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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尸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豆腐

    她只看一眼就知道李彦霏的意思,他是要她去那鬼地方吃斋念佛,了此残生啊!

    李振皱起眉,忙上前劝道:“爸,你这样对妈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清愣了愣,连忙轻扯弟弟的衣袖,父亲说送母亲去庵堂,并没有定期限,只要等过段日子他消了火,他再找机会说情,说不定能让母亲回来。

    可这个愚蠢的二弟,说的那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李彦霏大怒:“我过分若不是念着旧情,你妈去的就不是庵堂,而是巡捕房!”

    李振被噎了下,再也说不出话。

    “不,彦霏,你要信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陈佩佩拼命的嚎叫,戴着的斗笠掉在地上,一头白发倾泻而出,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糊湿,黏在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皱纹上,阴森恐怖得亦如深山里的妖婆。

    李彦霏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对着一旁的管家使眼色:“把夫人拉下去!”

    陈佩佩拼命挣扎,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冲破屋顶:“李彦霏,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我不要去莲花庵!放开我!放开我,啊!”

    最终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彦霏果真说到做到,叫亲信处理好绿墨的尸体之后,隔天一早,便让人将陈佩佩五花大绑的押上车,车子一路使出郊外,朝莲花庵而去。

    对外,他只说妻子生了病,要去山上养病,大户人家的太太去庵堂里吃斋念佛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所以并没有在荣城引起多少涟漪。

    赵初心抱着一本册子,远远的看着老夫人被带走的身影。

    直到轿车驶远了,她才收回目光,对着一旁的孙彩兰称赞道:“你的戏演的不错。”

    那楚楚可怜,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连她都忍不住心动了。

    “多谢夸奖……”孙彩兰淡淡的道,“表小姐,听说你与楼少帅的婚期将近,不知那婚礼筹备得怎样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赵初心微微倾




096 你们,谁是赵静
    转眼就到了七月,赵初心开始放假,至于她的婚期,也近了。

    这日穆如玉差人过来传消息,请李家人到德隆饭庄吃个便饭,顺便商量婚礼的事宜。

    对方毕竟是大帅夫人,李彦霏不敢怠慢,带着一家老小赴约。

    李家人陆续到场,李婉儿跟在杜文雪身后,没见着楼兆琛,面上有着明显的失落。

    “静儿,你坐这。”穆如玉拍拍身旁的位置,“兆琛这几天忙着部队里的事儿,不过没关系,这场婚礼我一定会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

    赵初心笑着入座,前几日楼兆琛才和她说过,最近他顺命前往平安县剿匪,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算算日子,正好能赶上婚礼。

    菜品一样样的上桌,赵初心低头吃饭去,似乎对自己的婚礼并不上心。

    很快这顿饭就吃完了,穆如玉还有事,只叫陈副官驱车将人送回。

    一共三辆车,赵初心和李振父女同坐一辆。

    汽车平稳的行驶,与前面两辆隔着一米远的距离,直到再也看不到前车之时,只听“砰”的一声,忽然一个急转弯,停在一个乌漆墨黑的巷子口。

    李振惊道:“出什么事了”

    陈副官拉开车门:“大概是车胎爆了,我下去看看。”

    可人刚下车,就给人一棍子敲上后脖颈,晕了过去。

    几个蒙脸大汉从后巷内蹿出,吓得李珍玲直嚷嚷:“啊,你们是谁!救命啊!杀……杀人……了!”

    一根枪管从车窗外探进来,狠狠堵住她的嘴。

    “闭嘴,信不信老子一子弹崩了你。”其中一人粗声粗气道。

    李珍玲果真闭嘴。

    李振看着敲在车窗玻璃上的枪口,默默数了数,一共五个黑窟窿。

    他吓得两腿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道:“各位英雄,有话好商量。”

    大汉:“谁是赵静。”

    李振愣了下,李珍玲则是呜呜的摇头,用手指向赵初心:“呜……呜……”

    男子见状收回枪。

    李珍玲用力咳嗽一声,颤抖的道:“她,她就是赵静。”

    男子皱起眉,目光落在赵初心身上。

    这女孩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

    根据情报,楼兆琛的未婚妻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一起带走!”

    李珍玲吓坏了,一边尖叫一边往父亲身后躲,可惜李振这弱鸡一样的身板,三两下就被打晕拖下车。

    “不,不关我的事,她才是赵静!你们要抓就抓她……唔!”

    一块充斥着乙醇味的帕子捂了过来,李珍玲挣扎两下,再没了动静。

    赵初心眉眼不动,默不作声的观察着这几个人。

    他们是军人,身上的杀气重,煞气也重,所以她的护身阴灵不敢近身。

    兜里的黄符只有两张,若想同时撂倒这几个男人,似乎不太可能。

    随着一块素帕蒙上她的口鼻,赵初心慢慢的闭上眼睛。

    深夜。

    赵初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艘船上,她双手被绑着,李珍玲睡在她身后,看来还没清醒。

    周围坐着几个男人,见她睁眼,粗野的说:“唷,大姑娘,醒来了”

    赵初心静静的看他许久,做为一个俘虏,她眼中并没有惧色:“渴,我想喝水。”

    男人愣了下,递过来一个水壶喂她。

    他垂涎的看着她不停吞咽的小嘴,那嫣红的颜色和白皙无暇的细脖子



097 俘虏
    黄大汉凑得近,那满嘴的臭烟味把李珍玲熏得直皱眉头。闪舞www

    她不由打了个哆嗦,往身旁一指:“她……她是赵静。”

    黄大汉的目光落在赵初心身上:“你就是赵静”

    赵初心静静的盯着他,并无言语。

    “无所谓,你俩谁是都一样。”黄大汉冷哼一声:“我还以为那小兔崽子找的是什么天姿国色,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

    还不如他家宝宝的万分之一!

    粗野的搓了把鼻涕,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雪茄点上,往名贵的真皮沙发那一坐,翘着腿说道:“老子实话跟你们说吧,前不久你俩的爷们抢了老子的地盘,还顺走了一批军火,这笔账你们说说,要怎么算”

    说起这事黄大汉就窝火,本以为楼兆琛那小白脸只是个绣花枕头,谁知短短三日就破了他一个团的人,还把平安县给占了!

    吃了败仗后,黄大汉灰溜溜的逃回龙州城,心中其实老大不痛快了,就等着金爷从开封回来,带兵打回去,然而在这时,他接到楼赵楠的电话。

    楼赵楠在电话里给了他一个时间、地址,还买通了穆如玉身边的副官,打算把他大哥的未婚妻卖给他做人情。

    黄大汉挂完电话彻底乐了,当天就让人去把赵静绑回来,这两兄弟为什么内斗他不管,他巴不得他们起内讧,楼家全死光了更好。

    至于那人情,他黄大汉从小在土匪窝里长大,他没文化,从来不知道“还”字怎么写。

    “他……他抢了你的地盘、军火,你找他去呀,和我有什么关系。闪舞www”李珍玲忍不住回嘴。

    “怎么没关系,他抢老子的东西,老子就抢了他的女人,天经地义。”黄大汉咳嗽两声,低头吐了口唾沫。

    “她……她是赵静,你要抓就抓她好了,抓我干什么我是无辜的!”李珍玲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

    “老子管你们谁是谁。”黄大汉啐了一声,一旁人的连忙递上来一个烟灰缸。

    李珍玲被噎了回去,她也认识到,这人虽然穿着军装,骨子里可能比土匪强盗更野蛮,他不仅不买她的账,还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她被彻底的吓着,不敢再说话,可还是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赵初心一眼。

    黄大汉挥挥手:“带下去,回头找人给那小白脸捎个信,就说他女人落我手里了,想要回去,拿平安县和五百万发子弹来换!”

    几个军官上来,把赵初心和李珍玲两人带去龙洲城的地牢。

    她们被关进最里端的牢房,牢房里的环境并不好,四处散发着恶臭与腐烂的味道。

    李珍玲被摔得七晕八素,爬起来看了眼一旁气定神闲的赵初心,她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你想害死我”

    赵初心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并不打算搭理她。

    “怎么办兆琛哥哥真的会来救我们吗我还不想死!”李珍玲不依不饶的凑过来。

    “喂,我问你话!”

    赵初心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画有符咒的黄符,皱起眉头道:“真吵。”

    李珍玲愣了愣,怒得跳起来想打她:“你以为是谁害的!”

    “闭嘴。”

    可对方却连头也没回,只轻轻一弹指,李珍玲发现自己不仅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你干了什么!

    她又惊又俱,刚要问清楚,赵初心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只蝴蝶。

    她掐指念咒,纸蝴蝶翩翩地飞到半空,一溜烟的滑出窗缝。

    李珍玲不再嚷嚷之后,整个牢房顿时安静下来。

    守门的小兵听不到声音,回头看向二人,冷不丁迎上的是一双黑幽幽的眼睛。

    赵初心笑道:“兵大哥,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

    小兵冷着脸:“什么事。”

    赵初心:“也没什么大事,希望你替我跑个腿,去买些黄符和朱砂来。”

    小兵冷哼:“小爷没空。”

    赵初心徐徐睁开眼睛,漆黑深邃的瞳子像是一个漩涡,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点小东西,不会太麻烦的。”

    小兵与她对视良久,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可时间长了之后,脑中总觉得嗡嗡的响个不停,当她再问出一句“好吗”的时候,他的身体竟鬼使神差的动了。

    小兵很快买来一叠黄符和朱砂,赵初心将他们平铺在地上,以指尖沾朱砂,龙飞凤舞的画符。

    人的体质不同,可以容纳的灵力也不尽相同。

    假如没有一具可容纳万物的皮囊,精神力再强悍也无用。

    很显然,赵静的皮囊是个下等货,哪怕赵初心一直用蛇妖的元丹养着,也不过是比普通人稍微好一点罢了,比起她上辈子的身躯,简直有天壤之别!

    正因为她平时能聚集的灵气不多,一日最多只能制出五十来张符咒,所以她没事就会在屋内折纸、画



098 黄大汉的老婆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李珍玲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往回走,她哆嗦着往牢房的深处躲,可还是被一只手揪了出来。

    一个看守面无表情的撕开她的旗袍,然后另一双手跟着扯开她的里衣,一段雪白的腰身随即暴露在空气里。

    李珍玲疯了一样的尖叫挣扎,可她小猫一样的力气哪是一群男人的对手,终于,她想起了赵初心。

    “表姐!表姐救我!”她朝赵初心的方向伸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

    一张黄符画好了,赵初心满意的捻起来看一看,放到一旁继续画下一张。

    李珍玲从心里涌出绝望,听着近在咫尺的撕裂声,她开始找出她所认识的,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不远处的女子,最后越骂越小声,逐渐变成了求饶,和撕心裂肺的哀嚎。

    赵初心以指尖沾朱砂,一张接一张的画了许久,不管地牢内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她始终面容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三天里,士兵来了又走。

    黄大汉这次彻底被楼兆琛惹毛,直接将地牢当做窑子,给士兵解乏,可他没想到的是派出去多少人,就有多少沦为傀儡。

    他更想不到背后正有一条毒蛇,正吐着蛇信默默监视着他的身影。

    赵初心的笑容在黑暗中如同一朵盛开的地狱之花,诡异而危险。

    这个男人有既然有胆子把她关在这个又脏又臭的鬼地方,她就有本事要他的命。

    *

    两日后,司小宝不知从什么渠道听说了赵静的事,气急败坏的找上黄大汉。

    黄大汉刚进门,就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砸个正着。

    司小宝指着他怒斥:“黄大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黄大汉嬉皮笑脸的解裤腰带:“哟呵,你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大爷今天就让你瞧瞧,爷是不是个男人。”

    眼瞅着这人又要把自己摁床上,司小宝气急,抓过他的手狠狠一咬。

    “还敢咬人,你他娘的属狗的啊!”看着手上的压印,黄大汉咋呼一声。

    “就咬你,真不是东西!”司小宝骂咧咧的瞪他。

    黄大汉挑起眉,索性将她的手拉到头顶:“宝宝,你又咋了我咋惹你了”

    司小宝用力踢了他一脚:“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别人的未婚妻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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