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栖心
听说秦浅会考虑,而不是直接拒绝,,就说明有希望,连忙笑道:“可以的。可以。”
秦浅扯了扯唇角,拉着秦浅头也不回地朝住的地方走去。
一进屋,秦浅就反手将门关上。
“你怎么会答应那个人说考虑”秦觉都有些诧异。
谁知秦浅将门锁上后,立马越过他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说:“收拾东西,午夜之后,我们离开。”
闻言,秦觉立马明白过来,刚才秦浅的话不过是搪塞中将,让他放松戒备的。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秦初疑惑地问,“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允许。”
“小初,我们没有犯错,离开还是住在这里都是我们的自由。”秦浅转过身来,蹲下跟秦初说,“所以,我们离开,不需要谁的允许。”
“那我们走了,他们会不会生气”
“小初。”秦浅试着去引导开他的视线,“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救那个小朋友。”
“现在小朋友健康了,我们是不是就完成了我们的使命了”
秦初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做完了我们应该做的事,然后我们也出来这么久了,也应该回去了。你说呢”
秦初迟疑着,“我们要去跟宋叔叔他们告别吗”
“不用。”秦浅不想骗秦初,可是又没办法跟他解释那么多。
思索一会儿,秦浅说到:“有很多时候的分别都来不及告别的。小初要慢慢学着去接受与经历,可以吗”
秦初想你一会儿,点点头。
“好了,现在我们需要休息一下,可以躺会儿,也可以睡觉。路上可能会很辛苦。”
她没有告诉秦初路上可能会遇到什么,只是告诉他,会辛苦。
小家伙以为是来的时候那样的一直在车上的难受,立马选择了爬上床,乖乖躺着闭上了眼睛。
秦觉和秦浅,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收拾需要的东西。
晚饭的时候,是秦觉出去取的。
中将他们知道后,以为秦浅陷入了沉思,难以抉择,也就没有起疑心。
而且秦觉在还餐具的时候,特地问了一士兵有没有饼干,说是想给孩子当小零食。
这下士兵有些犯难,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一般吃的饼干小零食没有,压缩饼干倒是许多。就是不知道……那个孩子吃不吃得惯了。”
“可以我给他尝尝吗”秦觉问。
“可以。”那个士兵转身就进屋去拿。
秦觉接过,低头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压缩饼干实贴的表面,“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有其他口味的吗”
“有是有的,就是没两种,不知道……”
“我能进去自己选吗”秦觉状似无意地打断士兵的话。
士兵愣了一下,不过是些大家都觉得难咽的压缩饼干,也觉得没什么,就让秦觉自己进去挑了。
好在士兵也没有跟着他进来,在门口给他指了指,就背对着房间,守在那儿了。
不然秦觉还要找借口把他支走了。
他余光关注着门口的士兵,拿着压缩饼干一把一把地往衣服里塞,秦觉本来就瘦,他有故意穿了最蓬松的羽绒服,装进去也看不出来。
最后他拿了两块不同口味的,到门口,抬了抬手,故意给那士兵看了看,说了声,“多谢。”
那士兵还笑着说了声客气。
回到房间,秦觉把偷来的压缩饼干,分别均匀地装进了不同的背包里。
秦浅往包里塞了三件长款的羽绒服,秦初的衣服都没有带,一件长款羽绒放进了秦觉的背包里。然后又装了一个毛绒的毯子进了秦觉的背包里。
把东西都准备好之后,秦浅跟秦觉商量了一下离开的时间和路线。
秦浅拿出了刚来那天晚上,宋繁城放到她帽子里的车钥匙,还有通行证。
在凌晨一点多,大家睡意最困顿的时候,秦浅和秦觉带着秦初离开了基地。
因为有一张通行证,所以也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
基地内,感觉一切正常。
直到第二天早上,中将才发现今天的秦浅他们并没有起来吃早餐。
除了他们刚到的那一天,确实是太累了,没有起来。
只有的每一天,他们都是和部队里的战士一同起来用餐的。
哪怕昨天下午,都是秦觉来取的。
今天却没有一个人来。
中将就叫人去问问,没过一会儿去的人回来却告诉他,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撞了门。
进去之后发现,房间内根本空无一人。
听后,中将猛地一拍大腿,“糟了!”
他才连忙召集战士在基地里寻找三人,并且调取了从昨天最后看到三人时间后的所有监控录像。
发现三人在换岗的时候,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开着车离开了军营。
气得中将直跳脚,把值岗的人都拉过来痛骂了一顿,才知道秦浅是拿了一张最高权限的通行证。
“她怎么会有的谁给她的!”中将立刻叫人去查。
“不用查了,我给她的。”
宋繁城站出来承认。
“你给她”中将吃惊不已,又百思不得其解,“你要说她自己弄的,我都信!你给她”
“你是疯了吗给她这个!”
宋繁城没有解释,只说:“我甘愿承担一切后果!”
“承担!”中将就差指着宋繁城的鼻子大骂
第77章 荒原之上繁星起
如果没有油了,照着那丫头片子的脑子,应该不会在这荒原弃车而行的。
就算她不管自己,也会在乎秦初那个小娃子的。
这么一想,中将感觉有多了两分窃喜,心中感慨,百密终有一疏啊!
谁知旁边的郑岳有些尴尬地低咳了一声,“为了避免紧急情况,所以我们后来商量后,每个车都配备了一桶储备的油。”
也就是说……就算秦浅开着车跑了一千公里,也能继续跑的。
“还有就是……”郑岳瞄了两眼中将的神色,最后还是心一横,说:“我们检查过了,秦浅开走的那辆车,左右两边车上的储备油桶都没有了。应该……应该……是被她们拿走了。”
所以……秦浅他们不仅能继续跑,继续再跑一千公里也不成问题。
听后,中将感觉脑子一疼,嘴角抽搐了两下。
他娘的,这个死丫头片子!该死的能不能这么聪明!
于是,中将气得感觉心绞痛。
可是再郁闷,还是不得不继续继续追!
……
本来秦浅他们是准备到了一个城市,然后换车再走的。
不过秦觉发现后来被追踪之后,特别是他看到基地直升机定位离他们已经不远了之后,想了想,换了一个方向。
一路朝北,往中俄的边境开去。
是以,中将他们追了大半天,在荒原上别说一辆车了,就是马都不见一匹。
“嘿!我说这丫头片子还能遁地不成!”
中将烦躁地望着一眼望过去,就能望到尽头,风吹草动,一片茫茫的荒野。
“就算她再跑得快,也不至于车轱辘印子都没有一个吧!”
宋繁城和郑岳是和少将坐的一个车,因为之前山猫能够找到秦浅他们的定位,被拉着和中将一起的。
闻言,车里的山猫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长官,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山猫思前想后,觉得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就算是再聪明,就是他们这几个特种兵在荒原上都指不定迷路困在里头走不出去。
现在不是去想究竟秦浅他们离开对不对,应不应该让他们离开。
如果他们能逃脱还好,倘若是迷路中途又没有了燃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才是最致命的。
“他们可能发现了我们追过来,所以换了方向。也许……在我们从边防站出发的时候,方向就错了。”
他虽然是不太了解这其中究竟到底有什么弯弯绕绕了,但这些天与他们一家三口相处,确实是对他们家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个小家伙,惹人疼爱得很。
“他们还能知道我们在哪儿不曾”中将紧紧皱着眉头。
“就我刚刚查了一下,那个男孩好像专业是计算机方面的。算是个十九岁就念博士的天才了。如果他在计算机这边有天赋的话,能够进入我们的系统,反向监控我们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他也并没有查,而是通过之前的相处,听秦觉和秦初说的,学计算机的,十九岁,在念博士。
这种表面上的资料,说出来也是没有关系的。
闻言,中将的面色越来越凝重,“这么说,那小子一直都在扮猪吃虎”
越想,中将越郁闷,这究竟是一家子什么人!
但是他也无法否认,山猫说得应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然不会什么都追不上。
于是他对追赶行动,喊了停。
他下车,到后面跟少将说了这个事,大家一下子就犯了难。
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们也不知道秦浅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更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就调的方向。
现在也许,他们是与秦浅他们背道而驰,离得越来越远了。
中将望着头顶盘旋的直升机,一想着山猫说的反向监控的事儿,就憋着气,“真是给她能耐了!”
就在大家陷入僵局的时候,从基地那边打过来一通电话。
说是之前被关起来的两个医生,一直问事情结束了,能不能放他们回去。
中将本来这边都气得头疼,那两个医生还出来一直搅和,当着就差一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长官,那两个医生听说秦小姐他们走了的事,他们说,有办法找到秦小姐他们在哪儿。问可不可以帮我们找到秦小姐后,放他们回去。”
中将的火,立马就停住了。
“什么办法”
经过同意,以及再三的确认不会怪罪,一定放他们走,医生才坦白,因为之前看到秦初,就想研究出来解药,可担心时间不够,如果这次不行,也想以后找机会,找到秦初继续做研究。
所以他们两个给秦初的身体注射了一个定位的芯片。
知道这件事后,中将气得直骂两个衣冠禽兽。
可骂归骂,还是立马叫他们调出了定位。
……
天色四合。
整个天幕如同巨大的黑色斗篷从头罩下来。
秦觉看了一眼定位,基地的直升机一直还朝着他们原定的方向在飞,也就放下心来。
停下车,在一处升了一堆火。
三个人围着火堆,啃起了压缩饼干来。
捡了石头堆了个简易的灶,放了一个车上的小锅,等水烧开,也能喝喝热的。
晚上的北方荒原冷得很,就算穿了羽绒服,全副武装,秦初也冻得直哆嗦。
之前一直在车里,关着车窗,有简单的温室效应还好,没有风刮,也没有外面的温度低。
秦浅从包里拿出长款的羽绒服,给秦初套上,刚好从头到脚地罩住。
秦初只露了两个捏着压缩饼干的小手指头被冻得通红。
这荒原也没有什么树枝,只有些干草,所以他们收集的草也烧不了多久。
不过倒是秦初,后来起来帮忙收集干草,来来回回的走,倒是不冷了。
刚好今夜的天气很晴朗,一抬头,繁星满天。
仿佛整个人置身在宇宙的星辰中。
小家伙累了就叉着腰歇会儿,轮流听秦浅跟他讲星宿的位置,和秦觉给他讲星座的形状。
倒是觉得新奇又好玩儿。
他也乖巧,一直都不闹,倒也会自己找点乐趣。
还学着用石头画天上的星座。
终于能够下车,在地上待一阵,小家伙还开心得很。
因为来来回回抱干草,小家伙今天也比较累,加上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好。
吃过东西,上车里,秦初很快就睡了过去。
但是车里的温度虽然没有外面的低,到底架不住相对而言,还是太冷。
可如果这个时候开空调,会增加耗油量;但如果不开的话,秦觉望着后面缩成一团的秦初,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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