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锦绣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白牙牙牙
两人还在闺阁时就一向处不来,到了这后宫就更别想关系能缓和得过来了。
但不管是皇后还是淑贵妃都没有子嗣,对于衡玉这个公主两人都偏宠着,也因为有衡玉插在中间,这些年里皇后和淑贵妃的关系着实缓和了许多。
毕竟两人膝下空虚,说句不好听的,倘若皇帝百年之后由其他妃嫔之子登上那个位置,说不定两人还要联手一番。
小姑娘现在虚岁八岁,正是打扮的好时候,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淑贵妃都没有吝啬各种华服珠宝,所以衡玉的衣服首饰几乎都没有重样的,可以说是过得极为奢侈。
衡玉抽空理了系统一下,“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比她年长的三位公主母妃地位不高,也不受皇帝重视,这些年衡玉瞧着,也能看出底下人对她们的怠慢。
别以为拥有皇室血脉在这皇宫里就会高人一等,在这个汇聚了世间最顶尖权势的宫里,也只会以权势看人。
“公主有什么要我带给陛下的吗”衡玉现在还小,站在穆林面前只到他腰间,穆林俯下身子缓声问她。
画本被她拿在手里,衡玉将第一页纸抽出来递给穆林。
穆林没敢细看,轻轻将不大的画纸卷好塞进宽袖里,以免自己一会儿不小心弄皱。陛下对于衡玉公主送他的东西可是一向珍视的。
原本穆林以为没有了,谁知衡玉又从画纸里抽出一张,递到穆林面前,还指了指右下角的一行字给他看。
——衡玉赠穆林。
穆林见画纸上画着一个很可爱圆鼓鼓的波斯猫,再看下面的那行字,立马欢喜的笑了起来。
虽然这时候中原还没有波斯猫,穆林并没有见过画上的东西。但画纸上画了什么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衡玉的一番心意。
“奴才很喜欢,多谢公主。”穆林喜道,同样接了过去,小心卷好收起来,“时间不早了,奴才这就先回去给陛下复命了。”
淑贵妃点头让他退下,衡玉连忙抓了抓他,低下头用鹅毛笔刷刷写了一行字再递给他。
没错,她和别人交流的方式只能靠写,用毛笔太不方便了,于是衡玉一不小心就“发明”出了鹅毛笔和炭笔。
穆林接过纸张,看了一眼,忙点头,“奴才知道了,复命的时候会告诉陛下的,公主请放心。”
待穆林回到乾清宫,康宁帝把他召过来询问情
224.帝落
购买比例不足, 显示的内容是防盗章 兴平五年, 为边境动乱与各地稳定计,太尉仲颖倡议天子扩大各州州牧手中权利, 允州牧掌兵权练新军, 帝允。
自此,大魏天下群雄割据的局面逐渐开始形成, 帝室之威仪越发衰落。
衡玉从地窖里缓缓醒过来,一瞬间她就判断出自己又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系统没有传输任何信息给她,包括原身的记忆她也没有接收到。
对于身处的这个地方的状况衡玉并不了解,她干脆就自己摸索起来。
一片黑暗中, 她伸出手仔细摸索,渐渐在心里勾勒出这个地方的形状。
这个地方大小只能容纳下三个成年人,有些逼仄的环境, 意外的很干燥。鼻端嗅到的空气混杂着细碎的风沙。最里面堆着一小堆摸起来有些粗糙的东西,如果衡玉判断没有错,这些东西应该是粮食。
狭小黑暗的环境,再加角落里的一小堆囤粮以及一个装满水的水袋,衡玉猜测自己现在应该正处于地窖之中。
人处在黑暗中,应该能逐渐适应黑暗而能稍微看清事物的轮廓, 可过了这么久她视线所及还是一片黑暗。
看来原身患有夜盲症。
这并不奇怪,夜盲症说白了是由于缺乏摄入维生素a而引起的。在古代,包括物资匮乏的几十年代, 晚上很少有人会出门, 就是因为夜盲症在那时对于贫苦人家来说算得上是一种很普遍的病。
衡玉干脆自己伸手去摩挲自己的脸, 再掐了掐干瘦的手臂,用拇指搓了搓身上穿的布料,她大概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
按照服饰来看,她所处的时代应该是古代。看身量这具身体应该不超过十岁,但是原身这般骨瘦如柴,明显没有得到很好的营养摄入,衡玉觉得这具身体的年龄起码得往上推个两三岁。
身上的布料是很普通粗糙的细麻,原身的家境应该不怎么样。
大概推断出这些情况后,衡玉缩着身子重新坐回角落里。
刚刚那一番动作明明不算大,却让她觉得身上的力气差不多都被抽没了。她明白自己这是饿得慌了,但地窖里面的粮食就那么少,外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只能尽量减少运动以节省体力。
刚刚消失的系统现在又诈尸出现了。
衡玉随意应了声,没有放在心上。
这场可能会是永无止境的穿梭中,衡玉从没有想过依靠任何人,系统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陪伴者,让她不至于忘了来处。
沉默了一会儿后,系统突然又出声道。
“嗯”衡玉正闭眼养神,差点就要睡过去了,听到系统突然在她脑海里说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系统更委屈了。
衡玉无奈,抵额轻笑,“不会啊。”
衡玉缓声安慰道:“系统不是有自动修复的功能吗,下一个世界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而且即使没有记忆与剧情我肯定也能过得很好,你是怀疑我的能力吗”
系统的声调立马就高昂了起来。
衡玉的腿有些坐麻了,她重新换了个姿势,听到系统的话后无奈笑笑。
“如果你能不那么吵就更好了。”
系统:她果然还是嫌弃它qaq
逗完了系统,衡玉小心靠在粗糙的墙壁上,从背上传来的磨砺感让她有些不适,但衡玉还是勉强压下了那股不适,闭着眼沉沉睡去。
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具身体又这般孱弱,她只能尽量保存体力以应对外界的情况。
一觉醒来,还是处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衡玉打开系统列表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外面才刚过正午。
她将堆放在墙角的干粮和水袋拿起来,就着这壶水勉强将粗砾的面饼吃下去,没有尝出任何味道,只是单纯维持一个吞咽的动作把手里的面饼用来填饱肚子。
勉强吃了个八分饱,衡玉将角落里剩下的另外两个面饼捡起来,揣进自己的怀里。如果外面真的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块粗糙干砺的面饼可能就是她这几日的口粮了。
随后,她从自己怀里拿出那把有些破旧、被体温焐热的匕首。衡玉反手执匕首,小心打开地窖入口,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初见光明,眼睛被外面的亮光刺得有些难受。衡玉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才睁眼把周围环境打量清楚。
一贫如洗的茅草房,这应该是原主生活的地方。
床铺凌乱,上面已经没有了被子。闪舞房里唯一的桌子被推倒在一旁,衡玉还能看到洒落在桌脚边的少许粟米。
她回头看去,地窖做得其实并不算隐蔽,但原身很聪明,她没有将床上的被褥拿走,也在桌上留了些粮食,让闯入这里的人直接把看到的东西搬走,没有仔细探查这个一览无余的茅草房。否则若被这些人发现了地窖,估计她已经危在旦夕了。
如此强盗行径,再加上这样的黄土茅草房,衡玉已经猜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哪里了。
边境之地。
而且估计还是个军队无能,任外族肆虐的边境之地。
突然,她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密集马蹄声,隐隐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衡玉心一提,握紧手里的匕首,小心往门口挪去。
“找一找有没有幸存下来的人,顺便把这些百姓的尸首都搬到外面一起火化了。”宋翊拽紧手里的马缰,任由粗糙的马缰摩擦他的手心,如此下令吩咐道。
在他身后的几百士兵领命下马,踏入这个已经被洗劫一空、横尸遍野的小村子。
衡玉耳朵贴着墙壁。她有学过一些防身的手段,但这具身体太过孱弱,即使手里握有匕首也很难施展开,衡玉握着它也只是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比起异族人去而复返这个可能性,衡玉更相信是朝廷的军队过来了。
但朝廷的军队又如何,某些时候,所谓的官方军队比之残忍屠戮的异族军队也不逞多让。
念及此,她再次拽紧手里的匕首。
渐渐的,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点点清晰起来。听着应该是往她这一方向过来。
随后,房门口逐渐被阴影笼盖,有一只脚缓缓踏了进来。
衡玉猛地冲过去,脚步一勾试图把来人绊倒。
她凭着奔跑的那股冲劲成功绊倒了来人,但让衡玉措手不及的是,来人在被她绊倒后竟然拽着她一起绊倒。
刚摔到地上,不等她翻身将匕首对准来人的要害,她已经被握住了手腕,手里的刀被一把抢了过去。
原本是她打算用匕首对准来人的要害威胁他的,现在却变成了来人禁锢她的身子,原本属于她的匕首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把玩。
“看你小子小小年纪身手倒是不错,可惜的是挑错了对手。”宋翊把人往前一推,将手里的匕首扔到了衡玉的脚边。
衡玉眼睛微微眯起,瞥了脚边的匕首一眼,没有轻举妄动去将匕首捡起来。
眼前这人看起来四十上下,脸庞带着风霜之色,身材魁梧,一身轻甲极为结实,隐隐能看到上面陈列的几道刀痕。他腰间别着的刀也并非凡品。
敌我差距太悬殊了,她出其不意之下都
225.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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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衡玉进宫的时候康宁帝也这样问她。
“总不能当真是被美色所惑吧。乔子初虽相貌昳丽, 但若玉儿想要, 比他更美的男子也并非没有。”
衡玉动作娴熟地为康宁帝研磨墨,对于康宁帝的打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为何。
还是那个原因,就是觉得乔岳这样的人如果折戟于此未免可惜了些。
她今生一世荣宠已是必然,但如果就单纯这样一直锦衣玉食活下去未免又少了几分精彩, 所以她更想要看看, 比起原著中无人庇护一路往上爬的冷面煞神, 这一次的乔岳又能达到什么高度呢。
三日后, 衡玉接到消息,有刺客当街行刺乔岳, 最后虽然被叶府派去的侍卫所斩杀, 乔岳却身受重伤, 几度昏迷垂危才悠悠转醒。
衡玉的手微顿,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副尚未完成的字帖直接毁掉了。她将毛笔放好, 慢慢将刚刚写毁的宣纸揉成团,扔进一旁的纸篓里。
狗急跳墙了。
红袖就在衡玉旁边侍奉着, 低声道:“公主, 可要送一批药材去乔大人府上”
衡玉重新将一张新的宣纸铺开, 换了一支毛笔继续临摹字帖。
红袖已是懂了, 福了福身子退下去安排。
又是七日, 刚刚能下床的乔岳撑着病躯继续整理卷宗。刑部尚书王韬亲自过来看他, 劝他爱惜己身。
乔岳一脸苍白没有血色, 满是憔悴,根本看不出昔日三分风采。他咳了几声,勉强开口道:“他们行刺于我,只能说明他们怕了,下官已经摸到他们的命脉了。”
旁人总说他王韬固执,但这里明明有个比他更固执的人在啊。王韬轻拍他的肩膀,终究没再劝阻。
“好好整理吧,有什么事我帮你担着。”
从六品官员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是以半月后,乔岳的奏折是王韬帮他递上去的。
状告户部左侍郎,西州刺史,牵连出好几位京中二三品高官。康宁帝震怒,责令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户部势力开始重新洗牌。
康平十六年最大的一起贪污**案,由此渐渐拉开帷幕。
随后不久,大皇子以行事不端为由被皇帝斥责,夺了他在户部的差使,根本没有给他留半分脸面。所有人都知道,大皇子只怕是废了。
这些消息,衡玉听了也就听了,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帝王正值壮年,他的儿子们就如此迫不及待的露出爪牙,争权夺势、拉帮结派。他们触碰到了康宁帝的底线,他又怎么能容忍呢。
天家父子,总归先是君臣,再是父子的。
权势之争,无关情谊,猜忌是在所难免的。
这场风波牵连甚广,大皇子被除掉差事后仍试图走动联络一些官员,康宁帝震怒,直接勒令大皇子禁足于皇子府中不得外出半步。
大皇子生母徐妃甚至想拜托衡玉帮忙求情,大皇子外家三番两次打着请安的名头前来公主府拜见她,衡玉嫌京中混乱,直接领着大批的人去了她在京郊外的公主别院住上一段时间。
衡玉在京郊别院里呆得痛快,偶尔出去纵马打猎,闲时听些乐曲看些舞蹈打发时间。结果在
别院呆了还不到半个月,就被康宁帝给提溜回来了。
回到公主府,她才刚换了身衣服,穆林就带来康宁帝口谕宣她进宫,衡玉连口水都没喝直接上了马车入宫了。
看到面色红润,容貌秀美的衡玉后,康宁帝原本还皱着的眉头下意识舒展了。随即想起了她这半个月的潇洒日子,又蹙起眉来,佯怒道:“在外面过得开心了,哪里还记挂着你的父皇我。”
衡玉原本正在冲着康宁帝走去,听到他这番话立马顿住脚步,站得离他有三四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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