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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末:媳妇要改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淇儿

    “要我说,根本她就没安好心。”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攀咬,陈萱萱简直都想骂街了。她们又不了解新月是怎样的一个人,就在这儿乱放屁。哼,还不是嫉妒新月长得漂亮人又年轻。一群疯狗!

    不理会工作人员之间的‘勾心斗角’,殷朗向林曦询问道:“有这回事吗”

    林曦点点头:“几天前的确新来了个人,但我想她应该不会……”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姑姑,你就是太善良了。”殷朗打断她的话。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游泳馆暂时关闭,殷朗则吩咐工作人员分散开出去找人。姑姑不让报警,那就只能依靠他们这些人。希望绑架小鱼儿的人还没有走太远……

    “把孩子放下!”

    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绑匪,新月知道,但凡她有点理智,都该立刻掉头离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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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派出所一游
    在新月咬住那名绑匪之后,趁他因为疼而稍稍失神,新月赶紧从他怀里抢走了小鱼儿,抱着孩子转身就跑。

    脚步戛然而止,只因她看到另一名刚被她用棍子砸了头的绑匪正阴恻恻地向她走来。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新月知道在这种两面夹击的情况下,自己抱着小鱼儿不可能逃得掉。

    脑子只稍稍一转,她立刻覆到小鱼儿耳边,悄声叮嘱:“一会儿姐姐放下你,你就往外跑,知道吗”

    小鱼儿只是愣愣看着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

    新月也不知他是否听懂了,现在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瞅准时机,新月把小鱼儿放在地上,自己则立刻扑上前,紧紧抱住那名男子的腰,缠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小鱼儿,快跑!”

    所幸的是,小鱼儿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撒腿就朝着巷子口跑去。

    见身后之人要追,新月心急之下伸出左脚。那人不察,被绊了一个大跟头。

    “臭三八!”

    两个男人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气得对着新月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人狠狠扭过新月的左胳膊。新月清楚听到‘咔吧’一声。她想,这条胳膊八成是脱臼了。

    恰恰就在此时,忽而一阵警笛的嗡名声响起。

    新月灵机一动,冲着那两个人冷冷一笑:“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两个先前还穷凶极恶的绑匪一听这话立刻慌了,顾不得再向新月报复,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靠着墙,新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幸运的是,小鱼儿获救。

    说来也巧,刚刚好殷朗找人找来此处,碰到正要横穿马路的小鱼儿,吓得他急忙对着街对面的小家伙大喊:“小鱼儿,站那儿别动,哥哥过去接你。”

    小鱼儿认出殷朗,兴奋地拍手跳了跳。

    很快,林曦也闻讯赶了过来。

    心有余悸的她蹲下来,紧紧抱住小鱼儿,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小鱼儿的爸爸已经离她而去,如果小鱼儿再有个什么,那她真是没法活了。

    看着母子重逢的画面,殷朗感动之余,却还想着要抓住绑架犯。于是,他循着敏锐的第六感,走入苏新月所在的那条巷子。

    “是你”难怪他会觉得苏新月这个名字熟悉,现在才想起,曾在咖啡屋见过她一面。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除了当电灯泡,居然还有当绑匪的‘嗜好’。

    “走吧。”他说道,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

    “去哪儿”刚解除危机的苏新月现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一般,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派出所。”

    苏新月好看的两叶弯眉向上挑了挑。为什么要带她去派出所是作为证人去录口供吗

    很快,新月就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天真,又是多么的愚蠢!

    “你说是我绑架了小鱼儿”派出所里,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言之凿凿的殷朗,荒唐又无语。

    殷朗不言,略带鄙夷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苏新月苦笑了声。她真是比窦娥都冤。

    “好吧,你说是我绑架了小鱼儿,证据呢”

    “小鱼儿从那条巷子里跑出来,而当时的巷子里只有你一个人。这就是证据。”殷朗信誓旦旦地说。

    从来没有一刻,让苏新月觉得像现在这般荒唐。偏偏,也许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林曦带上小鱼儿火速离开现场。所以现在,连个能为她作证的人都没有。

    “喂”她看着殷朗,连名字都懒得叫,直接用‘喂’代替。

    殷朗回看向她,无言地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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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家庭大戏
    与林曦母子分开后,苏新月转身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点。

    快要走到的时候,忽然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她身旁。

    滴滴两声,车上的人对她按响车笛。

    苏新月不解地看了过去,当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竟是殷朗时,小脸立刻沉了下来。

    不是她小家子气,而是谁遇到这种事情都难以做到‘心平气和’吧毕竟,要不是殷朗,她也不会在派出所里蹲了一宿。

    想起昨晚的‘针锋相对’,她没好气瞪了殷朗一眼,扭回头,继续走她的路。

    见状,殷朗只得下了车。

    “我送你去医院。”

    苏新月坐在公交站点的长椅上,对追了过来的殷朗仍然选择无视到底。

    十几岁就入了军队的殷朗在外从来都是硬汉的形象。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低声下气,可谁叫他欠了人家的呢

    “你左手臂脱臼了吧”

    苏新月微微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他都知道。

    不过,她还是懒得理他。

    “我听部队里的军医说过,手臂脱臼别看只是小伤,如果处理不当,会成为一辈子躲不掉的麻烦,稍有不慎,手臂还会脱臼。所以,你还是别倔了,让我送你去医院。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苏新月想了想,觉得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受伤的是她,不去或者延迟治疗,到最后连累的也只是自己。何必呢

    更何况,害她耽搁了一晚上没能治伤的人是谁她干嘛跟他客气

    这么一想,她腾地站起来,蹬蹬蹬,快步走到了吉普车的副驾驶前。然后对随后走过来的殷朗示意了下。

    “干嘛”殷朗不解地问。

    “开车门呐。”她理不直气却壮地说。

    “你自己不会开”殷朗冷冷地问。

    “我胳膊受伤了。”

    “不是还有一条胳膊”

    “这条胳膊也不舒服。”她耍赖到底。其实,就是想给对方添添堵。总不能就她自个吃亏

    坐上殷朗的车,到医院处理了左臂的伤。医生告知,她果然脱臼了。

    走出医院,殷朗还要送她回家,被她拒绝。

    “咱们俩谁看谁都不顺眼,还是别互相折磨了。”话虽说得难听,却是大实话。新月真真是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牵扯。且不说他这个人智商情商都太着急,别忘了,人家可是叶楚菲内定的‘男朋友’。她不想日后再有什么难听的闲话传出去。

    坐上去往苏家方向的33路公交车,新月把头轻轻靠在玻璃窗上,想着这一天一宿的奇遇,嘴角溢出一声无奈的苦笑。

    好人难做啊!

    她并不知道的是,殷朗开着车一路尾随。

    是他一时的错误判断害她在派出所里蹲了一宿。她又是个姑娘家。殷朗担心她的父母会有所误会,想着自己去解释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下了公交车,又走了一小段路,新月回到苏家时已经快九点了。

    巧的是,正赶上苏暨上班的时间。

    一面整理领带,苏暨一边走出自家别墅的门,却正好和走进来的新月面对面。

    不由分说,他快步走上去,扬手就给了新月一巴掌。

    啪!好清脆的声响!

    薛素梅暗爽于心,表面却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出声劝说道:“老公,你怎么能打月月月月昨晚没回来,说不定有她的苦衷……”

    是劝说,却偏偏要强调她一夜未归的事实。呵,她的这片好心还真是脏得很呐。

    “我打的就是她。”苏暨打一巴掌犹不解气,眼看又扬起了手,薛素梅慌忙拽住他的胳膊,“老公,别打了,月月是女孩子,哪经得起你这样打”

    “女孩子谁家女孩子这么不知检点这些年你跟着你妈,就学到了这些是吗”

    苏新月始终低



第21章新月是小偷?
    今天是新月发工资的日子。

    不知不觉,她居然已经在小鱼儿游泳馆工作了一个月。

    捏着十二张崭新的钞票,要是在2017年,这些钱还不够她买一件衣服的。然而现在拿着这些钱,她却感觉到沉甸甸的。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靠自己双手赚到的钱。她已经开始设想要怎么用这笔钱了。

    首先,她想给妈买一件羽绒服。妈工作那么辛苦,起早贪黑的,却连一件像样能保暖的羽绒服都没有。然后,她再给谭叔叔买个礼物。那次她大闹撞墙,还住进医院,想也知道当时的谭叔叔该有多么难堪。甚至于后来她们请吃饭,谭叔叔都没过来,估计是已经有心结了。

    是她闯下的祸,她就得想办法挽回。要是从此妈跟谭叔叔劳燕分飞,她可就罪过大了。

    说起她发工资,其实还有段小插曲。

    领了工资时,信封里明显的厚度让她感觉到奇怪,打开来数了数,竟足足有两千块。

    她立刻想到了老板林曦。去问过之后,林曦也爽快承认,余下的八百算是给她的奖金。

    新月知道,林曦是想对她做出一些弥补。毕竟因为她们母子和殷朗,害得她莫名其妙在派出所里蹲了一宿。

    多出的八百块,如果收下,她既可以改善妈跟自己的生活,也可以悄悄攒下来,作为以后上大学的日常花销。

    她很缺钱,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她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苏新月终归还是拒绝了林曦的一片‘好意’。

    背包里装着用自己劳力换来的一千两百块钱,新月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她想,就算回去要面对一屋子的‘黄鼠狼’,她也不会在乎。

    回到苏家,换上拖鞋,刚一走出玄关,新月就明显感觉到与平时不大一样的气氛。

    “苏新月,给我滚过来!”坐在欧式沙发上,苏暨再度拿出‘大家长’的威严,这一声吼,可谓中气十足。

    把书包随意丢在地上,苏新月走到了沙发前,目光无意中一扫,当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男式的真皮钱夹时,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今天就是那一天吗

    “我问你,我钱夹里的钱为什么不见了”

    苏暨一上来就是大声质问,甚至连个铺垫都没有。

    苏新月在心里冷冷一笑。回忆起来,上一世经历这一切觉得委屈又难过。可是现在,除了无语,她却不再有其他的情绪。

    这就是她的父亲。不可一世,永远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主宰。

    呵,什么主宰纵然他在外面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回到了家里,他只是妻子的丈夫女儿的爸爸,仅此而已。家庭里的关系本就是平等的。可惜,他并不懂得也从未试图去了解过这种关系,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了和妈妈的婚姻。

    现在想想,他的离去对妈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你钱夹里的钱不见了,为何来质问我”苏新月反过去问他。难道在他眼里,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偷钱的无耻之人吗

    “你少装傻。我让你薛阿姨停止对你零用钱的供给,你没钱花,不就得偷吗不是你的话,谁会偷我钱夹里的钱”昨天刚从银行取出的五千块钱,今天就不翼而飞了,他不生气才怪

    “恕我直言,这个家里除了你和我,还有两个人。现在钱丢了,即便你要质问,也该把她们拉上一起质问吧为何独独针对我一个人难道我脸上写着‘小偷’两个字吗”苏新月不卑不亢地反击。

    苏暨脸色更沉了沉:“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薛阿姨还会偷我的钱不成”

    站在一旁,薛素梅只是尴尬地讪讪一笑。她这么大的人了,当然不会为了那区区五千块就翻老公的钱夹。何况,她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老公又是大老板,别说区区五千块,就是五万块也未必能入得了她的眼。说她可能偷钱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这样的道理薛素梅懂,苏暨自然也懂。至于刚搬过来没两天的谢媛媛,胆子那么小,根本不敢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这样一排除,苏新月就成了那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

    “哎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姐姐的书包收起来。”谢媛媛怯生生地道着歉,本想收起苏新月随意扔在地板上的书包,没成想书包拿反了,偏偏书包拉锁又开着。结果就是,书包里的东西通通掉在地上。而其中最为醒目的,要属一个信封。

    “那是什么拿过来。”一眼注意到可疑的信封,苏暨命令薛素梅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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