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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探王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佛吟

    刘寡妇调转视线去看问话的人。

    “回王爷的话,人不是我杀的,我醒来之后就已经在这里了。”

    她说的话牧元璟一个字都不信。

    “给本王搜,不得放过任何角落。”

    刘寡妇的呼吸在牧元璟话音落地的同时短暂地停了一下。

    隐世衙的侍卫开始一寸一寸地搜索整个院子,终于有人从厨房的一个空调料罐里搜出了东西。

    侍卫将另一张易容面具送到牧元璟面前,牧元璟扫了一眼吩咐方慕北道:“给她戴上。”

    面具被随意地附在刘寡妇脸上,虽然轮廓模糊,但是魏旭仍旧认出了刘寡妇所扮的人是谁。

    陈母,陈轩的母亲。

    苏清墨掩住因吃惊而微张的檀口,忽然上前几步撸起刘寡妇的袖子。

    大片尸斑冲入眼帘,真相呼之欲出。

    仿佛仍觉得事实不够有冲击性,方慕北在一旁小声说道:“王爷,刘寡妇用来易容的两张面具是人皮做的,而且是从脸上整张扒下来的。”

    刘寡妇胳膊上的尸斑牧元璟看到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把刘寡妇押回去,派人到客栈将陈轩一并收押。”

    牧元璟吩咐过后脚下不停地带着人赶回隐世衙。

    堂下,刘寡妇和客栈的陈轩已经跪在了地上,这副情景和两日前几乎一模一样。

    苏清墨这回没再藏于屏风后,她身着男装跟着魏旭和方慕北一同站在堂下。

    侍卫依照牧元璟的吩咐将两张人皮面具置于陈轩的脚下,陈轩仍旧痴傻地笑着,口涎顺着咧开的嘴角滴落,眼中空洞而无焦距。

    “你面前的两张人皮面具,一张属于你家隔壁女主人,另一张是从你母亲的脸上被割下来的,陈轩,你还要和本王装傻”

    陈轩晃动着身体,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

    牧元璟不再理会他,“刘寡妇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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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相背后
    陈轩被侍卫押了下去,为防生变,因此牧元璟定下申时末斩首的决定,只要到底案中还有几处细节不甚清楚。

    作为执掌隐世衙的人,牧元璟暗中替武安帝处理过不少明面上无法解决的麻烦,陈轩隐瞒的事情他有的是办法知道,只是这些却不便让苏清墨看见。

    送苏清墨回王府后,他又一个人回到了衙门。

    隐世衙极隐蔽的暗牢中,牧元璟从椅子上站起,扫了眼不远处被吊在半空中的人,那人低垂着头,身上的衣衫完好,不见外伤,但是气息却微弱的很。

    “王爷,时间不多了。”看主子问得差不多了,魏旭上前提醒道。

    牧元璟理了理衣摆,面上带着苏清墨从未见过的冷漠,“把他收拾好,等下处斩时别被人看出异样。”

    魏旭吩咐人把已经疼昏过去的陈轩抬下来,将一粒药丸喂进他的嘴中后让侍卫将人抬回大牢。

    牧元璟离开暗牢,脑中思量着陈轩的话。

    为了逼迫陈轩说出真相,他让魏旭给陈轩用了毒,毒药使得陈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种痛苦常人难以忍受,更何况是陈轩,所以没费多少时间陈轩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陈轩跟刘寡妇私奔之后就躲进了城东的贫民区,陈轩的性格懦弱,能和刘寡妇一起走已经花了他毕生最大的勇气,他幻想着两人以后幸福的生活,可是拮据的生活却将所有想象打破。

    直到一个黑衣女子深夜出现在他的家中。

    其实刘寡妇说了谎,陈轩并不是不知道黑衣女子的存在,相反,黑衣女子最开始找上的人不是她而是陈轩。

    黑衣女子利用陈轩的贫苦,以炼鬼搬金的秘术诱惑他杀妻取子。

    陈轩下得去手吗

    不,他怕的要死,可是手头拮据带来的绝望和刘寡妇的蛊惑,使他硬是狠下心肠给元娘递了瞒着陈母半夜相见的字条。

    就这样,元娘在陈母喝的水壶中加了少许安眠的药,让陈母睡得更沉,然后在夜半的时候开门让陈轩进到家中。

    陈轩在剖开被离魂香迷倒的元娘肚子之前,双手抖个不停,面部僵硬,不敢看元娘的眼睛,要不是身边的刘寡妇不停地催促,或许陈轩早就放弃了。

    这是刘寡妇撒的第二个谎,她不是杀害元娘的参与者,而是和陈轩合力杀人的另一个凶手,也就是在按住元娘的时候她的小指被咬掉了。

    杀妻取子之后陈轩按照黑衣女子教的方法炼出鬼婴,并利用鬼婴在赌坊赢了不少银钱,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钱赢得越多心底的贪婪也跟着滋长,他决定抛弃过往,享受人上人的生活,他甚至准备着将刘寡妇一同抛弃。

    所以当黑衣女子再次找上他,并透露出吞噬鬼婴后便可以随意更改自己和他人命运的时候,人性中最丑陋的**让他忘了之前杀人的恐惧和后怕,也泯灭了心底里最后一丝人性。

    为了凑齐吞噬鬼婴的必要条件,他先是杀害了吴中的妻子吴容氏,然后欺骗利用了刘寡妇,让她顶着吴容氏的脸出现在牧元璟面前。

    刘寡妇被收押的当天下午,有人通知吴中说他的妻子吴容氏不知何故被衙门的人关了起来,吴中求见无门正着急的时候,深夜有人出现在他家中,表示可以带他去见吴容氏,吴中应了下来,却在赶往牢房的半路上被迷晕,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扮成吴容氏的刘寡妇站在面前。

    喝下尸油的刘寡妇在吴中意识清醒的时候操纵鬼婴杀害了他,又将化形蛊种在他体内。

    吴中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何妻子会忽然被关押,甚至还动手杀了自己。

    吴中死后鬼婴迅速地吸收了作为陈轩友人的吴中的深重怨气。

    而此时装傻的陈轩已经被陈母从隐世衙接回了客栈,他残忍地将陈母杀害,并割下陈母的脸皮,连夜做成人皮面具,随后从牢中逃出的刘寡妇则趁机溜进陈轩房内,扮做陈母的模样。

    陈母死在了自己孩子的手中,仅仅是因为若想吞噬鬼婴必须献上至亲之人的魂魄。

    陈轩的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意外的是有人识破了化形蛊的伪装,将刘寡妇第二次抓捕起来。

    即便如此,再次被押进隐世衙的时候,陈轩也并没有慌乱,仍旧装出一副痴傻的样子,他提前教了刘寡妇如何应对衙门的问话,就为将所有的罪行推到她的身上,甚至最开始让刘寡妇扮成吴容氏在牧元璟面前露面的原因也是为了日后好让她替自己顶罪。

    谁知,成也萧何败萧何。

    最后刘寡妇竟然自乱阵脚,将他暴露出来。

    这便是陈轩交待出来的所有事实。

    正陷入沉思的牧元璟被身后的脚步声打断。

    魏旭几步追上前面的主子,“王爷相信陈轩说的”

    牧元璟没答,反问道:“你如何看”

    魏旭搔了搔头,“陈轩说杀害元娘那晚见到的黑衣人是个女人,又说从牢中带走刘寡妇的是个男人,属下有些糊涂。”

    “他不敢说谎,他所说的只能证明本案中有两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

    只不过两人至今为止从未现身于人前,只在幕后指挥操控陈轩和刘寡妇。

    凶手已经抓捕到案,魏旭不如牧元璟想得深远,所以纵使黑衣人的身份不甚明了,他也不再纠结,只感慨道:“属下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陈轩一般的人,害了至亲之人的性命,最后竟丝毫不知悔改。”

    牧元璟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声道:“世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自私的时候,只不过陈轩尤甚,他企图用刘寡妇的死结束一切,好让自己可以彻底脱身过想要的生活。”

    魏旭接道:“殊不知最后反倒是刘寡妇害他留出了马脚。”

    魏旭的话中带着唏嘘,牧元璟没再出声,沉默着走出隐世衙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

    炼鬼搬金的案子过去了半月有余。

    王府里,青蕊拿着一张烫金请柬走进墨香居,苏清墨手里正忙活着,不久前老四楚湘王牧元楚归京,为表喜悦之情,武安帝在宫中举行了家宴。

    牧元楚的为人比较直,没什么心眼,武安帝未登基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武安帝身后,十足的好弟弟,有些时候武安帝看着他甚至比看亲弟弟牧元璟还顺眼些。

    宫宴之上,武安帝离席后下首的人们变得不再拘谨,随意走动寒暄起来,酒足饭饱的牧元楚也带着王妃特来到牧元璟和苏清墨的桌案前。

    苏清墨随着牧元璟起身。

    牧元楚端着酒杯向苏清墨点头示意,随后面上带笑,指着腰间的荷包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牧元璟,“怎的六弟娶妻之后身上竟还带着宫中的物件,你四哥我的一应穿戴可都是由王妃亲手准备的。”

    牧元璟扫了眼牧元楚腰间的荷包,神色淡然,“可惜了四皇嫂的手艺。”

    牧元楚从小就被牧元璟挤兑,偏偏还总爱往牧元璟身边凑,牧元璟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听在牧元楚的耳朵里都觉得刺耳,急道:“你什么意思。”

    牧元璟敷衍地笑了一下,没有开口,然后苏清墨就看着整场宴会下来,牧元楚挪动着有些圆润的身体追在牧元璟身后。

    直到宫宴结束后牧元璟正要扶着苏清墨上马车,牧元楚还跟在身后不依不饶道:“你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牧元璟挑了下眉,“什么话”

    牧元楚气得脸色涨红,竟如稚童告状一般对苏清墨道:“六弟妹瞧见你的夫君是如何目无尊长了罢。”

    苏清墨正要开口就被牧元璟强制性地轻轻送上马车,随后跟上马车的牧元璟随口道:“没事,我们先回去吧。”

    苏清墨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牧元楚气急败坏的指责声,和王妃高碧云温声细语的劝阻声,想了想苏清墨掀开车窗帘对高碧云笑道:“我家王爷今日说的话还请四皇兄和四皇嫂勿放在心上,告辞。”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待临川王府的马车渐行渐远后,高碧云伸手掐住牧元楚腰间的软肉,气道:“王爷,你拿着个荷包跟六皇弟显摆什么。”

    牧元楚龇牙咧嘴道:“谁让他平日里总是拿话刺本王,本王若是不讨回来,旁人还以为本王怕了他。”

    高碧云手下继续用力,“如今呢,王爷不还是被六皇弟气得团团转。”

    牧元楚逃不



第12章 宴会风波
    永安候在外面,从主子说给王妃设立书房的时候便在门外听着,他轻轻地敲了下门,恭敬道:“王爷,王妃,奴才有事要禀。”

    听到房内主子应声后永安推门而入,他进门后将一张烫金色的请柬送到苏清墨面前,说道:“青蕊姑娘让奴才给王妃送来安平公主府的请柬,青蕊姑娘还说安平公主府的人还候在府门外等王妃的回帖。”

    牧元璟从永安手中拿走请柬,打开看了看,递到苏清墨手中,“若想去便去,去了亦不必忧心,安平不敢为难你。”

    苏清墨笑道:“怎么能不去呢,自从嫁进来之后,除了上次的家宴外京中的任何宴会我都不曾去过,如今公主相邀,我若再不去,只怕连王爷也会遭人非议。”

    牧元璟顺了下苏清墨香腮边的头发,笑道:“既如此便辛苦王妃了,届时宴会结束后我去接你。”

    苏清墨笑着点了下头,“借王爷的笔墨一用。”

    写好三日后必会准时赴宴的回帖后,苏清墨将回帖交给永安,让永安回给安平公主府的奴仆。

    “王爷可否告诉我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永安离开后苏清墨问道。

    牧元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关于安平公主的事情实在少之又少,原因很简单,凡是行事举止经常犯蠢的人他都不怎么留意。

    不留意也就记不住,更谈不上了解,就如同安平公主嫡亲的弟弟八王爷永定王牧元易一般,牧元易在牧元璟的印象中只是蠢货的代名词。

    苏清墨等了牧元璟半晌都没有等到答案,索性放弃,决定回墨香居后让青竹调查下安平公主。

    三日的时间眨眼即过,安平公主的宴会时间定于巳时初。

    苏清墨穿戴好王妃规格的服饰,由青荷和青竹陪着往王府外走去,青竹扶着苏清墨上了一早等在府门外的马车,马车的帘子刚被打起,苏清墨看着坐在车里的人惊异道:“王爷怎会在此。”

    牧元璟扶苏清墨坐稳,云淡风轻道:“今日刚好无事。”

    永安在车外腹诽,“王爷这话也就只能骗骗王妃,虽然掌管隐世衙后王爷不必每日上朝,但哪天不是一堆事情等着王爷处理,今日肯拨出时间陪王妃去公主府,说到底还是担心王妃在安平公主那里受欺负。”

    马车载着两人往公主府行去,苏清墨透过时不时掀起的车帘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出嫁近一个月了,开始渐渐熟悉了京城的生活,也渐渐熟悉了王妃的身份,日后若不出意外,她会在这座城里终老,和皇室中人打交道的时间亦不会少。

    想到昨日青竹调查到的,有关安平公主的信息,苏清墨心下轻叹口气。

    安平公主牧沅柔年二十六,是太上皇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因为公主的母妃在当时颇得太上皇喜爱,所以牧沅柔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自此养成了牧沅柔嚣张跋扈的性子。

    牧沅柔在京中恣意妄为二十多年,连驸马柏恒都是当街抢回公主府的。

    当初牧沅柔当街抢人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人都知道驸马柏恒原本是有婚约的,但是柏家却碍于公主的身份和太上皇的宠爱而不敢多言。

    在柏恒被抢进公主府的第二日就替柏恒退了婚约,因此那一段时间里柏家在贵族中总是抬不起头,直到太上皇替牧沅柔和柏恒赐婚后,柏家才扬眉吐气了起来。

    如今牧沅柔和柏恒已成婚三载。

    牧元璟看着兀自出神的苏清墨,询问道:“在想什么”

    她总是将事情闷在心里不肯说给他听,牧元璟也很无奈。

    临川王府和公主府离得不远,所以没等苏清墨开口就听永安在外说道:“王爷,王妃,公主府到了。”

    最先下马车的是牧元璟,随后苏清墨被扶着走下马车,两人在公主府门前等了一会儿,才见公主府的管家从府内走出,“拜见临川王,临川王妃,公主不知临川王妃何时来,未能及时相迎望王爷王妃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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