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冥九曲
邺城,属魏郡。“邺”之名始于黄帝之孙颛顼孙女女修之子大业始居地,汉高祖刘邦,置邺县,魏郡郡治。
黎阳若破,那邺城势危。面对韩炜的进攻,袁绍有些心焦,亲手写下书信,送至黎阳于颜良文丑,再三嘱咐二将,一定要坚守黎阳,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黎阳城前,两军摆开阵仗,一方是韩炜麾下两员上将,赵云与马超。
赵云身后豫州兵面若寒霜,与手中长刀闪烁的寒芒交相呼应。豫州营的兵痞子们则站在阵前朝城楼上谩骂,污言秽语,把颜良、文丑的祖宗十八大挨个问候了一遍,文丑生性急躁,气的哇哇怪叫,几次想下了城楼厮杀,皆被颜良阻拦。
而城下典韦乐得哈哈大笑,跃马来到阵前,遥指城楼:“来来来,尔等怂包孬种,快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贤弟不可冲动,主公叮嘱不可轻易出战,你要违抗军令不成”颜良拉着文丑,呵斥道。
文丑满脸憋得通红,青筋暴起,言道:“哥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这就下去砍了这小子的狗头!”
“唉,也罢,为兄便与弟同往。”颜良即刻命人备马抬刀,准备与文丑一同出阵。
赵云见楼上有动静,又观黎阳城门缓缓打开,即刻下令:“全军撤退。”
一声令下,典韦、马超带着人马一股脑的就撤退了。
待到颜良、文丑来到城外,也就只能看见敌军的背影了。文丑骂骂咧咧一阵,无奈,只好跟颜良回了城内。
赵云带人退至白马,面见郭嘉,诉说了情形。
郭嘉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如此看来颜良谨慎,文丑焦躁。二人亲若兄弟,皆为勇冠三军之人。骠骑将军极爱二人,不可伤及性命。三位将军的手段虽然在二人之上,但生擒活拿恐怕也未必。”
说完,郭嘉看着典韦、赵云、马超。
郭嘉接着说道:“我意诱敌深入,弃白马,走平丘。如此,颜良、文丑便要分城而据。倒时,二将破一,大事可定。”
赵云点点头,又问道:“先生,可将此白马此战略要冲拱手送与敌军,着实可惜。”
郭嘉一摆手,说道:“子龙不必忧心,我正欲说此事。如今正逢雨季,沿河之上我早早已经命徐晃带领棘门军修筑千里之堤,不管颜良、文丑二人是谁攻占白马,到时引海河之水灌之,注定其必败无疑。”
“可这阖城百姓如何安置”赵云又问道。
郭嘉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该迁的皆已迁出,剩下的故土难舍,唯有听天由命了。子龙,骠骑将军常言慈不掌兵,你要切记。”
赵云面色略微沉重,还是点点了头,不再赘言。
筹谋完毕之后,郭嘉回了平丘。
第二天依旧是赵云、马超、典韦前去骂阵,颜良文丑二将出城迎敌,赵云初战文丑,几十回合之后,佯装败阵。赵云这戏做的也足,文丑根本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马超见火候差不多了,跟败回阵中的赵云使了一个眼色,三人带着兵马再次败退。
文丑一见,心中兴奋起来,跃马挺枪就追了过去。颜良也是心中大喜,即刻率军掩杀。
从清晨追到正午,最终也没有追上。
赵云三将退守白马,不再出战。颜良、文丑长途奔袭,再想攻城拔寨是绝无可能了。只好再次退回了黎阳,颜良即刻下书给袁绍,报告战况。
袁绍见到书信,令心腹爱将淳于琼领兵进驻黎阳,也好让颜良、文丑乘胜追击,围攻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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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颜良文丑(二)
面对赵云来势汹汹的枪锋,文丑不敢轻视,浑身解数招架,如此才全身而退。
二次照面,赵云利剑出鞘。可文丑似乎无比的轻视,嗤之以鼻的举枪就招架起来,剑刃刃劈砍在浑铁的枪杆之上,脆生生金属碰撞的声音,火星随之迸溅。这一剑,赵云过于自信,想要斩断文丑枪杆。
盖因远远望去,以为文丑这枪杆是什么蔓藤所制,砍上以后才明白,这是纯铁器制品。
文丑架开赵云这一剑,顿时觉得虎口发麻,赵云亦是如此。
二马盘桓,两将对视,谁也不敢轻易出招。双方兵卒摇旗呐喊,煞是热闹。
文丑听到鼓劲,浑身热血沸腾,一脸兴奋的战意。
再看赵云依旧是面沉似水,自打出离西凉地界,历经数战,恰好突破剑法瓶颈。加之赵云本就生性沉着,所以还是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最终,还是文丑率先动手。
虽然正逢雨季,可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降雨的征兆。天气异常的炎热,连呼吸之间都觉得异常的滚烫。
忽然,风起云涌,要下雨了。一阵风掠过,文丑登时觉得神清气爽,此时他也是准备动手,一眨眼之间手中八宝盘龙枪朝着赵云分心就刺。
赵云闪躲腾挪,不跟文丑正面交锋。
毕竟是文丑,暴躁骄纵且轻狂,他打心眼里就看不起赵云,觉得眼前这个俊俏郎是个只会逃跑的小白脸。
赵云等得就是此时,用龙胆亮银枪拨开袭来之枪,而后与座下赛龙雀配合默契,一时间人马合一,拨开枪影之后,带动马缰,赛龙雀猛地向前一跃,赵云枪柄尾端顿时击中了文丑胸口,与此同时赛龙雀也是狠狠朝着文丑座下战马的脖子撕咬了一口。
出其不意的攻击,文丑轻敌了。
战马吃痛,唏律律嘶鸣,颠簸的马背上的文丑差点滚鞍落马,还好文丑骑术精湛,止住了坐骑踢腾,可胸口这一下子着实生疼,疼得他呲牙咧嘴,嗷嗷怪叫。若是此时文丑可以看看受伤之处,恐怕定然是一块淤青。
赵云见一击得手,反正不能伤其性命,趁着文丑稳定心神的功夫,带着人马退回了城中。
这一下子可把文丑恶心坏了,口中骂道:“赵子龙,你这个鼠辈!战得正酣,怎地退守城池”
“哈哈哈,文将军被某击伤,若是刺向将军的是枪刃,将军还能如此叫嚣吗如今胜负已分,还战个什么劲呢还是好生歇息一阵,来日方长,有得是机会。”赵云故意把声音拖的很慵懒。
文丑听罢,又骂骂咧咧半天,这才回了本阵大营。
心中那叫一个憋屈,暗暗说道:这个赵子龙,真是难以琢磨。本应该继续与我战下去,怎生占了先机却又撤了莫不是怕了我不成嗯,定是如此。明日再战,我定然生擒活拿这厮。
赵云回到城中,副将廖化问道:“将军为何不乘胜追击拿下文丑”
周仓等将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元俭,诸位将军。若是拿了文丑,那颜良定然会倾尽兵力来为其报仇,这小小的城池,岂可抵御”赵云摘下头盔,说道。
诸将士皆是点头,可赵云此举并不光是如此。
更重要的是,若是击败文丑,那颜良来攻,郭嘉的水淹之计岂不是彻底落空了本来一箭双雕可以把颜良、文丑都给淹了,怎料文丑却先意外逃出生天。
赵云很清楚文丑性格,今天退了回来,那文丑定然不依不饶。
赵云即刻再次派出探马,告诉郭嘉他已经拖住了文丑,让郭嘉赶快水淹城池,将颜良所部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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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毒士出并州
面对郭嘉的招降,颜良心中大定,这真是瞌睡时候送枕头。
本来颜良还想着怎么样死才能显得比较体面,现在还不就坡下驴
只是投降归投降,颜良也是有条件的,他言道:“郭祭酒,颜良愿降,只是还请祭酒答应在下莫要伤了我那兄弟文丑的性命。想必祭酒也知晓他,这厮生性焦躁,定会与赵云将军死战到底。祭酒号称世之鬼才,想活拿文丑,想必是手到擒来。”
颜良知道文丑不知深浅,一定会跟赵云所部死磕到底,可论智计,唯有郭嘉可解此局,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看看自己如今境况,就足以说明一切。
郭嘉笑了笑,一摆手说道:“颜良将军多虑了,你们河北四庭柱,闻名冀州,我有意为将军招贤,文丑将军定会安然无恙,还请颜将军放心。如此,就请颜将军上船吧”
颜良听罢,吩咐朱灵等八十人登上艨艟,跟着郭嘉返回了平丘县城。
为了不让颜良觉得尴尬,郭嘉特地把张郃也调了过来,张郃见了颜良,二人可谓同病相怜,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颜良私下里问张郃可曾见过韩炜,张郃对韩炜印象极好,说道:“韩骠骑居于月旦评榜首,自然与庸人不同。他对我讲,河北四庭柱乃世间英雄,若能得其襄助,此生无憾。”
“哦韩骠骑如此礼贤下士”颜良喝了一口酒问道。
张郃肯定说道:“兄长不信刚见我面,就赐了一匹乌孙宝马。这还能有假吗兄长随我来。”
颜良跟着张郃来到马厩,张郃给战马添了添草料,一边拍着马头,一边说道:“兄长且看,此马如何”
作为武将,大多都懂得相马之术,颜良亦是如此。
颜良仔细端详了这匹乌孙马,生怕韩炜以次充好收买人心,不多时赞道:“真乃宝马良驹也!”眼神中也透漏出羡慕之色。
“兄长,他日见得骠骑将军,他定然也会送你一匹。”张郃笑道。
颜良又想起了袁绍,在心中与韩炜对比。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诚心归顺。那袁绍任人唯亲,有什么好处总是先紧着自己的亲信,哪里有韩炜这么大方。
不过这也单单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张郃说韩炜的政策,若能平定冀州,他日治理冀州还会任用冀州人氏。
这可以说是不小的诱惑,眼见韩炜拿下冀州是早晚得事儿,这早归降,就在韩炜心中的位置名列前茅,不管是谁,总会先入为主的。以颜良在冀州的威望,到时候官职绝不会小。
公孙先也得到了颜良归降的消息,特地命张绣带着金银财帛,以及一匹乌孙马送到了颜良的手里,这可把颜良高兴坏了。战马、兵器对与一个武将来说,都会被看作与生命一样重要。
同时,韩炜也感慨不已,没想到吕布不听调遣擅自攻打乌孙,无心插柳给自己弄了一个马场,有了乌孙马,这让降将归心,这真是天大的造化。
邺城大营,袁绍正在发愁如何进攻韩炜,而颜良投降,文丑被困的消息传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袁绍只觉得怒火攻心,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这可急坏了营中的一众文武,经过军医的救治,袁绍算是缓醒过来,他虚弱的说道:“河北四庭柱,已坍其二。冀州再无可用之将呀!快,传我将令,叫文丑、淳于琼撤回邺城,扼守黎阳再无半点益处,弃之为妙。”
随着淳于琼的退守,战线再次分割。而那文丑是绝不可能退走了。
袁绍的防守战线由常山郡至魏郡为一线。
韩炜则占据了牧野、朝歌、白马、延津、平丘、黎阳等县,与袁绍对峙冀州境内。
第199章 文丑阵前自戕
由于袁绍的避战,冀州战事暂告一段落,可文丑依旧没有归降。
韩炜决定亲自去一趟,同时也要带上颜良,也好水到渠成说降文丑。
文丑听说郭嘉以水攻之计败了颜良,本以为颜良定然会大义凛然的慷慨赴死。可文丑万万没想到,自己钦佩有加的兄长,竟然投降了。这无疑对文丑的心理上是个打击。心理上受到打击,文丑尚能自持。可眼看颜良归降,淳于琼退走,粮草匮乏,军心涣散,这些才是天大的打击。
文丑很执拗,纵然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他的心中并没有想过投降。依旧是在安营扎寨,阵仗整齐,所谓输人不能输阵。
赵云也是多次劝降,文丑就是不听,一言不合就跃马挺枪直逼赵云,赵云手段毕竟高于文丑,可碍于韩炜招降的心思,故而多次忍让,每次文丑一动,赵云就率兵退走,绝不恋战。
越是如此,文丑就越觉得憋屈。直到韩炜率兵堵截了他的后路,他才明白,大势已去。
投降还是死亡文丑此时踌躇不定,他可不是怕死,只是觉得这样死去太不值,太不智。大丈夫效命疆场,理应马革裹尸还。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对于文丑来说,这比死了还难受。
投降这个念头,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文丑觉得那不是英雄所为,而且背主求荣的骂名,他不愿意承受。当年若不是得了袁绍赏识,自己可能到现在还是个普通的骑兵。
该来的,总要面对。
文丑点起兵马,顶盔掼甲,提枪上马,出离了辕门,要与韩炜对峙。
阵前韩炜并没有顶盔掼甲,手持兵刃。而是一袭白衣,面容和煦,端坐马背之上,摆出一副求和的样子。身后一员将貌若灵官,姿态威仪,金盔金甲,手持三停古月刀,座下一匹乌孙宝马。
此人正是颜良。
韩炜一拱手,客客气气的说道:“文将军,在下如旱苗盼甘露,还望将军早早归顺。”
“呸,韩家小贼,休得呱噪。老子就是死,也绝不降汝。”文丑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半点退让,而后再将韩炜祖上依次问候一遍。
韩炜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灰,面色不悦,可要招降这么一个宁直不弯的汉子,被骂两句也正常,自是没往心里去,他正要开口再劝说文丑。
颜良急忙催马向前,呵斥文丑道:“贤弟休得放肆,不可辱骂骠骑将军!”
“尔乃何人”文丑瞪着颜良,质问道。
颜良一头雾水,言道:“多日不见,贤弟就忘却了我是你兄长颜良呀!”
“哈哈哈哈,亏你还知道颜良。只可惜,我那兄长已经淹死在大水之中,你休得冒名顶替!”文丑提着八宝盘龙枪,遥指颜良。
颜良听罢,算是明白了,这是文丑故意不与自己相认。心中暗忖:唉,吾弟骄纵执拗,恐怕劝降之事难成。也罢,待我晓之以情。
思量完毕,颜良又道:“贤弟莫要胡言,你且看韩骠骑招贤纳士之诚。此次只带为兄前来,未曾带一兵一卒。若要将你生擒活拿,还不是易如反掌”
文丑本来想听听颜良有什么话说,不想颜良竟然又提起此事。
文丑大动肝火:“冒名贼休得在言!老子战不能战,退不能退,尽受些窝囊气,还不是拜尔等所赐。要是能让老子战死沙场,也算生平一大快事。若只使唇舌便要让文丑心服,无疑痴人说梦。”而后不依不饶的又把颜良的祖宗捎上,问候一遍。
颜良那也是河北四庭柱之首,就算惯着自己的兄弟,也有个限度。不能让文丑再骂下去了,厉声喝到:“放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好好好,你不是要心服吗我就打到你服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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