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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颜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碧水犹清

    “你真的不说吗”

    听不到她回答,颜含玉转身,才走了一步,却听身后传来急切的哭声,“我说,我说。”

    颜含玉停下,就听唐蓝哽咽的开口。

    “翰儿出生的时候被我爹下了必死药,为了给他解毒,我才不得不给他喂慢痴散。”

    “慢痴散解毒”

    “唐门的毒和药从来是不分的,唐门的救人之法都是用毒物做药引,用一种毒解了另一种毒也是稀疏平常之事。外人只知道服用慢痴散会致人痴傻,却不知道也是解唐门之毒的良药,只是解了药便会痴傻。”

    “唐门的救人之法都是用毒物做药引”颜含玉惊问。

    唐蓝哭着摇头,“你不要问了,你不要问了……”

    说完这句话,唐蓝只是一直哭,不说话,颜含玉不再停留,回了玉笙居。

    颜含玉还一直想着唐蓝那句话,唐门的救人之法都是用毒物做药引。

    如若真是如此,几年前唐世向喂给赵贤的药岂不是也隐着其他的问题

    师父来汴京是为了给赵贤掩人耳目还是另有原因

    想到后半夜,颜含玉实在是困了,这才睡过去。

    颜含玉睡得晚,早上自然也醒的晚,醒来就听方姑在颜府大门外站了许久,说有急事,颜含玉连忙让小芽儿出去把人从后门接进来。

    方姑被赶出颜府之后从未登过门,这一次匆匆而来,定是事情紧急。

    小芽儿把方姑引进来,颜含玉但见如今的方姑面色红润,却是比以前在府上的气色都好多了。

    之前见方姑,就听方姑说,呆在丰乐楼她除了会想翰儿,其他的都已经习惯。

    听方姑这般说,颜含玉心里总算是安心。

    “大小姐。”她进来便伏地而跪。

    “方姑,快起来吧,到我院子又何须这般”

    方姑垂首,“我是个有罪之人。”

    “切勿乱说,他们不知道你,我知道你。你的卖身契我已经毁了,如今你到了我院子,他们没人把你怎么样”

    “大小姐,此次来府上,是有事情求大小姐。”

    “方姑尽管提。”

    方姑左顾,抿嘴不说。

    屋子门口聚了几个婢子,都是跟方姑认识的,怕是凑过来想跟方姑说话。

    颜含玉没留人,“先散了吧,让我跟方姑说会儿话。小芽儿,你在门口守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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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祖父一早就处理了唐蓝的事情,跟唐蓝说了什么话颜含玉不知道,只听说后来把人给放了。

    颜含玉还想知道四叔的下落,连忙去见祖父,祖父却回答说,“找不到就找不到,管他作甚!”

    这对父子之间真的跟陌生人一样,连他的下落都不想打听。

    见祖父神色不愉,颜含玉把方姑说的事情也暂时咽下,打压郑俊熙,她可是很早就想好了的,自己也能寻人处理,这会儿她也没必要告诉祖父,让祖父添些堵心的事情。

    郑家人居心叵测,为了让她下嫁,不惜想出这般恶毒的法子,简直是置她于死地。

    这到底是郑家哪个人出的主意

    不管是不是郑俊熙,郑俊熙此人她都应该好好回击一番才是!

    他们郑家在上一世敢来求亲,就必须得承受他们妄想的后果。

    哪知颜含玉还没有开始实施打击郑俊熙的行动,京中就已经在蔓延着一件事,事情也传到了颜含玉的耳中。

    汴梁城保康门外的郑家,郑家大公子那也是个长相风流的人物,来汴梁城半年,只闻其人相貌出众,俊逸潇洒,哪知却是个表里不一之人。

    这一早上汴城内外都在说他的风流韵事,众人只觉得荒唐无比,皆言道,郑家大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且说昨夜郑家大公子跟一个小尼姑厮混,被人抓个正着。

    庵堂那可是清修的地方,郑家大公子玩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去碰一个小尼姑。

    碰一个小尼姑也就算了,不巧的是,这小尼姑的身份却是很特别,是郑家同宗支族的女儿。

    同宗子弟也就算了,这两人的关系竟还是姑侄。

    又听说两家未出五服,曾祖还是堂兄弟关系。

    一个官家子弟跟一个小尼姑发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再有两个人的身份被人揪出来议论,满京城的人都爱听八卦,一传十,十传百,如此只一日事情便传遍了满汴梁城,人人皆知。

    这小尼姑名叫扇娘,东水门郑家的女儿。因为曾说过两门亲事,可是偏不巧的很,说了三门亲事,却接连三个夫家都没了,如此在京中留了个克夫的名声。

    没人再敢求娶,郑家便把她送到外城的庵堂清修,并未剃度,只是带发修行。

    扇娘呆在庵堂已三年有余,如今年满二十,郑家人几乎都把这个幼女给忘了,平时也没个人去探望,留她在庵堂自身自灭。扇娘因为身形偏小,又生的稚嫩,常人看到她都会误以为这是个不曾及笄的小尼姑。

    这种事一出,礼部侍郎郑大人急了,大孙子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他没脸,他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同朝官员更让他弄不明白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家跟东水门的郑家是连着五服的。东水门郑家早就败的成了个破落户,一个八品小官还是求驸马都尉郑保石给推荐的。他们即使同宗那也都过去百年了,还连着五服简直是胡说八道!

    郑家的大公子好歹读过几本书,相貌又生得好,郑大人还指望着这个大孙子考中进士,以后再跟个有名望的世家结亲,攀上贵族,这才显得他们郑家清贵,也能跻身名流。

    郑大人打的如意算盘眼看着就要落空,在家里怒气冲冲的来回打转。

    颜含玉从洪嬷嬷口中听说这事,只觉得此事不是那么巧合。

    先有人意欲毁她名声,紧跟着郑大公子的污秽之事就出现了。

    她急切想去找赵贤问一问是否与他有关,可又耿耿于怀那些中伤她的话,那些话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她可以安之若素,她担心的是赵贤心里介意。

    郑俊熙的事出,她若再添一件事,只怕郑家人狗急跳墙,发生不可预料之事,她只能暂时搁下她的计划。

    过犹不及,她还有时间等着。

    一直到下午,她还是去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许诺
    颜含玉在丰乐楼并未停留太久,跟方姑说了几句话,又问了酒楼的事情,酒楼一切如常,生意也不错。

    颜含玉看了几页账本,跟方姑道别离去。

    她犹豫着去找赵贤,却等在秦王府门口不进去,只远远的站着,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一道清白的身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余晖照在他的身上,染了一层金光,犹如一尊神仙临世。

    她站在这里发愣竟然都不知道他走过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声音隐隐有些急切,她的眼中惊喜的神色显露。

    “你又站这里多久了人来了为何不进去”他说话的声音清如润玉,目光温和细润,好似下一刻就能化了她,让她心神荡漾。

    “我,来了一会儿了。”颜含玉垂下双眸,不敢看他的眼,只怕再看下去她会腿软的走不动路。

    “走着来的吗”

    “送我到了外面,我就让马车先回去了。”她垂首低应,省略了去外城的话。

    “这里冷,不站这里说话,进去说话吧。”

    颜含玉紧随,跟上他的脚步。

    等进了内院,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丝丝暖意入心到脾,颜含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

    进了屋子,赵贤便命人端热水,上热茶。

    端上来的热水,颜含玉只随意冲了下就要伸上来,赵贤的手落下正覆在她手上,压在水里。

    “不是让我净手吗”

    “手这般凉,泡一会儿。”

    两人正面相对,他半弯着身,离她的位置很近,近在咫尺,颜含玉的脸颊渐渐泛红,可看着他的俊颜每次都忍不住想要靠上去咬一口,就像遇上了珍馐美馔,如若不能品尝一下它的味道心里就会挠的她难受。

    那种感觉更令她羞怯。

    “风寒还未愈,为何还要四处乱走真是不省心。”他低声开口,漫漫的轻责,加上满满的心疼。

    “我就是想见你。”她缓声回答。

    赵贤为之动容。

    “可以了。”

    一直等他说可以了,正退去的时候,颜含玉抬头似是不经意,粉唇凑上去就碰到了他的脸,再若无其事的退开。

    但见他耳根隐隐红色,颜含玉垂头窃喜,故作不知。

    屋里很暖,又有若有若无的莲香入鼻。

    片刻之后,茶水也端来了。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梁国公回洛阳了。”赵贤道。

    洛阳赵家,那是梁国公的祖籍。

    赵氏宗祠在年前就开始提出扩修宗祠,宗祠扩建事关重要,如此拖到上个月才开始开工。哪知才开工半个月,就开始有人因为地方分配不均,亦或者风水不好提出异议,如此一个接一个的闹。

    如此闹了半个月,就有人提出让家主回来镇压,主持公道。

    刚开始派了梁国公长子回去,重新分配,哪知事情还是没解决,吵吵嚷嚷的就是要让梁国公回来。

    梁国公作为洛阳赵氏的家主义不容辞,带着病回了洛阳。

    听赵贤解释了前后缘由,颜含玉问道,“只是回去镇压扩修祖祠一事,如此的话梁国公也不会在洛阳住上两年吧”

    “梁国公虽老,可心明眼亮,他是个聪明人,等他回去查明事情前因后果就会想明白是有人故意为之。”

    “即使这样,他也会留在洛阳不回汴京”

    “他会。有些事他比谁都清楚,他只是不敢相信那个人会连他的命也不要罢了。”

    “如此也太自视清高了吧”

    “任何人官位达到顶峰,都会自命不凡,只不过有些人显露的清楚,有些人却是隐在内里。”

    颜含玉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感。

    “你今日来可是因为京城中在流传的事情”

    颜含玉抿了一口茶,垂下眼睑,“我……”她迟疑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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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烟雾氛氲水殿开,暂拂香轮归去来。 ←【x书?阅ぁ屋】

    天早已黑透,也不知何时外面蒙上了水雾,只觉得湿寒无比。

    屋外寒气重,暖阁却是一片温暖,熏香晕染,清幽幽的莲香时有时无。

    颜含玉怎么都没想到月事初至,竟是在赵贤府上,而且血染了他清白的衣袍之上,如同点缀的梅花,分外清艳。

    她原本就不太舒服,肚腹似涨似疼,人又觉得疲惫,只想着是昨夜歇的晚,才会导致天刚黑就觉得困乏。

    如此她便靠着他坐了许久,直到康全来报,晚膳已备下,她悠悠转醒。

    她似睡似醒,睁了眼就感觉到身下的不适感,一阵昏眩,眼前又冒出白光点点。

    她的脸雪白,唇色极淡,目光迷茫,似是初醒的疲惫。

    “玉儿,哪里不适”赵贤慌了神,忙问她。

    颜含玉对月事原本就很陌生,上一世她临死之前癸水都未至,满身的不适感令她陌生,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望着赵贤。

    她的眼中蒙着一层氤氲,如水似雾。

    颜含玉往旁边移了移,不适感更甚。

    赵贤亦慌了神,刚要给她探脉,垂首的瞬间一抹嫣红的血迹正露在眼前。

    赵贤没有过女人,可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又熟读医书,通岐黄之术,能染在他袍子的血迹当下就想到了是什么。

    他的玉儿这是长大了!

    他清白的衣袍染上的殷红血迹,颜含玉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是癸水来了,她捂起脸,连眼睛都一起蒙上,口中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简直没脸再见他!

    “帮我准备马车好不好我要回去。”她低声说着。

    赵贤留她不便,索性都是在内城,离的也不是太远,赵贤亲自送她回去,看着她进门这才离去。

    回到小院的颜含玉,有周嬷嬷在旁边照顾,还有洪嬷嬷帮忙去熬药,她歇在榻上,后来又听秦王府送了药来。

    她本来风寒就未痊愈,再加上第一次癸水至,这般一折腾,身体虚的只能卧榻在床。

    那几日总是人倦困乏,提不起精神,再加上外面乌云遮天,寒风冷冽,呼呼吹了三天,颜含玉大多时间都在房里睡觉。

    三四天之后不仅天空转晴,她的精神也终于转好,风寒慢慢痊愈。

    十月入冬,凄风苦雨之后便是晴明,暖融融的日头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舒适无比。

    孙呈已经来了两趟,这日来见她的精神尚佳,点头道,“风寒总算是有点起色了。”

    “还是多亏了师父,谢师父常来看我。”这话的意思却是因为师父常来看她,她才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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