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神棍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在跳舞的树
对待自己的孩子,还能这么又打又骂的,真不怕打残了。
今天,如往常一样,那小破孩依旧给他丢了一银元,但是这一次,温长廊却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将他夹在腋下,揪着他的小辫子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算算啊,到现在,你一共给了我五个银元,什么意思,解释一下”
被温长廊夹在腋下,那小孩子竟然也不挣扎,只是脏兮兮的小手揪住温长廊胸前的衣服,小声地开口:
“还……还差……五个……”
嗯嗯
“你的意思是要凑够10银元,买我一张符箓是吗”
那小孩子没有回来,只是略显害怕地点了一下头。
温长廊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便知道是他那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娘给拧出来的,看他身无二两肉,夹在腋下轻飘飘的,而且还时不时地气喘,眼睛深凹,发青,应该是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了吧……
温长廊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已经折成三角形的符箓,一巴掌拍在他的小手心上,然后有些别扭地开口:
“呐,今天本摊做活动,这符箓刚刚好五银元一张,拿去吧。”
小手收紧,不知为何,当温长廊
第97章 温秋白
一路过来,温长廊都没有停过嘴巴,吧啦吧啦的,等到了地方,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温长廊带他来的,是一间小菜馆,东西不贵,但是味道还行,平时也有挺多人过来这边吃的,他之前自己拿着商燕洲的银票,偷偷摸摸地来过几次。
而且,这小饭馆对面,还是深京市幼堂,平时每每放学的时候,外面就会挤满了汽车,纷纷扬扬的,很是热闹。
坐在靠窗的位置,温长廊从桌面拿起菜单自己点了几个菜,然后就把菜单摆到他的面前,一副大方的语气:
“点菜吧,哥请客,想吃什么尽管点!”
那小男孩没有说话,低头看着那张菜单,然后,温长廊就听到了一声细细的话:
“温秋白,妈妈叫我小白。”
“倒是跟我一个姓,有福气,不过,这小白我看你这黑不溜秋的,哪里白了”
温长廊这么一反问,那小破孩就立马低下了头,又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了,得,温长廊闭嘴,干脆不问了。
点了菜,上来的时候,温秋白就不顾还冒着热气的菜,拿起筷子就夹,最后放进嘴巴里,龇牙咧嘴的,估计是烫得厉害,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他,温长廊有些郁啐:
“遇见你这么一个小破孩,还真是破小爷的财。”
伺候好这位主之后,温长廊才开始吃自己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吃饱喝醉了之后,结完账,双双站在小菜馆门口,撑着肚子在消化。
对面的幼堂已经开始放学了,来来往往的小汽车似乎是在炫耀谁得更贵一样,一辆比一辆豪气。
温秋白有些破碎的眸,一脸怀念地看着幼堂的大门,半响之后,又失落地低下了头。
这时,一辆黑色车身的新款汽车停在了幼堂大门前的专属停车位,车门打开,由两边保镖保护着,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贵气的夫人,笑容满面地走到教学先生前,拉过自己孩
第98章 病秧子
温长廊本来想上去阻止的,可是却被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我教训自己的儿子劝你少管闲事!我还没追究你拐带我儿子的责任呢!”
行吧,温长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怕要苦了小白这小破孩又要挨一顿毒打了。
温秋白被硬拽回去了之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等她骂累了之后,才喘着粗气,转身走进了里屋。
而躺在地上的温秋白,则一动不动地,嘴巴陷在泥土里,灰白的眼睛里绝望混合着泥土,凝聚在滚烫的泪珠里,顺着脸颊蔓延成一片泥泞。
一直都在破口大骂的妇人,在进了里屋之后,却像变了个人,不仅换上了笑脸,那板直的脊背,更是卑躬到最低。
“神母,那臭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今天,竟然跑到了幼堂去,我在想,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要……要不要干脆直接杀了他,随便找个地埋了好不好!”
被称作神母的人,是一名戴着金色面具,身上披着一件无袖红袍的人,背对着那妇人,缓缓地开口:
“他,不是你儿子吗”
妇人脸色一僵,有些难看:
“他确实是我儿子,可是……那只是我儿子的……”
“够了,时候未到,时候到了,我自会解决掉他。”
听神母这么一说,妇人就放下心来了,解决了此事,妇人便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神母,可是,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背影。
犹豫了一下,她语气轻颤地开口,问道:
“神母,信徒可以忠诚地问您一个问题吗您……名讳是,哪位高人”
闻言,那红色身影动了一下,过了很久,久到妇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那边,才传来一句幽深寂寒的话,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带着胆寒的气息:
“我啊,我叫沈慈呀,呵呵……呵呵……”
空洞的笑声如同幻灭的幽火,
第99章 强吻论
温长廊不动声色地听她们左八卦一句,右八卦一句,对于那小破孩的情况,也稍微了解了一些,跟她们道谢了之后,温长廊就加快了脚步,向胡同的深处里走去。
走了大约有那么一段路,温长廊脚步在看到那石子路上躺着的小身影时,深吸一口气,赶紧跑过去。
翻过来一看,果然是那小破孩,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昏迷过去了,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温长廊干脆一咬牙,将人抱起来,冲出了胡同里。
出了胡同,温长廊就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温长廊将怀里的小破孩交给医生的时候,都几乎……听不见他的心跳了……
小破孩,吃了我一顿饭还没报答呢,可别就这么跑了,要不然就算跑到阴曹地府去,小爷一样有办法治你。
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医生的笑容时,温长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得亏送来得早!
病房前,温长廊紧绷的脸色看着那机器上安稳的生命体征,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小破孩啊,你可是小爷花了好几百身家救回来的,不能就这么没了,知道吗”
念叨了几句之后,温长廊就转身走出了病房,反正他现在应该是不会醒这么快的,正好有这点时间,去警督局找商燕洲,帮忙弄个厉害点的背景,这样才好去找小破孩那狠毒的妈。
——
“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可信度吗”
商燕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了一句。
“哎呀我这次是真的有事!督长大人,你不知道,我这是在拯救生命,耽误不得!我跟你说,你要看见了那样的母亲,我保准你也得造反!”
“说不行就不行,上次公章的事,还没受到教训是吗竟还想让我给你造假身份,当真是不知死活。”
“商燕洲!”
温长廊一掌拍在他的办公桌上,语气威胁:
“你要是不帮我,那以后你的案子别来
第100章 祸起时 [打赏加更]
商燕洲耸耸肩,径自坐在办公桌前,将温长廊当做空气一般,就是不给一个眼色他。
温长廊最后着实气恼,干脆伸出腿踹了他一脚,龇牙咧嘴的:
“没良心的东西,小爷自己想办法去。”
说着,温长廊转脚就要走出去,商燕洲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不轻不重地说:
“等下我与你一同去。”
温长廊脚步猛顿:“……”
气冲冲的表情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变,三两步地就转身飘到商燕洲旁边,弯腰下去啵唧一口,甚是欣慰:
“我就知道,督长大人最有爱心了!”
商燕洲冷不丁地被轻薄了一下脸颊,表情有些微妙,开口反问了一句:
“强吻的是谁”
温长廊狗腿式微笑:
“我我我!强吻的是我!督长大人绝色无双,小的难以自已!”
商燕州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缓缓勾唇:“温长廊,你”
扣!扣!扣!
“督长,有您的信件。”
被打断了话,商燕州便转而对门外出声道:“拿进来。”
得到允许之后,门口的警员就拿着信件走进来,放下信件之后,抬头斜睨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的温长廊,然后就迅速地敛下眉,快速的退了出去。
看来,督长跟这位温小爷,关系果然不一般。。。
接下来的时间,温长廊就在办公室里转悠来转悠去,最后直接瘫在一旁的待客沙发上,没骨头似地躺着。
一直到商燕州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他才蹿起来,伸手就拿过商燕州的军帽夹在自己的腋下,然后急吼吼的拖着商燕州往外走。
至于那信件,则被放在办公桌上,安静地躺着。
来到医院的时候,温长廊还没进去,就被一个医护人员给拉住了:
“您就是刚才送503室病患来的那位先生吧”
“是啊,怎么了”
温长廊点了下头,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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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找上门
温长廊愤愤地报完地址之后,商燕洲便正身发动车辆,往温长廊口中的地址开去。
不算远,十多分钟的时间便到了,由于老皮街是未改造的旧式街道,拥堵狭窄,所以车根本开不进去,没有办法,商燕洲只能另外找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徒步走进老皮街。
老皮街坐落于繁华深京的角落里,如同日暮的老翁,时而发出零零碎碎的闷哼,时而又抗议着太过于平淡的生活,似乎在跳起脚地怒骂着。
商燕洲走在有些坑坑洼洼的碎石道上,单手插进裤兜里,姿态悠闲,倒也没有不适之处,温长廊走在稍微前方的位置,偶尔偏过身体时,总要调侃一句:
“我以为督长大人会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呢。”
商燕洲眸色清浅,视线扫过两旁的摊贩,语气有些淡:
“比这恶劣百倍的环境,也都呆过。”
“哦是吗”
温长廊明显不信,一个从小就被送到国外修学的商家小公子,能吃过什么苦,不过不信归不信,温长廊也没有说些什么了,只是稍微加快了步伐,拐进了一条胡同。
胡同窄小,潮湿,两边都长满了青苔,踏上去,稍不注意,便会被滑倒,温长廊是自小便在温家镇的几百条胡同里窜来窜去的,所以,走在这小胡同里,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回头看了商燕洲一眼,见他已经把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撑着两边布满黑色污垢的墙壁,那如白玉一般的五指,沾染上了污垢,在温长廊看来,真像是坏了一处风景的刺目存在。
于是,温长廊便停下了脚步,伸出自己的手很自觉地地拉过商燕洲的手,且哼哼道:
“我拉着你吧,不然怕摔死你这大少爷,我可赔不起。”
商燕洲低眉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没有说话,只是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慢抵达眼底。
走过胡同道,又拐进了另一条胡同
第102章 迷更重
骂完,又狠狠地啐了几声,妇人怒目而瞪,转身巡视着,随手抄起一个扫帚就冲过来,作势要将温长廊还有商燕洲赶出去。
温长廊倒也没生气,只是一手扯过那扫帚,扔到一边,然后跳到商燕洲后面,扯长了脖子说: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袭警!知道这是谁不警督局督长!商公馆的小公子,他要是伤了一根皮毛,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许是听到警督局几个字,凡是跟警字扯上关系的,都是招惹不得的,所以那妇人脸上狰狞的表情稍微收敛了一些,不过气势还是如初般凌人:
“你以为你这么说说我就信你!我告诉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也没用!我儿子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
“你还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吗!他快要死了!可你却还这么虐待他!这天底下,没有一个亲生母亲,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也不知是哪句话激怒了她,只见那妇人眼中顿时一阵惊恐,随后就是一阵发了疯似得要将他们赶出去,一边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扫帚,嘴边还不停地重复:
“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你们给我滚!”
在她的攻势下,温长廊跟商燕洲不得不退出了门外,他们总不能真的跟一个妇人动手。
在门外,温长廊脸上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原本俊俏的脸颊也染上怒红。
“这都什么人啊,不可理喻。”
商燕洲挑眉,随后勾唇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诸如此类的事有很多,并不是你一人之力就能做些什么的。”
“但是让我碰上了我就没办法忽视!你不知道,那小破孩让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这个小破孩身上,有我感兴趣的秘密!让我忍不住想去探索,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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