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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当诛:极品男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异枝
罪当诛:极品男妖
作者:异枝
(1v1甜虐参半)“南风大叔,你左手桃花煞,右手烂桃花,恐怕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段南风凝视起龙无邪,“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龙无邪想问他还找不找,却没有了任何意义,“大叔,我要走了……去九重天……”段南风对他摆了摆手,眼神里有些落寞的神色,“你去吧……”“大叔,你一定要找个好媳妇照顾你一生一世!”段南风用力地拍了一下龙无邪,笑着言道,“快走吧。”从此,天各一方,山遥路远,再见便不知何时……书友群:456139898



第一章从前慢
    阴森树林里传来回响,“再不见了”

    男人冷冰着脸,“不见。”

    龙无邪这才明白,心中所有不舍皆成空念一场,而段南风总是夜上冷月,遥不可及。

    连那句极短的不见,永远也加不了一个不散。

    七百年后,聚首峰下鬼灵渊,无主孤魂难超生。

    龙无邪紧咬牙关,忍受着鬼灵渊反噬抽魂之刑,头顶玄石镇压之苦,一切皮肉之苦都压不到他。

    能压倒和摧毁他的则是一个人。

    他的一双眼睛凄清凉凉,冷冷地望向山巅,在那断岫崖前……曾经站着一位衣不染尘,肤白茂雪的抚琴人,如今,仙迹绵绵,琴音仿佛还在。

    落魄的人,总会想起伤心的往事。

    断岫崖壁,血淋淋印着四行大字:八脉恐渡风雨夜,五灵神威镇门劫;大道光明志不移,正气破霄世无邪。

    这四句话,难不是段南风给他的绝情书。

    龙无邪阖眸,眼皮子有些颤动,喉咙里发出来喑哑的声音,沉甸甸地,好比万剑锥心,“志不移,世无邪......段南风......始终没有龙无邪......”

    笑不成笑,哭不是哭,这样止步不前也不知道多久左边是空荡荡的袖子,因强劲的秋风掌掴在脸上。终于清醒了他僵硬地伸出独臂,颤巍巍地折下七寸来高的苦心花。

    一寸一百年呐。

    想一想,七百年过去,白云苍驹,沧海桑田,他人笑傲江湖,我者万劫不复

    能怪谁

    吾宁死......

    所以,断岫崖上命悬一刹,当段南风极力相救,龙无邪自断左臂,也不愿意他救自己一命,好让他有个永远亏欠的名头。

    总是段南风欠他多一点。

    却是死了,还不如苟活偷生。段南风心系苍生,保全大局。于龙无邪不过一点薄弱同情,怎会真正在意龙无邪的死活,他救他只是顺便,救不了又害怕龙无邪复活报仇,索性将龙无邪永远镇压,以绝后患。

    可段南风对她好,自我牺牲的好,明知没结果,还要去感谢拥有过她。

    让龙无邪最不能理解的是,段南风竟可怕到感谢一个,一转身就翻脸插刀子又言语伤害他的人背叛,欺骗,利用,段南风都可以接受。唯独龙无邪,那一心一意段南风都不曾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因为是烂桃花。

    谁会放在心上

    龙无邪狠下心,将苦心花咬在嘴里,那殷红舌尖抵触花心便往回一缩。好苦啊好苦。

    可是已无退路,箭已离弦。

    再苦都不比心里苦。

    传闻,苦心花绝情绝义,邪魔外道服下,能翻天覆地,杀尽天下人......

    烟雨江湖过,青山依旧在。

    聚首峰上,太虚洞前,一位白衣男子端坐煎茶,风云不惊。这男人目似星辰郎朗,眉若山间云,面若秋月白,薄唇挺鼻,颈长肩宽,臂长指修,玉束长发一派清风拂叶,白衣胜雪,两片清袖自在云动,孑然一身,道骨不阿。

    流水相伴苍松,石头岸下,他用丝绢擦拭琴弦,这个人正是叱咤风云之后,销声匿迹的段南风。

    在他的身旁侍立着一位约莫十六岁左右的黄衫少女,那女孩一面歪头看着段南风擦拭古琴,一面发愣,是啊,有美男看,怎么都会出神。

    段南风搁下白色丝绢,一曲《秋风词》毕后,黄衫少女才醒转过来,两眸含杏,痴情念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重点是,师父......您老人家也只敢在我面前弹这首秋风词吧!”

    段南风面上释然,对于黄衫少女的话,他淡然微笑。

    黄衫少女见他笑而不答,又戏谑挑眉道,“师父,您敢说不是忘欢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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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挨打
    壮汉一拍大腿,有些心虚,“哎呀!你个妇人就是多疑!我没有这个主意,我只是想......”

    妇人被气得急嗖两声,险些没有咳出血来,“不行!你就是要把龙儿卖出去!真真薄情寡义,财迷心窍的负心鬼!张员外好男童,能是龙儿去的地方么!都不知道在家里抬了多少尸体出来!我们再穷也不能把龙儿卖出去!我不能对不起小姐对我的嘱托,更不能对不起龙儿,你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否则、否则我就死给你看!看谁还肯嫁你!!”

    壮汉一听,心中有气,但看在妇人多年的情分上忍了下来。

    终归她对自己是有情有义的,不嫌弃自己,又跟在身边忍气吞声地吃了十多年的苦,壮汉是不忍心说什么厉害话给她听,只得憋着怒气,摔门而出。

    妇人气急,咳嗽两声,就昏睡过去。

    田埂上却吵嚷起来,“哥!我要吃山竹!”

    龙无邪擦了擦额间流下的汗,有些还划到他皙白的颈子上。

    很难想象他在劈柴,龙无邪的皮肤天生皙白,凭他烈日高照都晒不黑他,加上他的面容有些媚态,像一个女人。又于他羸弱瘦骨的身躯,怕是斧头都扛不起,却在劈柴,“可是......妈说过不能上山去的......”

    龙无邪的声音,也是柔软绵绵的。

    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扯着龙无邪的袖子,野蛮地喊闹起来,甚至还用脚来踹龙无邪,而龙无邪只能沉默忍受着,一位穿着补丁又满脸胡渣的汉子从茅草屋里走出来。

    他伸了伸懒腰,睡眼朦胧中瞧到龙无邪正被一个小女孩用脚踢踹,他没有阻止,反而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娘里娘气,像个娘们儿一样!废物!废物!看着就来气!”

    五大三粗的汉子,立马卷起袖子,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对着龙无邪的面门,呼呼就是巴掌甩过。

    龙无邪很小就死了爹妈,从小依靠着生母的侍女再嫁男人,并且依存着侍女针线活勉强度日。

    在这个穷乡僻壤里,他从小就营养不良,身材瘦小。却被壮汉像石头一样铁硬的巴掌扇来,重重地打到地上。

    龙无邪倒在地上强忍着痛,他的眼睛有些发昏,金星旋转。但很快醒了脑,捂着侧脸,他的眼睛里只有恨意,如一双铜铃瞪着壮汉,眉心皱成川字。

    若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照顾他病弱的母亲,虽然不是生身之母,但是她待他像亲生母亲一样亲,他一定会用手中的斧头劈开壮汉的天灵盖。壮汉看到龙无邪在瞪着自己,一下子火山喷发似的怒气,汹涌喷出!

    “你再看一次!”

    壮汉上前,又想对龙无邪踢打,却被一旁的小女孩拦住,喊道,“爹!我要吃山竹!我要吃山竹!”

    壮汉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对着自己喊,怒气都削减三分,他慈爱地轻拍着小女孩的头,温和道,“乖,山竹改日再吃,现在的山可不能去。”

    几个月前,一阵怪异的黑风席卷了村后的山头,将山坡上吃草纳凉的牧畜统统毒死,那些牧畜的死相还很难看,无一不吸成了干尸。村名们无比胆寒,村长甚至率领众人祭祀山神,但都无济于事,只能封山,禁止村民再到山头放牧。

    小女孩不依,皱着小眉头,指着被壮汉打在地上的龙无邪,剁脚言道,“叫哥哥去!”

    小女孩话罢,一个劲儿地乱叫,“我要吃山竹!我要吃山竹......”

    壮汉顺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龙无邪,心中生了一个计策,那张员外不是好男童么何不让这个娘娘



第三章上山
    壮汉一见龙无邪上钩,一拍大腿言,假惺惺道,“唉!我好无能啊!你娘她病得好重,我却连个大夫都请不起......”

    龙无邪一听是关于娘,那手里还有一半的兔肉他不吃了,他侧头看见壮汉沮丧败落的表情,他哀声一叹,“娘一定会好起来的。”

    话罢,龙无邪不打算再吃,近日又不能上山打野兔,他想将手里的半只兔腿留给娘。

    壮汉将他的这个举动看在眼里,言道,“你别留了,你妹妹还有你娘我都留有份,只是......”

    龙无邪未在吃兔肉,言道,“爹……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到,你说就是了。”

    看到龙无邪这般识时务,壮汉也不再拐弯抹角,他直言不讳,“是这样!我听说村头的王大妈也是犯了这样的重病,听说吃了山竹就好多了......”

    龙无邪愣了愣,又迟钝了半晌,手里的兔肉险些落在地上,他小声言道,“爹是要我采山竹么”

    壮汉看到龙无邪的神情有些落寞,轻轻拍了拍龙无邪的后背,假装无奈,“对......就昨天我看到你娘她咳出血了,明天又逢村中有祭祀山神的活动,村中年长的壮丁都得去,可你娘咳得很厉害,我好害怕会......”

    壮汉故意留白,龙无邪听到这里,抢了话头,眼神有些空洞,“爹去祭祀吧,我明日就去。”

    龙无邪在心底暗想,山头那里我经常去,应该不会......有事的。

    壮汉一听龙无邪信以为真,便笑道,“全靠你了,来!把肉全吃了,明日好上山。”

    翌日。

    龙无邪背着仅有自己半个身体大小的竹篓,行走在深山之中,头顶烈日让他汗流浃背。

    忽然,晴天朗日之下,狂风猎猎大作,周围变得极冷,龙无邪久行深山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再有山头牧畜死亡的不祥事件,在他的心里难不有些恻隐之心。

    周围的树林忽然阴森森地,龙无邪打了个寒颤,赶紧摘了山竹放进竹篓里,沿着山道就往山下便跑。

    跑着跑着,乍听到一旁极密的树丛里钻出一条黑色巨蟒来,龙无邪吓得跌倒在地上。

    只看到那条黑色巨蟒,身体粗长,四肢退化,立起来有两个小孩那么高。

    口吐红心,双目腥红,全身上下的黑色鳞片泛着清冷的幽光,鳞片之下还长着黑色的绒毛,好似一条黑色的毛毛虫。那些鳞片随着蛇的叫声颤抖了起来,它的样子充满了敌意。

    看到这样的黑蛇立起来有一人之高,龙无邪的腿一下子软绵无力起来,连拔出腰间镰刀的力气都没有。

    冷不伶仃又猝不及防,那条黑蛇将蛇头左右晃摆,俯身如离弦的箭,蛇头将龙无邪一顶带掀起,迅疾地在半空中绕起龙无邪瘦小的身体。

    龙无邪似一只没有翅膀的鸡,任凭黑蛇缠绕,紧紧地被黑蛇攒在拳头一般的蛇身里。

    龙无邪呼吸不得,双目惊恐,在他睁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眼白处细细密密织起的血丝。

    好奇怪,那只蛇攻势迅猛,却未吃他,一个劲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黑色獠牙,喷出黑色瘴气,再是探出血红信子,便舔舐在龙无邪的半边脸上。

    左边眼球一下子没了视线,想喊却喊不出口……

    龙无邪心慌胆破,这次死了,一定死了。

    求生绝望中,惊闻一声炸雷,阴云密布,妖风大作,变脸似的万里无云,蔚蓝安静起来。

    “师姐在这!”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有些稚嫩。待她从树林里急匆匆



第四章段南风
    他从树林里走出来,未看到在土坑里打滚的龙无邪,尽管龙无邪叫得如此大声,他也仿佛未听到一星半点,只将他热烈烈的目光全数放在白衣少女的身上,满目冰天雪景。

    很快,少年就站在了白衣少女的侧手边,用着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夸赞道,“小迟师妹的剑法好厉害,师兄我好敬佩啊!就犹如天河之水滔滔不绝,特别是方才那一剑,气势如虹,旭日东升,吓得妖魔直打抖啊!还有......”

    少年郎还未说完,迟忘欢面无波澜地从少年郎身边走开,站在一堆过膝的蛇尸旁,打算拔出腰间佩剑翻看这些尸体。

    杏衫少女站在一旁自然听到了少年郎说的话,她只对着少年郎做了一个鬼脸,取笑道,“段师兄又来贴迟师姐的冷屁股啊可师姐不买你的账哦。”

    段南风被杏衫少女直击到痛处,却笑着伸出手来弹了她的脑门一下,“毛丫头,懂个鸟屎。”

    杏衫少女忍痛“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门。

    段南风转头看到迟忘欢已经拨出自己的腰间佩剑,那把剑通体泛着轻微紫光,正是是门中排行数一数二的咫尺剑,他却不关心这把剑的来历,而是热情说道,“小迟师妹,这种粗活,还是让男人来干吧!”

    迟忘欢未搭理他,杏衫少女却故意说道,“师姐,这里我全找过了,并没有看到魔教脏物,沧海目。”

    顿时,杏衫少女故意对着段南风做了个鬼脸,段南风回头对着她做了一个要打人的虚状,便在心里忏悔,竟然错过了可以在小迟师妹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

    正当这三人你来我往,龙无邪却在土坑里痛疼呐喊,只有杏衫少女言道,“迟师姐!这个小兄弟,我们要怎么办”

    这一话,仿佛提醒了白衣少女,她看了一眼痛苦之中的龙无邪,迅疾扬起手中紫光宝剑,寒冷的面容没有一丝温热,“一届凡人。”

    音落,咫尺剑的冰霜之气斩断在龙无邪痛苦的身躯上,还未等杏衫少女反应过来,龙无邪就像地上的黑蛇尸体,被切成四段五段。

    血腥一幕,惹得杏衫少女失声惊叫,“师姐!”

    到底是一个人。

    无关紧要的“一个人”,死不足惜,又可除害,让他免受人间极苦。

    迟忘欢收起了宝剑,又不知从哪里掏来的一个迷你白色窄口小玉瓶,瓶口微微倾斜,龙无邪身上的精血呲溜一声悉数装进到了瓶子里。尔后,迟忘欢食指轻扣玉瓶口端,才将玉瓶藏进了白袖里。

    迟忘欢一干动作后,冷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冷血无情但你可知,这个人连鞋都没有,一看就是农户家的孩子,整日风吹雨淋,吃不饱饿不死。如今又被邪物所害,容颜尽毁。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山野蛮村,他能够活下来,明天就说不定被村民像怪物一样对待,何必这样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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