一手臂留下了后遗症,可是会影响你一辈子的事儿。”
司以深站起来,对女医生道谢:“行,谢谢你了,李医生。”
言畅跟着司以深从医务室出来后两个人沉默会儿,言畅才开口劝他,说:“司以深,我觉得……你听医生的吧,比赛以后还会有的……”
司以深唇角上翘,他的左手握着右手腕,看着从东方升起来的太阳,说话的语气不重,但言畅却能听到他无比的坚定,“比赛是以后还会有,但这次的比赛是和能不能代表中国去参加世界级锦标赛直接挂钩的。”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既然我参了赛,就会拼到最后一刻。”
言畅的唇线抿直,司以深转过身来,身后橙红色的阳光镀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条,男人穿着武警.作战服站在言畅的面前,对她露出微笑,说:“师出之日,有死之荣,无生之辱。赛场如战场,一样的道理。”
言畅见他这么执着,也不再试图劝说,只是道:“那你如果比赛的时候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要去医务室让医生给你看看。”
司以深笑着点点头,“嗯,好。”
“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放下我的狙.击.枪离开部队,别担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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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前两天天气都异常的好,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炙热的阳光洒落下来,烤的人浑身都在发烫,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
言畅的皮肤很容易晒伤,所以一直都有穿防晒服,甚至会戴着遮挡阳光的太阳帽。
然而就在比赛的最后一天,本来依旧晴朗的天气却突然变了脸,说下雨就下雨。
夏季的天气总是这样,变化比翻书还要快。
因为比赛没有中止,言畅必须要呆在场地进行实时跟踪报道,潘文婷便拿了雨衣给她和俞则,言畅穿好雨衣后正巧司以深在的那一组上场。
比赛的项目是200米射击移动靶,每个人面对的移动靶一共有五个,上面是五张不同的面孔,只有一个是歹徒,上场前狙击手有10秒的时间去看这五张面孔,上场后要求狙击手在规定的时间内从五个移动的靶中正确找到歹徒并击毙。
本来这个项目的难度就很大,首先要快速准确地锁定“歹徒”,其次还要在靶移动的情况下完美击中,对于每一个参赛者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再加上这会儿天公又不作美,这场比赛的难度就更大,因为子弹出膛射向正确的靶的过程中弹道会受到雨水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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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深的眉心紧拧, 想要往前走,压着怒气道:“你说谁贱人你再说一遍老子……”
他还没说完, 言畅就拉住了他。
司以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言畅对他摇了摇头。
他不甘心地磨了磨牙, 拳头死死地攥着,硬是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言畅站在司以深的身侧,冷静地对龚娜说:“龚女士,我只是摸着良心做事情, 利用大众的爱心欺骗别人的钱财是你做的不对, 我上门采访只是想核实事件的真实性,至于您的丈夫要和您离婚,那是您的家务事,和我无关。”
龚娜还想咄咄逼人地说什么,旁边围观的其他人一听言畅的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毕竟这几天的新闻上都有报道,事情的始末大家都了解, 于是围观的人也开始纷纷指责龚娜。
龚娜理屈词穷,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认错, 言畅拿出手机来,说:“如果你执意再闹, ”她不卑不亢道:“那我们去警察局说吧。”
龚娜的眼神闪烁起来, 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 言畅继续对龚娜说:“您作为一位母亲, 应该为自己的孩子做个好榜样,而不是像这样,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还要跟个泼妇似的蛮不讲理。以后您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万一他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该有多难过,你想过吗”
不知道龚娜是被言畅的话所戳到还是受不住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她溜上车就飞快地逃走了。
言畅看着地上躺着的裂开的矿泉水瓶还有被水打湿的地面,低声叹了口气。
司以深扭头,有点担心地低头看着她,问:“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言畅的心情并不好,但还是扯了扯嘴角,对他说:“谢谢,多亏了你,没有伤到。”
“你没事就好。”他舒了口气,对她笑着说道。
司以潇走过来,喊了言畅一声:“言畅姐。”
言畅看向她,很惊讶道:“潇潇”
司以潇俏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好久不见啦!”
言畅眉眼弯弯,“嗯”了下,“诶,你来这里……”
司以潇说:“来做个节目。”她说着就看了看时间,“唉,我得过去了,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言畅姐,我哥在家没吃晚饭,我把他交给你啦,你替我带着他去吃点东西。”
“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把晚饭吃下去啊!”
司以潇话音未落人就急匆匆地进了电视台里,言畅张了张嘴,话都没说出来,司以潇就不见人影了。
言畅:“……”
她转身看向手抄在兜里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犹豫了几秒,问他:“你想吃什么”
其实已经吃晚饭了的司以深:“……”
他很正经地想了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嗯”言畅疑问,“哪里”
他让言畅把车停回电视台里的停车位,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带着言畅去了一家小餐馆。
餐馆虽然很小,但生意却很红火,司以深和言畅到的时候一楼已经没有座位了,两个人去了二楼的卡座。
言畅本来就有点拘束,再加上刚才在电视台门口又出了那样的意外,她就更沉默。
司以深主动找话题,问她:“做记者是不是很辛苦”
言畅抬起头来看向他,微微笑了下,“还好,最辛苦最危险的还是你们这种部队里的人。”
他挑了挑眉,轻笑了声,似是感慨,说:“都不容易。”
言畅没有说话,但却是赞同他的。
的确都不容易。
他常年在部队里,只要出任务,不管任务大小,肯定都是有风险的。
毕竟武警部队是维护国内社会稳定的武装警察部队,说不好听点,每个武警战士都是挡在中国人民前面的人肉盾牌。
而她自己,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熬夜加班加点报道采访赶稿子,只是为了能找出真相,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他们做记者的会面临金钱和利益的诱惑,也会面临潜在的报复和危险,但那都不能够成为他们抛弃职业道德和基本良知的理由。
做人都是有底线的,更何况是作为时代和历史记录者的记者。
言畅还记得,父亲曾经对她说过,记者是无冕之王。
她既然成为了一名记者,就要把这份工作做好,要对得起所有人,哪怕被人骂被人威胁被人攻击,她还是会坚持原则,曝光所有的黑暗,还给大众光明和真相。
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而她要做的,就是把真相公之于众。
过了会儿,饭菜被端上来,言畅突然对司以深说:“这顿饭我请你吧,作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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