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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诸葛不要太亮


忽来惊闻幼妹讯
    青图县城一派忙碌的景象足足维持了一个半时辰,此时前方树林之中便有一支响箭高高的冲上了天空,郝昭见状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是飞熊军的传讯,敌军来了,从撤退到卷土重来荆南军仅仅给他留下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肯定是有所预谋的,不过这些时间对他而言也算是在意料之中,虽然无法完全构筑阵地但防线已然得到了加强。

    “工兵营撤退,各队各就其位,下一步就看我们的了,观敌军的架势说不得还要和我们玩上一手夜战,哼,论及此处我虎卫军是他们的祖宗,全军备战!”郝昭看着响箭升起的方向冷笑一声方才下令,此时已然接近黄昏,一般而言攻城战用夜战这个方法是会极大增加攻城士卒伤亡的,不过敌军既然如此选择也显示出了对方将领的决心,接下来就要比比看谁更硬,这一点上虎卫士卒从来没有怕过。

    “诺!”一个个司马队长纷纷领命,之前青图县已经被郝昭细分为了六个防守区域,人员也已经安排妥当,郝昭在此是按照稳守两天设计战略的,张将军绝对不会让他等待超过两天,也就是说两天之内青图县守军会运用一切的战法拖住敌军,哪怕是巷战至最后一人!

    士卒们纷纷批盔带甲随着自己的首领进入阵地,而青图东门阵地上工兵营已然撤入城中,弓弩手登上高台严阵以待,对这些身经百战的虎卫军老兵而言,不用去听那些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他们都能闻出敌军的气味和感知到大概有多少人,远处的敌军绝不下两万之数,这一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但却是老兵的直觉!此时你再去看那些士卒面上的神色,都是沉稳之中带着一点兴奋,绝无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

    “兄弟们,首仗胜仗仗胜,等会弓弩手压制了敌军之后我们就冲上去大杀一番。”东门主官校尉司徒烈正在最后一次巡查阵地,二十五岁的校尉在虎卫军中也算是极为年青了,不过看士卒们对他的服从就知道此人威望极高,不仅有着令人信服的战功且他的出身也大有来历,那是汉军之中有着传奇意味的一什,陛下名为“张十八什”。

    “诺,诺,人多有什么卵用,短兵相接要看谁更狠,你们几个等会儿切记要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杀几个敌军就不会手抖了。”几个什长在应和司徒烈的同时也在对手下为数不多的新兵说道。

    敌军人多势众前来攻城,处于劣势的一方还要出城突击这在之前的守城战中是很少见的,但此时任何一个在幽州武院被培训过的校尉都知道短促突击的作用,可以借打击对方为自己赢得足够的防守时间,更能振奋守军的士气,在突击之时要求士卒们具备一往无前的精神,对带队之人也要求极高,而司徒烈即使在虎卫军也是阵上疯!

    这个“疯”字当年曾被开元皇帝用来形容曹营上将乐进的作风,青州一战曹军可以保存主力退却除了天气的原因之外最大的保障就是乐进的兖州营,靠着自己和所有士卒的“疯”劲谦硬是挡住了徐晃的龙骧军和鞠义烈火军的追击,事后汉军诸将对于乐进也是相当的佩服,如今谦乃是飞燕军副统领官居平南将军之位!

    谦乃是上将之才这一点无人会加以否认,但说到“疯”若是去问所有的汉军士卒他们却只会提到一个人而不会说乐进,此人是谁一个小小的玄武营什长,却有着不下汉军诸位大将的威名,一把厚背砍刀创下“千人斩”的威名,几乎每战都是伤痕累累却从不致命,“打不死的张十八”,这个名字可是汉军很多士卒所崇拜的。

    刘毅登基为帝之后将张十八的那一什用他的名字命名,而张十八带出来的士卒亦是和他一样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司徒烈就是其中的一个,汉中蜀中两战就是张合也把他称为“疯子”,哪怕是面对曹营上将夏侯渊身被七枪犹自高呼酣战,那股狠劲令得所有士卒侧目,如此一员战将郝昭自然要把他放在此时最为重要的东门镇守。

    “说得对,短兵相接就比谁狠,不过你们也要机灵一些,只要能杀人都是好招数,平常没少练现在就是拿出来的时候。”司徒烈走过来拍拍那些新兵的肩膀说道,战阵之上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校尉,敌军到了。”此时远方数百步之处已经可以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敌军正在布阵,倒是次序井然气势十足,还有一大队敌军正在向着青图县的北门迂回穿插,这是要将县城包围起来攻击。

    “哈哈哈,兄弟们敌军送肉来了,竟然敢啃我们虎卫军的阵地,倒要看看荆南军那帮兔崽子有多好的牙口!杨七,老子先睡一会儿养点精神,敌军到了百步之内再叫我。”司徒烈说完竟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一靠就闭目养神起来,但右手之中



弩名神机寒敌胆
    负责攻击青图县城的乃是荆南军老将程普,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他便是孙坚身边四将之一,使一把铁脊蛇矛武艺娴熟,虽然从未列于风云将谱之上但亦是身手不凡。 且与黄盖祖茂等老将相比程普则更加善于指挥,与荆南军中向来是除周郎之外的领军不二人选,此次孙策在这一路选择了吕蒙,老将军亦是全力支持一片公心。

    看着自己手下的儿郎对着青图县城冲了上去,程普的心却是悬着的,因为那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就像没有人驻守一般。自随孙坚征讨黄巾以来,二十余年战场厮杀程普也不知见过多少战阵勇者,大汉强军,曹操的青州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吕布的飞獠雄骑,但大战莫若虎牢关下刘朗生与吕奉先的惊世一战,那是令很多武者会生出无力感的一战,而若论士卒勇悍,刘毅手下早在战场上证实了一切。

    青图县中的守军是虎卫军,大汉精锐之中的第一强军,能攻善守,实力强劲,就算没有与之交过手,可孟津之战谁不知道,三万士卒对抗二十万归心似箭的敌军,伤亡八成成功阻击,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尤其是程普这样的老将更知道其中包含着什么。城中的安静说明敌军的沉稳,他们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冲击当作一回事,沉稳的可怕。

    一百五十步、一百三十步、一百步、八十步……荆南士卒高声呐喊冲击的脚步丝毫不慢,但离着县城越来越近敌军却还是毫无反应,程普的眉头也是越锁越紧,一般而言攻城战在这个距离内早就是乱箭齐发了,今天的情况算是极为特殊,他也知道一定不会是敌军的失误,倘若虎卫军会在此处失误他们还有资格能够称为大汉第一强军

    再向前二十步,冲锋的士卒心头都有些发毛了,不自觉之间呐喊的声音都小了一些,脚步也有些放缓,县城中肯定不是无人,老兵的感觉是极为敏锐的,而到了这个距离他们还没遭受到任何的打击,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敌军不出击则以,一出击肯定是地动山摇。

    五十步、变化终于出现了,冲在最前的几十名荆南军士卒皆是脚下踩空,随即一阵难忍的疼痛从脚掌上传来,巨大的惯性令的他们的身体向前翻滚,不由得痛呼出声,随后而来的士卒立刻减缓速度,但依旧有不少人被前方士卒所阻挡,阵型一时有些涣散,而看着自己的同袍在不远之处的地上哀嚎翻滚,脚上鲜血淋漓不由就是心中一寒。

    就在此时城中响起了一阵整齐的喊杀之声,那个“杀”字铿锵有力千人一声,短促却极为有力,一连七个“杀”字伴随着极强的节奏感更是让人心颤神摇。箭雨在此刻降临,城头上整齐无比的出现了一排敌军的身影,数十根箭矢带着劲风呼啸而来,随后这一排士卒矮身下去,又是一队站立起来继续放箭,如此反复替换便犹如海浪一般,无数的箭矢便密集的向着荆南军的阵型袭来,力道强劲之极。

    弓箭手这般的阵型替换身为老兵都是熟悉的,可看着虎卫军采用此战术却还是有不一般的感觉,简简单单的常规战术他们做得比谁都快,比谁都精准,且放箭的准头极佳,箭矢上的劲道更是大的出奇,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荆南士卒的手臂与大腿被箭矢直接击穿,城下倒下一片呼痛之声不绝于耳,如此的景象不由令后续士卒脚下一滞。

    当然也有不少荆南军的老兵看见了城头虎卫军手中所持的并非是一般的长短弓,而是一种弩_弓,他们根本不用张弓搭箭,因此放箭的速度得到了大大的增加。可在印象之中弩箭是绝对及不上弓箭那样的强劲的,一般杀伤范围在三十步内,可敌军的弩箭却绝不下与强弓,五十步的距离能够穿透大腿,可想而知箭矢之上携带的力量。

    也难怪他们不清楚,这种神机弩是近两年方才装备八大主力军的,乃是器具所精研而出的产物,大约一尺二的长度便于携带,箭匣中可以装载十支精铁弩箭,利用精巧的机括击发之后足以射穿五十步之内的三层硬牛皮,这个名字是陛下所起,灵感自然是来自于后世。

    其实神机弩设计出来并不是用作守城之用的,最大的效用应该是在遭遇战中给予敌军突如其来的打击,因为五十步之内的距离对于守城战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而这种弩箭也不是配发到每一个士卒的,一营只有两百具,张合这一次是将其它几营的都集中给郝昭了。

    兵法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神机弩虽然不是为守城战而设计的,但在眼下青图县这样的环境下却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此处在观察青图地形之时郝昭就心中清楚,却也因此更加佩服张合的先见之明,大将就是大将,只要看一眼地图,什么样的器械合适发挥巨大的作用立刻了然与胸!这一点还值得自己多多学之,皆乃是细节之处。

    无论攻城守城士气都是极为重要的,尤其是第一阵的接触,在虎卫军神机弩的打击之下荆南士卒死伤遍地,这种震慑对于接下来的守城是非常重要的。虽然神机弩杀伤力十分强大,可要将敌人放到五十步再打也是需要一定勇气的,当然对司徒疯子来说这都不是事。

    &



司徒疯名不虚传
    在不少新兵的想象之中这些百战老兵在战前肯定是一个个不动如山,气度凝练,却没想到是眼前这番场景,竟有点集市酒馆的味道,可又不得不承认听他们一番闲聊下来那种临战的紧张心理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很多,老兵们似乎并没有一个将即将到来的血战放在眼中。

    不过随着观察哨一声敌军到百步了,城头的情况立刻就为之一变,没有一个人再说话,躺着的也变成了蹲在地上,而就在他们一翻身的时候神机弩已然拿在手中,竟是齐刷刷的两排阵型!那边司徒烈也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衣服,将上身脱的精赤露出壮健的筋肉,然后便在腰间的木罐中掏了一把黑泥涂在脸上,看上去十分狰狞,同一时间至少还有七八十名老兵在做着同样的动作,整齐一致。

    新兵们知道所有这些在脸上涂上黑泥的都是马上就会冲出去与敌军搏命的老兵,司徒烈还有着另外一个外号叫做“卸甲疯”,每到短兵相接相接之时,军司马配发的锁链甲他是从来不穿的,闻起来梗着脖子就是一句,战阵交手生死置之度外,老子又不是攻城,铠甲反而碍事!因此每当虎卫与敌厮杀,司徒烈所部都是一片的光膀子。

    除了那些壮健的筋肉与古铜色的肌肤,最为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司徒烈身上那层层叠叠的伤口,只要你能想的出来的伤口在他身上都能找到,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则是胸腹之间呈现不规则排列的七个圆洞,益州一战司徒烈对上了排列风云将谱之上的曹营上将夏侯渊!论武艺他当然不敌,可凭借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他还就把对方纠缠到了张合前来,这七个伤口便是夏侯渊的玄铁枪造成的,不死已是奇迹。

    以往在训练中有些胆子大的新兵会以一种羡慕的口气提起司徒烈的伤口,可军司马却不以为意,你们没见识罢了,我这个算什么老什长身上那才叫多,每当此时司徒烈面上的骄傲之情都极为浓烈!身体也会不自觉的就挺立起来,似乎口中的老什长就在他的面前,此人军中所有人都不会陌生,汉军玄武营什长,打不死的张十八!

    就因为赤膊上阵之事司徒烈可没少挨过军法,军棍也不知打了多少,可他还是依然故我,打老子应该,陛下的军法无人敢犯,咱就这个脾气,下次上阵还得干!但你执行军法可以,却不能碎嘴,有一次一名新来的校尉在打司徒烈之时说了一句“也不知跟谁学的。”司徒疯子当时就炸锅了,指着校尉的鼻子一定要让他给老什长道歉!

    能到虎卫军中当校尉的绝不会是软蛋,被人指到脸上哪里能忍于是二人便在营中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司徒烈多多少少占了点便宜,不过殴打上司可是大罪,情节严重的杀头都够了,此事也是虎卫军统领张合亲自出面解决,好在那个校尉也的确硬气,打完架之后并没有追究,且在知道了原委之后的确向张十八道了歉,司徒烈见此也是给对方赔罪,但军棍是跑不掉了,谁求情也不行,张合亲自下手打了他八十军棍!但有趣的是三天之后疯子就能下地了,至于其中的原委谁都知道,但谁也不会说,咱张将军不愧是大将,力道控制精巧无比!

    说来也巧,此事传到刘毅耳中之时他还就在玄武营中视察,当时陛下摇头苦笑对张十八言道:“你小子带出来的兵还真疯,朕当年打淳于琼不过是同级,他比朕还牛!”一语传出全军皆知,司徒烈得知更是无比得意,能在陛下的口中出现自己的名字乃是无上的荣耀!

    这不到了如今他是更加变本加厉了,不光赤膊上阵,还学着飞熊军的样子把一张脸涂的狰狞无比,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完成,当两排弓弩手娴熟无比的连发弩箭之时司徒烈已然带着七八十名士卒到了他们的身后!新兵们很清楚,一旦这阵箭雨过去就是出击的时候,短兵相接的伤亡是很大的,如今眼前七八十名老兵打完这一仗还不知有多少能回来,可你再看他们根本感觉不出有任何一点的紧张。

    “疯子,又要挨军棍了”此时一个雄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家回身一看,正是一身短甲的副统领郝昭到了,言语时还带着笑容。

    “挨就挨吧,只要杀得痛快不算什么,郝将军,我这四五年没挨过军棍还有点想念了。”司徒烈不以为然的言道,周围闻言也是一片哄笑之声,不过说来也是,虎卫军的确有四五年没打过硬仗了。

    “嗯,这话听着带劲,到时候本将军亲自打你,我这手法也不差了。”对那些老



天耳之士深夜至
    长江北岸,汉军飞虎军**水寨,沿着江边连绵十余里,虽是深夜时分却还是灯火通明,数百艘大小型战船在江面上载浮载沉,数十队巡逻士卒穿梭与水寨之中,一里左右的江面之外则是甘宁选择江中六处礁石拴上小船布置的观察哨,一旦发现敌情船上的守望士卒就会立刻放出响箭加以通知!除了气度恢弘之外更是戒备森严,尤其是在战时,按靖海王的要求战时不要说敌军探子,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进来!

    光是水寨已然是规模宏大,而此次**水寨作为汉军发动东路攻势的枢纽更是汇集了辽东军北平军疾风军冀州骑并州营等一支支名扬天下的强军劲卒,他们的营寨具以水寨为中心延伸出去,恰好形成一个大的半梅花之状,安营扎寨作为一名将领的必修功课,汉军这些主力军的将领为之就像是平常的吃饭睡觉一样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

    到了二更时分,水寨西门外的道路上飞驰来了三名骑士,其后还跟着一辆二人马车,速度奇快除了骑士与操车之人技术娴熟之外,平摊的道路也是关键的因素。此时从荆州到**一千多里的沿江都是这种经过精心铺设的道路,虽然信鸽传递消息早就在全军之中普及但快马这种方式也绝不会被放弃,从此路亦可见汉军战前准备的精细。

    “来者何人!”到了西门之前五丈左右地方骑士们便停止了奔驰,寨门上的士卒大声喝问道,与之同时箭楼上的同袍也是张弓搭箭瞄准了来人,此乃军中惯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入营一定要有凭证,否则就是守寨士卒熟悉的人一旦无故进入五丈以内的范围等待他的都是乱箭齐飞,汉军向来军纪森严,尤其是战时更是到了苛刻的地步。

    当年燕王南巡率领近卫营还考察过辽东军的防务,其时骑兵营的兄弟面对燕王刘毅都敢摆出架势,这其中虽有燕王改装的因素,但那套程序早就是深入人心,有过管理后世大集团的经验刘毅深知只有严格的步骤与程序才是最为客观的,他也对士卒的表现给与了赞赏!

    “我等来自江陵,陛下有重要军情要传与靖海王。”为首之人翻身下马高举双手一边向着寨门行进口中则是大喊出声,即使如此走到临近寨门三丈之地他还是停下了脚步等待检查,再进一步便是死地。

    过不多时五六名士卒由一个军司马带领从寨中而出到了此人的面前,将之团团围住,那人则是不慌不忙的从腰间取出一个铁牌递给了为首的军司马。

    那铁牌入手比之寻常足足要沉重两倍,其上十分生动的雕刻着一只耳朵的形状,落款则是龙飞凤舞的一个“郎”字,到了军司马这个级别都知道在汉军之中有着一支专门打探情报的部队名为“天耳”,每一次大战各大将详细的军情都是来自他们,因此“天耳”来人在战时可是极为重大的事情,任何级别的统军大将都要给予最高的重视。

    “天耳”表明身份的办法就是腰间腰牌,其中亦有等级的划分,军司马知道这种沉重的铁牌乃是玄铁所制,属于“天耳”之中为首之人专用,那个“郎“字则是陛下表字之一,能出动到这样的人物前来其中包含的信息可想而知,无论何时都要在第一时间通报上去。

    “请随我来。”识别“天耳”的身份腰牌在军司马这个级别乃是必修的功课之一,换言之倘若此处不合格你就别想晋升司马之位,现在在汉军之中每一个级别的晋升都有着与之相对应的很多要求,担当者亦要掌握更多的学识,在刘毅看来这才是强军最应该有的素质!很快的确认了手中铁牌的真实性之后,军司马很是客气请此人入寨。

    当然身份初步确认之后准入没有问题,但来人还是要接受搜身的,毕竟他们马上就要面对军中重将,要排除一切万一的可能,不过对“天耳”的搜身不会由守寨士卒来完成,军司马将来人带入大寨之后就会交到军情处同袍的手中,这个军情处乃是“天耳”在军中的对应机构,一般只有战时才会设立,直接归最高将领及军师统帅,举个例子此时在寨中能够过问军情处的人只有甘宁、庞统与徐庶,其余一律不可!

    “天耳”来人的消息军司马立刻派人通知了军情处,等初步检查完毕入寨之后来人就已经到了,各个都是行动敏捷精神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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