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末:媳妇要改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淇儿
“对了,小朗怎么样”林曦这几天一直在忙小鱼儿,这边也就顾不上了。现在想想,她这个做姑姑的还是不像话。
“不喝酒了,也肯吃饭,就是……整个人闷闷的,不爱说话,更没个笑模样。”苏新月说着说着就叹起气来。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却还是没能让殷朗变回从前的模样。或者……因为她毕竟不是殷朗心尖上的人。如果换成了叶楚菲……兴许他就能真正地打开心扉。
“林曦姐,殷朗他……有没有什么爱好”
“爱好”林曦挑挑眉。
苏新月点头:“对,比如说他喜欢做什么。不是打发时间的那种,是真正从心底里喜欢。”
“小朗喜欢画画啊。”林曦几乎是脱口而出。
“画画”苏新月显得有些意外。
“难怪你会诧异,说起来,小朗已许多年不曾碰过画笔了。他之所以会进部队,成为一名军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弥补我爸的遗憾。我爸有两个儿子,便总想着从他们两个人中挑选出一个送进部队,也算继承他的衣钵。谁成想,我大哥二哥都对当一名军人表示没兴趣,为此,有过那么一段时间,家里简直吵翻了天。最后,我爸还是没能拗过大哥二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小朗那孩子,从小就是个懂事的。我大哥是个不得志的音乐家,一天到晚都在和他的那些乐器乐谱待在一起。小朗妈为此几乎三天两头地跟他吵,时不时还要闹上一出离家出走。所以,小朗是他爷爷一手带大的,感情自然深厚。也许是为了全他爷爷一个心愿吧,他放弃作画,选择成为一名军人。如果不是当初的这个决定,他现在很可能已经成为一名成功的画家了。你不知道,小朗在作画上是真的很有天分。”
听着林曦聊起关于殷朗的点点滴滴,苏新月觉得自己对他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是啊,她差点忘了,上辈子的殷朗最后不就是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画家。
作画说不定这是个好办法。她要好好想一想……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一看是范范打来的,她想也不想就按了接听:“范范,有事啊”
“月月,阿姨她……身体不太好。”范范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苏新月根本无法考虑到这些外在因素,一听说妈身体不好,她顿时慌了起来,“我妈怎么了是不是高血压又犯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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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没你这样的女儿!
“妈”讷讷的,她叫了一声,听声音却显得很没有底气。
张兰不声不响地从沙发前站了起来,迈了几步到她面前,忽然出其不意地扬起手,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刮子。
啪!
范范和谭文军同时露出惊愕的表情。谭文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赶紧冲了过来,把还要继续打苏新月的张兰给拉开。
张兰下手有多用力,只看苏新月愣是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倒退几步就知道了。
“我不是你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张兰居然连这种决绝的话都说出了口,可见她是真的气大了。
“有话好好说。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孩子呀。”谭文军在一旁劝说道。
苏新月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不反驳,不分辨。她心里十分清楚,妈不可能仅仅因为她说谎要做家教就生这么大的气。唯一的解释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瞒着她悄悄和殷朗领了结婚证这件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挨这一巴掌也应该。
新月想开口解释,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一耽搁,倒叫张兰认为她根本就是执迷不悟,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她一时间怒火中烧,气得一张脸都泛起了微微的铁青之色。
“苏新月,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这个当妈的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商量都不商量就自己做了主。你既然这么能耐,以后干脆就别认我这个妈了,我也没你这种没出息的女儿。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再别让我见到你。”
张兰算是把话说绝了。再不见面,难不成母女俩还老死不相往来
苏新月想到了上辈子,她不能让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
“妈,你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想听。你给我出去,出去!”说着,张兰开始使劲推搡起她来。
谭文军赶忙在一旁劝着:“你先别气。月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
范范也附和道:“是啊,干妈。月月这么做都是因为殷老爷子曾请求过她。她作为晚辈,又得了老爷子不少照顾,一时之间难以拒绝也在情理之中。您消消气,先听听她怎么说。”
任凭他们怎么说怎么劝,张兰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这次的事,苏新月是真的把她伤到了。
结果,新月连解释的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就被张兰推出门外。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她的表情还是懵的。
以前,就算妈再生气,哪怕是她撞墙的那一次,妈也从未将她赶出家门过。看来这一次,她是动真格的了。
低下头,新月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她不禁开始反思:瞒着妈做这件事,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当初爷爷病重,时间紧迫,她担心说出自己的想法妈会不理解,进而阻挠她去领结婚证,这才瞒着没有讲出来。后来,瞒着瞒着,就更难开这个口。
她想,结婚证虽是真,但结婚却是假的。她与殷朗约好两年后就办离婚,还彼此自由。那么这件事说与不说,也就没有太大的分别。
没想到她的隐瞒终归还是伤了妈的心。
现在要怎么办事情不说开,妈会一直纠结生气。而有高血压的人最忌讳情绪起伏过大。
问题是:妈根本不给她将事情说开的机会!
范范走了出来。先是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呀。”换成她是干妈,今天也会暴跳如雷。哪有人拿婚姻这种大事随便开玩笑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干妈能想得开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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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发烧了
苏新月动了动身体。跪了两个多小时,她浑身僵硬,两边膝盖也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哎,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当初真该先跟妈商量过后再做决定的。
突然感觉脸上一凉,她摸了摸,原来是下起了毛毛细雨。难怪从早上起就觉得有些闷热。
她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跪着已经很惨了,再被雨水浇岂不是雪上加霜
老天爷似乎就喜欢这种出其不意的恶作剧。毛毛细雨越下越大,很快就演变成了瓢泼大雨。
苏新月无语问苍天:要不要对她这么‘好’
同一时间,谭文军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势。眨眼间,牛毛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连眼前的事物都被雨雾模糊得看不清楚。
他蹙紧眉头,转身走到沙发前。
两个多小时,新月跪在外面一动不动,张兰也坐在这里没有挪动过一下,母女俩像是在跟对方较劲似的。
“下这么大的雨,孩子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他尝试劝说。
张兰却只是靠在那里,眼睛盯着电视,手里握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频道。
其实,她哪里是在看电视不过寻个方法让自己暂时转移注意力罢了。可再转移,还能当外面的新月不存在吗
见不得她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谭文军加重了语气:“孩子若真的病了,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你何必要这样折磨她折磨自己呢听听孩子的解释又何妨月月那孩子是个有章法的。再说,范范不也说了,月月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那位姓殷的老人。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气什么。月月这么善良,换成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会引以为傲。当然,她的方法是欠缺妥当。你可以告诉她,可以用语言和她沟通。像现在这样的冷暴力,只会让你们母女之间产生嫌隙。而一旦嫌隙变成了裂缝,就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张兰依旧不理会他,视线紧盯电视,就没移开过。
谭文军从来没生过她的气,哪怕冷脸都不曾,今天却破了这个例。
见她还是油盐不进,他向来和煦的眉宇间浮现出一片凛然之色:“我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月月这个女儿你是真打算不要了告诉你,你不要,我要!”说完,快步走向门口,摔门而出。
苏新月看到谭文军从楼道里大步走出,还以为妈终于肯理睬她了,不成想……
“傻丫头,也不知道避避雨。”说话间,谭文军已经一个箭步跨到她眼前,并用伞撑在了她头顶,“你妈犯傻,你也跟着犯糊涂是不是走走走,谭叔叔先给你找个住的地方。这件事,慢慢再说。”
苏新月倔强地摇摇头:“谭叔叔,您别管我了,我撑得住。”
“不管你管谁啊你这样,万一折腾病了怎么办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我就算拽也要把你拽走。”一向在她们母女面前是一副憨厚老实形象的谭文军难得硬气了一回。说什么也不能再由着她们娘来继续胡闹下去。现在都在气头上,大脑不能思考,只想着怼怼怼。万一新月真闹出病来,张兰还不得后悔死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是娘俩,这倔脾气简直如出一辙。
不知是被雨水浇的还是怎么,苏新月感觉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谭文军拉走。但她婉拒了谭叔叔给找地方住的好意,而是又返回了殷朗家。
林曦最近因为小鱼儿的事焦头烂额,顾不过来这边,只能暂时把殷朗‘托付’给她。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是她自己放心不下殷朗才想尽快赶回去。这两天,眼看着殷朗情况好些了,万一她不在他又弄出点‘事故’来……
婉拒了谭文军要送她过来的好意,傍晚时分,苏新月顶着雨回到了殷朗家。
让她微感诧异的是,殷朗竟然打着伞站在门口等她。
见她一个人走来,连雨伞都没打,他想也不想就提着伞跑了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她全身都湿透了,就算现在打伞也于事无补。
不知为何,看见她被雨水浇透的狼狈模样,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苏新月从省城带回的行李暂时放在了范范那儿,这里只余下一套换洗衣服,早上还被她洗了,没干。
她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逛街买买买的主儿,衣服不多,就那么几套。现在是夏天,一条牛仔裤可以连续穿上几天,
第126章苏新月,你是有多饥渴
发烧的人应该做什么
答:躺在床上休息。至少殷朗是这么认为的。
他去卫生间拧了一条湿毛巾过来,叠好,平整地放在新月额头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样的桥段,电视剧里不是经常出现
呃,还做什么对了,姜汤。
结果他就跑去厨房,熬了一碗浓浓的姜汤。至于有多浓,他在厨房,新月在房间里都闻到了姜的辛辣味。你就知道他在那碗姜汤里放了多少姜啦。
新月极讨厌姜的味道,平时家里做菜张兰都不太敢往里面放生姜。这会子,她却为了殷朗的一片好意而破了例。
喝是喝了,她却在心里哭唧唧。因为:真的好难喝!
您熬个姜汤,哪怕放点冰糖进去也好啊。这可好,除了姜没别的味道。
做了这么多,殷朗原以为她会慢慢好起来。哪知道,入了深夜,她的热度非但没退反而还升了上去。先前是三十八度六,现在竟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二。
躺在床上,苏新月闭紧双眼,看似睡着,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缩在被子里,竟然在瑟瑟发抖。
殷朗从没遇到过这样一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担心她有个什么事,他干脆搬了把椅子过来,就坐在床前。
每隔上几分钟,他就会去摸一摸她的额头,确定热度是否退了下来。
墙上挂钟显示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尽管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守在她身旁,片刻不敢离开。
她的脸怎么这么红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病得这么严重,是不是该送医院啊
再一次,他起身,探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却就在这时,原本应该熟睡的新月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她眼里尽是迷惑与茫然。
“哇”竟然梦到了他。这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鬼使神差一般,新月微微撑起上半身,在他脸颊上飞快地啵了一下。
殷朗瞬间定住,眼底掀起了巨大波澜。
偏偏,新月觉得意犹未尽,居然又把脑袋凑了过去。这一次,瞄准的是他的嘴唇。
唔,冰冰凉凉的!
殷朗知道,他该马上把她推开。可天杀的,他竟然不想。
没有法式唇吻的缠绵,他们其实只是嘴唇碰着嘴唇。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在殷朗的世界里刮起一阵狂风暴雨。
亲过之后,新月微微向后退了退。见他瞪圆了眼珠使劲瞪着自己,她轻嗤一声:“瞪什么瞪我的梦,我做主,你管得着吗”
殷朗虽然听不见,却从她的唇形隐约判断出她说了什么。
梦
殷朗顿觉啼笑皆非。合着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冷……好冷……”
怔忡间,他被她扯住领口,拽上了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主动贴了上来,紧紧抱住他,心安理得把他当暖炉用。
近距离望着她睡着的脸,他心中恍有暖风过隙,一时间,温暖熨帖地一塌糊涂。
他知道,自己的心正在发生改变。
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变化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微微倾过身去,在她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他知道,明天,不,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和她之间已经有所不同。而他,貌似很喜欢这样的‘不同’。
?
发着高烧,苏新月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早醒来,发现整个人神清气爽,再摸摸额头,冰凉,看样是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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