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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圣灵火

    金口玉言说砍了还能砍什么

    除了砍脑袋就是腰斩

    或是断手断脚,活剐也算。

    这可是太上皇下旨砍人,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谁敢违抗

    这小子耍诈李渊一愣气得拍案而起,抬手怒指着浪军呵斥:“你休要狡辩混搅试听。

    砍什么由不得你做主,得由朕说了算,朕要砍了你的脑袋。”

    “莫问题,请问你砍几刀”

    宝宝好怕怕,王浪军哆嗦着侧眸李渊泛起一丝笑容的模样,颤声反诘。

    这小子终于怕了,晚了,李渊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王浪军下旨:“一刀两端,身首异处,砍头!”

    “唉,砍头断发冒点油。

    受之父母长满头。

    一发带过不用愁。

    砍完之后谈病由。”

    倔老头,你等着干瞪眼吧,王浪军瞥眼见呆滞的侍卫,梭目惊诧的熊孩纸,转向哭笑满面的义母,笑着伸手拔掉头上一根发丝递给李渊说道。

    以发带首、古人干过。

    割袍断义、也不新鲜。

    可是这小子以一根发丝代替砍头,诚心想气不死人咋地

    他多拔几根头发会死吗

    这混账小子连点诚意都没有…

    真会偷奸耍滑,李渊气得不轻,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王浪军,张口说不出话来了。

    孝礼满天下,世人最看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把头发看得比命都要金贵。

    但头发在这小子的眼里变成了漏洞,用头发钻空子。

    若说他用头发代首做的不对也不尽然。

    何况这小子说是来给朕看病的,朕杀了这小子就变成了乱杀无辜的昏君。

    这显然话里藏话,寓意看病有名堂

    可是全天下的人效仿这小子以发带首一次,泱泱大唐的国法就荡然无存了

    不行,一定要惩罚这个小子,李渊点头说道:“照他的话做,砍断这根发丝。

    不过砍他的头还不够,朕要砍了他的脚!”

    啥玩意,这种无礼的要求太上皇也答应了

    太上皇还要砍他的脚来着。

    两位侍卫以为自己幻听了,彼此对视一眼,遂接过少年手中的发丝放在地上,挥刀劈砍:“锃”

    火星四射,一刀两断。

    完事了,这就是砍头啊

    这回真是长见识了

    就好像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猜测婆婆好不好相处,不,自己若是犯了死罪,能不能以发代首顶罪呢

    这不亚于一面免死金牌啊。

    侍卫双目放光,不禁又对视了一眼,双双转向少年人,这砍脚你该咋整

    真衰,哥遇到一个老匠头,又碰上一个老倔头,王浪军瞥眼见李渊横眉怒目流露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哀嚎一声坐到太师椅上说道:“唉,三天没洗的袜子这回是保不住了。

    砍脚把袜脱,青灰色有点薄,冒点气味也不错,来闻闻…”

    “混账小子,拿开,砍了,砍了…”

    这是哪来的野小子李渊突见他晃到眼前的袜子差点熏哭了,手舞足蹈躲到太师椅上找不到藏身地,急得嚷嚷着砍了。

    两名侍卫耳闻目见一愣一愣的,只能领旨蹙眉提着臭袜子去看了。

    这让秦怀道呆滞得打起嗝来,像不倒翁一样摇晃着,晕了。

    即便是秦夫人亦是哭成大花脸看呆了。

    效果不错,老倔头蛮配合的,王浪军环视全场,最终锁定李渊说道:“看看你这臭脾气。

    生重病了还忌医。

    自以为是的把人欺。

    你真是逗人恨的老东西…”

    “啊,你气死朕了,朕要砍你的腿…”

    该死的小子,他怎么这么能说李渊气得蹦起来,怒指着王浪军呵斥。

    还玩,你没完了么王浪军翘起二郎腿,拍着腿部上的肌肉说道:“你要砍腿那就斩断了这条裤腿。

    让我穿一条裤腿有点不美。

    不过正好这条裤子的料子太水。

    砍断了也不后悔…”

    “混账,朕要让你后悔,砍手…”

    这回看你还怎么狡辨,李渊怒不可愈,一把抓住王浪军的手腕,转向侍卫嚷嚷喊道。

    侍卫已经麻木了,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只想撞墙了。

    砍手啊,王浪军挣了一下手腕没挣脱,眨眨眼盯着李渊说道:“你无论是要我的砍手、还是砍我的胳膊肘。

    我出一条袖子让你糗。

    你还是收起你心中的那点无中生有。




第四十三章兴师问罪?
    步入从正堂门扉中透射进来的一片阴云遮阳的阴影中,似是天昏地暗了

    像是邪魔降临前的黑云阴影,让身心感触着阴森森的不寒而栗。

    而这些人就是邪魔的卒子

    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摊上太上皇的青睐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种福气,是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搁在这小子身上怎么就变成要谋害他似的呢

    莫非他一激动就冲昏了头脑、傻了吧

    两名侍卫像看白痴一样的看过来。

    反观李渊一脸戏谑之色,秦夫人雨过天晴,笑沐春风。

    而秦怀道流露出崇拜的眼神,凑到身来说道:“姐夫,你牛皮牛到天上去了,从今往后姐夫牛哪,我牛哪…”

    “熊孩纸,你说什么疯话呢喝牛奶去吧,你别跟着哥烦人了。”

    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王浪军欲哭无泪,侧眸众人一眼转身说着话向外走,这回摊上大事了

    给人看病看出后患无穷来了

    哥没地说理去,先找地透气,免得哥被他们的眼神瞅着烦人扰神。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李渊瞅着王浪军走到正堂门口的背影说道:“臭小子,朕明日让人给你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

    咦,你都激动得差点栽倒了,但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

    你要给朕准备上等的松花酒与玉胭脂,还有牙膏牙刷,当然不能少了美食一应所需。

    另外,你每日过来跪安。

    若有怠慢,哼哼!”

    “靠,土匪…”

    完了完了,王浪军只想撞墙了,说着话迈步奔出了正堂,沐浴在阳光下似乎没有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哇凉哇凉的。

    这是李渊的报复

    混蛋李渊安的什么心

    李渊明知道皇帝不待见本公子,本公子让老魏给皇帝传话要一面见官大三级的令牌,可是皇帝不愿意给本公子颁发三级令牌。

    本公子也不稀罕三级令牌,但如今李渊要给本公子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

    本公子不介意他打折扣,忌惮的是他让皇帝给本公子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存心给皇上上眼药,对着干,能有好果子吃么

    皇上被他整得也难受,害怕本公子与李渊联合起来谋夺皇上的龙椅。

    皇上还不得发疯的跑过来咬本公子啊

    本公子被李渊当枪使了,老东西害人不浅。

    他还想打劫本公子的一切劳动成果,做梦的吧

    这真是一场噩梦…

    “叮咚…”

    琴声悠扬。

    悦耳动听的从东北角随风传过来,是韵儿在抚琴,王浪军折向东北,听着琴声走入花圃幽径,过小桥,穿回廊,步入东园白苑沐浴在梨树花香中缓行。

    在那梨花花瓣飘零的凉亭里,端坐着一位佳人的侧影,白衣胜雪。

    韵儿坐在蒲团上抬起素手抚琴。

    琴音似天籁,诉说着一对情人畅游仙境,亦应情应景的描绘出韵儿的素雅…王浪军神往的向韵儿走去,兀的撞在一个人身上,温软满怀,谁

    “嗯呢…”

    坏公子听小姐抚琴听痴了香荷羞得低呼一声,遍体发燥,发软,失去了分寸。

    失礼了,这丫头…王浪军后退半步见香荷羞得面上的白纱巾都透着红晕,不禁看呆了…

    坏公子,还看,羞死人了,香荷跺脚娇嗔,转身指了指旁边的石凳,撩罗而去。

    真小气,可惜哥刚才没有多抱一下香荷…王浪军目视香荷跑到韵儿抚琴的亭子里,移步右侧坐在石凳上,听琴赏美人儿。

    人美若仙,伴随美妙的音律迷人心神,真好…

    好美,好晕…

    “呼噜,呼噜…”

    公子睡着了。

    但琴音未停,一直持续,持续到琴弦血染弹出些许血雾,吓得旁边的香荷颤声说道:“小姐,您别再抚琴伤手了…”

    “不,浪军的心弦绷得太紧,会断的。

    韵儿帮不上浪军什么忙,只能尽心地抚琴让浪军清净心灵,安身养神。

    浪军安睡安心了,韵儿也就放心了!”

    劳逸结合,浪军太累了,狄韵知道浪军在白日里奔忙着各种事物,浪军还要与那些权贵周旋,每到夜晚浪军又要苦修武学,浪军只想早日强大起来安居一方,为此浪军不懈地努力着,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空有一腔替浪军对自己的眷恋而感到心酸的情愫,说着话潜心抚琴。

    琴诉心声,郎觅芳音。

    芸音定情,波折不宁。

    问心千询,彩莲开屏。

    彩幻心银,月华莲亭。

    冷洁震鸣,天籁共寻…

    一曲琴音奏到月明,血留痕,人宁亦不宁

    这怎么能行香荷看着小姐不惜自残手指的为公子抚琴,触目惊心的把秦琼夫妇请来制止小姐继续抚琴。

    秦夫人一见韵儿流血的双手落下泪来,一边制止了韵儿抚琴的双手,一边说道:“韵儿不可自残手指,快停下来。

    你看看你手伤成什么样子了,快,快拿松花酒来给韵儿洗涤手指上的伤口。

    浪军说松花酒可以替伤口消毒,对伤口的愈合也有好处,快去取酒…”

    “夫人不要惊慌,待为夫把浪军送回南园厢房再带酒归来…”

    这是何苦来哉秦琼一头黑线,搞不懂了,不敢多待,在点了浪军的昏睡穴之后,抱起浪军闪挪而去。

    片刻后,秦琼把浪军置放在南园厢房内休息,交代秦柒舒华二人轮班守在厢房门外。

    随后取酒赶回东园白苑,为韵儿疗伤。

    十指连心,伤口触酒疼得狄韵冷汗直冒,狄韵咬牙没有吭一声,娇躯微颤着抖落下一脸的汗珠和着泪珠儿洗面。

    心疼得秦夫人陪着掉眼泪,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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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对怂宰相
    南园正堂坐南朝北,透过正堂门扉北望只见一扇门洞的朝阳光芒,空有刺眼的光辉难入正堂。

    正堂内略显阴冷,就像是这面见官平级的令牌一样,让人感触到它带来了未知的危机,萦绕在心神上挥之不去,阴森森…

    若说这面令牌很牛叉,持令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少哥有这面令牌傍身,没有官员可以治哥的罪,丞相都不能,可谓是牛到天上去了。

    貌似哥持此令牌杀几个人都没问题吧反正没有人可以治哥的罪。

    哥看见不爽的人直接把他给宰了。

    只要哥宰杀的人占据大义,哥就不怕皇帝追责,做皇上只能干瞪眼的事,那岂不是很爽

    只是这面紫金色,椭圆形、下端成尖头的令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利。

    原本哥以此令来消除皇帝的忌惮,向皇帝表明哥爱财不爱权的心迹。

    如今,哥得到太上皇颁发的这块令牌,皇帝就更忌惮得厉害了…王浪军思虑片刻,梭目魏征说道:“你先说说你们掌握了那股恶势力多少情报

    你做好不要给我隐瞒恶势力的情报,否则我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

    “你想问那一方面的情报”

    魏征直翻白眼,遂正视着王浪军的冷漠的俊脸抛出疑问,触及朝廷的事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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