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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卷款潜逃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黄酥

    犹记得当初白雁冤枉她使毒的时候,欧阳玉婵可就是搬出了盍族,气的老太君差点没有将她给活活打死,对于老太君那种恶狠狠的表情,她记忆犹新。

    老太君特别憎恶盍族。

    白羽托着腮:“你怎么知道”

    “这是公开的秘密,只是赫北皇朝讳疾忌医,以为不提就不会有人知道。世人都知道,在宁与大陆有两个地方擅毒,一是蜀中唐门,另外一处就是盍族。”苏溢清面色毫无表情地说道,“只不过盍族被人灭族,史书之中应该是没有记载的。”

    “灭族了……”

    “当年,白尚书拼死一战,立下汗马功劳。”

    苏溢清脸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可长袖之中的拳头悄然握紧。

    白羽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爹,却还有这样的本事。”

    “不然你以为白尚书当真就是个书呆子”苏溢清的话很平静,带着几许戏谑。

    “诚然我爹不是书呆子,看他的几个孩子就知道了。”白羽嘻嘻一笑,“除了我这个废物之外,哪个不是武者高手”

    “白家二小姐要出嫁了,你可知”

    “自然是知道的。”白羽淡然地回答着。

    白雁当年可是风头无二,没想到四年之后却只能够嫁给六品地方官,听说那个人还是死了第一任妻房的,白雁嫁过去就是填房。

    当年高高在上的白家二小姐落到今时今日,也是悲剧。

    “你的三哥也回来了。”苏溢清冷冷地说道:“你不觉得有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的。白府的事和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需要去插手,也不需要去过多地询问。”

    反正李氏每日都回去摄政王府请安,这就是保全她的最好法子。

    她欠的人,也只有李氏一个罢了。

    苏溢清莫名地点点头,眼底涌出深意。

    白羽伸了个懒腰:“恩宁儿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带北冥出去逛逛。”

    本来白羽悬着的心在




第205章 母夜叉
    若水不敢让开,四年前她就知道泽姑娘的心肠到底有多么狠,倘若她让开了,这位小公子岂不是待宰的羔羊

    “不让”

    季泽虎视眈眈地看着若水,她已经蓄势待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若水的脸蛋上绽放。

    霎那之间,若水只觉得耳鸣的很,一时之间,双膝一软竟然跪了下去!

    阿平在心里拍手称快,四年前她可是被这丫鬟给扇了不少耳光子,现在想想都觉得腮帮子疼痛。

    若水这死女人,下手可真狠!

    让她这四年都有阴影。

    其实,不仅仅是阿平,就连季泽的内心都有阴影,四年前的那一夜,季泽也被打的够呛,脸都肿成了猪头,要不是靠着厚脸皮,怎么可能留得下来

    若水跪在地上,挨打的左脸已经泛红了,她仰起头来,眼底有坚韧:“泽姑娘教训的是。”

    她低眉顺眼,并没有任何辩驳,只是一直将白宁护在身后,就像老母鸡似得。

    “我让你,让开。”

    季泽气的不轻,她是记仇,也是要打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但她最想的是要教训被若水护在身后的那个小娃子。

    那娃娃的眼睛,让她很不安心,就像将要获得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一般。

    她不舒服!

    “泽姑娘,他只是一个孩子。”

    若水跪着,双手却伸的笔直,将白宁死死地护着。

    “真是听不懂人话!”

    季泽并不想自己动手,刚刚那一巴掌打的若水的脸疼,她的手也在疼,火辣辣的,不大舒服。

    “阿平,给她一点教训!”

    季泽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次,必定要让若水这个贱婢见血!

    阿平仰起头走了上来,她垂眸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若水,嘴角勾勒出得意的笑。

    四年前她被扇耳光的记忆可深刻了!

    她要好好地讨回来!

    阿平做好了准备,撩起了袖子,甩开了膀子,高高举起来的手带个风势朝若水的脸蛋刮了过来——

    “啊——”

    凄惨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阿平的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而季泽的脸色也布满了可怕。

    阿平的手,并没有如她们所想的落在若水的脸蛋上,而是扭曲在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手里。

    是的,扭曲!

    都变形了!

    骨头怕是都碎了!

    白宁呵呵一笑:“北冥,捏碎她的手骨。”

    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若水胆战心惊,这位小公子的行事作风,怎么和王爷如此相似!

    不愧是萧家的子孙,一将功成万骨枯。

    “啊——”

    惨嚎声比刚才还要惨烈,惊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有刺客!”

    季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了,她嚷了起来。

    可北冥却没有往她那边移动,只是随意地将阿平给往一旁丢开,眼底满满都是嫌弃。

    季泽的哭喊声终于是找了不少侍卫和下人,可现在的场景岂是他们能够插入的。

    北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脚边的阿平早就被疼的晕了过去,而站在北冥身边的白宁自顾自地将若水给扶起来。

    若水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为了救她,这也闹的太大了吧

    “快!快把若水那个小贱人和那个野孩子给抓起来!”

    季泽发疯似得哭闹着,她大口地喘息着,万分恐惧地看着那孩子,好似从那孩子的眼里看到了自己风云缥缈的未来。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依稀觉得,自己的未来很可能会毁在这个孩子手里。

    侍卫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鬼将军身上,这个人……

    好像前段时间才在王府之中出现过,当时还将葛侍卫打成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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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不孝
    季泽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似得,将下巴骄傲地扬起来。

    这些人,怎么敢和她斗,怎么能够和她斗!

    哼!

    “你们在做什么!”

    质问的语气,在这一刻宛如一道休战令。

    双方齐刷刷地停下了手上的攻击。

    北冥不屑地将侍卫给丢出去,力道甚大,那侍卫背脊砸中地面的石板时一口污血吐了出来,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葛天快步走下台阶,赶紧探了下侍卫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下死手。

    季泽一看葛天赶来,立刻泪眼汪汪地往后面寻去:“王爷!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她的哭声让白宁不悦地皱起眉来:“这个母夜叉是戏子么”

    演戏信手捏来。

    若水摇摇头:“刚刚奴婢不是同小公子说了么,这位泽姑娘是兰妃娘娘身边的宫婢,四年前到府上来的。”

    季泽猜的不错,葛天是听到了这边的打斗声,所以先行一步,而萧澈此刻正在后面,步伐沉稳。

    她几乎就要扑到萧澈的怀里了,幸好存安紧随其后,赶紧将她给拦下。

    “泽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抢在季泽扑到爷之前拦下来,存安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季泽却是极其不高兴地白了她一眼,要不是打不过存安这个镇抚司的校尉,她才不会委曲求全。

    她继续哭道:“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呀!那个叫若水的贱婢,不知廉耻,也不知道从哪儿勾搭了野男人,现在还带了个野孩子回来。我不过是想问问她什么情况,她就让那野男人将阿平给打伤了,现在阿平还昏迷不醒呢!呜呜.

    她哭声震天,着实让人心烦。

    葛天检查了下侍卫和阿平的情况,赶紧转身禀告:“王爷,侍卫都受了些伤,不碍事的。”

    “什么不碍事!”季泽一听到葛天的轻描淡绘就不乐意:“王爷,您瞧呀,阿平现在都还昏迷着呢!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阿平姑娘手肘一下骨头全碎。”

    葛天的回答更是让季泽哭闹地要快要上天了。

    “啊——王爷!王爷!您可要狠狠地惩治这三个人呀!他们根本不将您放在眼中,呜呜.

    季泽哭的声泪俱下,呼天抢地,就像死了爹娘一般。

    “喂!你哭什么”

    白宁实在是不耐烦了,用肉嘟嘟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是你先要打我的,北冥是正当防卫,我爹说,正当防卫是可以的,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我怎么玩。”

    葛天和存安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萧澈。

    王爷是这么教孩子的

    萧澈自动将两人八卦的目光给屏蔽了,这个白羽,还真的是嫌事儿不够大。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随便儿子怎么玩。

    胡闹。

    萧澈一步步地走下去,不悦地皱起眉来。

    若水朝萧澈重重地跪下:“王爷,今日的事全都是因为若水而起,王爷不要责罚小公子,这位小公子是.

    “本王的儿子。”

    “恩”

    若水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萧澈,她后面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面。

    咦她刚刚想要说什么来着

    “王爷”季泽好似没有听懂那般,她声音都颤抖起来,身子也颤抖起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说.

    “本王说,这孩子是本王的种。”

    萧澈走到白宁跟前,摸了摸白宁的脑袋,然后俯身及其有爱地将白宁给抱起来,声音也柔和了不少:“身子好了吗”

    他记得前些夜里面,这孩子,吐了不少血,脸色也苍白的不像话。

    当时,鬼将军的话犹在耳边,他倒是想去看看儿子,可白羽正在气头上,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现在儿子亲自来找他,说不定就是白羽授意的。

    这样一想,萧澈的心情大好。

    季泽当场石化了,她刚刚说什么来着这个孩子,是野孩子。

    天呀!

    她做了些什么!



第207章 由他
    “小公子……”

    存安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凄厉。

    她刚刚将季泽丢出府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宁手里正握着那株爷最在意的素荷冠鼎了!

    “这花,值钱。”白宁嘻嘻一笑,“只是娘亲甚是讨厌此花。”

    所以药王谷遍地的奇花异葩,独独没有这种素荷冠鼎。

    萧澈走了过来,看着白宁手里的素荷冠鼎,脸色温和,一点儿也没有要发火的样子。

    存安压低了声音在葛天身边道:“平日倘若下人浇多了水,爷都要惩戒一番,今日小公子将花连根拔起了,怎么爷都不吭声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忒偏心了吧。

    葛天没有回话,只当存安瞎叨叨罢了。

    “北冥,给你。”白宁嘻嘻一笑,“碾碎了,入药。”

    存安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这也太贵了吧!

    素荷冠鼎,怎么说价值也在万两上,这样的兰花用来入药,暴殄天物。

    萧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宁手中的素荷冠鼎,嘴角微微上扬。

    他记得,白羽还欠他一件事。

    “我觉得,我有必要在这儿住下来。”白宁负手而立,然后瞄了一眼北冥:“你先回医庐。”

    北冥摇摇头,他怎么出来的,自然是要怎么回去。

    哪有两个人出来,一个人回去的道理

    白宁就像个小大人似得走过来:“刚刚的事你还没有瞧见呀我娘不在,我爹就在外面到处找姑娘,那母夜叉就是最好的证据,男人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是不好,到处沾花惹草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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