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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栖心

    “嗯”男人柔声应到。

    “你到底要做什么!”秦浅气得不行,感觉自己怼他也不是,毕竟他还是个病号,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受的伤。

    可是不怼他,感觉他最近是要上天一样。

    “我没想做什么。”男人露出无辜的神情,眼巴巴地望着她,含着几分委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闻言,秦浅:“……”

    “那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男人还故意地这样问到。

    翟钧霖发现,有时候,男人对一个人上了心,从前不会的事,会突然无师自通,并且自行打通任督二脉,以及境界一路的攀升的。

    反正就是他自己,是不会相信,有一天,他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的。

    对上男人含着隐隐笑意的眼眸,秦浅突然感觉有种内伤。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我没事。”她结结巴巴地回答,“不用你看。”

    “我看看。”男人坚持。

    “都说了没事了!”

    秦浅羞恼道。

    一是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二是因为翟钧霖这戏谑的神情。

    既恼自己,也恼男人。

    “我看了才算。”

    男人的不依不挠,气得本来就羞恼地秦浅,一下子没有忍住就吼了出来,“你到底要干嘛”

    话出头,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床上的秦初。

    见他并没有醒,才松了一口气。

    继而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

    “我说过了,没想做什么,就像看看你的伤。”

    男人的语气是无辜又委屈,配上那神情,像极了被冤枉的受气小媳妇。

    “我说了,不用!我没事。”

    秦浅气得不行,又怕把秦初吵醒,憋着气,胸口起起伏伏的。

    “不行。我要看。”

    两个加起来一个甲子的人,翻来覆去地争执着这几句话,倒是没有人觉得腻。

    “你在怕什么”

    翟钧霖问。

    “我能怕什么”秦浅被戳中心思,声音带着两分颤意。

    总归两个人,一男一女,就算是看伤口,那他们也是离婚了。

    他一个男人还好吧,她在他面前,脱衣服,算怎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翟钧霖于她而言,是不同的。

    如果换一个人,只是看一下伤口,不含任何感情,心无旁骛,她什么事儿也没有。

    但翟钧霖不同,现在看到他,或者跟他在一起,就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在染血的湖水那天,男人昏迷前,和她说的话。

    每一句话,每次想起,都如同擂鼓在她心上。

    无法忽视,无法假装不知道,更无法假装遗忘。

    “既然不怕,就是看一下伤口,有什么”男人故意地望着她,扬了扬眉,“你刚刚看了我的伤口,我看一下你的,有何不可”

    秦浅:“……”

    这事儿也能这样算

    沉默了好一会儿,特别是对上男人上扬的眉梢……

    真的想上前将他一把猛地按在地上,一顿揍!

    她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立马伸手就一把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嘶……”

    男人倒抽一口气,这个时候,一点也倔强,连连叫痛,“伤口!伤口裂了!”

    秦浅这才连忙松了手。

    有些担心,本来想看看他的伤的,不过想了想,还是压下了心。

    见女人担忧的神情,翟钧霖“啧”了一声,皱起眉头,“好像伤口是裂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浸血了……”

    闻言,秦浅立马脸色变了。

    可是不等她开口,就见男人开口,望着她:“我先看看你的伤口,你再帮我查看一下”

    秦浅板着小脸沉默不说话。

    男人眉心紧锁,不说话,就是低低地抽气。

    激将法不行,改用一下苦肉计,兴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果然,看着男人紧锁的眉头,特别是男人那不知道是本来就苍白,还是被他抿得发白的嘴唇,秦浅一下子陷入了纠结。

    她心一横,就那样瞪着男人,瞪了十几秒后。

    猛地一转身。

    就在翟钧霖以为女人要被他气走,伸手准备拉住她的时候。

    却见她并没有抬脚离开,只是转了个身,然后握着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撩,胳膊举过头顶,十分利落地把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胸衣。

    翟钧霖入目的就是一片光洁白皙的肌肤,女人好看的蝴蝶骨,在黑色的胸衣对比之下,鲜明又柔美,仿若振翅欲飞。

    情不自禁的,男人滚动了一下喉结。

    “看完了吗”秦浅背对着男人,闷声地问着,“看完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腰间就多了一只染凉的大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头,指尖的冰凉划过女人的锁骨。

    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按坐在了男人身旁的床上。

    女人刚一回头,就对上了男人眸染薄怒的眼,“坐好!别动!”

    就连嗓音都沉冷如冰。

    秦浅莫名地看着男人,但见他面色阴沉,第一反应竟然先是默了声,选择了听话。

    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她偏了偏头,才瞧见,男人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棉签,和药水。

    面露疑惑,这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背上突然一凉,药香浮动。

    男人突然生气,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个死女人,什么叫没事,什么叫还好

    她肩部的伤口,说大不大,但口子长。

    伤口从肩部一直蔓延到她胸衣带子处,没有怎么处理,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红。

    特别是与她白皙的肌肤对比,更显得那伤口突兀。

    说什么处理了,什么没事,都是敷衍!

    虽然他生气得不行,可手上的动作,却情不自禁地放得更轻更柔了。

    又气又心疼。

    “秦浅,你是一个女人。”

    翟钧霖声音又沉又闷,情绪复杂,叫人听不清,一下子辨不明。

    “我是不是女人,我不知道”

    翟钧霖眉梢抽搐:“……”

    这个死女人!他是这意思吗

    一个女人,能不能对自己好点就算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但好歹对得起自己这个扛事的身体,哪怕对自己好点也成啊!

    这伤口都红成这样了,还好!

    好个屁!

    “不,你不知道。”翟钧霖憋着气,闷着给她堵了回去。

    “你要是知道,还会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你能不能长点心伤是在你身上,你不好好处理,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知不知道,要是处理不好,伤口发炎了,就麻烦了”

    “难不成之后,还要让秦初来照顾你”

    翟钧霖一边给她涂着伤口,一边絮絮叨叨地责备。

    像个小老头一般,没完没了的。

    听得秦浅烦躁中夹杂着丝丝的甜蜜。

    她没有接话,沉默着,由着男人给她抹了药,然后给她把伤口包扎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处理着伤口,包扎完后,突然发现女人似乎一直没有了声音。

    他拧好药瓶的盖子,和面前一起放到一旁。

    女人也没有回头,默不作声地套好了衣服。

    见秦浅安静得可怕,男人迟疑了片刻,问:“生气了”

    她转过身,板着脸,绷着神情,跟他说了声谢谢。

    那模样,一点也不像是道谢的,反而更像是责问的神情。

    弄得翟钧霖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讷讷地摆了摆手,傻傻地回了一句,“不用谢。”

    ……

    伴山雅筑。

    秦觉的卧室。

    电脑开着视频,画面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意大利老人。

    精神还算饱满,说话也中气十足。

    白衬衣,黑色的马甲,外套一件黑色西装,领结打得角度都十分的到位,一丝不苟。

    他端坐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旁边摆放着下午茶。

    茶具十分讲究,带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

    老人严肃又谨慎地端坐着,举手投足间都是礼仪绅士。

    反观这边的秦觉,很随意地t恤,头发也因为刚洗了头不久,随便地吹了吹,有些慵懒地倚靠在座椅上。

    “道上的规矩,莫不是少爷在外游玩儿,就忘了”

    浑浊的眼眸底下精光锐现。

    “规矩”秦觉单手支着头,“别的我这人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规矩还是铭记于心的。”

    老人低低地呵笑两声。

    那低沉的笑声,苍老又沙哑,“既然你记得,那事情就好办了。”

    顿了顿,




第93章 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能不能……看看他”

    老人热泪盈眶,言语之间没有凌人的气势,带着几分恳求。

    并那是他与心爱女人的血脉,仿佛,那条项链销毁之后,那颗即将死去的心又将活了过来。

    秦觉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只是说:“听奥兰多说,他长得很像你。”

    闻言,老人有些激动,热切,“真的”

    秦觉不置可否,只说:“现在他过得很好,有一对把他当亲生孩子一般疼爱的父母,倾尽一切,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护他。比起回到你身边,你的打扰,他在这里,会生活得更安全快乐……以及幸福。”

    这是秦觉跟老人通视频的主要原因以及目的。

    他在世,给秦初多一张保护符;他若离世,别打扰秦初,留给秦初一片宁静。

    老人陷入了沉思。

    秦觉说得,他哪里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视频中的对话,就是奥兰多为了那条项链,甚至不惜对秦初,以及孩子的养母下了杀手。

    所以才会惹怒这个少年。

    “你说的,我明白。”

    可是明白归明白,可明知自己的血脉在外,却不能够对他又任何的关怀,叫他满腔的愧疚思念与疼爱何处安放

    “他是您们爱情的延续,但也希望您明白,爱,不能成为负担。”

    从情理之中,任谁都么有办法做到的,终于得知自己的血脉相承,可他不能够相认。

    “你想我怎么做”老人沉吟片刻,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很简单,你的一切地位财产都与他无关,除了你心底的爱,什么也不要给他留。”

    奥兰多要对秦初下杀手的原因之一是为他母亲抱不平,虽然嫁给了心爱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心却从未在她身上过。

    他可以没有父亲的疼爱,如果所有人都没有,他无所谓的。

    但如果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被他父亲日思夜念的人,甚至会打破这个常规,成为他父亲无限疼爱的对象,奥兰多不能忍受。

    何况,那条项链,是从秦初一出生就在他身边,如果被人知道,那么会有人觉得,秦初才是他父亲选定的继承人。

    他不能允许,区区一个血统不纯的野种,妄想抢走他父亲的爱的同时,还要抢走本应该属于他的地位与势力。

    哪怕他只有六岁,那也不能放虎归山!

    “只有你对孩子越不在意与冷落,才越是没有人觉得他具有什么威胁,他才越安全。这样的道理想,相信不用我多说,您比我清楚得多。”

    有时候,美玉无罪,怀璧其罪。

    只是一个秦初,没有谁会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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