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女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北南鸢
然而,他想多了,言楠烬停下来是因为,她想起了跟她一起并肩作战的猴兄。
而通臂猿却被士兵困在笼子里,有些愤怒看着四周的士兵。
“猴兄,你有受伤吗”
趴在笼子上,想看看它,可通臂猿以为她背叛了自己,对着言楠烬愤怒的嘶吼。
言楠烬被吓一跳,墨桦生赶紧将她搂在怀里,拔出随身长剑,指着通臂猿。
“不要伤它,它刚才救了我,能不能放它走”
言楠烬拦在笼子面前,墨桦生的剑正好打在她脖子上。
“它是通臂猿,你过来,它会伤了你的。”
言楠烬的动作吓到墨桦生了,赶紧将剑锋挪远些,却是没有收回的意思。
“不,它刚才在狼群中救了我,还与我一起击退狼群,它没有伤害我,墨染,放了它行吗”
言楠烬的执着让墨桦生无奈,只能收剑。
“放心,我们没打算杀它,只是为了查清到它们为何出现在这,事后便会派人放生。”
这是墨桦生的承诺,言楠烬将信将疑,毕竟他刚才的态度非常让人不放心。
“那好吧,我暂且信你。”
言楠烬别扭的样子让墨桦生忍不住笑了。
“猴兄,我说过了今天我们都活着,你就不能计较我进入你的地盘了,对吧!”
所有人看着她跟看傻子似得,谁会相信一个牲畜听得懂人言。
可猴兄实力打脸众人,它听懂了言楠烬的话,不仅点头,还伸前爪轻轻楼着她的头,与她额头相碰。
言楠烬很高兴,它能听懂她说的话,也伸手进笼子里楼了了它的脖子。
“猴兄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他们会送你回家的,属于你的家。”
猴兄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双纯真与信任的眼睛看的言楠烬心里难受,感觉它就像个信任自己的小孩子,她如何舍得它受伤。
“好了,弦卿,我们该走了。”
墨桦生不忍打断一人一猴的告别。
其实他只是吃醋了,这么久了言楠烬可是从未这么对过他,如今被猴子得到了。
可他堂堂皇子又不能跟一只猴子计较,心里憋着难受。
“猴兄,我该走了,不然某人该吃醋了,若是有缘,我们会再次相见的,对吗”
听得出墨桦生语气的酸涩,言楠烬笑了,拍了拍通臂猿,小声说了一句,转身走向墨桦生。
这一幕看呆了士兵,也看呆了朱煜礼,原来他还不如一只猴子讨喜。
哎!
自嘲的笑了笑。
用一块黑布遮住笼子,通臂猿有些害怕,时不时发出怒吼,用手掌拍打铁笼。
而受伤的狼王与几只残存的白狼也被关进铁笼,罩上黑布,偶尔能听见白狼痛苦的哀嚎声。
处理完此处,一大队人马开始返回。
这次有人带路,言楠烬很快就看到了行军帐篷,也问出来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
“墨染,说这些动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二人同乘一骑,一前一后,言楠烬望着那有些空档的休息区,仍心有余悸。
万一他们没赶来,她真有可能命丧狼口了,所以非常想知道将这些动物带回来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墨桦生沉默一会,才缓缓开口,语气中也满是疲惫,没找到她之前,他差点没疯掉,现在能看到她安然坐在她怀里,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还在查,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进来,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一定给你讨回来。”
闻言,言楠烬笑了。
当他们出现在休息区时,才得知太后已经带着受伤人员回城治疗了。
目前只有全副武装的皇帝,以及几位成年皇子留在此处。
女子的话也就司徒秋风还在,其他人是一个也没看见。
也不知是几人受了伤。
司徒秋风看着墨桦生怀里的言楠烬,气的咬牙。
言楠烬你命还真大啊,这样都死不了。
然而风光的太子殿下,现在被人抬着的,至于为什么,言楠烬还不知道。
言楠烬双脚才沾地。,还未稳脚,就被突如其来的五把长枪抵住了脖子。
顺势跪倒,可她有些懵,这又是什么情况
求助的眼神看着墨桦生,发现他也一脸紧张与茫然,翻身下马跪在她旁边。
“父皇你这是做什么”
不止他不解,就连随后而来的朱煜礼也不明白。
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心情也随着紧张。
他在静观其变,也想看看,到低为何。
或者是他们中某个人,想言楠烬死。眼神偶尔看一眼一脸怒气的司徒秋风……
“父皇,最后的狼王与通臂猿已经逮捕,待事情查清楚,儿臣就会派人送走。”
拱手作揖,得到朱棣文点头后,侧身站立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只有等,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长,还需要有耐心。
“你就是言楠烬”
双手撑着面前的桌子,打量着呗压着的言楠烬,朱棣文仔细看了看,虽然一身脏兮兮的,头发有些散乱。
而那双透彻的眼睛,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你,这让他很不喜欢。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女子确实貌美,是纯真的美,与从小训练出来的大家闺秀很不一样,难怪能吸引三位皇子。
一向明智的墨染都被
第七十二章 反败为胜
“并不是,儿臣想说的是,这些怪物并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能运过来的。”
朱煜礼一开口,言楠烬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这才是真正办实事的人,而那皇帝,大概只是借此杀了她而已,可她的死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司徒秋风。
言楠烬还没能说什么,就听着朱煜礼继续分析事情的经过。
“况且这里是皇家猎场,一年四季都有军队巡逻,就是为了保证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来破坏。”
朱煜礼说到此处停顿了,他说的没错,皇家猎场常年有人驻守,那这个预谋之人又是如何打通这关卡的呢
墨桦生听着点头,心里大概有个猜测,却不敢明言。
“那么问题来了,言姑娘一介女子不说,且还是个没有军功又没有靠山的老百姓。试问这么庞大的猎物,她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运进境内。又是如何打通守卫,放在猎场里的”
这一番分析下来,言楠烬的嫌隙洗清了一半。
对此,言楠烬非常感激。
可墨桦生就有点看不下去,可现在事关她的安危,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候,只有联合四皇兄才能彻底洗清言楠烬。
“皇兄说的没错,此人如此做,无非是想消灭我国的中坚力量,或者说只是为了杀死我们中的某个人。”
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躺着无法动弹的朱瑜灏。
这一眼,吓了朱瑜灏一跳,差点装不下去。
不过好在他比较淡定,墨桦生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可朱棣文的目光却是盯上了太子。
“你们是说,有人要杀太子”
这个虽然只是个猜测,可朱棣文很愤怒,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胆敢在他的国土上暗杀他的太子。
“查,此事必须严查,朕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朱棣文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瓜果一颤。
而从始至终未说一句话的二皇子,垂下的眼帘抬起,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
“父皇,儿臣,也有话说。”
上前几步规规矩矩的行礼,说个话慢慢吞吞,让朱棣文有一丝丝的心烦。
“你说。”
他也想知道,一向话少的老二能说出什么惊天秘密。
“前不久,儿臣结识了户部士郎的两位千金,就是宁糖姑娘和宁甜姑娘……”
可听着感觉就像在讲故事一般,时间,地点,人物……,这慢吞吞的样子,朱棣文实在受不了,挥手打断。
“说重点。”
哦了一声,朱阮天停顿了一会,像是在过滤不重要的地方一般,半天来开始说话。
“是这样的,二位宁姑娘离开的前,给儿臣塞了个这个,儿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请父皇与二位皇弟看一看。”
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举过头顶,弯腰递给朱棣文。
然后站在一旁,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垂下眼帘,盯着自己脚看着。
朱棣文件它这么神秘,斟酌一下,还是打开了,才看一页,胸口开始起伏,第二篇,第三篇……,直到四五页信纸看完。
一掌拍在桌子上,实木桌子在他掌力下裂成几段。
这一幕吓到了几人,太子都被吓一跳,直接从躺椅上翻滚下来。
言楠烬心里念叨,好可怕啊,原来这个看似无害的大叔是个内功高手啊!
“父皇息怒,莫要伤了身体。”
墨桦生,朱煜礼,就连朱阮天都拱手,这个时候三兄弟倒是默契。
“息怒,你们看看这个逆子做的事,朕如何息怒。”
说着气呼呼将信甩在地上,朱瑜灏率先拿过来看了一眼,这一看,心惊肉跳,这不是他与那些人的来往书信吗怎么会在老二手上。
愣神之际,信件被朱煜礼拿走,与墨桦生一同观看,最后的目光都汇聚在太子身上。
墨桦生恨吃惊,这些,他也只是一知半解,还未查清楚,二皇兄是如何查到的,要说是那两丫头做的,打死他也不信。
可事实就在眼前,太子不仅仅屯兵屯粮,还通敌了,而这些猎场里的怪物都是他弄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墨桦生与朱煜礼二人。
其他人都只是受到牵连而已。
在场的只有言楠烬一头雾水,司徒秋风也是摸不着头绪。
“父皇,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儿臣冤枉啊!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突然,寂静的空气,被朱瑜灏哭喊声打断,只见堂堂七尺男儿,一国太子,此
第七十三章 至亲血脉
老六朱卜河,向来都是书呆子,此情此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朱瑜灏的肩膀。
“皇兄,臣弟一直被皇兄们叫书呆子。除了看书,别的什么都不会,因此没少被父皇责骂。其实众皇子中,我才是最差的那个,皇兄无须妄自菲薄。”
听着兄弟们的言语,朱瑜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难道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么!
那他做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皇兄,其实,臣弟一直有个秘密,只是你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其实……”
墨桦生蹲在地上,也想搭着他的肩膀说几句话,确实被被朱瑜灏推开,蹲着本就重心不稳,所以墨桦生被推倒了。
朱瑜灏厌恶与恨的目光看着墨桦生,歇斯底里的喊着,好似一切的不干不愿都是因为他而起。
“都是你,你明明不是父皇的儿子,你为什么会在皇宫,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的父皇为什么”
墨桦生无从辩解,既使现在告诉朱瑜灏,不久后他就会离开蛟龙,甚至离开人间,只怕他也是不信的。
朱煜礼从后面扶起墨桦生,细心的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土。
可朱瑜灏的为什么,最终没有得到回应,皇帝痛心疾首,一时不知该如何判他。
就在这个时候,朱煜礼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拔出长剑,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要杀了太子的时候。
反手刺在自己左胸口上方,距离心脏只有一寸远,若是偏一点,他的小命不保。
“四哥~”
最先反应过来的朱卜河,因为不管多大的事在他看来不及四哥重要,所以无时无刻不在关注朱煜礼。
当他做出自伤之事,第一个冲到朱煜礼身边,脸上的紧张与害怕无从遮掩。
“老四,你这是干什么”
朱棣文吓一跳,老四身体本来就弱,这一剑下去可还得了。
“太医,快宣太医。”
近在咫尺的墨桦生也有些慌乱,运气内力护住朱煜礼的心脉,不至于流血太快,可这样也有些于事无补。
朱瑜灏见此也是心肝一颤,虽然之前想除了老四,可真正看着他流血的样子,心里一痛终究还是他的血脉至亲,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想上前问一句,确发现自己最没有资格。
至于两个女子,已经有些头脑发蒙,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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