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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你的宿主已下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扶摇北海

    怕什么

    烨荼十分清楚自己只是害怕搞丢了师尊。

    他家师尊那么的美啊,要是遇




师尊在上(24)
    “那位”下属一脸疑惑,看了那位远去的公子几秒,摇摇头,“不知,但看衣着应该是个不凡的人。”

    “……”感觉跟没回答似的。

    玄衣男子没有在问这个木有什么卵用的下属。

    而是紧跟上那个白衣人,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会跟这个人有诺大的交集。

    下属抓了抓脑袋,主子突然跟着一个白衣人干什么呢难不成这人有什么特别的不由得默默记下这个白衣人的身形。

    白衣男子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走着,忽然觉得腰间突然轻了,他蹙了蹙眉,低头看去,腰间的银两全然消失不见了。

    白衣男子一叹,却没有回头,只是神色多了几分悲悯。

    不待他走了几步,就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清朗中带着几分探究,“这位公子,你的银两掉了。”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没想会有人帮他寻了回来,不由得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剑眉星目,俊朗不凡的玄衣男子手拿着一个锦囊道。

    在白衣男子回过头来的一瞬,玄衣男子也愣住了,他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虽早有预料这人定是长得极美,却依旧被惊艳了一番。

    这种美是凌驾于男女雌雄的美之上的,但男子眉间的英气让人不会错认了性别,玄衣男子觉得他此时用任何一个形容词对这人都是一种亵渎,他也头一次庆幸自己不是看外貌胜过一切的人,否则他怕自己第一眼就沦陷在这容颜里而无法自拔。

    “谢谢。”白衣男子接过锦囊,目光往别处望了一下。

    结果那玄衣男子会错了意,只道,“公子,世道艰难,那人也是迫不得已,便放了他吧。”

    “这天朝看起来繁华无比,怎么个艰难了”虽知玄衣男子会错意,但白衣男子却是顺着他的话问一句。

    玄衣男子倒是笑了一声,“看起来繁华罢了,实则百姓苦啊。”

    白衣男子沉默了一会,却是不语。

    确实,真正的繁华是百姓晏。

    而如今,君主昏庸无道,靠着先皇打下的江山享福享乐,却不治理国家,这样的国不会久的。

    只是知道又如何,他一人又能干些什么

    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盼望着这国君被推翻。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白衣男子的无奈,玄衣男子转移了话题,他目光盯着白衣男子手中的冰糖葫芦许久,终于道,“你这么大还吃冰糖葫芦”

     



师尊在上(25)
    “那北将军想要如何”黄袍男子脸上带着恭维。

    “我……”玄衣男子沉吟了一会,实在不知道这枫国有他想要的东西。

    几座城池

    这种东西在他看来轻易可得。

    就在玄衣男子苦思的时候,大门开了。

    一位白影站在门口,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清瘦的身姿却突显出他娟秀的气质。

    玄衣男子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人有几分熟悉。

    待那白衣人进来的时候,玄衣男子错愕了一下,接着眼底浮现出几缕笑意,抬眸望向枫国皇帝,“那人是谁”

    “他他是我的小儿子,揠寒。”皇帝看着揠寒笑眯眯地道,还向揠寒招了一下手,“揠寒,过来,跟北将军认识一下。”

    揠寒抬眸看了玄衣男子一眼,墨眸里神色不明,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移开了目光。

    心下却几分了然。

    原来是他啊。

    仅仅一个笑容对别人看来或许太过于冷淡,但玄衣男子却是眯了眯眼,也露出一个笑容来。

    “那我便要他。”玄衣男子指着揠寒道。

    在座的人一片错愕,就连玄衣男子的下属也呆愣一下。

    “这……”皇帝有些迟疑,他哪怕再想讨好这位北国将军也不可能卖了自己儿子啊。

    “不知北将军是对揠寒什么感兴趣,若是琴音,那我枫国倒是有一位姑娘弹的一首好琴,几乎与揠寒不成上下了。”皇帝沉吟了一会,道。

    若说这儿子有什么扬名四海的地方,那便是他一年前弹过一手琴惊艳了四方,至今依旧不断有仰慕者来拜访。

    “琴音”北晔笑着摇头,他从未就不知道也不在意这个人有什么,他就知道从他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这个人,他要定了。

    那是一种他也不知道的渴望,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错过这个人他会后悔的。

    “不,我只是要他这个人,只是这个人,无关其他。”

    想着,北晔说出了后半句。

    他目光直接落在揠寒身上,一双墨眸里闪烁着灼灼光华,那里面带着不得到不罢休的执着。

    此话一出,莫说众人,连皇帝脸上都有些怪异了。

    他细细琢磨了一下北晔的神情,并没有从中找到敌人那种誓要得到人狠狠折磨的仇恨,而是像是对待情人般的那种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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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26)
    “寒寒,我们喝酒吧,这是我从北国带来的霜雪天涯。”玄衣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捧着一坛酒,隽秀的眉眼满满的暖意。

    揠寒定眼看了他好久,最后叹了一口气。

    这人已经缠了他十多天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来办正事还是来游山玩水的。

    “寒寒,喝酒,你看我们都认识了这么久了,上上回我要带你回去,你拒绝了,上回我想你带我来看这枫国山水,你又拒绝了,如今我只是要你喝一壶酒,你难不成又想拒绝我的心好痛。”北晔捂着自己的心脏,一脸伤心。

    揠寒别过头,抿紧了唇,“开坛吧。”

    北晔勾起了唇角,开了坛,顿时一阵酒香飘了出来,似高山雪岭上冰莲花的味道,带着清寒的气息。

    霜雪天涯。

    这气息倒是无愧于它的名字。

    揠寒接过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眸子微微一亮,倒是好酒。

    北晔看着揠寒喝了下去,打算在倒满一杯,墨眸深了深,樱色的唇微微弯起,手突然按住了揠寒握着酒杯的手,“这酒虽好,但后劲很大,莫喝了。”

    手上传来冰凉的温度让他眉头一蹙,另一只手放到揠寒的额头试温,“寒寒,你手怎么这么冰,是生病了吗”

    “天生就如此。”揠寒脸上没什么表情。

    北晔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突然上前搂住揠寒,力道紧的揠寒挣脱开来需要些力度。

    但揠寒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不反感这个抱,反而感觉到这个抱似曾相识,似乎曾经他就被人如此抱过,有轻的如鸿羽拂身,有紧得似要把人揉如骨髓般的。

    揠寒眯了眯眼,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飘忽,似乎什么东西在慢慢下沉了下去,只留一个被支配的空壳。

    不停地起伏,耕耘……

    他可能醉了,醉的出现了幻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揠寒睁开眼睛,墨眸里透着迷茫,他似乎沉沉地睡了一觉,又似乎……

    想到这里时,揠寒脸色怪异无比。

    他顿时扭头看向旁边。

    他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且他旁边还有个人,那人墨发披散下来,背对着他,雄雌莫辨,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揠寒表情更加怪异了,这个背影有些眼熟,似乎是某个人。

    他手紧了紧,突然不大乐意看一眼这人的容颜。

    顿了半晌,最终揠寒还是坐了起来,探过半个身子,去看一眼这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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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27)
    “公子你是要出门吗怎么这么早。”小童有些疑惑,总觉得今天的公子似乎哪里不太一样,就像寒冰微融,阳光熹微的那种感觉。

    “等下给我打一桶热水。”揠寒吩咐道。

    半晌,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两桶吧。”

    然后又关上了门,还顺带锁上了。

    小童:“……”

    总感觉公子在搞什么事情。

    揠寒回过头来时,床边的人已经起来了,衣衫也不整理一下,耸拉下来露出肩头和锁骨,一只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双含笑的眼睛似乎在说,你要负责哦。

    揠寒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然后把那掉下来的衣服往上拉了拉,遮住那露出来的肩头和锁骨。

    衣服拉上去了。

    没过一会,又掉了下来。

    揠寒顿了一下,又伸出手,把衣服拉上去。

    几秒后,衣服又掉了下来。

    揠寒干脆一拉被子,然后把北晔包在里面,然后扭过头,薄唇动了动,“把衣服穿好。”

    “寒寒,是我这里太难看了你不想看”北晔裹了裹被子,一脸委屈。

    揠寒眉心跳了跳,咬牙道,“我是怕你冷着。”

    而且不知道为何他刚刚看到北晔那模样时,心头竟然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了上来,似乎他们早就熟悉了几生几世。

    “要不你帮我穿我现在疼……”北晔把疼字说得千回百转。

    “自己穿,不然我让你更疼。”揠寒却是回头,那双深邃的墨眸移到北晔身上,他骤然缓缓一笑,说到后半句时,声音略有些喑哑。

    北晔愣了一下,下一刻,他自己先移开了目光,感觉墨发下的双耳发烫的厉害。

    “欢迎回来,宿主。”系统笑嘻嘻地道。

    嗯,就在那一瞬间,他想起来了,全想起了。

    他不是揠寒,他是楼昱,来自不知何处的楼昱。

    楼昱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原来没有那些多得都快模糊掉的记忆的他是这么的活着的啊,真好。

    能遇到那个人也真好。

    北晔不敢大幅度地动,他怕牵动到某处,只是打仗打惯了,动作一般都很快,他习惯性地扯了一下衣服,顿时僵住了。

    “啊咧,痛痛痛……寒寒……”北晔顿时叫道,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快要出了房门的楼昱。

    楼昱回过头去,忍笑道,“打仗打多了怎么连这点痛都忍不了。”

    “那是外伤,这是内伤,能一样吗”北晔咬牙。

     



师尊在上(28)
    “哗啦”的一声,北晔整个人被扔进水里,他的心跳的很快,正想说话时就见一个毛巾扔了过来,刚好盖住了他的脸。

    “好好洗澡。”楼昱道。

    北晔一把把毛巾从脸上抓下来,就听到关门声,而眼前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抿了抿唇,觉得心里失落无比。

    却又带着几分庆幸。

    幸好,他赌对了。

    他从往酒里下药的那一刻就在赌,赌揠寒的反应,赌他会不会负责。

    北晔动了一下,顿时拧起眉来。他只想拐个人来,怎么就负了这么大的代价。

    哎嘛,痛死本将军了。

    他眯了眯眼,下回,他一定要在上面。

    打这事发生以后,北晔什么都赖着楼昱。

    比如。

    “寒寒,我腰酸背痛,吃不了饭。”玄衣男子坐在饭桌旁,委屈状。

    “……”腰酸背痛又不是手疼,怎么就吃不了饭了。

    他旁边的白衣男子抿紧唇看着他,水墨画般的俊眸有些无奈,最终什么也没说,拿起北晔的饭碗,从中勺起一满勺饭,递了过去。

    北晔张嘴,一口吃下这饭。

    眼里满满的笑意,要是几天前,让寒寒喂他这种事他想都不要想。

    “寒寒,这饭好吃,是你做的”北晔道。

    “不是。”

    “寒寒,我想吃你做的饭。”

    “本公子不会下厨。”

    “没事,那我教你啊。”北晔一副就是要吃你做的饭的模样。

    “食不言。”楼昱在半空中拿着汤勺的手顿了顿,欲要收回去。

    北晔笑嘻嘻地把头凑过去,一口吃掉饭菜,点了点头,“知道了,寒寒。”

    若不是身份不同,北晔觉得他自己很乐意在这个小小的揠王府待下去,可惜他是邻国的将军,下一任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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