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撩妻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牡丹
贺兰槿整个人都懵了,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觉得整个人被雷给劈了。
这个世上,没有南风不敢说的话。
“咳。”贺兰槿转身,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严肃的看着南风,冷声说:“南风,你这就不对了。
440.第440章 南风,我和你说正经事
第440章 南风,我和你说正经事
但南风却一脸闷闷不乐,一把将他推开。
“南风,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上官秩有些急了。
最近为了血疾的事,他几乎夜里都睡不着,深怕贺兰槿哪天不小心,一命乌乎了,虽说可能性较小,但身为医者,没把人治好睡都睡不着。
韩北城也跟在身后,看到南风蹲在地上,像在思考人生。
“你受到什么打击了”韩北城问道。
南风从地上猛站起身,冷视着这两人,走到对面买了两个包子拿着往回走,很焦急深怕会出事似的。
“骑人是好习惯吗”南风突然停步,认真问道。
“什么骑人”韩北城摸不着头脑。
南风看着他不懂,便揪着上官秩,把他按在一旁问:“少主的腰,受伤后恢复正常了吗”
“这...应该正常了。”上官秩吓一跳。
这种问题,他都不知南风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南风默默往回走,看到乔寒夜和贺兰槿身影,快步上前说:“少主,给。”
“你自己吃。”乔寒夜沉声说道。
贺兰槿看到南风郁闷的模样,她伸手接过,说:“谢谢。”
“我安排人守着,你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过来也行。”乔寒夜说道,怕她真在这守夜。
看到她欲要说什么,乔寒夜沉声说:“你身体不好,再强行守着,到时他还没醒你已经倒下了。”
贺兰槿想说她没这么脆弱,但看到他执意,她没作声。
“阿槿,听话。”乔寒夜说道。
“也好。”贺兰槿说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离开医院时,已经是午夜,因雪越下越大,路上像座空城似的,空荡荡的。
“对了,贺若雪一直在找人调查你大伯娘。”乔寒夜手握着方向盘,帅气拐了个弯朝景园行驶而去。
路上,他突然想起这件事,便和她提及。
441.第441章 背她进乔宅
第441章 背她进乔宅
贺兰槿走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下来,她撞到他宽厚的背上。
“唔。”她整个人都撞上前,鼻尖传来疼意,她伸手摸了下,看到乔寒夜转身握着她的手。
他把她拖着转身朝车内走去,将她塞到车内。
“这要去哪”贺兰槿看了眼景园,再看着乔寒夜,一脸莫名得很,刚回到家,他这是准备外出
“带你去个地方。”乔寒夜沉声说道。
他驾着豪车,行驶在宽畅的马路上,雪下得很大,一般车辆都不敢外出,怕会偏轨出事,但乔寒夜的车则是订制的,不管在雪地或是冰面上行驶都平稳,丝毫不受影响。
乔寒夜驾着车,带她离开市区,朝郊区离去。
看着熟悉的方向,贺兰槿脑海浮现着当初,她跑到郊区找手机,在荒宅内遇到乔寒夜的情形。
“寒夜,那次我到这找手机,你是不是就瞧上我了”贺兰槿好奇问道。
虽他的日记里提及,初见她第一眼,便被惊艳到,甚至已到无法自拔,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但那毕竟只是笔记,并不是他亲口说的。
“不然呢乔太太以为乔某是个随便被人摸的男人吗”乔寒夜磁性声音,低声笑着说道。
贺兰槿听着,扭头正色看着他,频点头说;“确实是有点姿色。”
“是吗”乔寒夜被她大胆审视着,他并没避开,而是转头与她对视着,伸手将她勾过来,薄唇吻上她的小嘴。
“唔。”贺兰槿被他吻住吮吸,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半晌才移开脸。
贺兰槿警惕看着他,捂着嘴说;“认真开车,少动手动脚,这样很危险。”
“是。”乔寒夜说道。
他似乎对这地带很熟悉,把车停在路边,抬眸看着白茫茫的雪夜,那座孤零零屹立在此的古宅。
“这....你找人来修
442.第442章 和她讲起他的故事
第442章 和她讲起他的故事
乔寒夜说到这,停顿了半晌。
她从他背上滑下,乔寒夜接过雨伞,继续说:“爷爷放了把火,把书房烧毁了,也就是这里。”
乔寒夜带着她往前走,若大的古宅,每个地方都精致都令人叹惜。
他带着她走到一个地方,别的地方都修复了,而这个地方却保持着被烧毁的模样,像是在纪念什么似的。
“而我的父亲就在这,守护着母亲。”乔寒夜嗓音很低沉,如同他当初的心情一样。
贺兰槿听着,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那夜的雪比今晚更大......”乔寒夜说道,而他视线看着某个位置,许久才蹲了下来,轻轻摸着那根柱子。
“我祖先是东方人,祖母长在江南,据说当初为了迁就祖母,把生意都迁到了南方,却保持了北方的势力。”
“而我自小长在江城,直到乔家变故,被暗卫护着送回了北方,在帝都生活了十年。”乔寒夜说道。
他搂着贺兰槿,低头看着她说:“有机会,我带你到东北三省走走。”
“好。”贺兰槿听着,仰起脸笑出声,杏眸微眯充满笑意看着他,说:“去你呆过的地方。”
乔寒夜带着她,在老宅内走,和她说着当初的故事。
仿佛这个雪夜,不再冷。
“冷吗”乔寒夜握着她的手,轻揉搓着问道。
贺兰槿摇头,手却被冻僵了,雪越下越大,树枝都被压弯了下来。
“雪这么大,今晚还回去吗”贺兰槿问道。
乔寒夜带着她走到一间房前,伸手推开门走进去,伸手把灯打开,映入眼睑的是古香古色的房间,屏风很大描摹着她的身影。
“这是....我吗”贺兰槿不敢相信走上前,看到女人回眸笑意柔似水的模样,那模样与身影像极了她。
443.第443章 不喜女色
第443章 不喜女色
韩北城有些担忧,说:“但老爷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万一他私自到江城,找少夫人的麻烦。”
乔寒夜性格孤癖,不喜女色,曾因被别人勾引,抬脚把人从房中踢出去,下令禁止女人靠近,否则全处死。
现在好不容易在江城泡个妞,幸福还没开始,就被老爷想临时插一脚。
“你找人暗中跟着,如果他来了,拦住。”乔寒夜沉声说道。
因乔家变故,乔老便不再信任任何人,更深怕乔寒夜被人利用,特别是美人计,是他最不屑的。
而乔寒夜刚回江城,便遇贺兰槿,自然被视为不正当关系。
“是。”韩北城应声,他把衣领拉起,撑着伞往外走。
乔寒夜独自站在这,眺望着漆黑夜里的雪,越飘越大,像极了年少时那一夜,他站在那紧握着拳头。
“滴”他手机震动着,乔寒夜收到条信息。
是暗中支持陆子凡垄断市场,想试探盛世集团实力的人,他看着名单一眼,眼底的冷笑更甚。
“处理了。”他回了三个字。
转身回到房中,看到贺兰槿睡得很踏实,感觉到他靠近,她下意识呢喃着说:“老公,别闹。”
听到她喊“老公”,乔寒夜眼底的冷意被敛起,眼底宠溺之意越发深。
他躺在她身边,原以为今晚会噩梦连连,却没想到,十多年后再次住进老宅,却发现不仅没噩梦缠身,更是一觉到天亮。
贺兰槿托着侧脸躺在那,看着他睁眼,她说:“醒了”
“早。”乔寒夜说道。
她朝他怀里爬来,脸贴在他胸前靠着,指尖挑着他下巴揉搓着,说:“雪下得太大,听说有很多树被压断,现在正在清路,现在恐怕回不去了。”
“那就再睡会。”乔寒夜说道。
贺兰槿哪睡得着,撸着衣袖就爬下床,把他房间翻个遍。
444.第444章 第一次,替她编发
第444章 第一次,替她编发
她把新闻关掉,盯着屏风看着,说:“寒夜,你无聊吗”
“嗯”乔寒夜被她问及,他疑惑看她一眼。
贺兰槿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指着屏风上的画像,轻声说:“要不你给我编个头发,这样子就好。”
“......”乔寒夜听着,默默看了眼。
她只是逗他,却没料乔寒夜走到她身后,指尖撩起她的长发说:“好,乔某试试。”
像编发这种活,他自然是不懂,也不会。
“真的”贺兰槿听着,她直笑着把梳子递给他。
乔寒夜接过梳子,把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梳直,指尖笨拙撩着她的头发试了几遍,在贺兰槿以为他要放弃时,却听到他说:“你看看。”
她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发斜着编成辫子,轻盘在一侧,莫名有种风情,她都惊呆了,说:“乔寒夜,你还会这个”
她有些惊讶,看到乔寒夜伸手想摸,她连忙挡住他的手,说:“别乱摸。”
“......”
两人煮着火锅,吃完后,外面的雪渐渐变小,两人离开老宅,驾车返回市区。
“我去趟医院。”贺兰槿说道。
不知贺文庆醒没,她心里怒终惦记着。
“好。”乔寒夜应声,开车来到医院,送她上楼。
进病房时,看到贺文庆已醒,看着窗外不知想什么,听到脚步声时,他回头看她时,挣扎着坐起。
“别乱动,医生说你的肋骨断了,乱动会错位的。”贺兰槿说道。
贺文庆看着她和乔寒夜,他苦涩的说:“人老不中用了,就想去买瓶酒没看路,结果这还被撞了。”
“有没感觉哪不舒服”贺兰槿问道。
“没事。”贺文庆说道。
她目光复杂看着贺文庆,许久后才说:“我接到律师的电话了,你为什么要立遗嘱,想把财产给我”
“我老了,膝下无儿无女的,贺若雪和唐芝琳,你也知道!咳咳...”说到这,他激动得咳嗽了两声,才说:“留给她们,还不如早点给你,也好让她们死心。”
听到贺文庆的话,她心情复杂无比。
“行了,你们年轻人也别呆着,出去走走转转。”贺文庆说着,便要赶他们走。
445.第445章 救命的药丢了
第445章 救命的药丢了
贺兰槿还没看清来人,被他拉着她转身躲到一旁去。
“阿时”贺兰槿错愕,她看着曹封时妖孽的俊脸苍白无血,身体哆嗦着,显然有些不舒服。
那些人追过来,发现曹封时不见了,便装随便逛街,实际到处看看。
“他们在追杀你”贺兰槿问道。
曹封时靠在那,发现那些人靠近,她拉着他快速躲到个偏僻的角落,听到他说;“嗯,嫌我活太久了。”
“谁想杀你”贺兰槿错愕问道。
她和曹封时认识不久,但他在江城很低调,几乎没人知道他存在,怎么会惹上杀身之祸
“家里的人。”曹封时说道。
他捂着胸口痛苦咬着牙根,伸手掏着口袋,却发现药不见了。
“怎么了”贺兰槿见状。
曹封时低眸看了眼口袋,他咬着牙根站直身子,说:“我药丢了。”
“我去替你找。”她说道,他欲要阻止她,怕她因自己而惹上那群人,毕竟那些人,是曹家的人。
他虽说到江城养病,就是为了避难!
这些人却找理由,想抓他回曹家,曹封时很清楚,回曹家便是死路一条,而曹家的人,都不希望他想起失忆前的事。
曹封时觉得那事,必定有蹊跷,他绝不可能离开江城,为此便躲起来,没料药却丢了。
“嘶。”曹封时痛苦得跪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转身回头看到贺兰槿快步朝他来时的路走去。
一瓶药掉在路上,不仅她看到,那几个穿黑衣的男人也看到。
他们朝这走来,目标显然是那瓶药,而贺兰槿离药的距离比他们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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