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衣夜行
最强弃夫
作者:锦衣夜行
在城市打拼的陈重,得知上司和娇妻给其带绿帽子之后,一气之下回到了老家桃花村,却得到神奇治疗医术,从此尽得美人欢心……
第一章 意外
陈重提着酒菜回家了。
今天他要加班的但是却意外升职了,准备提前回家给老婆一个惊喜。
从农村出来上大学、工作,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同事,黄天不负苦心人,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小职员,总算爬到了一个小部门主管的位置。这一次升职让陈重觉得像做梦一样,但也觉的这么些年的忍气吞声看人脸色都是值得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老婆马艳丽。
马艳丽是跟他在农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长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身材高挑,很多见过老婆马艳丽的同事都说漂亮。
但是陈重有个隐疾。
他小时候在老家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过,留下了一个病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隐疾很难出口。陈重也去医院看过,老医生对他摇摇头,说没办法治疗,加强身体锻炼吧。这也是陈重觉得心里亏欠老婆的原因。
不过现在好了,总算盼来点好日子,多少可以给老婆马艳丽一点物质上的安慰,陈重胡乱琢磨,打开了家里的门。
窗帘拉着,房子里有点暗,平时这个点马艳丽应该已经下班了,难道还没回来吗
陈重刚想看看是不是在厨房的时候,这时卧室里传来马艳丽的一声轻呼:“你别这样,还是不要了,我老公马上回来了。”
“哼,他今天加班,离下班还早着呢,快点来吧。”
陈重的脑袋“嗡”的一声作响,一片空白,手里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
这是他的家,卧室里那个说话的女人声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马艳丽!她居然这样说自己!平时那个清纯的马艳丽到哪去了!看样子,这件事不止是一次两次了,这么肆无忌惮的给他带绿帽子!这他妈还是自己的家吗!
陈重浑身都在颤抖,双手握紧了拳头,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马艳丽见突然有人进来了,尖叫一声,慌忙用衣服遮住光着的身子,那个男的也脱得精光,看着陈重冲进来惊慌失措。
男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秃头,挺着满是肥肠的肚皮,这张脸陈重再熟悉不过,今天就是这个人在公司宣布了他的升职决定,是公司的管理人事的副总周凯!
看清楚跟自己老婆偷情的人,陈重微微一愣。
这时候周凯居然对着陈重笑了笑,笑容包涵着一点尴尬,更多的是眼神里面的那股子戏谑和嘲笑。
而且经过短暂的惊慌,马艳丽异常平静淡然的看着陈重,就好像刚才那男盗女娼的一幕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陈重浑身颤抖的厉害,低着头紧紧的捏住了拳头,看着马艳丽说声音哽咽的说:“我平时怎么对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马艳丽不冷不热的看了眼陈重:“你今天升职了吗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软蛋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陈重低着头恍若隔世,他满心欢喜的以为这个位置是靠他多年辛苦煎熬才为之不易获得的,没想到居然是靠这种耻辱的方式获得的!!!
看着陈重低着头不说话,周凯以为是他副总的身份,让陈重心里得掂量掂量,讪讪的笑了笑:“老弟,你看你平时在公司业绩不突出,这次要不是我在暗中帮你操作,部门主管这样的实权位置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再说了,你不是身体也不行吗,你媳妇这块肥田也白白荒废了……”
没等周凯话说完,陈重怒吼一声:“荒废你麻痹!”,陈重的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周凯肥硕的身体上。
一开始周凯还想反抗,也许是陈
第二章 回村
“喂,崽啊,是你吗”
没有人会这么称呼他,这个粗重的声音是陈重远在农村的老父亲。
一听这声音,陈重刚才失去的魂魄也收回了几分,停下了朝着马路中央走去的脚步,忙用家乡话说:“爹,是俺,咋了”
“崽啊,你快点回来一趟吧,你娘……你娘她……”说着,电话那头陈重的老爹带着哭腔。
“俺娘她咋了”陈重心头一震。
“你娘她不行了!……你快点回来吧!”
他爹是用村部的电话打的,很快就挂断了,陈重重重拍了拍脑袋,他懊恼自己就是个傻x!
他失去了马艳丽,但是他还有爹娘,家里就他这么个独子,爹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这么大,他为了个贱女人就连命都不要了
想到这里,陈重取出卡上仅有的几千块现金,连夜坐车往老家赶。
陈重的老家桃花村,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坐完火车倒长途汽车,还有坐一段村里乡亲的拖拉机颠簸好远的路才能到,原因都是因为桃花村前有一条长宽的河。
河水有近两百多米宽,水深的地方连自小在这里游泳的陈重也不知道有多深。所以回村里就两条路,一条渡河,一条绕更远的路从河水浅的地方坐拖拉机回去。
陈重站在河水面前的时候,心里感慨万千,他十来年前去上大学的时候,就是爹娘在河那头送他坐小船上大学的,现在他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的又回来了。
这里只有一个摆渡的人,是驼背的周家老三。
周家老三今天病了,是他的媳妇翠柳嫂划船。翠柳嫂看到陈重憨厚的笑了笑,说:“重儿啊,回来了啊”
“恩,回家来看看。”陈重答应一声。
翠柳嫂笑了笑,唇红齿白的别提多好看了。
翠柳今年已经三十多了,但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驼背周老三哪来的福气,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的。
翠柳张口要和陈重唠唠家常。但是陈重家里老娘病着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心急催着翠柳快点划船。
桃花村村民多数都是熟人,一听陈重回来是探病的,翠柳也不含糊,往手上啐了口唾沫,就卖力的往村子的方向划。
谁想到划到一半,不知道又从哪里刮来一阵妖风,船在河心里打起转来,摇摇晃晃,陈重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刚入春,河里的水冰凉刺骨,慌忙之后,陈重想仗着自己熟悉水性游回船上,但是不知道砸回事,腿肚子抽筋,慢慢往河底沉了过去。
陈重心说这下坏了,这河底中央谁也不知道又多深,水面上的声音也听不到,估计翠柳都急坏了,他越慌忙,这一口气劲也就散了,呛了一大口水整个人泡在昏暗的河底里意识开始昏迷。
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
陈重手忙脚乱想在河底抓个能使上劲的东西,慌忙之间手捡到了一根碧绿色,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一尺来长的东西,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东西就像活了的虫子一样,化为一股暖流一下钻进了陈重的身体里。
陈重一口气没使上来了,昏迷在河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苏醒了,睁开眼看了一眼,翠柳正抱着他,嘴正对着他的嘴吹气。
陈重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推翠柳:“嫂,我醒了。”
翠柳见陈重已经醒了,脸色一红,连忙擦了擦嘴上的水渍:“醒了就好,刚才可是把俺吓坏了,幸亏俺会水性,把你救上来了……”
翠柳很担心。
是翠柳给他做人工呼吸,他才留了一条小命,陈重脸一红说:“那啥,嫂子,我没事就先回去了。”
“恩。”翠柳红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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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治疗中暑
这事,弄的陈重挺不好意思的。
刘辣子声音这么大,弄的周围的小媳妇都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陈重正准备跑到田地边远处的小树林里检查一下异常,这时不知道怎么了,刘辣子闷哼一声,栽倒在田埂上。
“辣子,你咋了”陈重扔下锄头跑过去问。
刘辣子意识昏迷哼哼唧唧的也说不清楚。
见她面色赤红,浑身大汗把衣裳都湿透了,陈重用手摸了摸刘辣子的脉搏,是虚脉,呼吸弱,陈重可以肯定,这是中暑缺水导致的。
陈重上大学的时候是一所医学院的学生,原本毕业后是要进大医院当医生的,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谁知道分配工作的时候,被学校主任的亲戚顶了名额,为了留在城市打拼,不得已进了那家医药公司做销售,如果这件事不发生,恐怕陈重现在的命运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陈重叹了口气,还是救人要紧,背着刘辣子放在一片通风阴凉的树荫下。
救治中暑的正常方法,是要解开病人的胸前的衣扣,让她尽快散热。
解开了两颗扣子,刘辣子没穿内衣,陈重尽量把眼睛避开,又给刘辣子灌了些凉水,用衣服兜着给她扇风。
但是刘辣子的情况并没有好转,陈重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滚烫无比,知道这是晒得时间太久,严重脱水,还好村里还有一个破旧的公家小诊所,了胜于无,去打一瓶葡萄糖也总是好的。
就是听说那个诊所这阵子好像也关门了,之前的医生嫌这里的工作条件艰苦,工资也不高,就辞职不干了。
就在这时,陈重突然觉得,他摸着刘辣子额头的手心里,似乎产生了一股暖流,正在往刘辣子的身体里流动。
这股温热的气流从陈重的脉络的四面八方涌过来,陈重有点吃惊,但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这股暖流就消失了。
随着暖流消失,刘辣子嘤咛一声,苏醒了。
“俺刚才是咋了,好像一下晕过去了,然后一股暖流进了俺身子里,麻麻痒痒的还挺舒服,俺就醒了,到底咋回事”刘辣子砸吧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陈重。
“恩,你刚才中暑了,喝了点水没事就好。”陈重答应一声,又摸了摸刘辣子的脉搏,见已经恢复了正常,心里琢磨他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不过刚才那种情况就好像某种气功一样,很神奇,刘辣子居然没有吃药没有打针就好了。
刘辣子兴奋的和几个大老娘们叽叽喳喳的走了之后,陈重又到无人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又恢复成了以往那样。
昙花一现。陈重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悻悻然的回了家。
回家,陈重的老娘已经能下床了,听儿子回来也高兴,油汪汪的鸡蛋汤,喷香的小鸡炖蘑菇,让人一看就有食欲,连下了三碗米饭。
陈重他爹一直默不吭声蹲在一边抽旱烟,院子里跟着了火似得。
“孩他爹,咋不过来吃饭”陈重他娘问。
陈重他爹在地上磕了磕烟灰,愁眉苦脸的坐下来:“崽儿啊,工作没了没事,身体不行,媳妇没了就难办了。俺家的地不好,俺去了几次。村长也不给换地,一年下来只能勉强糊口,要不然还能存点钱给你在邻村再取一门媳妇。”
没想到他家伙事不行的事,这么快就传遍了,连陈重他自己老爹也知道了。
陈重恨马艳丽,恨马艳丽的娘,还恨大嘴巴的刘辣子,但是生他养他的老爹不管说啥,
第四章 野地有发现
陈重压住心里的火气,他要换地也是为了父母和家里,“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张得财的鼻子说:“就问你一句,咋样才答应给俺家换块好地”
“哼,还敢指老子,只要上面人发话,俺就可怜你!”
“好!你等着!”陈重搁下一句话,气冲冲的出门了。
但是出来被冷风一吹,陈重也冷静下来了。
他哪里认识什么上面的人,刚才也是气头上的话,陈重苦笑,回家闷头睡了一觉,又舀了两瓢凉水灌进肚子里,想到地里去看看。
路上碰到村子里几个在树下纳凉的娘们:“重啊,回来了干啥去”
“恩,回来了,晚上睡不着到地里看看。”
还没等陈重走远,背后的几个人就嚼起了舌根子。
“听说是被马家姑娘踹了,又回村子的。”
“咋回事”
“说是身体不行,头上带了帽子呦……”
“看着还挺壮实的,不会吧……”
没想到这件事情已经搞得路人皆知了,陈重紧紧的握起了拳头,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低着头假装没听到继续往田地的方向走。
走到小路上,陈重路过一片深深的苇杆荒地,听到地里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还以为是有什么野兽,陈重停下脚步细细一听,居然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陈重心里一乐,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慢慢拨开芦苇杆子,轻手轻脚往深处走,等能听清声音才停下细听。
“你快点,俺要回家了。”一个中年女人催促说。
“哼,咋样厉不厉害”男人压低声音吭哧了一句,好像更得意了。
距离还是有点远,分辨不出是村里谁的声音。
陈重拨开芦苇丛子,看了一眼,有个女人趴在地上,没注意来人了。
女人吱呀呀回头看了一眼说:“厉害,比俺家那个死鬼厉害多了。”
这一回头,陈重借着淡淡的月光看了个清楚,这女的居然是马艳丽的娘!李春花!
那个正在后面的男人,虽然背对着陈重,但从身形上看绝对不是陈重的岳父,要不两口子怎么会到这野地里乱来
陈重心里的火一下起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马艳丽水性杨花,原来她有这么个不要脸的老娘。
还敢在村里传闲话,说陈重身体不行被她女儿踹了
报复的怒火涌上心头,陈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站起身想拍个照片,脚下却跑过一只慌不择路的野猫,那边的一男一女听到声音,看到陈重在这,男的提了裤子就跑,李春花的也慌乱的穿衣服。
陈重跑了过去,李春花一见是陈重腿都吓软了,妈呀一声一下坐在泥巴地里。
“呦,这谁啊在野地里勾搭汉子”陈重故意问。
李春花赶忙背对着陈重,慌忙把衣服扣好,两脚发软实在是跑不掉了,那个天杀的又自己跑路了,只要咬着白牙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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