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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女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北南鸢

    眼泪夺眶而出,几步冲到墙边向下看去,哪还有爷爷的影子,明明看到他掉下去了,怎么没人,所以哭声戛然而。

    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指的李贵,正要倾听一下言楠烬美妙的哭声,可突如其来的安静是怎么回事

    这感觉就像,正在听一曲期待已久的曲子,正**的时候突然弦断了,这种感受你们能懂吗

    匆忙赶至墙边,不可置信,明明已经废了武功,怎么会没人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明明必死的局,他不可能活,他……”

    话未说尽,脖子已经被一只如钳子般的手抓住,这种窒息感让他想起当年父母惨死的场景,一样的恐怖。

    “我言家寨何时得罪过你,李师爷”

    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挤出来的,言楠烬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李贵。

    李贵不甘心仇人没死自己反倒被人钳制,说话也不会多好听。

    “岂止是得罪,我与你们是家仇,杀父弑母之仇,岂能不恨。”

    李贵的话让言楠烬没话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替我向你的家人问好,若再来一次,我想爷爷会斩草除根。”

    李贵嗤笑,“罢了罢了,毁了言家寨,我死也要值了。不过,除了报家仇,我可是奉了钦差大人的命令行事的,你可以好好问问他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到墨桦生抱着言承天上来了,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不错,既然杀不了老的,让小的不好过,似乎也不亏。

    “奉谁的命”言楠烬一听还有这事,手上使劲,意图逼迫李贵就范。

    “小心!”墨桦生看到一个人举刀要砍言楠烬出声提醒。

    言楠烬听到声音,转头也看到一把长刀照着她的胳膊就砍,不得已只能松手,就转身的空档,李贵已经被人救走了。

    “你没事吧!”墨桦生手里还有伤重的言承天,不能及时救援,只能出声问一句。

    看了看远去的李贵,想追身后却想起墨桦生的声音,回头想说自己没事,却看见爷爷正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爷爷”

    墨桦生将言承天靠墙放下,自己也在一旁扶着,让他有个支撑,不至于坐不住。

    “……烬儿,爷爷还以为要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想来老天也是可怜我,掉下去的时候让这位郎君救下了我,还能留口气与你说说话。”

    经过一番折腾,七十多的老人终是无力支撑,说话断断续续,就这一句也要歇息很久,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可他还想在多贪一刻与孙女相处的时光。

    “爷爷,你别说话,我这就去请大夫,一定将你治好。”说着看要走,却被言承天叫住。

    “烬儿,你听爷爷说,爷爷落的这个下场是应该的,早年爷爷犯过错,如今要去赎罪了。我的烬儿不要难过,爷爷在上面护着你,还有这位郎君,大恩不言谢,烬儿以后还要麻烦郎君多多照拂。”

    听到这里眼泪似乎怎样都止不住,手指颤抖着不敢碰爷爷,她不知该碰哪。

    近看才发现爷爷浑身没有一点好处,身上的衣衫尽数染血,看着都疼,可爷爷却不一声不吭,现在还在安慰自己。

    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第九章 一梦难醒
    言楠烬的话墨桦生听不懂,“你说什么呢,你爷爷已经将你交给我了,我就不能不管,什么两不相见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

    “听不懂吗,我说让你滚啊!滚!”

    言楠烬似乎就要忍不住当面说出来了,可话到嘴边硬是憋了回去。今日她不同他计较,改日一定上门讨个说法。

    “不知好歹。”

    墨桦生也有些生气,他像个傻子一样杵了一夜,就换来一个滚,真是多管闲事。提着滴水的外衫,转身离开言家寨,驾着马车下山,他发誓绝不会在多管一桩闲事。

    然而下山的路上还顺带拉了一个少年去镇上卖柴。墨桦生看着车上的少年,默默的在心里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言楠烬在墨桦生离开以后,独自挖了一个大坑,将分不清谁是谁的尸体一具具摆在坑里,撒了第一把土,叩了三个头。

    “言家寨的兄弟们,我言楠烬以血立誓,不管李贵是奉了谁的命,他与县令张献都跑不了,还有那个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为你们报仇,你们在天上看着,若不能报仇雪恨,我言楠烬自刎与此,与兄弟们长眠此处。”

    誓言已成,将坑填上沙土,立了一块巨大的墓碑,上面刻满了言家寨的人名。开头第一个就是爷爷言承天,第二个位置空白,是留给自己的,第三个是鱼二,大胖子,第四个是虎三,第五个春丫,第六个春草……直到所有人都刻完,一人多高,二人宽的石碑硬是刻满了。

    然而做完这些已经是三日后了,言楠烬握刀的手指已血肉模糊,最后靠在碑上喃喃自语,就像他们还在,还能感受着家人的温暖。

    不知不觉中言楠烬进入了一个梦,梦里的这些都假的。言家寨还在,爷爷也还等着她的女儿红。春丫也等着她的点心,就连不怎么闹腾的春草等丫头们都闹哄哄的从她手中抢走了所有好看的花布,一个都没有留给她。

    言楠烬傻站着,望着曾经的兄弟姐妹们,有些无颜面对,因为她还没有替他们报仇,没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这时看似刚从厨房出来的鱼二,胖乎乎的手里拿着一个大鸡腿在啃,还递给她一个问她,“要不要来一口,可香了。”

    还有虎三,平日最爱跟人打架,正汗流浃背的看着她,好像永远都乐呵呵的样子,“大姐,你回来啦,你看我的功夫是不是又有长进了。”

    似乎一切都没变,所有人看她的目光也都是温暖疼爱的,没有责备,也没有提报仇,这让言楠烬满是愧疚的心又重了一分。

    画面一转,整个言家寨一派喜气洋洋,四周挂满了红绸,贴着喜字,难道是谁要成亲了

    言楠烬挪开步子,进了正堂,爷爷做在高堂之上,开心的合不拢嘴,背对她的一对新人正在行礼。已经到了第二步拜高堂,他们是谁新郎的背影看着很是眼熟,而新娘怎么看好像都是自己呢,那新郎到底是谁啊

    言楠烬的疑惑没有多久就被解了,夫妻对拜的时候,新郎转过脸,她正好看到,这不就是相识才一天的墨桦生么,他为什么会在自己梦里,还成了她的相公

    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

    “等一下,我不同意。”说着,言楠烬就要上前去阻止他们,却发自己直接穿过了他们的身体,而她说的话,在坐的没有一个人听见。

    都欢喜的看着一场根本不肯能存在的婚礼。

    “送入洞房!”

    最后一个礼成了,看着“自己”被送进洞房,墨桦生被虎三鱼二等兄弟强行拉着灌酒,而墨桦生与他们相处的也很是融洽,就好似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言行举止没有半分陌生。

    画面再次一转,言楠烬发现自己眼前一块红红的布,



第十章 二进县衙
    梦里

    最后只剩下哭泣的言楠烬与醉酒的墨桦生,一个红装抹泪,一个醉生梦死,像是预示着什么一样。

    再睁眼,又是一日,抹着眼泪将言家寨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遍,这一忙活一个半日又一个半日,肚子饿了就随意找些吃的对付一顿,又开始忙活。

    前前后后收拾完又过了两日,今天是言楠烬在言家寨呆的最后一日。

    七日了,爷爷与兄弟们的头七刚好过完,最后上了一把香,烧了了一摞黄纸,最后喝了一杯告别酒。

    找到一间没被殃及的房屋,翻出几件衣裳,看样子应该是春丫与春草的房间,因为塌了一半,一时间没认出来。

    换了衣裳,带着简单的包袱,拾到了一些占了灰土的烤饼,准备离开,最后看了一眼春丫们的房间不忍闭眼转身离开。

    路过爷爷房间的时候犹豫了,最终还是踏了进去,爷爷的房间被毁坏严重,很多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要不然就是被毁了。

    看着心里一睹,手指忍不住摸了摸爷爷曾经睡过的床榻,坐过的躺椅,使过的兵器,用过的杯盏。

    最后摸到一个小茶壶,爷爷最爱捧在手里,小心拿起,本想在看看,可小茶壶却化了,成一堆灰色的粉末躺在手心。

    言楠烬却意外的在粉末中看到一个黑色的鱼,吹掉粉末,拿起一看。

    这不就是梦里爷爷塞给她的黑鱼石么,还以为是梦,没想真有这个东西。

    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却也是爷爷唯一留下来的东西,自然要好好保管。

    剪了一缕头发,参着红绳绑成一根坚韧的绳带穿着黑鱼石,戴在脖子上,小心翼翼的收进衣服里。

    这才满心欢喜的离开了言家寨,直奔紫荆县。

    她要去找张献问个明白,李贵到底听命于谁

    可一进紫荆县,发现到处贴满了告示,心生好奇,凑近一看,愤愤难平。

    上面写着:衙内通缉令

    紫荆山言家寨的强盗们如何肆意妄为,打家劫舍,杀人夺粮,强抢民女的。

    贼首言承天聚众反抗已被就地正法,现唯有一孙女言楠烬逃亡在外。

    七日前与一男子,殴打朝廷命官窃走了赈灾银钱十万两,良田百亩房屋百间的地契。

    特此通缉,若有发现其行踪且上报者均有十两赏银。

    然后就是言楠烬的画像,除了有鼻子有眼,其他一点都不像。

    可言楠烬很生气,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她根本不可能干这些事,而那个同伙明明就是墨桦生,县令知道的却怕其权势不敢写名字,果然狗官还是狗官,怎么样也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一派胡言。”

    气愤之下一把扯下告示,转身就进了县衙。

    而张献见她进来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反倒客客气气的让人上茶,上点心,跟侍奉祖宗一样,亲自为言楠烬端茶倒水,递点心。

    “啪”言楠烬将手中的告示拍在桌案上,冷眼看着张献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县令大人给解释解释,这告示几个意思”

    可最后让她失望了,许是张献隐藏的太好,言楠烬连一丝不自在都没有抓到。

    “姑娘,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姑娘是不认识字吗要让本官的师爷亲自念给你听吗”

    一层不变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变了,尤其提到师爷的那个亲切劲,感觉两人好的就像穿了一条裤子。

    “李贵他没跑是等着我来杀他么”比起张献她更恨李贵,折磨爷爷,烧了家园的人。

    “哈哈哈,姑娘是傻了吗,李师爷可是剿匪的大功臣,年底一过,他可是会成为县令的人。杀了他可就是杀了朝廷命官,其罪当诛啊,当然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此话一出,言楠烬突然惊醒,真是气糊涂了,竟然钻了别人的圈套。

    起身就要走,而门口忽然出现的几十个衙役,将言楠烬团团围住。

    “来啊,将



第十一章 牢狱之灾
    被人压着直到被推进大牢,才渐渐有了气力。

    双手撑地,抬头看着周围脏兮兮墙面,地上铺着稻草。

    桌上的碗里还有只死老鼠,看腐烂干瘪的程度已经有些日子了。

    捏着鼻子用袖子包着手,拿起碗就从铁栏杆里丢出去,噼啪声引来了衙役,不满的看了一眼言楠烬,一看是个女子只是警告一次。

    “看你是女人,就不跟你计较了,碗摔了看你怎么吃饭喝水。”

    “碗里都是死老鼠,装的水你喝啊!”

    衙役一看果然有老鼠,语气软了些,“反正都要死,还怕什么死老鼠。”

    “谁都会死,不过早晚罢了,那你临死前给你死老鼠你吃吗”言楠烬不罢休怼了回去。

    闻言衙役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臭着脸没吭声。

    心想反正要死了,跟个死人计较什么,离开一会又送来一个新碗,啪一下放在地上。

    “就这一个了,再摔可就没有了。”

    “嗯,多谢衙役大哥。”

    变脸之快,让衙役措手不及,只要对她好,哪怕只是递个碗,言楠烬都会尽展笑颜。

    可衙役一愣有些看傻了,进了死牢的人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的。

    一个女子却还能笑的如此开怀,他表示很佩服,更佩服身后的主子。

    “你犯了什么事关进来的。”

    “多了,你自己看吧!”说着将揉成团的告示扔给衙役。

    衙役很奇怪,谁人坐牢还随身带着告示

    打开一看,衙役也是吃惊,着言楠烬的神情变了变,“厉害啊姑娘,官银地契都敢偷。看你如此英勇无畏的份上,以后刘义哥哥罩着你。”

    言楠烬听闻笑了。

    一个衙役还要罩着她,真是可笑。

    没得到回复刘义神情恹恹,耷拉着脑袋准备离开。

    “好,谢谢刘义哥哥。”

    自己都无暇顾及,却不忍看人失落。

    言楠烬你可不可以有点自觉,你现在可是死囚犯。

    听到这声哥哥,刘义开心的笑了,“行,以后哥罩着你。”

    再次离开后,饭食,茶水都是刘义送来的,一时间除了刘义,其他人她是一个都没见着。

    如此舒舒服服的过了几天,言楠烬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死囚犯。

    狗官县令和他那个师爷李贵,都巴不得她早点死,又怎会好吃好喝让她过舒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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