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之丹
“你怎么可能不是他呢致远君今年才二十四吧我听妈妈桑说起过。我从十六岁来到陋室,就盼着有一天可以见到你。”
樱子说:“致远君,除了这间屋子,陋室别的屋子没有完好的了。”
贺兰致远奇怪地问:“为什么别的屋子没有完好的了”
“昨夜致远君睡着的时候,浅野大人来了,妈妈桑顶撞她。她一生气就命人把陋室的房间都给砸了。”
樱子知道中鸠夕子银行存款数目不少,但私人物品被砸,总是心里不爽。
“哦,浅野大人,就是浅野姬月吧”昨夜一瞥,就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是啊。她是浅野组的大姐,对人很严厉的。但是,据说对致远君是很好。”
樱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说:“浅野大人是武士的女儿,波多野社长是入赘浅野家的。浅野大人是为了承担组织的责任,她要是个男人,就是浅野组组长了。”
然后,樱子仔细向他描述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和浅野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贺兰致远终于明白自己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初来的陌生感,也被眼前清纯善良的少女温柔的话语和殷勤的态度给消除了。
“其实,我平时说话很少,根本不敢和人说这么多话。可见到致远君,就感到很亲切。”樱子说着,低下头去。
亲切吗可我是流落在异域的异乡人。怎么回去呢虽然那个时代充满了不安定,有着血腥、背叛。可是,那里有自己惦记的人。姐姐,你如今,还好吗
“我不是这里的人。”贺兰致远说:“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
“致远君,你是中国人吗”樱子问,接着说:“我很喜欢你们中国人,也很喜欢中国歌。”
窗外传来音乐声:“我思断肠,伊人不臧。弃我远去,抑郁难当。我心相属,日久月长。与卿相依,地老天荒。”
“那首歌是《绿袖子》,可我更喜欢另一首《绿袖子》,是你们中国人唱的,我很喜欢听。”樱子眼睛眨了眨,“致远君,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你送的鸢尾花,早已经枯了。你教的那首歌,我学会弹了。风把旋律吹乱了心又随风飞走了……我会记得,曾经有你爱我一次。……回旋的绿袖子。音符还不休止,绕成永远的戒指。”
樱子歪着头,羞怯地问:“致远君,我唱的好不好”
贺兰致远露出一丝微笑,说:“你唱的很好。”
他的目光转向门口,笑容凝固了。他看见门口有两个男人在把守。
樱子转身端了一碗粥来,“致远君,吃饭吧。”
雨水沿着茶色的落地玻璃表面向下滑落,湿气迷蒙。远远能望见六甲山青灰色的轮廓。
初秋的上午,整个城市上空都弥漫着雾气,寒意肆无忌惮地随风窜入街上行走的人的风衣里。
神户闹市区有一座楼宇,如凤凰展翅一般的造型,进出的人西装革履,有着彬彬有礼的仪态、各个步履匆匆。这里就是浅野组总部。
雾气和寒意却半点也侵袭不进到楼里面。
大厦的十五层,办公室里灯光幽暗,格调高雅。
浅野姬月坐在巨大的黑色真皮椅上,瞥了窗外一眼,不意外地看到楼外面或明或暗数十个保镖的身影。
她身穿珍珠灰色西装,衣领上别了一枚祖母绿胸针,式样别致高雅,闪着魅惑的光芒。
“横山隆吉,你反复说了半个小时,意思就是这个么”
一听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浅野组副组长脸色变了,虽然年届五十,阅历不浅,但在这个强势的女人面前,心里总是胆怯,连忙解释:“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虽然年长于她,但要按规矩称呼她为大姐。
“我看你平时办事还算谨慎,不张扬不出头。”浅野姬月冷笑一声,“怎么现在沉不住气了”
横山隆吉一鞠躬,“是!全凭吩咐。”
他慢慢退出房间,却被浅野姬月叫住,“这次与川下组的冲突中,有殉死的弟兄,把钱打入他们家属的银行卡,要快。”
“是。”
“织田和北条这两个叛徒,在社长墓前处置。”
“是。”
浅野姬月点燃一支柔和七星,姿态优雅地喷出一个烟圈,“大阪湾里船只的事,也交给你。”
细雨??。浅野组的人们撑着黑伞,随着浅野姬月走在松林里。
雾气迷蒙,六甲山的轮廓在雾气中隐现。
浅野姬月身穿黑色和服,发髻上插着白色雏菊,神色悲伤而肃穆。
众人陆续在波多野龙墓前上香。
浅野姬月静静地看着。她神情冷峻,如富士山上的白雪,冷傲孤独,遗世而独立。人们看到她,都会把目光移开,不能平视。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冷的那么不在乎,那么寂寞。
一个浅野组的人悄悄告诉她:“大姐,那边有新闻界的人在跟踪。”
“
第240章 维护
贺兰致远目光扫过宫绍谦,接着扫过他身后的兵将,说:“皇上,你知道这不可能!”
“她是你用生命来维护的人吗”宫绍谦眼里燃起了激烈残酷的冷意,仿佛冬日加雹的冰雪纷下,“那太好了!朕就是要你们爱人分离,让你尝尝分离的滋味。”
忽然,只听一人说:“皇上,让我来。”
是一身戎装的皇甫帜。
皇甫帜的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光芒,“久闻贺兰致远是海上名将,皇上,把与他交手的机会让给我。”
没等宫绍谦发话,皇甫帜把一把长剑扔了过去,同时唰地抽出雪亮的长剑,说:“我早就想能有一个和你较量的机会。”
贺兰致远微一点头,接过了剑。
皇甫帜的目光仿佛是两簇燃烧的火,带着强烈的战意。两把剑横斜于身前,剑尖点地,剑身忽然弯曲如圆月一般饱满的弧。
剑气激起草色连绵,如微风吹过。
两人甫一交手,彼此都惊讶地看着对方一眼。
两人剑法都走的是轻灵一路,剑卷起朵朵光影。
皇甫帜低声说:“我们走的远一点儿。”
贺兰致远会意,两人越打越远,进了一片树林,皇甫帜忽然退开数步,举剑柄于额,肃然说:“绵云剑圣曾指点过我三天,原来我们师出同门。”
贺兰致远点点头,“看出来了,你的剑法与我是一路。”
“你走吧!”皇甫帜说:“现在这种形势,你是带不走你的女人的。”
见贺兰致远在犹豫迟疑,他说:“我会设法保护她,再找机会把她送到你身边去。”
“她有恩于我。”贺兰致远迟疑不决。
皇甫帜说:“放心,皇上不会碰她。我们是去夜珈国向雪意公主求婚。”
透过摇曳的枝叶,贺兰致远看向树林外草地上犹自沉睡的樱子,对皇甫帜说:“那就辛苦你照顾她。”
他们任由命运把他们连在一起,现在却如浮萍一样,被风吹散,不由自主地各奔东西。
看着贺兰致远转身,皇甫帜忽然说:“慢着,师兄你往哪里去”
贺兰致远没有回身,说:“不知道,也许,我要去找一个人。”他脑海中闪过冰蓝的脸。姐姐,你如今怎么样
“你去找靖王吧,如今天下只有他,可以与宫绍谦抗衡。”
“你这么说,”贺兰致远睁大了眼睛,“你是”
“我是靖王的人,早就加入清天组织了。”皇甫帜对他毫不隐瞒。
贺兰致远点点头,“人各有志。”
皇甫帜目光诚恳,“据说,靖王如今到了京城。”
目送贺兰致远消失在树林里,皇甫帜回身,出了树林,来到宫绍谦马前,下跪行礼,“皇上,臣无能,让他逃脱了!”
“算了!”宫绍谦一摆手,吩咐下去,“带那女子走。”有人把樱子抱上了马背。
马蹄声声,行进了半日,他们已经进入了夜珈国境内。
前面是一片平原,绿意无垠。只见对面有许多人马,旗帜飘扬,旗下有一个头戴珍珠凤翅金盔,身穿金色衣服的女子端坐于马上。
夜珈国皇帝才能穿金色,丞相楚石对宫绍谦说:“夜珈女帝是来迎接陛下。”
恰好风势把他的话语送到她耳边,“谁来迎接你”女帝傲然说:“我们是来打猎的。”
丞相楚石略有尴尬。
雪筝女帝漫不经心地问身旁的丞相,“前面可是灵鹤那个冷血残暴的君王”
宫绍谦却听见了,扬声使女帝听见,“前面可是那个杀兄篡位的风情万种的女帝”
“嗯!”雪筝女帝眼睛眯起来,脸上杀机隐现。
气氛――剑拔弩张。
“女帝是来打猎吗”宫绍谦忽然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女帝身边的人们,一片红色的衣服,“果然有趣!闻听你国不服红色者杀,太有趣了。”
雪筝女帝也笑了起来,“有趣!你果然是传说的那样,雪意这个贱人嫁过去,我会称心满意。”
看着对面那个手挽长弓的女子。宫绍谦勒马而立,脸上透出一股桀骜不驯的霸气,目光凌厉夺人,唇边带一丝讥诮。“公主我没看见,女帝长的还不错,做我的妃子倒也勉强。”宫绍谦针锋相对,一句不让。
雪筝女帝脸色变了,喝道:“你是在找死!”风吹起她金色的外衣,露出里面鲜红的衣服,如同火焰。忽然弯弓搭箭,一枝雕翎箭嗖地射过去。
宫绍谦微微侧头,顺手接住箭尾的白羽,“这箭不错。”言下之意是射箭的人不行。
“你不是来求婚的吗”雪筝女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时怒气勃发。
“朕与你国的公主成婚,自然要有条件。”宫绍谦一字一句,“朕要的是夜珈的边关三镇,作为陪嫁。”
雪筝女帝怒极,反而笑了,“要我的边关三镇,你凭什么”
宫绍谦不答,一指天际,“女帝既然是来打猎,那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比什么”
“来打猎嘛,自然是比射箭。”
“闻听女帝骑射功夫厉害,不敢小看了你。”天空中有雁字成行,“千里暮云平,雁行成阵,正是打猎的好时节。”
“你是说射雁”雪筝女帝的脸色很不好看。
宫绍谦用马鞭一指,“我们一起出手如何”
贺兰致远离京城方向越近,身体的感觉越是奇异。像是有一种力量在牵扯着他,向一个方向走。
最后他几乎是御风而行,来到一座很大的宅院里,透过窗户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竟然是自己。
床边坐着一个女子,秀眉深锁,眼含忧虑,那是――自己最惦记的姐姐。
他被一种力量牵扯猛地扑在自己躺在床上的身体上。
贺兰致远睁开眼睛。守在他身旁的冰蓝惊喜地叫出声来:“致远,你终于苏醒过来了!”
“我们每人五枝箭,以雁来赌你国的边关三镇如何”桀骜的帝王一指天上的人字雁阵,说出提议。
青色的天空宛若琉璃,琉璃盘中雁字成阵,云朵变幻着形状。领头雁发出数声清亮的鸣叫。
宫绍谦正色说:“如果不以边关三镇作为公主陪嫁,那这婚事就免谈!”
雪筝女帝冷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见身边自己的臣子们都看着她,女帝神情愠怒。
虽然身为女子,她的性格刚强不下于男子。
“那女帝你是不敢了”宫绍谦脸色阴沉,“本来朕对你国那个公主就没有多大的兴趣。既然不敢比,那朕现在就打道回转。”
“还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包括杀了你!”她生性最骄傲,自己是公主出身,继位以来,从来没有谁违背过她的意思。眼前这个灵鹤皇朝的暴君,气势咄咄逼人,自己岂可示弱
“要杀朕,先杀雁!”说着,宫绍谦长身而起,站在马蹬上,从箭壶里抽出雕翎,弯弓如饱满的圆月。
雪筝女帝被他激发了豪气,说了一声:“好!”斗篷随风翻飞如卷起的金色的云。
雪筝女帝抬头,只见辽远的天际,依稀有人字形黑点在洁白的云层间移动。有一只雁飞的低了,它两翅是雪白的。
雪雁雪筝女帝微微眯眼,眼里闪着光,“五枝箭,谁射的多,谁就获胜!”
“没错。”话音未落,灵鹤君王已经打马飞驰而去。
雪筝女帝冷笑,“岂可让你小瞧了我”举鞭一挥,马也奔了出去。
只见绿意无垠的田野上,一黑一金两骑飞驰,去势迅疾。
众人见两人并驾齐驱,倏前倏后,紧追着天上的雪雁纵马飞驰,却是谁也没有抢先射出箭。
马跑的很快,转眼间已到了雁行的下方。宫绍谦抽出一枝雕翎,弯弓便射。
他把弓弦扯到极处,忽然肩膀上一痛,箭就射不出去。那是她留给他的伤啊,这伤还没有好么雷和闪电,倾盆大雨中,那枝枝招雷手!朕所爱的人,你始终是不明白,你明白的,就只有恨吗可这样一来,就失了先机。箭声破空,长箭穿云而去,那边雪筝女帝已经射下两只雪雁来。
两只雪雁发出尖锐的哀鸣,歪歪斜斜地从云层中坠了下来。女帝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再次举起了弓。这次是接连搭上三枝箭,一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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