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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荆柯守

    卫昂听裴子云的话连连点首,叹着:“裴兄之才,来日必名传天下不在话下,我只有期待了。”

    “你这需求,就由我来帮忙,放心罢!”

    过了些时间,殿外雨就是停了,殿内都蜂拥而出,卫昂跟裴子云告别,匆匆回侯府,回到府中,门口府卫就是施礼:“公子!”

    卫昂略点了一下首算是还礼,入得院子,丫鬟正巧拿伞里面出来,一出来就说:“咦,公子,你回来了,我刚担心雨还会下,正准备去贡院找你呢,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公子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你还用担心公子我我无事,等会你去叫沈先生到我小院,我有事寻他。”卫昂坐回了位置,取出冷茶就喝了下去。

    “是,公子,我这就去请沈先生。”丫鬟向路而去,沈先生一般都在书房处理着事,要去寻也很方便。

    见着她去唤人,卫昂取出笔墨纸砚,开始研墨,没过去多久,就有着脚步声,门前就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喊道:“公子,先生已到了。”

    “请进!”卫昂研墨说着。

    门被推开,丫鬟领沈直进入房间,卫昂一看沈直进来:“你先下去,我有事跟先生说。”

    “是,公子。”丫鬟乖巧答着,倒退出门,转身将门带上。

    卫昂随口问:“先生,最近在干什么”

    沈直却不回答,笑着问:“公子可是想通了,想参与府里的事了”

    卫昂拒绝:“我还是读我的书,参我的道,先生勿要激动,我找你是有要事,我今天和裴子云一起去贡院,见他写了一本书,虽只是粗稿,但我翻了几篇,简直是言之凿凿、词意透辟、茹古涵今,能开得一处门径——我写给你看。”

    “公子,你若说诗词,我倒信,但你说此子现在就要著书,我却不信,著书立传,乃是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之重,裴子云年方十五,就算中得举人,写出《将进酒》,但要著书,却是太难想象。”沈直听了,就说着。

    卫昂笑了:“先生勿急,你知我从小聪慧,虽非过目不忘,但许多文章我只要看过一遍,我就记得。”

    “这册精深,我记不全,但短时间内记得几篇不成问题,我写给你看,你知道了。”卫昂墨研,拿起了纹龙狼毫笔,就写了起来。

    宣纸上,用的是小笔,写的很快,一刻钟不到,就写罢,吹了吹墨,拿着读,就是叹:“这篇文章字字皆经,沈先生,你来一看便知。

    沈直拿起宣纸一看,就叹:“公子这字又有着进益,不看这文单看这字,就是养目。”

    说完这才看着下去,先不以为意,渐渐脸有点变化,认真起来。

    “呼”沈直读了一遍,深深吐了一口气,也不说话,继续又读了一遍,最后读了第三遍,才放了下来,脸凝重之极。

    “三公子,你还不知道这篇厉害!”

    “此篇虽未成,但已见格局,要是成了,以后学大学者,必让道此子,看来我还是小瞧天下英豪,裴子云真是奇才。”

    “还请公子和此人多多亲近。”沈直拱手说着。

    “哈哈,沈先生,我也是这般想,只是裴兄还求我帮他寻得治大学的名家,想寻得原稿观摩,我平日不管事,许多事办不到,所以还请先生助我。”卫昂就把要求说了。

    “我就说公子你就这样寻我来,原来是为这事,我必不负公子所望。”沈直收敛了笑容,正说着,眸子就出现一丝幽。

    沈直出了门,就失了笑容,唤人吩咐了一声,就直奔着一处,这一处只有三间房,座落在侯府西侧,进来到处是大柜,柜内都是一分份文卷,一个个标着不同标签。

    沈直打开一个,取出一份文卷,标着裴子云,细细看了。

    良久,就有着府卫敲门,是刚才沈直命人去请着州内最大书商而来,这老板进门来,脸都是发白,上前跪拜:“大人,不知道您请我来,所谓何事”

    沈直伸手将折扇打开,扇了扇:“你不要害怕,我家公子在寻专治大学大家名作的原本,我思来想去,也就是你能找到,因此命人请你来,你若将这事做好,好处不会少了你。”

    这书商抬起首,就看见了沈直的笑容,带着儒雅。

    沈直一招手,一人就端着银两上来,沈直指着十锭银子说着:“侯府赏罚分明,这是一百两银子,你先拿去作定金,若你寻到了书,公子满意,不会差了你。”

    这书商看着这十锭银子,脸上也一喜,看来候府寻着自己没有坏事,是要和自己做生意,一时间就是欣喜。

    刚才店中与人对账,突被府卫唤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得罪了侯府,吓的全身颤抖,不想是要找书,就谄媚:“多谢大人,小人必给大人找来。”

    沈直点了点头,对着书商的反应十分满意:“找到就尽快送到侯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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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成书
    沈直冷冷一笑,说:“侯爷,倭寇之计将成。”

    “这攻打县城只是小事,我已得了倭寇死士,刺杀总督,到时倭寇配合袭击,一时间就可糜烂数郡,到时侯爷可上书请罪。”

    “现在大权是在总督手里,这责任上面也清楚,我们上书只是显的忠贞。”

    “再说诸将桀骜,要是换个人来,收服诸将也需时间,而且就算朝廷派下人,必要依仗侯爷。”

    济北侯在殿中踱了几步:“既已安插人手,是不是可以索性杀了总督”

    沈直一倾身子,低沉说着:“不可。”

    顿了顿,又说着:“侯爷,这都是分寸。”

    “倭寇再强,能占我郡县,无非是掠夺罢了,所以我们选择倭寇。”

    “刺杀总督,是为了显示总督无能,朝廷才会考虑选侯爷坐镇应州大局,但是又不能真的刺杀成功,真的刺杀成功,就是震动朝廷的大事,朝廷非清查到底不可——这样谁也得不了便宜。”

    “侯爷,此时不是乱世,要是侯爷早有此心此力,杀总督可争龙,现在这步只是取死之道。”

    “侯爷,今上开国,是一朝高祖皇帝,英明神武,可是现在登极已有七年,听闻身体不是很好。”

    “侯爷只要掌了兵权,要是皇上驾崩,太子登基,太子柔弱,对诸侯也难一一削平,侯爷自可长期掌权,甚至世袭。”

    “要是万一出了大乱,侯爷更可再进一步……”

    “但现在,却万万激进不得,为了避免假戏真作,我以为,可派遣人员在场,一旦这些倭寇有胆子有能力假戏真作,就可杀之。”

    济北侯眼神幽幽,似乎在沉思,良久叹了一口气:“先生辛苦了,这些日子仰仗先生了,若不是先生出计,要掌握兵权还不知何时。”

    沈直躬身,正容:“侯爷提拔我泥涂之间,自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呢”

    济北侯就是一笑,不再语言,良久,似乎想起了些:“对了,听说老三吩咐你弄些书”

    “是,裴子云,此届本州解元,的确有些大才。”

    济北侯点了点首,良久,又问:“是松云门的人”

    “是!”

    “那可不可以拉拢这个人,以及松云门”

    “拉拢此子,难度很大,至于拉拢松云门,只怕根本不可能。”沈直说着,顿了顿,解释:“松云门历史虽不算太长,到现在也经历二朝,可以说,已经站稳了脚跟。”

    “这些道门福地依靠地气,虽地气是自然之气,但也有法可破,只要朝廷一声令下,就算是名山大川,也可截流改道。”

    “地气虽改而不死,但就偏移了,原本福地就自渐渐消失。”

    “改一山势,改一水道,这工程浩大,朝廷一般不愿为之,但并非不可能,所以道门一般不愿插手太深。”

    “三公子虽入了松云门,松云门也得了侯府一些好处,但这不足拉拢松云门。”沈直说着。

    “我明白了,你退下吧!”济北侯待沈直出去,起身回首:“出来吧!”

    “沈先生真乃士也!”一个道人漫步踱出去拊掌而笑,此人披着道袍,戴着竹冠,面相清癯,三缕长须,看上去四十余岁。

    听了这话,济北侯心中陡一阵不安,突一笑,说:“有圣狱门的道长加入,何愁大事不成呢”

    数日

    书商擦汗,在侯府外面等着,过了一会才有一人出来,见着书商领着进去,这书商手上持着书稿,跟着仆人而进。

    沈直正在拿着笔练字,见书商进来也不理会。

    书商进来房间就行礼:“大人,小人寻得些亲笔原册献上。”

    书递给了人,由仆人传了上来,沈直接过文稿,略看了一下,的确都是名篇,笑着:“不错,不想你在短时间内,居能找到这几位的亲笔书,不错!”

    “此全是大人声威,听闻侯府收集原稿,很少有人能拒绝。”书商赔笑的说着。

    “就算这样,你也很是勤勉。”沈直喝了一口茶,安排管家领着书商去账房又支了百两银子,这是尾款,这七本书都是不错。

    沈直则拿这七本书向着卫昂小院去,进了小院,卫昂正在煮茶,一副画已画完摆在一侧。

    沈直上前:“三公子,上次你要的书都已找到。”

    说完把书递上,卫昂接过书翻了翻,说:“这些书都不错,都是名家,黄鹂,你是我贴身丫鬟,你取书给裴子云送去。”

    “是公子。”黄鹂答着,接过了书稿,去府中支了一辆牛车,带着书稿向傅府而去。

    牛车到了傅府,黄鹂下了车,就敲着门,门很快打开,门房问:“姑娘,请问您找谁”

    黄鹂说:“我是济北侯府中三公子的丫鬟,上次裴举人拜托我家公子寻着书稿,今天有着消息,特给公子送来。”

    门房一看,是一个姑娘,就说:“姑娘稍后,我这就去禀告。”

    过了一会,这门房出来:“姑娘请。”

    说完领路,带黄鹂进入。

    裴子云此时,却在写字,黄鹂进去时,看见就是一书房,几乎满满是典籍史书,堆积在案上,更是写满的稿子,暗想:“虽不及公子画艺,只精文字,但看上去真的更符合解元公身份了。”

    才想着,黄鹂上前一福,把书递上。

    裴子云遂起身一看,原来是上次看



第七十六章复仇
    “怎么了,云娘”傅举人关切的问着。

    虞云君皱眉,良久才叹着:“把裴子云引入道门,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见着傅举人迷惑,她注视远处良久,才回首说着:“贵人之气云蒸霞蔚,你也是知道。”

    “原本此子赤白兼备,中吐微红,这是功名举人之气,也不稀罕。”

    “可是刚才,这个月渐渐成形之气,原本是叠嶂,色有些浑,今日突转成青色一线,又微带彩,有纹不杂,此是著得名篇了。”

    傅举人听了,自失良久,又问:“青色一线又微带彩,这是何意”

    “青色是文章本篇,只是未被人所知,要是被人所颂,初是彩虹,现红黄青三色,传颂越大越久,反红黄渐蜕,化成纯青。”

    “成就纯青,此子就完成立言,可得不朽,未必就逊色道门升举,所以我才说,把裴子云引入道门,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傅举人想到这些日子裴子云文章诗篇遍于数郡,轰动全州,甚至听闻将进酒传播出去,连京都都有所闻,心中一动,动一下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着:“可听你说,裴子云在道术上也有很高天赋”

    “是啊,能文能武。”虞云君有些纠结。

    “这难道不是好事,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徒儿,光大你这一派者,必是此子。”傅举人说着,突也叹了下:“生子当如裴子云。”

    侯府

    “卫兄,你的书我已看完,来还你了。”一个府卫领着裴子云到卫昂的小院,上次裴子云在侯府作将进酒,卫昂就有着吩咐,裴子云若来找他,直接领着进来就是。

    进入小院,裴子云喊道,见黄鹂出来,说:“裴公子来了,我家公子出去了,应稍后就回,您请坐。”

    黄鹂很是有礼,请裴子云进入房间坐下,见正煮着茶。

    茶壶冒着热气,一个丫鬟正烧火扇风,只是坐一会,就听到门外声音:“裴兄来了”

    说着,就见卫昂进来,一身宽袖,风度翩翩。

    “裴兄来,是书看完了”卫昂看见裴子云拿着两个油纸包,眼就是一亮,裴子云就笑着:“书看完了,是来还书。”

    卫昂说:“这些原本,何必再还我,裴兄收藏就是。”

    裴子云把卫昂送的七本名篇还上来,卫昂接着,随手就是一放,说着:“裴兄难得出来,也不能在房间内久呆了,不如散散心去”

    “自是当然!”裴子云著成了书,心情不错,欣然应允。

    一行人就携酒出行,这山在州府之北,不是很大,爬到山顶可以一览府城,抵达了,整座山看上去都是青灰色。

    “裴兄,这山顶有一泉,养得这山郁郁葱葱,径幽林茂很是了得,文人墨客兴之所至修了一座亭,在这远眺,云海连绵,日出飞霞。”

    “再上,就是汤公祠。”

    裴子云拾级而上,到了亭子四望,见虽是冬天了,远近山峦还见大片松柏,风声松涛声一片,再上去,就见得一祠。

    这祠不大,只有几个上香,抬首看去,果见庙前一块匾,上写“汤公祠”三个泥金大字。

    “这汤公红极一时,前朝时,汤公随驾,受到袭击,掩护皇帝突围,挡住了飞如羽蝗的箭,护得皇帝而阵亡。”

    “皇帝得脱大难,即在此城建祠,子孙世袭罔替伯爵。”

    “前朝时不但有子孙祭祀,还有官府祭祀,现在大徐而立,虽没有废除此祠,也不会废除这种忠臣之祠,但也没有加封。”

    “更重要的是随前朝而灭,汤家爵除,子孙只是平民,香火日益稀少了,也没有人修整,真是让人扼腕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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