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诸葛不要太亮
对此刘毅当然会想到,他当然是赚的,可那牵涉到颇为高深的数学计算,汉末别说一般的百姓,就是戏志才郭嘉这般大才他都要详细解释很久才能稍稍清楚。因此会有专门的人前来现身说法,而这些人几乎都是以前的黄巾降卒,正是他们用最朴素的语言和最简单的事实打消了黄巾士卒们的顾虑,一个个心甘情愿的留了下来,在这里他们会重新拥有自己的家和希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在亲眼见到百姓们的生活之后白帆才清楚燕侯为何会有如此高的威望,幽州军又为何如此能打!他和兄弟们的家人有着这样的生活,谁来打搅他们都要拼命,绝不会让之得而复失。况且之前张燕已然与他有了交代,剩下的五万黄巾士卒是肯定要缩编的。
征北将军在北平城五里之外亲迎,对白帆和黄巾士卒而言又是一个惊喜,原本看见那个雄壮的身影他们都要心头畏惧,但今日这份畏惧却转化成了欢喜。君侯如此就代表着对他们的看重,而有过沿途亲眼所见所闻,刘毅在他们心目之中的形象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以后他就是自己的主君了。跟着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再有从前的日子,那个身影就代表了所向无敌。
看见白帆人马,刘毅已然一催胯下乌云盖雪迎了上来,前者不敢怠慢,立刻下马带着一众战将来到君侯面前,白帆当先单膝跪地,众将亦是紧随,身后士卒跪倒一片,这数万人一同行礼,场面也是十分壮观。
“罪将白帆归顺来迟,岂敢劳将军亲迎”白帆行礼之后便是高声言道。
“哈哈哈,白帅能弃暗投明,引数万兄弟前来,此乃大功一件,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各位请起。”刘毅爽朗一笑伸手便扶白帆起身,那声音雄浑黄巾士卒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今日肖郎的语气之中便是亲近之意了。?“君侯一言九鼎,帆虽不才,日后也愿为将军效死。”黄巾士卒都有这般感觉,白帆自然更加强烈,看着刘毅一脸真诚丝毫没有惺惺作态,加上沿途所见所闻所感,此刻已然是真心实意,这次决定当是正确的选择。
“白将军言重了,你我今后皆是为大汉出力。”刘毅洒然一笑言道。
白帆接下来就给冠军侯介绍身边诸将,朗生则是一一问候,让一众战将如沐春风,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风度翩翩的刘毅就是战阵之上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定边肖郎,二者之间当真是有着极大的反差。
“廖化廖元俭,毅闻当日兖州之战便是元俭领军断后,力敌公路兄的寿春营,才使大军乃安,当是善战之将。”当介绍到廖化之时刘毅是抢先言道,当年他离开兖州奔青州守济南,后便曾听袁术与他提起这廖化之名。此人在三国之中也是个知名人物,几乎横穿整个时代活了有九十岁之久。
“那是君侯的金狼军不在,否则化怕是难见到今日了。”廖化却是言道,当日一战极为艰苦,事后谈起他也的确感叹幸亏追来的不是肖郎定边。
“元俭谦虚了,当今之世,腹有良才就该报效国家,今后毅可要细细一观元俭之能。呵呵,当日黄巾前四将,今日又在此处相逢,缘分。”刘毅摆摆手言道,黄巾前四将为管亥,周仓,张牛角与廖化,前来迎接白帆三人就在刘毅身后,因此朗生也颇为感慨,自己这儿都要成了黄巾集中营了。
说着话刘毅对着后方招了招手,张牛角周仓管亥杨定等将也是纷纷上前与众人相见,其中自有一番欢喜,而刘毅在众人之中更是挥洒自如言谈自若,倘若将眼前的情景放到十年以前,肯定会有人以为朗生才是天公将军。
“奉孝,就算白帆率众来投有功,可主公如此待之也是否太过”看了眼前景象陈群不由转头对身边的郭嘉问他,他的正统观念较之戏志才郭嘉贾诩都要更重,因此在长文看来白帆此来是不值得冠军侯亲自相迎的。
“长文兄,
外传 挟天子亦非易事
“好了白帅,尽管放心,跟着君侯绝对没错,其实咱们当年举事为了什么不就是谋条活路吃饱穿暖吗你看看现在兄弟们过得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以往想都不敢想。”见白帆盯着刘毅的背影有些出神,杨定不由言道,论武艺统军他不如前四将,可却是三十六方渠帅之一,还是最大的几方。
“恒如兄说的是,帆不是别有他想,而是不见君侯根本想不到他会如此相待,帆岂还能再有二心定当竭力为君侯效力,又能与兄弟们一处,更是人生乐事。”白帆闻言颔首正色道,杨定所言倒当真是实实在在。
“走走走,天香楼,位置子平早就定好了,不过今天午间可得浅尝,晚间白将军还要畅饮……”周仓一笑便催促道,晋阳天香楼,那位子可是最难定的,还没有任何的特权,看看就是燕侯需要都得提前一周去定。
“错非冠军侯气量,又岂能容我等这般相聚恒如兄,方才你那番话可得仔细,你我兄弟绝不能给君侯惹麻烦。”管亥一旁却是感慨道,众人闻言则是连连点头,降将串联是十分犯忌讳的,但刘毅却根本没有在意此事。
“子平你这话说的对,咱以后也得管好自己这张嘴,否则受点罪无所谓,连累君侯可是大事。”杨定很是认真的说道,方才他的言语确有不妥之处。
“此间不是说话所在,你我且同往天香楼,到了那里我等自会与白帅解说。”白帆闻言觉得有些不对,管亥和杨定在顾忌什么难道还有人要和燕侯作对不成于是眼光带着疑问就看向了和他关系最为亲近的张牛角,后者微微摇头言道,说完众人也不再多言便一道前往天香楼把酒言欢。
久别重逢,大家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而多数的话题还是集中在了军事之上,毕竟都是带兵的人,三句话离不开本行,此时管亥就成了主要发言之人。此次新军编练,张牛角周仓得以执掌一军,而管子平之前已然是近卫军统领,且还率军参与了征讨公孙瓒公孙度以及司隶之战,经验最为丰富。
经过管亥的细致解说和众将的不断补充,白帆方才对并州军的战力有了更加直接的认识,原来他们平日都是这般训练的,战时物资后勤的保障是如此充分,而且配合起来所有友军都值得你给出最大的信任。这样的军队不打胜仗简直就是没有天理,当年的黄巾军与之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远。而感慨之余白帆也更加期待起来,他即将经历的新军编练将会让他实际体会众人之言。
在他心中暗暗定下的目标是要在两年之内赶上管亥的近卫军,至于天下王牌虎卫龙骧现在想是不切实际的,君侯如此相待,他就要先练出一支精锐才能在日后战阵之中建功报答。对自己和麾下的兄弟们,白帆还是极具信心的。
宴席之上白帆也知道了方才管亥所言的原因,却原来迎回天子之后朝中便开始有人与燕侯作对,横挑鼻子竖挑眼。君侯善待黄巾降将也让他们看不过眼,不过刘毅始终是依然故我,此次为了他的黄巾大军还在朝堂之上与对方起了争执,无论如何需要给自己一个天子亲封的安平将军名号。
“这些家伙只会作事后之论,虽说当年君侯一直与我们大战,可都是凭着真本事打出来的,不要说我等,就是天公将军和波帅都服气,却不知那些人又到哪里去了”说起此事管亥也是一肚子气,方才在外间他有所顾忌,如今都是自己兄弟便是直言道,君侯待他,待兄弟们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子平说的是,那日在上郡碰见张老六,我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君侯便是极为善待我军士卒,董卓要活烹战俘,君侯不让甚至不惜与之干上一架!依我看现在和主公作对之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要当真刚直勇烈,在长安之时怎么不去死如今见主公宽宏待人他们还来劲了,如此之辈上了战场就要当逃兵!”张牛角也是愤愤的言道,周仓则在一旁是连连点头。
“就是,主公对大汉还不够忠心乌桓匈奴异族是谁打的和我等交手之际他亦是最出力的,董卓又如何还不是被主公所败,我他娘的是不明白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杨定都直接说出粗话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白帆是暗暗点头,看他们现在这般模样已然彻底将君侯当做了自己的主君维护,足见刘毅的人格魅力所在。他又何尝不是一般不过既然如此,以后自己在并州也要谨言慎行,少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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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酒入愁肠易醉人
“二位将军放心,君侯这是最近劳心劳力太多,醉一醉也并非坏事,明日没有朝会,州府之中一应诸事先送到我这里来。”戏志才看了二人颇有深意的一眼便是言道,随即便对随从做出交代,他也很清楚刘毅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压力,似今夜这般醉上一场说不得也算是一种放松,倒算是好事。
“哎,贾某惭愧。”贾诩却是摇头叹道,他大概也能知道其中原因,倘若自己能再做的完美一些,主公当也不会如此。他要面对的还不仅仅是朝中诸事,如今天下大势都到了要重新洗牌的时候,刘毅要想的实在太多了。
“文和何有此言主公当日便有言,此事换了任何一人去做都不可能有文和这般尽善,如此这般也是真性情,过了今夜定然无事。”戏志才摆手言道,有过近来深入的接触,他对贾诩也有了很深的了解,主公当日对他的评价当真一点不假,朝中之事有文和在出谋划策那些对头可讨不了好去。
“志才兄所言极是,主公一醉可缓其心,今夜嘉还要一探文和兄的酒量,说起来还没有机会好好与兄长痛饮一番了。”这边戏志才话音刚落,那边郭嘉已然亲自拿起酒坛给贾诩满上美酒了,鬼才可没有众将那份顾忌。
“志才,要不你把明日诩之事也尽皆安排,今日当与奉孝谋一醉,嗯,该是诩谋一醉才是,早来晚来终究要来。”贾诩闻言却是苦笑言道。
“文和放心,你尽管为之,反正被奉孝盯上终究是难逃一醉。”戏志才一笑道,当初陈宫可也被奉孝灌得极惨,这怕是鬼才认可对方的独特方式了。
“文和兄尽力而为,横竖一醉罢了。”陈宫一旁言道,他是感同身受。
“既如此,今日便舍命陪君子。”贾诩一拍案几极为豪爽的言道。
“君子若是与彼辈一般这君子不当也罢,嘉倒愿为真小人。”郭嘉一言之后便是举坛而饮,那姿势当真潇洒之极,比之刘毅也丝毫不差。
这边张十八与花奇抬了刘毅上车,稍加安顿朗生竟然已经传出鼾声,贵之就知道君侯今晚是真的醉了,当下急忙吩咐赶车之人谨慎为之,不得有任何颠簸,而看着刘毅这般他也是心痛,上次还是在悬河原之战后了。大捷之下朗生纵情畅饮,一个人就放倒了连同严纲潘凤在内的七八员战将。
“洪彪你慢着点,不行我来替你。”途中稍稍有了一些颠簸张十八便是立刻轻声对外间喝道,这醉酒之人可是经不起起伏的,看着刘毅面上皱起的双眉他的心都揪了起来,战阵之上又有何人能让无敌的燕侯如此
再好的马车哪里又能一点也不颠簸但赶车的洪彪被张十八训了一顿却是沉默无声,他在打足十二分精神慢慢赶车,再不能颠了君侯分毫。方才贾诩见刘毅如此已然自责,更遑论这些跟在冠军侯身边的亲卫之人了。
“朱大哥,我在君侯身边八年了,从未见过君侯如此,你说那些人都是什么东西,有本事明着来啊,闲言碎语听着就烦,还什么民情如此,他们也不下去走走,看哪个老百姓会说君侯一个不字朱大哥,想想办法啊,要是君侯再这么给人欺负我们还不如拿头撞墙算了。”一边为刘毅顺着气,花奇一脸愤恨的对张十八言道,所谓主辱臣死,他对某些人可是恨之入骨。
“你小子少给我添乱,真要动手还轮得着你,八年算什么并州军跟了将军十几年的兄弟都有上万,君侯自有安排,那些人肯定不是对手,先忍着,少说话多做事。”张十八摇头言道,幽州军士卒对于刘毅的信心向来事盲目的,十八也不例外,且军师都没有交代什么,他只要伺候好将军就行,不过真正要他出手的时候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与之相比自己的性命亦不值一提。
“哦,我听朱大哥的。”在刘毅的亲卫队中,张十八威信极高,几乎就是说一不二,大家也都知道要论与君侯的亲近,怕唯有甘宁赵云可与之相比。
说话之间已然到了刘府,有天耳暗影之人先行打探四周之后,张十八花奇才和另外两名士卒将刘毅直接抬下了车,此刻蔡琰和方仙儿二人带着一众侍女已然在外堂等候多时了,从天香楼出来张十八便派人回家通传。少夫人是每日都要等到君侯回家方才安歇的,而今晚刘毅则是该在方仙儿房中。
“夫人,君侯今夜醉的厉害,还是我们兄弟抬吧。”看见蔡琰,张十八稍稍欠身便就言道,这喝醉之人身体极沉,君侯又极为雄壮,十八这是怕那些身娇力弱的侍女们抬刘毅不动,否则这内院之处花奇等人是不方便进的。
“朱大哥说的是,那便先抬
外传 心系百姓巡黄河
“夫人,这些还是让奴婢来吧,以往做惯了的。”香墨见方仙儿如此急忙言道,这些粗活累活可不是夫人做的,要是被少夫人知道便是她的失职。
“无妨,我伺候夫君天经地义,香墨你自幼便在夫君身边,该如何便尽管为之。”虽说那阵气味极为难闻令人作呕,可对刘毅的怜惜在此时却胜过了方仙儿的感官,一手扶住铜盆与香墨出言也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之状。
“是,夫人,再换一个铜盆来,这个拿去倒掉,再倒些清水,记得内中加上一点蜂蜜,两三滴就行!”香墨微微一愣随即言道,当年她与春桃夏荷等人就是这般伺候公子的,每次他酒醉之际亦都是如此为之。
被自家小姐看了颇为怨怪的一眼,碧痕也反应过来,她是什么身份岂能如此嫌弃主家若是被别人说出去,就算小姐想她也不能伺候主家了。当下急忙上前按香墨之言而行,将那一盆秽——物端出亦不无不适之状。说到底做惯了丫鬟的人眼前也是家常便饭,只不过许久没有碰上罢了。
吐了足足有三次,用清水漱口,又喝下几杯滴了蜂蜜之水,刘毅面上的痛苦神情是越来越淡了,随着香墨和和几名丫鬟以及方仙儿的精心服侍,片刻之后他的双眼竟是睁开,虽还有朦胧之意但比之一开始已经好了许多。
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方仙儿那张宜嗔宜喜的绝美面容,刘毅用了甩了甩头,确认自己已经来到了家中内院的听雨阁中,不由对着玉人就是歉意的一笑,此刻虽然还有头重脚轻之感但意识已经回复正常了。刘毅很清楚自己是因为压力过大的原因喝醉了酒,心中也不免十分后悔,压力大不假,可对他而言却是必然要有的经历,岂可因此而借酒消愁了
“哎,一时贪杯,却让仙儿挂心了。”片刻之后刘毅终于言道,此时心中更是自责,志在天下之人岂能这般失态还让家人为自己怀忧。
“今日那白帆率领数万之中远行千里来投大汉,夫君开心也是应该的,一时纵情又算的什么大事夫君还是少说话好生安养才是。”方仙儿见状欣喜一笑言道,刘毅的自制力向来极强,今夜难得失态她又怎么会计较只是人言醉酒伤身,当要好好伺候才是,说这话又靠近了夫君一些。
“仙儿如此说,为夫惭愧……”刘毅说这话看着眼前的方仙儿双眼却是有点发直了,此时仙儿只穿着一身小衣,那天鹅一般的颈项和欺霜赛雪的玉臂和圆润的肩头都是裸露在外,尤其是那一抹深邃让人无尽遐思!更要命的还是在水汽氤闅之下更是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令得恒之鼻头一热。
如此美人当前,换做平日刘毅还能控制的住,可今晚已是微醺之时却是很难把持,当下伸手一探已然抓住了玉人的柔夷,在此处鸳鸯戏水却也是人生乐事,所谓酒为色之媒,加上灯下观美人,又哪里能忍耐的住
看着夫君眼中已然要燃烧起来的热度,方仙儿又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今日酒醉之后的刘毅与平时不同,少了一份持重有礼却多了许多热情,晕生双颊的同时亦是怦然心动,夫君那份热切的眼光让她也是心中一热……
这般情景,如此气氛,丫鬟们要是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白在刘毅身边伺候日久了,当下香墨立刻收拾便带着一众侍女退出了浴室,却只留下碧痕一人,身为方仙儿的贴身丫鬟她在此时却也要在主人身边伺候的,虽说之前就有数次经历,但今夜特殊的环境也让她一张玉面红的就要滴出血来。
微醺之下,玉人当前,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这是一副何等诱人的画卷刘毅抛开了一切彻底迷失在这绝美的环境之中,接下来当然是……
浴室之内一番纵情,第二日恒之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得知君侯昨日酒醉,无论府中院中都无人来加以打搅,刘毅与方仙儿可谓琴瑟合鸣,一夜下来后者也体会到了与平常大相径庭的感觉。
从听雨阁而出,刘毅见过母亲与祖母之后便来到州府之中,一切在戏志才陈群的安排之下都是井井有条。看着那些一心忙碌且极能体谅自己的下属,刘毅心中也是暗暗立定心思,昨夜之事当是下不为例了,偶尔减压一下并非坏事,但绝不能习以为常,想要以天下为念就必须能够承受重压。
“报,君侯,洛阳张辽将军飞鸽传书,言道轩朗轩校尉已然率众到达,不日便往定县渡口而来!”听了一番戏志才张昭简雍等人有关编练新军的汇报,就有天耳之人前来相告,甘宁到达洛阳张辽自会第一时间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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