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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之丹

    我等待着你,真的,我想你再次。”

    舞者扭头,斜望远方,忽然一个转身――手抚胸,抬头,眼神妩媚地扫过。

    “转过身来走向我。

    我相信,离开我的狠话。

    是你自尊的谎话。

    我说不出那样的话,不行。

    我曾经爱过的。

    你,怎么这么容易,这么容易就。

    有忘记一切的自信。

    求求你,我、我。

    如果只是那样。

    请你不要走。

    紧抓住你一动不动。

    即使这样,我也。

    那样的爱着你。”

    她的微笑很冷漠也很妩媚。

    仿佛太阳雨,又若极地光。

    旋转、旋转、摇摆、摇摆!

    致远,今生我只能给你一支舞!原谅我。

    原谅我!

    “好啊,这位姑娘舞的真好!”有人赞叹。

    “能不能再舞一次呢”

    舞不会了!她舞尽了自己一生的感动,舞尽他一生的梦。庄生晓梦迷蝴蓝,望帝春心托杜鹃。舞尽一生繁花似锦,她的悦目、秀色可餐,却不是任人品尝。只为君而舞,取悦于你。

    贺兰致远看着她,忽然说了一句,“姐姐,你的腰很软……”

    “嗯”

    “我是说,你的腰很软,适合练飞絮剑法。”

    贺兰致远上前挽住冰蓝的手臂,“我们走,去练剑。”

    “这就走了不舞了吗”有人说。

    “你们明天还来不来”

    在众人的喊声中,他们相携翩翩离去。

    河水悠悠,柳絮纷飞。

    他一身青衣,神采翩翩,宛若一阙刻在青竹上的宋词。

    贺兰致远手持一根青翠的竹枝,说:“飞絮剑法,剑法阴柔,旨在杀人于无形。”

    他看她练了几招,摇头,“姐姐啊,你练剑也像跳舞。”

    冰蓝停下来,眨着眼,“我练剑像跳舞”

    贺兰致远嘴里叼了一枝嫩绿的竹叶,样子悠闲,表情却严肃,“我先教一招保命的招数吧。”

    他站起来,忽然一下子以手中竹枝反压过去,压到她胸前,彼此面对面。

    “这一招叫叶底偷桃。就是被敌人制住之后,反败为胜的招数。”

    “来,我教你。”贺兰致远一点儿一点儿压过来,使得她步步后退。“你被敌人制住了,右手有剑,左手袖里暗藏匕首,这样,反手一下!”

    冰蓝眼睛发亮,“致远,这招你用过几次”

    “这招适合女人用,我是男人,一般不用。”

    冰蓝惊喜地说:“致远,你真厉害。”

    “我在军中多年,与敌军海匪作战,正面对敌时我从不暗算。但姐姐你不一样,练剑需要持之以恒,但你先把这招练好了吧。”

    “嗯。”她点头。眼中柔情无限,贺兰致远像是她的亲人,也是最可以信赖的人。

    “多练几遍,来!”青竹枝一摆,顺势压过来,两人面面相对。

    冰蓝的身体被压的一点儿一点儿弯下去,抬眼看到枝头叶子洇成一片延绵的淡青,与远处的天际相接。飞絮缠绕上来,上下翻飞,他怎么看都是一尘不染,冰蓝不明白男子怎么能看起来这么完美。

    贺兰致远收了竹枝,“今天就练到这儿。”

    一叶小舟系于岸边柳树上。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

    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贺兰致远的酒杯又空了,他不停地倒,不停地喝,冰蓝见他不见一丝醉意,说:“致远,你不要再喝了。”

    她很担心,这里的酒是不是不好他怎么喝都不醉。

    贺兰致远说:“自从与你一别,我就练喝酒,期待与姐姐来日共谋一醉。”

    冰蓝叹气,“你想醉吗一醉解千愁。那可不像你!你不是那种借酒浇愁的男人。”

    “我喝酒不是为了醉,而是为了见到姐姐时候,可以不醉。”

    他的眼光不知不觉落在她的身上――不知从何时起,没有你,太孤独。

    前生多少次擦肩而过换来今生共醉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忧伤。

    河水浩然,月影投江,不愿意以己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宁愿碎于水波之间。屈原说:世人皆醉我独醒。可谁愿意清醒的痛苦也不愿在酒醉中麻木

    “古来圣人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以后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来,你和我干了这杯。”

    彼此相对,却不能靠近,这样的爱,真不如不爱。

    乌蓬船外细雨斜风。

    两人默默,只一杯一杯地喝。酒化成血里不能平息的潮水。

    忽然,风起了,刮的岸边柳树上柳条四下乱舞。

    冰蓝伸手拉布帘,忽然怔住了――看见河岸上,甲胄鲜明,站了无数铁甲将士。

    她的手扯住布帘,“冤有头,债有主。你是来找我的吗”

    今生,前世,狭路相逢的一刹那。分不清是缘,还是孽

    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慢慢移向她的腹部,“孩子呢”

    “没有了!”

    “我根本就不爱你,不会要你的孩子。”她再咬牙说了一句,“这孩子是你强加给我的耻辱!”

    出乎意料地,宫绍谦没有任何发作。

    “你不要,也好。只要你回来。”

    “我也不会回来。”她说,“我恨你!”

    “恨――我吗”君王那独有的傲气,冷笑傲然于世间,一身孑然,本是绝不低头,却会于某人面前俯首。

    “你回来,你应该是只有我!”

    “错!我为什么只有你”冰蓝上了岸,叫道:“致远,今日必然不能善了,你不要有顾忌。”

    “你不回来,是因为他吗”看着与她并肩而立的贺兰致远,君王的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芒。

    宫绍谦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是一身戎装的薛沐夷。

    “贺兰致远,你鬼迷心窍了,和皇妃私奔!”

    “私奔”冰蓝一见薛沐夷就有气,厉声说:“你太无耻,所以才这样想。”

    她说着,再转头向宫绍谦喊道:“我们光明磊落,致远他根本不像你!”

    “叫的多亲热,致远!”宫绍谦的眼神深沉,那是隐约的怒气。

    贺兰致远上前一步,向宫绍谦和薛沐夷行礼,“皇上,薛帅!”

    薛沐夷喝道:“贺兰致远,你诱拐皇妃出走,该当何罪”

    “诱拐”贺兰致远眼神暗了一下,说:“没有。”

    薛沐夷眼光如剑如刀,一字一句,“你不必否认,你为了她而出走,不管怎么否认,你的罪名都已经坐实了。”

    “薛帅,我没有。”




第234章 品牌
    hugoboss,这个崛起于上世纪70年代的德国品牌,不论设计或形象都阳刚味十足,冷峻又张扬,宫绍谦一身西服,走在布置成热带雨林的温泉度假场馆里,与身边穿泳装的人们走在一起,似乎有点怪异。

    他在等待。

    来了!

    她裹着浴巾娉婷而来,与身边穿比基尼的人们相比,保守了点儿。

    宫绍谦在想:一个女人真正带给你的,是她的美还是她流露出的东西美不仅仅是浮华的东西。能够拥有她的美,再能有她对自己的一个凝视更好,可惜没有。

    “她来了。”

    “知道,拍下去。”宫绍谦吩咐。

    的人很负责地把镜头紧紧地追随着对方身影。

    她把浴巾抛下,露出一身橙色比基尼泳装,仿佛新鲜诱人的水果,鲜美多汁。

    忽然,她突然转过了身,一张脸就那样跳入了镜头画面中央。妩媚的轮廓,黑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宫绍谦欣赏地对着手中小型视频笑了一笑,“模样不错嘛。”

    像是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她突然抬起眼来,向着镜头方向看了过来,忽然微微一笑。

    还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一点火星骤然闪过,然后传来清晰的玻璃碎裂声。

    宫绍谦的脸色一沉,“真没用!”

    “还跟踪吗她已经知道了。”一个手下走了过来,试探性地询问。

    “知道了吗”宫绍谦的嘴角泛起一丝暧昧的笑意。“让我和她谈一谈。”

    “可是……”手下试踌躇。

    “怎么”

    “试探过了,她说……你不配和她谈。”

    此时此刻,雨丝把她的头发打湿,却丝毫不显狼狈。

    他知道,此时此刻,必须有所表示,否则无法平息众怒。

    “你杀了朕手下爱将,就算你是皇妃身份,也必不能饶你!”

    “靠,这么拽吗”忍不住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宫绍谦甩掉手中喝了一半的椰子汁,大步走上前去。

    “这是公众场合,千万别闹乱子。”手下人叮咛。

    “知道,我是去会会她。”

    不再透过镜头,面对面地打量着她,宫绍谦觉得她和她的代号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难道说,死亡之蓝应该是这样的人吗

    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杀气,是很妩媚一个人。气质很纯粹很彻底的艺术化,几乎是给人一种轻灵的感觉了。

    可是,死亡之蓝的名头好不响亮!

    那是最神秘的杀手,金牌特工。可谁又能够想象得到,这个看上去娇柔美丽的女子,竟然是那些惊天动地的事情的组织策划者。

    “真有趣,我们又见面了。”宫绍谦走上前去,心里有点儿异样的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厚颜

    见她坐在仿真花草凉亭里,手里拿一杯紫色的葡萄汁。这样的一个女子,居然能使自己这个黑道霸主屡屡受挫。她就是以行事冷血无情闻名的死亡之蓝

    自己面对这样一个人,心里的感觉十分奇异。虽然她看起来,表面上一点儿都不让人觉得危险。

    “是你刚才说,我不配和你谈的”

    “没有,”她淡淡看他一眼,“我只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吗

    他俯身下来,眼神充满压迫力,紧盯着对方,“知道和我做对的后果吗”

    冰蓝避而不答,“宫绍谦先生是开赌场的,在这拉斯维加斯也有生意吧”

    “什么意思”

    “来赌一把如何”

    宫绍谦闻言,忍不住笑了,“和我赌”

    她知道自己是谁吗自己开的就是赌场。他继而更想笑了,“可以,赌什么”

    他在她面前,总有棋逢对手的感觉。没人可以这么和他说话,而能够轻松抵挡他的词锋。

    这是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与较量,甚至,有点儿惺惺相惜。

    “虽然你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我却感觉到你身上有同类的味道。卫小姐,我这么说可以吗”

    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他与她一见如故。假如……如果,能够和她并肩坐在一起,甚至是,躺在一起……,那感觉该有多好……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冰蓝的表现却有点儿不同,竟然对他的态度看起来很友善,像是没有多少戒备。

    “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宫绍谦皱皱眉,忽然有一点儿不满。“这么说我可不满意。”他坐下来,坐在她面前,“我感觉咱们有一定的缘分。”

    “够了!”她不再忍耐,“说正事。”

    “好,”宫绍谦却没有不悦的表情,能够和她坐在一起说话,这种感觉也挺好,“你是说那件事”

    冰蓝点点头,“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来这里度假的吧”

    宫绍谦微笑,“当然不。可就你一个人来了吗”

    “我一个人来还不够吗”她优雅地举起玻璃杯,“宫绍谦先生,你这样快的扩张自己的势力,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什么意思”宫绍谦微微眯起眼,声音里隐约透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敢于挑战他威严的人都已经死了,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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