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逍遥独
少年钻入暖帐,举起软枕,用力砸向热切索吻的阎司。
空气,突然停止流动,挣扎的动作,训斥的话语,顿时停下,整个寝殿,寂静无声。
“唰——”
龙颜沉,龙眸暗,鹰锐视线裹着灰飞烟灭的杀伐,扫向床边的少年。
弯曲的龙爪,紧跟着,对准少年,灭顶性的掌风,即将脱掌而出。
“阎司住手!”云月抱住阎司的手臂,死死压下,拼尽全力阻止。
阎司极力隐忍,好声好气的提醒,“月儿,这里是禁地,你应该告诫你的人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
嘟嘟属于特殊情况,来阎司寝殿占他位置,他还勉强能够理解,这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毛头小子,也来他的寝殿,还把他放眼里吗
“我知道,阎司先冷静,不准出手,我会处理好的。”
云月安抚好阎司后,挪到床沿,还没开口,少年拿着枕头擦了擦云月的脚底,和其他被阎司接触过的地方。
那个举动,触到云月的内心深处的一个尘封角落,激起些许阴霾,她知道这个举动的意思,也知道他此时心境,但她不想再让他一直活在她保护不周的那个阴影里。
“零珏,阎司不是坏人。”云月揉着少年的脑袋,眉目含笑的解释。
少年从云月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空洞的眼睛开始变得浑浊,他扔下软枕,倒在云月怀里,激动又机械的唤道:“姐——姐——”
云月顺了顺零珏的后背,轻声道:“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人欺负零珏,以后都会安全。”
零珏抓着云月身侧的衣服,哭噎抽泣,青涩的声音飘荡无数次,他每次张口唤的只有两个字。
被晾在一旁的阎司,见自家王妃跟别的“男人”紧紧相抱,忍耐力已经冲破极限。
“月儿,这就是你所说的处理”危险的质问,从某人铁血的唇瓣间溢出。
少年感觉到极度危险的气息,急忙起身,将云月拉到自己身后,软枕挡前,正义凛然,毫不畏惧。
“敢动本王的王妃,胆子不小!”阎司悠然抬眸,寒芒乍现,四周起伏的寒风,夹杂着清晰可见的冰霜颗粒。
“阎司别闹!不准动零珏!”云月怒瞪阎司,厉声呵斥,将零珏护在身后。
阎司怔了一会,语气幽中带酸,“月儿为了别的男人吼本王”
云月有些无奈,心平气和的劝道:“阎司别闹,零珏不是别的男人,是自己人。”
阎司悠然坐起,盘膝而坐,正对云月,对那句自己人极度不满,酸里酸气的问道:“月儿是觉得为夫伺候的不满意,想要广纳后宫,雨露均沾了”
云月头疼的扶额,严厉的呵斥,“阎司别闹,你没听见零珏叫我姐姐吗他是我弟弟。”
阎司听到弟弟,倍感稀奇,英挺的眉梢微微颤动,疑问道:“月儿何来弟弟”
“赫连云月自然是没有,不过我有。”云月揉着零珏的脑袋,看他的眼神跟看星尘的眼神,简直如出一撤。
阎司辨析清楚云月看零珏的眸光是何种性质,勉强放心。
“月儿,为夫困了,过来陪为夫一会。”阎司侧躺而下,修长龙指轻点床沿,略显困乏的呼唤。
云月美眸半合,扫出缕缕幽光,毫不犹豫的拒绝,“阎司困了就好好休息,我带零珏出去。”
云月话落,牵着零珏,头也不回的走开,阎司保持侧躺姿势,闭目养神。
云月带零珏逛了几圈,最后倒回他的院子,他的床,依旧高叠着数十番被褥,高到,伸手就能触及房顶。
云月将被子撤走一半,语重心长的保证,“零珏,以后不会再有那些坏人了,不用怕,这里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有姐姐在!”
零珏僵硬的点了点头,眸中涟漪泛泛,他爬到最上层,将被子一件一件的扔下,扔到只留最后一件。
“零珏,你有没有见过绝殃我前不久好像见到绝殃了。”云月坐在床边问起了和他们有关的一个人物。
“绝——殃——”零珏听到耳熟的名字,紧紧的攒着被子,有些想念,却只能无奈摇头。
云月拍了拍零珏的手背,安抚道:“没有关系,姐姐上次已经见过了,会见到的。”
半个时辰后,云月离开了零珏的院子,她的脑海时而晃起另一张稚嫩青涩的容颜,想到在这里见到零珏,云月最近总有种能过全部失而复得的感觉,她的心境也渐变明亮。
云月兜兜转转几圈,一直没有绕出去,走了半天还在寝殿附近,她感觉到头顶有势压,眸光一暗,蓄力一弹,跳跃到半空,被无形的壁障挡了回来。
云月眺眼望去,整个鬼王府都被仿若牢笼的壁障笼罩,好不容易走到王府大门,门外两排暗影层叠拦截。
云月冲回寝殿让阎司撤走壁障,刚到门口,一束指风已经缠住她的腰身。
“不好!”云月暗道中计,想要挣脱指风的束缚时,她的脚已经朝床榻移动。
“阎司,别闹!你
第628章 地下宝库 再过来我就叫了
“为什么为什么小黎不能用是不是用完就没了那我省着点用可不可以”云月以为只剩下这么一点,紧张的请求。
“不是量的问题,是她不能用,持色液对她没有效果的。”阎司从暗格里取出几个瓷瓶放在云月手中,耐心的解释。
云月还是不理解阎司没有效果的意思,抽取一个瓷瓶,想要试一试。
阎司为云月别上面具,大步走出书房,回到主殿,将面具别在云月脸上。
“月儿,随本王走!”阎司牵着云月离开,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御气踏空,而是选用了一辆外表极其普通的马车。
云月揣着各种疑惑上了马车,刚坐下,扫视一圈,埋怨道:“暴殄天物!”
云月靠在阎司怀里闭眼休憩,马车缓缓行驶,不知去了哪里。
大约两个时辰过后,马车停下,醉人心弦的呼唤拂过她的云月耳畔。
云月睁开眼睛,跟着阎司下了马车,印入眼帘的只是一座破旧残败的府邸,所处位置却又还是在都城。
这个府邸破败萧条,落座在寸土寸金的都城本身也算极其不可思议,四周的数十座府邸全都统一破败,只有这处府邸外面,有座飘满浮萍的池塘。
倒塌的墙壁,数十木桩杂乱横躺四周,没有被踏足的迹象。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府邸里面竟然有数十抹的气息起伏,隐于黑暗之中,但是难以察觉!
“阎司,这里是哪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云月眸光流转,涟漪轻泛,读不懂阎司此时的清浅笑意。
“月儿,随本王走,等下自然会知道。”
阎司牵着云月进入府邸,府邸四周墙壁斑驳,破烂不堪,台阶遍布青苔,入眼而来只有一片破败。
云月边走边打量,各个角落都察觉不出有人生活的迹象。
阎司带着云月穿过大厅,朝着府邸的北部方向走去。
辗转一会,走到北院,北院四面都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石块,穿过那些石块,走到深处才看见一座被巨石自然遮掩的院子。
这处院落被丈高额花草包围,荆棘交错缠住庭院前的矮小围栏。
荆棘后方,高挂一块突兀的牌匾,残破的匾额已经被雨水冲刷的看不清字迹。
萧瑟阴森感弥漫整个院落,杂草遍地的前庭,宣泄着死寂颓废,死寂的沉默,更加像是在哀悼什么。
石阶上的青苔布满,找不出原来的空隙,屋外的窗户发着吱吱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会吹落倒地。
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数十年之久的蜘蛛网,窗子旁边摆着黑色桌子。
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云月随着阎司进入那间屋子,扫视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阎司拉着云月走到最里面的一处墙壁停下,修长两指转回云月还在打量别处的视线,“月儿,认真看前面!”
云月极少见阎司对她严肃,很快回神向前看。
阎司轻点墙壁上一处极其不起眼的地方,立在墙壁上的修长两指,向右轻划而过,约莫半尺的长度,
随即停顿,两指一个转折,向左下角滑动,约莫一尺的长度。
停顿,转折向上,回左,指尖旋转两圈,回到起始位置。
两指交错,螺旋向下,约莫绕出十六个螺旋。
两指轻抬,悬空墙壁,直直往上,立于中心,旋转,画一圆形。
阎司收回手,退后一步,和云月并肩,“月儿可记住了”
云月将刚刚的动作在脑海中演示一遍,美眸闪过暗芒,认真点头。
“月儿试一下!”阎司将云月推向他刚刚所在的位置。
云月冰瞳微扩,按照记忆中的动作,生疏的在墙壁上滑动。
动作虽然生疏,缓慢,不过步骤却没有错,最后画完圆形,回头望向阎司,“是不是这样”
阎司满意的点头,身子向下倾斜,裹着云月的手,轻笑道:“月儿再认真看!”
阎司话落,带着云月的两指,在那个圈中央往上滑动,按照北西南东,四点方向滑动。
回到北位后,将云月两指悬空于墙壁,在空中往下,两指立于圆形中间,轻轻落下。
“咔擦——”
刚刚指尖划过没有任何异样打的圆形中心,不知何时显现出一个圆形缝隙,完美的镶嵌在墙壁。
随着她那轻按,竟然将那圆形按下了一个平面,咔擦一声,出现了断层。
阎司微笑,“月儿,用力按下去!”
云月轻触断层的圆形,用力一按,听到叮的一声,按到底部,细微的轻响落下。
“轰隆——”
整个墙壁竟然摇动起来,云月一个后仰,倒在阎司身上。
云月再抬头时,刚刚在墙壁上画的看似没有规律的纹路,完整的呈现在墙壁上。
虽然画时没有规律,完整再看时,那个纹路像个奇异符文。
云月瞳中墨色深了几分,偏头微侧,视线凝锁墙壁上的符纹。
这个符文她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云月疑惑之际,墙壁已经一分为二,毫无声响的朝着两边移动,漫长的甬道,随之出现。
阎司一步迈前,率先走进通道,几步之后才回头看向云月,“月儿,跟着为夫的脚步走,注意看为夫的步伐!”
“好,阎司走,我会注意的。”云月记下了阎司的落脚位置,谨慎落脚,慢慢走进甬道深处。
甬道比直,阎司的步伐却紊乱,没有规律可循,云月边看边记,熟记他的每个落脚点。
两人走了一会,身后的墙壁毫无声响的合上,墙合之际,甬道四处亮起刺眼的光芒。
云月眯眼好一阵子才适应了刺眼的光线,见阎司还在不远处等自己,加快步伐跟上。
阎司见云月准确无误的走了过来,满意的笑了笑,随后继续往前,大约三刻钟后,阎司停在一处石壁前。
“月儿,过来。”阎司牵着云月走到石壁面前,指着石壁道:“再画一次。”
云月会意,在阎司所指的位置上,再画一次刚刚所画的符文,这一次不等阎司提醒,在圆形缝隙浮现之际,两指用力一按。
一阵轻响过后,石壁开始轻微的震动,这次云月却早有准备,用力稳住身子,没有向后倒去。
轻微的震动无声的向四周蔓延,震幅加强,震得云月小腿都有些发麻,石壁门的底部,在震动减弱不久后开始有了细小的缝隙。
石缝中隐约发出淡淡的光芒,光芒环绕在石壁门的缝隙中,随着缝隙的加粗变得越来越亮。
这处石壁与之前的墙壁有些不同,不是中间开缝隙向两边移动。
而是石门在地底下一分为二,开出一条缝隙,慢慢向上升起。
石壁开启的口子,散射出刺眼的光芒,云月下意识的抬手遮眼,阎司将云月腰身转向自己,避开光线。
云月适应光线后才转过身来望向里面,她面容一阵不可思议的骇浪。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巨大的宫殿,宫殿与通道中间间隔个一个圆形的流淌着黑色液体的河流。
通道的四周似乎没有类似桥梁的东西通往到对面的宫殿里。
这处宫殿四周散发出有些亮眼的光芒,穿透到殿外,放眼望去,似乎整一个宫殿被一堆堆的发光发亮的东西给填满。
这地下竟然还能造的出这么大的宫殿
“这么大的宫殿这真的是在地下还是在地上”
云月难以置信的打量四周,在那座一望无际宫殿面前,她自己渺小如尘埃,这到底是怎么建的!
“月儿——”阎司轻声的呼唤,将云月的游走的思绪引回。
“恩!阎司说。”云月回以一个简单的鼻音以示自己在听,视线却还在不停的游走。
“月儿拿着。”阎司从怀里取出一个外形看似岩石的紫墨色挂坠递到放在云月手中。
“这是什么”云月见到挂坠的第一眼就感觉眼熟,挂坠上的符纹跟刚刚她所画的符纹是一样,而且越看越觉得这个符纹熟悉。
“月儿,用这个挂坠去开那边的岩石。”阎司指着云月右手边不远处的一块岩石说道。
“好。”云月刚才环视四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那块岩石,毕竟四周被黑河隔断,对面有座宫殿,这边周围就只有一块岩石,想不注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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